“仇海,我現在徹底看清楚了你,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給我滾……”


    就在前一秒,我對她說:“我們分手了!”和她分手完全是因為我玩膩了。


    靜兒哭喊著,用盡全力,胸口此起彼伏著。讓我短暫的想起那時我們酣暢淋漓的畫麵,不過在這個時候,二哥的興趣很是低迷,正所謂老家的一句話話:氣的鬼頭上都沒力氣了。


    我笑了笑,“是你叫我滾的,以後別說是我無情甩了你!”我默默的點上了一根煙,站在門口。突然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這是我租的房子啊!到底是我滾,還是他滾?


    “你王八蛋,你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我沒有理會她,她永遠隻是一個沒頭腦的人,甚至連罵人的話都顯得一點水準沒有,不痛不癢,或許她真的太單純了,我沒有理她,繼續享受這煙霧所帶來的味覺享受和視覺享受。


    是的,當初是我的苦苦追求,是我當初對你那麽關心,是我上下班我都會去接你,可是現在,我玩膩了,我們分了。


    感情,玩膩了就是玩膩了,沒有那麽多的借口。


    她是我第一個追求的女人,當然這隻是我不要臉的說法。但她是我第一個真正想要的,而初戀那個時候我是什麽都不懂,稀裏糊塗的開始,然後稀裏糊塗的結束。借用英國愛爾蘭劇作家蕭伯納的一句話來說初戀不過是一分傻氣加上九分好奇而已。雖然是那樣說,但是初戀永遠是初戀,受傷之後,永遠也不會在有那麽純潔的愛付出,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和她發生關係的那天,我把她邀請到我家裏來吃飯,她對我沒有什麽防備之心,不知道她有什麽煩惱,喝了好多酒。迴想起來至今仍然覺得yin亂不堪,我清楚的記得,我月兌掉她內褲的速度很快,唯恐她一下子清醒過來。


    那時候,我記得宵宵說過這樣一句話:女人,能和你單獨去玩,就能牽手,能牽手,就能打kiss,能上你家門,你就能上……


    直到最後,我才知道,宵宵的話沒有說完,後麵其實是你就能上她家門!


    就這樣,我被宵宵給坑了,也被自己的精蟲上腦給坑了。


    但是後來,我不得不感謝宵宵,同時感謝我的精蟲上腦,也感謝我的酒量,沒有被她灌倒,這一切,都要感謝這幾年春節在家裏那些努力拉著我喝酒的人們,是你們,讓我有了這樣的酒量。


    靜兒,92年屬猴,初次相見的時候,我們是在一次義工活動中。那時候的她卷卷的頭發,眼睛清澈得我無法形容,就跟嬰兒剛出生的時候一樣,沒有一點點的渾濁。我愛那雙眼睛,那雙會笑的眼睛,一身黑色的衣服,緊緊的顯示出那完美的身材。


    第一次,我有那種心動的感覺,我想擁有她,哪怕是做牛做馬。


    然而我不敢上前去,我不敢和她說話,總覺得自己這個**絲男是配不上她的,走在一起逛街也會被人家罵死。


    一天的義工就這樣結束了,我們的義工是清洗城市的公交路牌,我看著她發呆,一個不小心把一桶水全部打翻,我手腳大亂,趕緊收拾。我看見她看到我了,她微微一笑,我想這應該就是上帝的微笑吧,我看著她,看著她上了19路公交,漸漸離我遠去。


    直到最後,我才發現,我也是要上19路公交的,然而我沒有,因為我已經看傻了。


    就這樣中間過了一段很是無聊的日子。直到有一天,我們又相遇了,我是太他m的感謝上帝了。


    我說:“宵宵,我看中一個女人了,哦,不是,是女孩!”


    “你看中有什麽用,又不是你的,有本事你泡到我看看!”


    其實我就喜歡宵宵這樣的口氣,給了我無窮的上進心。


    “hi,又見麵了!”她甜甜的一笑,那樣子笑起來,就像一朵盛開的荷花。


    “額!是的,是的,又見麵了。”我頓時顯得有些語塞。


    我其實挺鄙視我自己的,有些時候看中的一樣東西,一旦靠近你,或者你要得到的時候,竟然有些害怕了,這是我始料未及的,用我自己的話來說,這叫害羞。


    我和她隨便說了幾句話,得知她叫武靜,江蘇淮安人,最近也是失業當中。


    我也將我的情況告訴了她,剩下的就是有一堆沒一堆的扯著,倒也是覺得有些尬尷。因為實在是找不到一個共同的話題,後續我借以一起找工作吧,要了她的qq號。


    他說:“你在哪下啊?”


    “太伯一期,你呢?”


    “啊?你也住太伯一期?”


    “難道你也住那?”我獨自竊喜中,這樣一來,我以後的計劃就好辦多了。


    “嗯。到了,下車吧。”


    下車後,我們一前一後。


    “迴來啦?親愛的,抱抱……”我看到一個男人,準確的來說像個娘們一樣的男人,瘦的和黃瓜一樣的男人。我頓時的人生觀念頃刻間顛覆了,難道現在女人的選擇就是這樣子的?


    “恩!”靜兒不緊不慢的迴答了一句。並沒有搭理那娘們一樣的男人,這讓我的心理爽快很多。我放慢了腳步,想看看接下來的情況,這個時候宵宵出現了。


    人生最殘忍的事情莫過於此。好基友永遠都是好基友,宵宵興衝衝的跑到我麵前。


    “呀,哇哥,這個女孩你認識啊?不會就是你……”(叫我哇哥的原因是因為我以前說話後麵總是有個哇)


    “對,對,這就是那個什麽,那個和我們一起做義工的。”我知道宵宵這家夥又想整我,這家夥,難道沒看到邊上有個娘們一樣的男人嗎?


    “那什麽迴家吧,累死了。”我趕緊的抓住宵宵就往迴走。


    宵宵是我到無錫遇到和我最投機的一位好基友,大家都說我們是臭味相投。


    “幹嘛啊,那女人挺好看的啊?要不讓我試試?”宵宵這不要臉的,隻要我想要,他就喜歡插一杆子,沒事搗亂型的。他說:“哇哥,我這輩子沒找到媳婦之前,你就甭想了。”


    “得了吧,趕緊迴去吧,我肚子餓死了,今天誰做飯?”我可不想在繼續說下去,遲早被坑進去。


    “做什麽飯啊?今天霞哥請客,我們今天晚上去ktv,還不宰死她?”


    “啊?什麽大喜事啊?怎麽這麽破費啊?這霞哥太講究了吧?”我頓時想到那ktv的公主,那種誘惑,竟然無恥的有了一些反應,好吧,我很失敗,那個時候的我還是個處男。


    錢歸ktv,每逢周六的人那是相當的多,我們從七點等到九點……


    我們興衝衝的開好包間,拿了一堆的零食。準備來個狂歡。


    這個時候,狗血的事情出現了,我相信這肯定是上天安排好的。


    (嗯,本來是打算在前麵弄一個介紹的,可是字數不足,以下介紹一下吧。)


    武靜女可愛野蠻,且內心脆弱,文靜起來就像那天上的星星一樣,給人一種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覺,我討厭她那樣子安靜,叫人害怕。


    蔡宵宵男為人聰明靈活,處事老練,也比較二的一個少年,我的兄弟。


    馬海超男為人開朗豪放,很多時候往往語出驚人。


    胥金霞女馬海超的女友,最不能容忍人家叫她胖子,(不知道我在這裏寫的被她看到會不會跟我火嗚嗚),性格豪爽,或許正是兩個性格豪爽的人相互吸引了吧。


    李婷女大齡未婚,笑起來的聲音可是相當強悍,對我還是相當照顧的,我稱她為姐。


    現實中,我們叫霞哥,叫婷哥,因為我們壓根沒把她們當做是女人。


    我和宵宵,超哥,霞哥,婷歌他們住的是租來的一套房子,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好了,粗略的介紹一下,很快上傳新章節,希望多多砸票,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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