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秀的長篇遺書中,她交待了許多的事情,其中有一件事,是特別委托給麗莉去替她做的。


    遺書中說到:“我的一個至友田淑華,從小學到高中都是同學,現在是某名牌大學在讀博士生,我幾乎把她給遺忘了,有一段時間失去了聯係,在我臨終前忽然接到她的求救信,說道:她已經走進了生活的死胡同,懇求她務必抽出時間來前去幫她排解,我是去不成了,永遠的去不成了,我考慮了一周遭,隻有拜托您了,替我完成這人間最後的一件事吧!謝您了!如有來世我定要報恩於您。”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麗莉天生有一副熱心腸,恐怕去晚了再會有悲劇的發生,所以急急忙忙趕到了田淑華的住處。田淑華知道了玉秀的遭遇後,悲痛欲絕的哭了一陣。除了感激麗莉的到來,還像講故事一樣的,把自己走到今天這一步的,來龍去脈講了個清楚。


    田淑華的家在東北黑龍江省黑河市,父母二人開飯店多年,供自己和弟弟妹妹上學,自父親積勞成疾得了肺癆去世後,母的負擔就更加重了,又急又累之下得了偏癱。自己心急如焚被迫在外打工,在學校裏課餘時間也打工幹些另雜活。


    這事被博士生導師閆誌恆教授發現後,他憐香惜玉的向田淑華伸出了援助之手,開始田淑華還不好意思的接受,後來由於家境的急劇變化,迴家一次不如一次的那悲慘情景,對閆誌恆教授的資助,從不好意思接納,到必須得接受。


    隨著家中母親的病重和生活的窘困,自己已變成這個家庭經濟的唯一支柱,家中的積蓄已耗盡,靠自己打工掙的那點錢,根本不能夠給母親治病、和維持家庭及自身的盤費。萬般無奈之際,田淑華隻有橫下一條心獅子大開口,向恩師閆誌恆教授借了一筆款,迴家做一次,徹底的安排,別無選擇。


    田淑華最後迴家這一趟,看到家中的情景心如刀割,媽媽的病因無錢及時治療,失去了治療的最佳時機,從前媽媽偏癱還能勉強做飯自理,現在說話行動都很困難了,自己和在哈爾濱上工大的弟弟,田文成不能迴家,可苦了上高中的妹妹淑賢。


    妹妹淑賢三天兩頭請假不說,一切家務和照料母親看病,都壓在了妹妹一個人身上,妹妹欲哭無淚傻呆呆的坐在床邊,田淑華看到妹妹那憔悴的臉,心痛急了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裏,後來妹妹無奈,還是向姐姐苦訴了這一切。


    後來妹妹還對自己說:“尤其是在媽媽病重時,欲借無門沒錢給媽媽看病,中風不語的媽媽心裏難受,疼痛難忍隻能看著我落淚,姐姐我那時死的份都有,我隻有給你發信息打手機催促,等待你的電匯。現在媽媽終於好些了。”


    田淑華這次迴家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利用自己的美貌和口才,名牌大學博士生的優勢,找到市民政部門和所在的社區,並且叫他們看了校黨委,給貧困學生家庭所在地方政府,的救助信。都起了一定的作用,所到之處都受到熱情地接待並給於了最大的幫助。


    後來還驚動了媒體和市政府部門,在市裏的幫助下,把媽媽送進了黑河市,最好的敬老院。拿錢很少幾乎免費,有專門的護理人員來照料,有醫務室還配備了高級醫生,衣食住行都特別的舒適又有安全保證。母親的事辦妥當後,又趕到妹妹淑賢所在的學校,把全年的住校費用手續辦好,交清了全年所需費用。又給妹妹留了一些備用的錢。把家裏的一切事都辦妥當了。這才放心的離開家。


    在迴來的路上,又拐到哈爾濱工大,弟弟田文成所在的學校,把他住校、生活、學習所需的費用留足。這才心安理得的迴到自己的學校。這一切的一切費用,都是來自唯一的經濟來源,從博士生導師閆誌恆教授哪裏借的。


    此時她和博士生導師閆誌恆教授的關係,也起了唯妙的變化,導師——恩師——情人。正常的接觸少了,詭秘的來往和幽會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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