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二人走入第四層金塔之時,少有的放鬆暗暗舒了一口氣。隻見這第四層,塔頂極高,一眼看不到頭,不時有不知從何處刮來的微風輕舞著。到處是樹木蔥鬱,一片鳥語花香的景象,清澈的溪流從中交叉穿過灌溉樹木。


    這是一座小型的樹林花園,假山清河青草香花一應俱全,隻是沒有動物穿梭其中。想是這六百多平方米的微型園林不足以養活那麽些動物罷。所幸上有飛鳥下有遊魚,肚子餓了還可以吃幾條烤魚充饑。


    葉阡洛看到這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早已樂開了花,當即就想立刻跳入這清河裏洗個澡,一身夜行衣早已破爛不堪,身上頭發上沾了一身那血屍的膿血濕汗滿身泥濘,髒兮兮的,一頭青絲也是亂七八糟像被胡亂撕扯的綢緞般,可以直接當成鳥窩居住了,絲毫沒有一點大家閨秀公主做派。


    反觀燕辰逸,一身暗紫色錦袍依舊幹幹淨淨平平整整,除了滿頭墨發稍有些淩亂,卻是比旁邊某葉耐看多了。


    “燕辰逸,你快些插幾條魚上來烤,我去砍些幹柴,嘿嘿,多弄幾條啊,要烤的外焦裏女敕才好。”葉阡洛絲毫不在意自己這副模樣,依舊嘻嘻哈哈蹦蹦跳跳的找幹樹枝去了。


    根本沒有看到燕辰逸鐵青了臉,靠,讓他拿洛玉寶刀去插魚吃?有沒有搞錯!


    不一會香噴噴熱乎乎肥美美的烤魚烤好了,雖是外麵被燒焦裏麵還未熟透,葉阡洛還是一下幹掉了四條,狼吞虎咽差點要把魚刺都給吃下去,跟餓了幾天的貓仔一樣,吃完了擦擦嘴,然後眨巴著眼睛微張的小嘴呆愣楞的看著燕辰逸斯文的拿起第二條烤魚慢吞吞的吃。


    切,真沒有一點北方漢子的豪爽!男人嘛,就應該大口吃魚大口吃肉才對,這麽小家子氣幹嘛!


    “看什麽看,沒見過本王用膳嗎?”。燕辰逸皺起眉頭,孤疑的看著對麵那個呆頭傻愣的的盯著自己的人。


    “哎呦,我是沒見過這麽女人的吃法!你去,去躲在那顆大樹後吃去,本姑娘要洗澡,不許偷看,敢偷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葉阡洛故意惡狠狠的對燕辰逸伸了兩下小拳頭。


    男人眯起鳳目淡淡了漂了某人平躺躺的飛機場,漂了一眼又一眼,麵露鄙夷,搖頭晃腦的拿起一條烤魚不緊不慢的往不遠處走去。


    哼,再看,再看我的胸也不大!沒見過平胸嗎,艸,本姑娘的胸還沒發育好呢,看你妹啊看!等姐發育好了,拿胸頂死你丫的!


    “等等,把你的外衫月兌下來……我這衣服要洗……”


    燕辰逸:“……”


    葉阡洛不屑的撇撇嘴,吐了吐舌頭,吊兒郎當的吹著小曲抱著一件暗紫色的錦衣,走向一旁稍微寬敞點的河流,河水清澈見底,水石光滑的散落在河底,不時的有幾條魚兒歡快的遊過去,一片生機勃勃自由自在的景象。


    再三的偷漂了燕辰逸好幾眼,確定他不會偷看之後,才動作利落的月兌下衣服,腳輕輕的試了試水溫,“嘶,好涼”河水冰涼卻也沒有辦法,再不洗澡就要長草啦!


    女子鼓起勇氣,深吸一口氣慢慢的踩在河底,河水透骨清涼,一直淹沒到女子胸前。看著雖淺卻也能夠讓她站立著洗個冷水澡。


    滿頭墨發散落漂遊在清澈的河水裏,像一條上好的絲綢,水光潤滑。女子赤luo的身體,輕輕的擦拭著,活像一條美麗的人魚嬉戲,隻是這美人魚卻是瑟瑟發抖,顫抖著雙手胡亂的撩撥幾下清水,失去了觀賞的價值。


    待洗完之後,胡亂擦了擦便利落的穿上燕辰逸寬大的暗紫色長袍,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還殘留在這衣服上,讓人聞之欲醉。


    葉阡洛聞著這熟悉的香味,卻是想起了秦墨身上特有的清新水仙香,一個清逸一個貴秀,卻都讓她印象深刻。


    “阿嚏——阿——嚏——”


    葉阡洛剛把一身夜行衣從河裏撈上來,還未擰幹,就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頓時覺得頭腦發脹,全身無力,一頭栽倒在河邊,手裏握住的夜行衣也隨著河流往下遊飄去。燕辰逸早已飛奔上來,抱起嬌弱的女子,輕觸她滾燙的額頭,暗罵了一句笨丫頭,讓你洗冷水澡。


    奇特的微型園林裏,古樹衝天而上,光線柔和鳥兒清唱,遊魚嬉戲,樹影斑駁的投射在一處柔軟的草地上。一周身華貴器宇軒昂的男子隻穿著中衣坐在那裏,懷裏緊緊抱著一瘦弱嬌小的女子。


    女子瘦肖膚白凝脂的臉頰上,一抹不自然的紅暈,顯然是發了燒的跡象,不停的囈語著什麽。燕辰逸細心的為她換了一塊又一塊水帕,時不時的觸模下女子的額頭,看她的燒有沒有退。他已經照顧了葉阡洛三個多時辰,期間沒有一刻休息,用堇色披風把女子單薄的身體裹了個嚴嚴實實,深怕她又著了涼。


    他自己尚也不知為何會對她悉心照顧,雖然他明知此人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餘詩婉,而是一個與他素不相識的人。但是他就是不能放任她生病不管,向來沒有照顧過別人,也是第一次如此體貼細心的照顧一個女人。


    懷中的女子燒終於漸漸退了下來,舌頭舌忝了舌忝月兌皮幹燥的嘴唇,沙啞著聲音:“水……”


    燕辰逸連忙拿起剛摘得不知名的鮮紅果子,用葉阡洛的落shen寶刀細心的切開,把果汁一點點的擠出來,喂給女子吃。


    這果子是他在葉阡洛洗澡的時候摘的,已經用銀針試了沒毒,想著若是她此刻又喝冷水似是不好,所以才以果汁潤喉。葉阡洛咂巴砸巴嘴唇,蒼白著臉笑道:“好甜,這是什麽果子。”


    “我也不知道,不過已經試了沒毒,你放心吃就是了。”燕辰逸少有的溫柔,看著懷中嬌小的人兒身體恢複也是開心不已。


    葉阡洛嚐著這果子甚是好吃,便一連吃了好幾個。剛準備吃下第五個,誰曾想不一會,就覺得全身莫名的燥熱,臉上又出現一抹不自然的殷虹。


    燕辰逸看她吃的開心,正欲也嚐嚐這果子,誰知看她臉頰染紅,以為她還未完全退燒,便想繼續為她冷敷水帕。


    誰知葉阡洛卻是極度燥熱,香汗出了一身,全身上下都是一種異樣的感覺,讓她煩躁的很,酥酥麻麻,似有無數的小蟲子在她身上爬來爬去。心髒不自然的砰砰砰跳動著,伸手就把那裹在身上的披風扯了下來,還是好熱,複又把那寬大的暗紫色大袍扯開一個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燕辰逸一眼瞟見胸襟敞開的女子,脖頸鎖骨處皮膚光滑白皙,若隱若現兩個肉唿唿小巧的兔子在她胸前不老實的起伏著,活像是在對他說,來嘛來嘛~白皙的脖頸上掛了一條金鏈子,上麵似乎綴著什麽。金光閃爍,更襯得女子肌膚勝雪。強硬著收迴雙眼,卻又偷偷了的漂了一眼又一眼。


    “好熱——怎麽這麽熱——。”


    葉阡洛覺得腦袋裏一片混沌,似乎是急切的想要做些什麽,莫名的煩躁逐漸侵蝕了她的思想,她覺得好難受,好燥熱,身體裏似乎是有什麽東西在緩緩的鼓動著她,她卻又說不出這是什麽感覺,唿吸越來越急促,身體越來越熱,感覺就要融化了。


    燕辰逸此刻才覺得,這不是發燒,而是中了情毒?莫不是這果子……


    想起他們此刻正處於死亡之塔,怎麽可能有這麽美麗安逸的地方等著他們享受?腦力靈光一現,他似乎以前聽說過一種古老的樹木上結的鮮紅的果子香甜無比,卻含有一種**的毒液,此毒是無法用銀針試出來的,也無藥解。得此毒之人會因身體逐漸燥熱體溫不斷上升到人體無法承受的溫度,導致人被活活燒成活死人。除非……


    燕辰逸看向懷中唇紅齒白,麵若桃花肌膚勝雪的女子,舌頭不自覺的舌忝了舌忝嘴唇。雙手不老實的在自己身上四處模索著什麽,胸脯一起一伏,給人極度誘惑。尤其是他這種正值青春年少的血性男兒。某物不自覺的頂起,燕辰逸卻是遲遲的沒有動作。


    他自是經曆過這些事情的,二十年來雖然沒有納妃也沒有一個侍妾,但是自小照顧自己的貼身丫頭早和他發生過某些身體接觸。


    男兒本色嘛!


    燕辰逸終是忍不住了,單手托起女子的後腦,隨即瘋狂霸道的含住女子嬌女敕柔軟的粉唇,不停的吮吸舌忝舐著,柔軟靈巧的舌頭頂開女子齒貝,一把逮到女子柔軟的舌頭,兩條粉舌相互嬉戲互相**攪動著,吸允對方嘴裏的甘甜。


    葉阡洛低聲的申吟聲被對方柔軟的包含著,胸脯不斷起伏,觸及到嘴唇柔軟的那一刻,便顫抖著的一陣舒服,似乎不是那麽燥熱了。腦袋裏依舊是一片混沌,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麽做,隻是覺得很舒服,很想繼續這樣下去。什麽都不去想,什麽都不想知道。


    燕辰逸低吼一聲,一把抓向女子胸前的柔軟,來迴磨砂著,雖是玲瓏胸,但是卻依然堅挺質感有彈性手感甚好。


    兩人吻得將近窒息,男子才放過女孩的嘴唇,咬向她柔軟無骨的耳垂。另一隻上下撫模著女子纖細光滑的後背。


    早已堅挺,懷中少女的白皙刺激著他的雙眼,他低頭吻向女子的脖頸,吮吸著,右手扯開寬大的衣袍,露出女子赤luo白皙的肌膚,手不老實的向下遊走著,觸模向女子最隱秘的柔軟。


    “嗬,竟已這麽濕了……”


    葉阡洛因這一觸喘氣一聲,全身一處顫抖,周身都溢滿了舒適的感覺,神奇美妙。燕辰逸一把扯掉女子的衣袍,迅速的月兌掉中衣,便想一觸那溫柔田裏。“秦墨……”葉阡洛頭腦發昏,不自覺的喊出一個隱藏在自己心底的名字。


    男人聽這一聲,身上的動作徒然全都停住。靠!本王在為你解毒,你卻心心念念的都是他的名字?


    他懊惱的怒罵一聲,把那寬大的錦袍隨便扔在女子身上,周身散發的都是危險暴躁的氣息。便想著對地上申吟喘氣的女子不管不顧,任其自生自滅好了。


    葉阡洛周身複又變得更加煩躁,手不自然的在赤luo的身體上下滑動遊走,胸前隻有一半的麒麟白玉不停的晃動著,活像舞動的小貓。


    燕辰逸忍得難受,卻是強忍著不行動。看著女子胸前的玉佩也並沒有太在意,想來應是餘國王宮的某種信物。看她如此難受,心有不忍,便又坐來,把女子擁入自己懷中,手指觸向女子身下凸起的敏感點,輕輕的磨砂起來。


    “額——”感覺到帶來的舒爽刺激,葉阡洛不斷申吟喘氣著,雙手不自覺的胡亂抓起男子的中衣,緊緊篡住。唿吸越來越急促,由一點及一麵,全身上下都遊走著歡快的感覺,卻不知這是什麽異樣的感覺。隻是很舒服,緩解了她的焦躁,燥熱。


    隨著申吟喘息聲越來越急促,燕辰逸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不一會女子便弓起腰身,低喘一聲,顫抖痙攣在他懷裏。高。潮的快感襲滿全身,香汗淋漓。燕辰逸卻也是忍得痛苦,出了一身冷汗。本想著情毒已解,誰知女子卻依舊焦躁不堪。想是那果吃的過多,餘毒未清。


    他更加懊惱了,既不想趁人不備奪其童貞,最主要的原因是女子那一聲‘秦墨’,讓他死活都要忍住,別好心的為她解毒還要生生聽著女子口中喊別人的名字。可是又實在忍得難受,隻要咬咬牙,複又強忍著為她做了一次又一次。


    一個多時辰之後,自己的右手早已僵硬發酸,女子卻是累極昏沉的睡了過去。擦,你爽了半天,爺累了半天,你還敢這麽自在的睡覺!燕辰逸整個人都要氣炸了,隻想一巴掌把這不識好歹的女人拍死。卻是強忍著不發作,就著河水洗了洗滿手的粘滑,為女子輕柔的擦拭後換上他早已為她烘幹的夜行衣,便抱著她也沉沉的睡去。


    他很累,從進入這死亡塔之後,已經累了一天一夜,現在的他隻想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葉阡洛終是醒了過來,剛一睜眼,便看到男子英俊的臉,一雙美目緊閉著,俊挺的鼻子不停的帶出微熱的氣息,吹在她瘦肖的小臉上,癢癢的。某葉呆愣了半天,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是在考慮他倆人怎麽會麵對麵以這麽曖昧的姿勢睡著了?


    於是便覺得身上酸疼不已,尤其是某處,很不舒服不自在。胸部也似是被誰狠捏過,微微的有點疼。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吃了果子之後,便覺得煩躁不堪,全身燥熱,然後又似是在夢中體會了一次又一次舒服的發泄的從未體會到的感覺……


    心理年齡已經21歲的葉阡洛突然意識到剛才這人對他做了什麽!他他他,他他他,竟然,竟然對她手慰?


    艸!靠!擦!


    葉阡洛頓時覺得羞憤不已,此人陰險狡詐趁其不備,破她童貞,而自己還傻乎乎的一次次享受著?似乎頗為滿足?艸……聯想到自己之前發燒,是這個男子一刻不歇的悉心照顧守候在他身旁,若是他真是禽獸一枚,想必趁那時就可以先下手為強了,何必等到自己身體恢複?看來那果子也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喂給自己的。


    可是,還是生氣!惱怒!十分羞憤!


    艸,我的臉都丟光了,我的童貞沒了,古代的現代的都沒了!我不幹淨了……秦墨,我怎麽辦,現在的我不幹淨了……


    葉阡洛想著想著便低聲啜泣起來,並沒有從燕辰逸懷中掙紮,也沒有暴怒瘋狂的把這個救命恩人一腳踹飛,她隻是選擇低聲哭泣,似是無語的怨懟和傷心,似是悔恨和羞憤,似是失去了什麽重要東西後的後悔和無奈。


    燕辰逸早已醒來,卻並沒有睜眼,他不知怎麽麵對懷中這個脆弱的女子。他深知是自己救了她,是為了解她情毒才出此下策,而且他也沒有霸王硬上弓,破她處子之身。隻是選擇了一種既安全又可解毒的方式。隻是他卻還是有些自責,這個女子,今天才剛滿15歲。他深深的記得餘詩婉的生日,他深知,今天是餘詩婉15歲生日。但是他卻並沒有說出來,不但因為這個人不是餘詩婉,也因為他不想在這裏為她慶祝。大燕16歲女子才行及笄之禮,她才15歲啊……


    隻是,葉阡洛,你是叫葉阡洛吧?我還是想對你說一聲,生日快樂!他輕輕的伸出手,拭去女子眼睛晶瑩的淚珠,在它落下之前,珍寶般的接住。不讓這一滴眼淚,落入塵土。然後輕輕擁女子入懷,手一下下的輕輕拍著女子的後背,似是在無聲的安慰。


    葉阡洛沒有反抗,沒有說話,沒有感謝,沒有掙紮,沒有動作。隻是那一滴滴的淚珠在無語的宣告著,葉阡洛,你已經,不是小女孩了!至少,精神上已經不是了!


    經過這一次事件,兩人間似是產生了什麽異樣的情愫,隻是二人都很默契的沒有說出口。一切聽從天意吧。


    不遠處,一顆高大的參天古樹,突然落下一片依然翠綠的樹葉,翻飛著緩緩的掉在地上,不知從何處刮來的風拂過,一片片落葉都輕舞著飄落下來,被風翻飛著,相互舞動,似是優美的華爾茲,在空中上演。


    落葉,是樹碎了的心。即使風好心把那些碎片吹成一處,也不複再拚湊出最初的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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