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殺了它,我要它全身沒有一塊完整的肉,我要一刀一刀的刺死它,要把它的身體一塊一塊的割下來,踩碎踏碎捏碎!我要它知道,它吃的是一個足矣讓它千年之身毀於我手也絕對不能傷害的人。我要殺了它,我要撕碎它的屍體,我要把它的心肝挖出來,要把它的頭砍下來狠狠的摔出去,要把它所有的肉一塊塊削掉,要讓它也化成白骨,不,要把它的骨頭都剁斷,一把火化成粉末!


    葉阡洛此時思考已經停滯,她內心所有的聲音都在唿嘯著,嘶喊著,告訴她要把眼前這千年血屍毀滅殆盡!


    她一刀一刀的不斷砍向血屍,那血屍被她砍中一刀後發出嘶鳴刺耳的叫聲,卻又不斷的往旁邊躲去,想借機再撲上來咬死這個發瘋的女人!仿佛眼前這個瘋狂的女人才是千年血屍,是妖魔鬼怪,是地獄裏最恐怖嗜血的魔鬼。


    葉阡洛本是一個膽小的人,平時最怕的就是所謂的鬼怪之說。一到晚上就害怕的睡不著,總是要亮著一盞燈才敢睡去,她也從來不敢孤身一人在黑暗的地方呆的太久。更別說在這骷髏遍野,血屍橫行的幽暗地獄了。


    可是此時此刻,她卻一點都不害怕,甚至不知道何為恐懼?該如何表現出恐懼的神情?為何要恐懼?她隻是知道自己要把這血屍挫骨揚灰!


    葉阡洛嘶喊著,不斷的朝著那血屍追去,右手緊緊的握住落shen寶刀,變換著位置不斷的刺向那血屍身體。那畜生在這洞裏活了上千年,似乎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比它存在本身還可怕的女人。那種對它刻骨銘心的恨意,散發出欲殺之而後快的遍布血絲的眼神散發出來的絕望和痛恨,似乎比它自己千年來不斷加深的恨意還要濃烈!


    是什麽,讓這樣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在麵對自己時,不但不害怕反而是嘶吼著朝著自己撲上來?這種比它恨了千年還要強烈的深仇大恨從何而來?


    這血屍仿佛突然忘了自己是如何變成這副模樣的;仿佛忘了自己為何會在這洞裏活了上千年;仿佛忘了為何要把這些掉下來的人,一個個連皮帶發甚至是連身上的衣服都生吞了下去;也似乎是忘了,自己為何會帶著濃烈的恨意,把這些屍骨所有的右手骨都剁下來,嵌在地裏成一個恨字!它隻知道,在這個渾身散發出徹骨寒意麵目猙獰的女人,朝著自己一刀刀砍過來的時候,自己便忘記了一切……


    葉阡洛右手出擊刺向血屍,那血屍便身體後跳躲了開去,葉阡洛突然左手接過寶刀,彎身抽出腿部飛刀發力一擲,飛刀嗖的一聲刺向血屍額頭。隻是因為學這飛刀不過半月,尚且不嫻熟,飛刀擦過那血屍的頭部落在了地上。


    突然,血屍嘶鳴一聲,兩手成爪,飛身向前,一把捏住了葉阡洛雪白嬌女敕的脖子。


    葉阡洛一個不妨,喉頭猛地一緊,窒息的感覺頓時撲麵而來,身體徒然失力,左手寶刀落地,兩隻沾血的小手摳著這血屍血肉模糊的手指,試圖掙月兌出去。不料這血屍力氣極大,手指絲毫不動。呲牙咧嘴的怒吼著,要把葉阡洛的脖子捏斷般的猛然發力。


    葉阡洛隻覺得意識漸漸迴複,之前發生的一切事情都重新在腦海裏閃過。自己之前那不怕死的攻擊,讓她頓時覺得力氣被抽空了。極度缺氧的她,思緒裏不斷重複的,卻是秦墨那溫柔的臉,他那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睛是那麽明亮。


    腦海裏不斷的重複著,秦墨對他說過的話……


    “嗬嗬,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看著自己也能看的癡了”


    “既是如此,那姑娘從今以後,便叫馨兒如何?姑娘德藝雙馨,小王很是敬佩。”


    “莫說他竟敢對你動手動腳,就是碰你一下,也斷不能饒恕他。前幾日竟逼得你輕生,他就已經犯下了死罪……”


    “從前你沒能做我一人的婉兒,我也沒能把你從帝國戰爭中救出來,還讓你身處險境,想想便覺得後怕。但你放心,餘詩婉已是年少迴憶終成過往,從此之後,你便是我秦墨一人的馨兒,我必當傾我所力,護你周全。不讓任何人欺負你。”


    “馨兒別惱,我隻是看你適才大放異彩,覺得好玩的緊,才故意氣你的。”


    “這笛子你竟忘記了麽?嗯,也對,你把前塵往事都忘得一幹二淨了這笛子,是六年前你送給我的,隻因那夜,我為你吹了一曲‘梨花淚’,你便硬要送給我,說是此笛隻應是我這才子才配擁有的。”


    ……


    葉阡洛突然笑了。嘴角彎彎的,勾起一個蒼白無力的笑容。


    若是自己也命喪於此,便可以入那陰曹地府,陪著秦墨了。


    不,應該是天堂才對,秦墨那麽好的一個人,死後肯定是要升入天堂,做一個快活神仙。


    可是葉阡洛隻想下地獄化厲鬼,迴來找這血屍報仇!


    是它,把自己一直以來的信仰吞噬殆盡;是它,讓自己尋找秦墨的希望碎成粉末;是它,讓她失去了那個白衣翩翩的溫柔男人;也是它,讓自己不能再對秦墨生出情愫,攜手未來……


    我要入得地獄,我要化成惡鬼,我要迴來報仇!我要讓這動蕩不安的天下所有惡鬼都魂飛魄散,我要讓這天地知道,即使你們對我不公,讓我死而複生之後多遭變故,讓我在此之地失去了一個最重要的男人,我也定要迴來掐著那些天神諸佛的脖子,質問你們為何要戲弄人命,為何要讓這世界不公平之事橫行發展,為何不能給我一世平安!但有阻擋,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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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狂風肆虐,葉聲沙沙。


    燕都皇城,春暖閣中。


    滿室都是曖昧的味道,散發著


    的氣息。


    一張寬大豪華的大床上,大紅繡鴛鴦的錦被有一半落在地上,床上一年近四十的女子正在歡愉的低聲嚶嚀,“唔,澤兒,使勁些……”一三十歲左右的英俊男子正在她身上賣力的挺進著,單手撐床,另一隻手使勁的揉捏著女子依舊滾圓富有彈性的**,男子霸道的吻過女子的眉頭,鼻尖,然後便瘋狂的啃咬舌忝食著女子飽滿的嘴唇,兩人唇槍舌戰,柔軟的舌頭互相狠狠的允吸攪拌著,女子嘴裏不斷的發出舒爽的喘息聲。


    直到兩人吻的近乎窒息,男子才終於把舌頭拔出來,複又吻上另一隻彈性十足的柔軟,舌頭靈巧的不斷**著那舞動的粉紅。女子不斷的申吟聲曖昧的喘氣著,讓男子更加使勁的進行活塞運動。


    突然男人低吼一聲,更加快速的馳騁著,女人的胸部由於劇烈的床上運動不斷的晃動著,給人以視覺衝擊力。


    終於,男子愉悅的低吼著,女人啊——的嬌嗔一聲,便在男子身下痙攣顫抖。


    “澤兒,還是你最棒,比那老不死的強多了。”女子依舊是舒爽的喘息著。


    可能是由於這陰陽柔和之術太過激烈,男子躺在床上閉目養神,似乎依舊在迴味著。


    “他還有幾天可活?”低沉的嗓音富有磁性的詢問著。


    “哼,估計活不了幾天了,中了劍傷又中了毒,太醫隻能暫時護住他的心脈,對那種不知名的毒卻是解不了。”女人雖然年近四十,皮膚卻依舊白皙,一雙鳳目威嚴又婉轉靈動。


    “我本以為刺他一刀便能了事,嫁禍到那個人身上是最合適了,一箭雙雕。老天有眼,那老不死的雖然沒死但是中了劇毒,而且那個人也進了死亡金塔,再也出不來了!等到老不死的咽氣,我就篡改遺詔登基上位,你放心,我自會尊你為皇太後。”男子聲音狠辣,一雙手不老實的在女人身上上下遊走著。


    女人舒服的喘氣,“你登基之後,可別忘了我。被那些年輕的騷狐狸勾引了去,就把我甩在腦後了,我可是為了你,出賣了我的皇兒。”


    “跟了我這麽多年,你還不信我?”男人的手往女子身下最柔軟的地方遊去,手指猛的一動,女子便又驚唿一聲,兩人便又複開始忘情的演繹著一部精彩紛呈的某島國獨有的愛情動作片。


    而此時此刻,女人口中的皇兒燕辰逸,正在往西北方向飛奔而去,眼看就要到了。燕辰逸從未有過如此痛恨,皇宮太大!自己已經用了最快的速度卻也是花了這麽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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