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結束**上的摧殘,這群該死的老鳥,還要摧殘我們的心靈。


    禿鷲:菜鳥們,這隻不過是魔鬼營訓練當中的一個小插曲,你們以後還會經曆更可怕的東西。認熊的現在可以站出來,我絕對放你迴去。特種兵的最終宿命就是迎接死亡,沒有人會因為這個嘲笑你們。


    或許我們真的已經成了傻子,剛才的恐懼依然停留在我們每一個人的心裏,奇怪的是竟然沒有人站出來。


    禿鷲所說的話不幸地再一次成了廢話。


    禿鷲:有後悔的嗎?


    我們:忠於祖國,忠於人民!


    禿鷲:腦子已經完全壞了,沒救了你們。隻想著忠於別人,為什麽不想著忠於自己呢?


    小耿:報告,如果沒有了信仰,就沒有了靈魂,那我們就是一群骷髏。


    禿鷲:那你說說,你的信仰是什麽?


    小耿:我隻有一條路可以走,而且永遠不能迴頭。


    禿鷲:那不是找死嗎?


    小耿:那也好過成為一個逃兵,至少我能對得起祖國對我的培養。


    禿鷲:你們呢,都是怎麽想的?


    衛生員:我已經沒腦子了,所有我沒有選擇的權利。


    傘兵:要想學會飛,得先學會摔。了解了痛苦,才知道安逸來得太不容易。


    強子:你能成為最好的老鳥,我也能。


    老炮: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最精銳的戰士,我的職責就是忠於祖國,忠於人民,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第一個犧牲。


    “我不願意第二次頹廢,我要做以前的我”,我說道。


    禿鷲:都已經傻得無藥可救了,菜鳥們。


    我們依然沒有放棄,我們依然在堅持。


    禿鷲:在極度危險的環境中,保持冷靜的頭腦是你們必勝的唯一法寶。你們每一個人的心裏都有一些脆弱的東西,即使你隱蔽得再好,也還是會有缺漏的。近距離長時間的外界刺激會洞穿你們的內心,內心的弱點讓你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些危險,除了自我摧殘,其它的想必你們什麽都不會。


    禿鷲的這幾句話瞬間穿透了我的內心,使我想起了上一次失手誤殺小影的事。


    從那以後,我的心就像死了一樣不在跳動,整天活在過去的迴憶當中。我時常在噩夢中驚醒,總是夢到小影在對著我哭。


    禿鷲: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到真正的麻痹自己,都隻是相對而已。我以為你們已經練就了鋼鐵般的內心,沒想到今天這一次小小的體驗就讓我抓住了你們的弱點。要是再來點兒狠的,你們落入了敵人的手中,有多少機密你們泄露多少!所以說你們最該死!


    我們真的還差得很遠,至少從剛才的測試就可以看出來。


    禿鷲:深入敵後,你們首先要學會的就是鎖住自己的內心,就像鎖門一樣,讓別人看不見裏麵。


    衛生員:人的大腦具有選擇性接收外界信息的功能,但是卻沒有選擇性抵觸不良信息的功能啊!


    禿鷲:真不愧是醫生,說的太對了。但你們不是普通人,你們是特種兵,所有不好的東西你們都得去麵對、去接受,甚至是將它融入你的血液,成為你生命的一部分,這才是一名合格的特種兵。


    強子:有害的條件反射也融入了我們的血液,該如何應付?


    禿鷲:跟我來!


    我們被又來到了剛才的地方,重新進去了低壓氧艙。


    禿鷲:還敢進去嗎?


    我沒有忘掉剛才的難受和恐懼,再一次地進去了。


    其實裏麵除了我一個人,什麽都沒有。


    禿鷲重新操作著計算機係統,整個氧艙像是被充了電似的,我可以明顯感覺到電流流過我的身體,全身麻麻的。


    禿鷲:現在給你們講講世界上最厲害的一種催眠手段——電催眠。


    我感覺到有一股電流慢慢地流過了我的大腦,“茲茲”地穿行在腦血管裏。


    禿鷲:先來給你們講講電催眠的原理,電流將會流經大腦的記憶區和判斷區,起初你們的大腦將會拒絕一切外界未知媒介的進入,腦血管血液的濃度會迅速增大,神經高度集中。那麽在這種情況下,如何才能進入你的大腦,分散你的神經,獲取我所想要的重要信息呢?催眠,催眠你的意識,進而控製你的神經。


    衛生員:現在世界上很多國家都掌握了反催眠技術,他們給特種兵服用特殊神經藥物,錯亂他們內心的意識,在藥性期間讓他們毫無意識地去完成軍方交給他們的任務,敵人即使把他們催眠了,也無法獲取他們想要的信息,這樣做豈不是徒勞無功嗎?


    禿鷲:看來你知道的還真不少啊!如果不好好**,你一定會成為叛徒的頭號人選。


    傘兵:嗨嗨嗨,中隊長,幹脆現在就把他斃了得了,留著也是個禍害。


    禿鷲:閉嘴!


    電流的強度慢慢地增大了,我的腦子也開始疼了起來。


    禿鷲:現在給你點兒刺激,等一下你們就會發現意想不到的東西。


    他們幾個站在外麵,雖然看不見裏麵的我,卻非常擔心我的安危。


    強大的電流刺激著我睜大了自己的眼睛,我完全控製不了自己。


    艙壁上又出現了新的畫麵。


    這迴出來了一個小男孩兒,他正站在廁所裏撒尿,我沒怎麽在意。


    尿完後,他提上了褲子,準備出去。


    這個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把手塞進了褲襠裏。


    我正想著他到底在幹什麽呢,結果腦子一陣劇痛襲來,我疼得喊了起來。


    傘兵:小莊沒事兒吧,隊長?


    禿鷲:他沒事兒,他隻是動了動自己的腦子,頭疼了而已。


    傘兵:動腦子也會頭疼?人家小莊可是大學生啊,你當他是七歲的衛生員啊,沒腦子,一動腦子就覺得頭疼啊?


    禿鷲:你要麽好好說話,要麽閉嘴,別自己把自己當傻子!


    衛生員:嗬嗬嗬,說得好說得好!


    我慢慢地又睜開了眼睛,畫麵上的男孩兒還在,他在那兒睜大了眼睛看著我。


    男孩兒:你是誰啊,幹嘛躲在這裏?


    我正準備想他說的話這話是什麽意思,突然頭又感覺到了微微的頭痛。


    看來我不能再想了,否則頭會越來越痛,我使勁地繃著,盡量不去想,頭也就不疼了。


    男孩兒依然在望著我,兩眼疑惑著。


    男孩兒:傻子!


    說完男孩兒就跑了,我眼前的畫麵消失了。


    禿鷲:這次沒有動腦子,很好!


    傘兵:哎,我說中隊長,你這是誇人呢還是罵人呢?不動腦子還好啊?


    禿鷲: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艙壁上出現了另外一幅畫麵。


    苗連?


    我看見苗連被綁了起來,跪在牆角,身上到處都是傷。


    進來了幾個蒙著麵的人,他們在那兒審問著苗連。


    甲:你的名字、單位、指揮官?


    苗連:名字,苗向前;單位,中國人民解放軍52858部隊偵察連連長;指揮官,高振雄。


    “苗連,你在幹什麽?”


    我緊緊地繃著,慢慢地想著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兒,苗連怎麽會叛變呢?


    乙:這兩個人你都認識吧?


    我看見另一個蒙著麵的人拿出了兩張照片,一張是我,一張是老炮。我很奇怪,我們的資料全是加密的,怎麽會在他們手上?


    苗連:左手邊那張是我在偵察連的班長,他叫鄭三炮;右手邊那張是我的兵,叫莊焱。


    我很奇怪苗連為什麽會告訴恐怖分子這些,我很納悶。


    慢慢地,大腦中的電流沒有那麽強了,我可以明顯地感覺到。


    我仔細地看著艙壁上方的畫麵。


    乙:給你看一段錄像吧!


    說著,裏麵的人打開了電視,把一張光碟放了進去。


    錄像裏的情景讓我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我看見苗連的家人被幾個看不清長相的壞人幫助了手腳,苗連的愛人和女兒還被扒光了衣服,她們在那兒喊著救命。


    “不要啊!”我大聲喊了出來。


    傘兵:哎呀,中隊長,小莊怎麽了?


    禿鷲:他沒事兒,隻是看到了自己不想看到的東西而已。


    畫麵裏有人把頭轉了過來,看著我,也是一臉疑惑的表情。


    丙:你是誰啊,幹嘛躲在這裏?


    好熟悉的聲音,剛才好像在那兒聽過?


    哦,我記起來了,就是剛才那個男孩兒,他怎麽一瞬間長這麽大了?


    我繼續看著畫麵裏的情境。


    這個時候,進來了兩個人。他們摘下了戴在頭上的麵具,我這才看清楚他們的長相。


    我嚇了一跳,因為我看見了兩張非常熟悉的麵孔。


    一張是老炮,另一張竟然是我。


    那幾個人看見我倆來了,高興地應和著。


    丙:大哥,這兩個女人是給你們準備的。


    我:行了,你們出去吧。


    我看見畫麵裏的自己從口袋裏掏出一遝鈔票就給了那幾個人。


    丙:謝謝大哥,祝兩位大哥玩得愉快!


    那幾個人出去了以後,我給老炮使了個眼色。


    我倆心照不宣,色心四起,月兌下了自己的衣服,朝著這對母女走去。


    “莊焱,你這個王八蛋,不要啊!老炮,不要啊!”


    我一邊大聲地喊著,一邊掙紮著想起來,但是身子已經被固定住了,我實在不敢相信畫麵裏的自己竟然是這麽個畜生。


    老炮:中隊長,小莊怎麽了,不會出什麽事兒吧?


    禿鷲: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他沒事兒,隻是在抽風而已。


    我剛想閉上眼睛,不想看到這罪惡的一幕,腦子裏立刻又被充了電。


    這次電流強度很大,電得我張開嘴直搖頭,行為完全不受自己的控製。


    我想閉上眼睛,反而卻睜得更大了!


    畫麵裏的我把苗連的女兒按倒在了床上,肆意地糟蹋著。


    老炮正準備按倒苗連的愛人,被狠狠地咬了一口。老炮使勁地掐著她,最後竟然把她給掐死了。


    看著畫麵的自己,我張大了嘴,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失去了意識,忘了自己。


    畫麵消失了,我躺在暗黑的環境中,傻傻地張開著眼睛。


    大概過了一分鍾,艙壁上又出現了新的畫麵。


    小影?


    她怎麽穿成這樣啊?


    以前活潑可愛的小影此時打扮得濃妝豔抹的,嘴上的口紅都是深黑色的,穿著超短裙和超短的t恤。


    一個人進來了,背對著我抱住了小影,而小影用雙腿夾住了那個人的腰。


    “王八蛋,放開她,放開小影!”


    那個人好像聽到了我的喊聲,轉過頭來看著我。


    苗連?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畫麵裏的苗連陰笑著看著我。


    苗連:你是誰啊,幹嘛躲在這裏?


    說完就轉了過去,抱著小影走了出去。


    我徹底地死了,大腦根本來不及接受這突如其來的“事實”。


    又有人進來了,我又一次看見了那個小男孩兒。


    丫頭?怎麽她也在這兒啊?


    我看見丫頭進去了洗手間,那個男孩兒偷偷地趴在地上透過門縫在往裏麵看著。


    “不要,不要啊,丫頭”,我無力地喊著。


    畫麵裏的男孩兒轉過頭來對著我陰笑著。


    我看見他再一次的把手塞進了褲襠,又在拿著什麽東西。


    隻見他從褲襠裏拿出了一條蛇,嚇得我張開了嘴,全身抖了起來。


    “丫頭,快跑啊,丫頭,快跑啊!”


    男孩兒看著我,笑了起來。


    我看著那條蛇慢慢地從門縫下麵鑽了進去,我咬著牙閉上了眼睛。


    又是一陣強大的電流接入我的大腦,電得我張大了眼睛。


    丫頭:啊,救命啊,小莊哥哥,救我啊!


    我聽到丫頭在那兒喊著我去救他,而我卻躺在這裏,根本進入不了畫麵當中。


    “求求你,放過丫頭吧,求求你了”,我哭了出來。


    小男孩兒轉過頭來,奇怪地看著我。


    小男孩:你是誰啊,幹嘛躲在這裏?


    “我叫莊焱,是他的女朋友,我是中國陸軍狼牙特種部隊孤狼特別突擊隊隊員,代號西伯利亞狼,我求求你放開她,有什麽衝我來啊!”我瘋狂地喊了起來。


    小男孩:這些我都已經知道了,是你的苗連告訴我的。


    “那你還想知道什麽啊?”我問道。


    小男孩:你們現在在哪兒?


    “我們,我們”我哽咽住了。


    小男孩兒:不說是嗎?


    說著,我看見小男孩兒又從褲襠裏拿出了一條更大的毒蛇,塞進了門縫裏。


    丫頭:啊


    再也聽不見丫頭的聲音了,估計是嚇暈了過去。


    “我說,我說。”我大聲地喊著。


    小男孩:你們現在在那兒?


    “東南軍區地下兵工廠。”


    小男孩:告訴我你的坐標!


    “10965、10801、10727、10585”


    我毫無保留地說出了地下兵工廠的坐標位置。


    小男孩:很好。


    我看見小男孩把手伸進褲襠裏,拿出了十幾條蛇出來,全部塞進了門縫裏。


    “啊”,我的眼球幾乎都要蹦出來了。


    小男孩:老爸,他們全都招了。


    廁所的門開了,一個陌生人進來了,應該就是小男孩口中所喊的爸爸。


    那個陌生人看著我,微微一笑。


    陌生人:你們的身份和藏匿的位置我已經全都知道了。你口口聲聲喊著要救出來的苗連已經被我殺了,因為他了你死去的女友。不要感謝我,因為你和你的隊友奸汙了苗連的妻子和女兒,所以我也要提你們的苗連出口氣,殺了你們。


    說完,他掏出一把槍,對著我,扣動了扳機。


    “砰”地一聲,畫麵爆了,然後就消失了。


    我完全失去了意識地望著黑暗的艙壁。


    強子:中隊長,小莊怎麽沒聲音了,不會出什麽事兒吧?


    禿鷲:現在你們可以去看他了。


    禿鷲操作著計算機,打開了艙門。


    小耿他們幾個跑了過來,想看看我發生了什麽事兒。


    看到艙門被打開了,我立刻恢複了意識,“蹭”地一個鯉魚翻身就跳了起來。


    強子:小莊,怎麽了?


    我已經不認得他們,從腰間拔出了手槍,指著強子。


    強子:小莊,我是強子啊,你不認得我了?


    老炮:莊,放下槍,我們都是你的兄弟啊!


    轉過頭來,我看到了剛才畫麵裏的跟我一樣同是畜生的老炮。


    我狠狠地一腳踢在了老炮的肚子上,把他給踢倒了。


    老炮被踢倒在地上後,嘴裏吐出了血。


    老炮:莊啊,你到底怎麽了?


    我滿眼仇恨地怒視著他,舉起了手槍對準著老炮的眉心。


    禿鷲:接著!


    一隻電棒扔了過來,我的餘光瞥見後,調轉槍口,“砰”地一槍打掉了。


    這是禿鷲的聲東擊西策略,轉移了我的注意力。


    衛生員他們幾個上來把我按倒在了地上,我掙紮著站不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我在那兒失去理智地喊著。


    衛生員一掌打在了我的脖子上,當場把我打暈了過去。


    暈過去以後的事兒是後來衛生員告訴我的。


    禿鷲:把他抬到醫務室,他的神經暫時錯亂了。


    傘兵:中隊長,你不是說小莊沒事兒嗎?怎這一會兒工夫,把槍口指向我們了呢?


    禿鷲:我說過,他隻是暫時的神經錯亂,一會兒就會好起來的。


    衛生員:中隊長,他為什麽會成這樣?


    禿鷲:你們也會像他一樣的,不要再問了。


    衛生員:啊???


    我被強子他們抬進了醫務室,衛生員站在原地,張大了嘴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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