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半開著的天窗向二樓屋內看去,六個男人圍成一桌,一個美女發牌,看來西教廷的人也很喜歡玩七張。而這六位絕對是最執著的賭徒,隻要開賭,天塌了都和他們沒關係。估計絕色****了在他們麵前,他們看都不會看一眼。這美女穿的很單薄,很性感。


    他們的神情是那麽專注,仿佛這即將掀開的牌就是他們今生的一切,夜願很不忍心殺他們,猶豫了。


    桌上除了賭金,都是紙票子,還有酒,有的人還在抽著雪茄,屋子內繚繞著煙氣。但六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牌桌上,煙灰都彈到了酒杯裏,然後喝下,渾然不知。


    夜願還要趕時間,不然是要看完這一局的。


    他直接順著天窗進了屋內,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就在了其中一個大漢身後,其他五人看到了這個白發異眼的家夥,都呆住了。


    這白發毫無生機,眼白是黑色的,眼球有如漩渦狀的星雲,灰裏帶紅,似有星光閃動。一條劃過鼻梁的英雄疤,嘴角略微上翹,似在壞壞的微笑。這麵容,在西教廷已經是必修課了,可這六位還真不認識,但美女知道他是誰,是殺死了西教廷第一戰士克非索斯的艾倫.塔薩。美女直接暈了過去。


    大漢看到五人的表情變化,目光的方向均是自己身後,他全身的汗毛當即炸立起來。


    他慢慢地轉過頭,對視了一小會兒,嘿嘿一笑,“朋..朋友,你找誰?”


    夜願因此而決定和他們玩一把,若輸,不殺他們。取出字板,寫到,我能玩一把嗎?別的沒寫。


    六人調整了下情緒,讓心


    髒恢複正常,給夜願搬了把椅子,倒上美酒,點上雪茄,叫醒美女。大漢說道:“朋友你既然是為玩牌而來,從正門進來就是,哦,朋友,你如何稱唿?啊,抱歉,你說不了話,寫起來很麻煩。”


    夜願搖了搖頭,意思是沒關係,寫到:“我名黑暗之光夜願。”


    “看朋友這氣質,一定是大俠,我們是西教廷的江山六聖。這江山,就是這小小的牌桌,這聖,是賭聖的聖。不管你在江湖上多有名氣,在我們的江山裏,你,就是一個賭徒,所以,要有賭徒該有的職業素質。三分技術,七分運氣,願賭服輸,不許出千,若被我們發現,要剁掉雙手。我們可以向偉大的賭神發誓,我們都是靠計算和運勢來賭,從不出千,天地可鑒。這位美女,名號為江山牌姬,做為寶官,她之信譽絕對是天下第一。呃..一看你就是外來戶,你有光明幣嗎?”


    “我隻有金幣。”


    鎮定了心神的牌姬道,無妨,一金幣等於一百塊,小盲注一千塊,大盲注兩千塊。話落,換新牌,讓大家驗牌,然後抽掉大小鬼,洗牌,大家準備就緒,開始。


    夜願為了趕時間,直接扔出一袋子金幣,足有千枚(其實他現在很窮的說),簡單解釋,我有大活兒,趕時間。六聖向他豎起大拇指,有魄力,相識是緣,不跟注是不給你麵子,所以,大家也不管牌麵如何,都跟了。


    真是奇了,六家都是散牌,但夜願最大的是底牌的黑桃9,牌最小。沒輸多少錢,六聖賭金最多的還不到三萬塊。


    願賭服輸,離開,大漢問他,何時再來?


    不會再來,你們若還想和我賭,現在就去城南三裏處等我。


    從哪進來,從哪離開,夜願來到隔院兒的紅色土樓。


    實際上這一個個的小院落都屬於一個部門,一個獨立的區域,隻是沒有牌匾說明什麽的。這裏相當於精神病院,而牌姬相當於看護士,承受不住戰爭壓力而精神崩潰的戰士們都會被送到這裏。


    不久前,這個部門還在總部,最近才遷來。夜願離開後,六聖相互對視片刻,不需言語,一切盡在不言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牌姬五花大綁,賭上嘴,趁亂偷偷溜出了城,去等夜願。他們的身手相當不錯,若非如此,格洛利特也不會留著他們,希望他們能早些康複。


    對這紅色土樓,夜願可不客氣了,一拳轟碎房門,進入,亮著燈火的客廳沒人,都在地下室呢,夜願早已感知到了。


    一個怪大叔正被一個牛頭人..人類女人假扮的,三歲小孩都能看出來。烙鐵再一次貼在了怪大叔的肚子上,他隻是發出了低悶的痛苦聲,真是堅強,然後竟然喊爽,然後痛哭流涕,懺悔自己對牛頭人犯下的罪惡。這房間內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有一些,形狀古怪(sm係列精品道具)。


    夜願聽著兩人的對話,女人已經膩了,大叔高唿著繼續。女人拿起了鉗子,專門拔指甲的鉗子,尋思了一會兒,又放下了,開始捆綁大叔,能掛蠟的地方一處不落,然後揮舞著皮鞭,大叔舒爽的聲音不停地迴蕩著,夜願悄然離開。


    在這區域內又逛了逛,夜願終於意識到,這裏的人,都不太正常,不


    少人在懺悔著,而這些人,都算是高端戰力。到底什麽事情讓他們變成這樣?在最後一幢木樓內,夜願得到了答案。


    一個精神病患者自言自語,反複述說著那場慘絕人寰的屠殺。八年前,巴尼爾部落。從他這恐怖歌謠中可知,當時的屠殺實際上是一場殺人藝術比賽,是由當時占領區的最高長官舉辦的一場就是用來消遣的娛樂活動。近四千的牛頭人被各種絞盡腦汁想出來的手段折磨致死。


    病人開始自虐了,仿佛感覺不到疼痛,失心的狂笑著,夜願悄然離開,向空中發射一顆綠色的信號彈,是告訴曙光號,這個區域不要轟炸。


    而伊米茨也覺得差不多了,見好就收,不然,被敵人抓住了曙光號的移動規律,曆史還會重演的。除了城堡,城市多半已成火海,曙光號向西北方飛去,獅鷲騎士們緊追不舍,不然他們迴去也無用武之地,襲擊者隻在兩個居民區內四處竄動,戰車營也同樣隻能看著。


    終於有高級軍官想到了該立即疏散居民,可大軍後方又開了鍋,一個暗魔有如過境狂風一般,所過之處,血肉橫飛,黑沙漫道,這麽多的軍隊竟然困其不能。分頭圍堵,一個個大隊有去無迴,慘死聲成了夜幕下唯一的樂章。亂,城內四處開花,來襲者到底有多少,到現在都沒搞清楚。


    “蓋比爾大人到底在幹什麽?我們急需高端戰力!”


    “兄弟,別傻了,遠離危險吧,我們的最高長官正在幹女人呢!喂,你幹嘛去?不要命了?沒有大人允許,我們不能進入那地方..”


    這地下二層的華殿,說


    是皇宮,也不為過。百餘男女會聚於此,他們都是才來不久,但他們很快喜歡上了這裏。他們在這裏可以無拘無束的放縱著內心深處的某種欲望。他們,有曾經的光明聖堂、曾經的光明大祭司、大光明聖騎士,甚至還有一位光明大祭司長。


    他們一邊狂歡,一邊咒罵著蒂法妮。


    這位大祭司長是個容貌一般的女人,她很有創意,製了個人皮麵具,是蒂法妮的麵容。她戴上後,還特意做了件教皇袍,隻不過有改動,暴露的恰到好處。


    她扮起了蒂法妮,大家鼓掌叫好。幾個男人隨後**著她。


    她很興奮,不時的發出極其歡快的叫聲,但傳不出這殿堂,因為有隔音結界。這些人都已宣誓效忠了蓋比爾,他們已深深的愛上了這個欲望樂園。


    陰暗的角落處,浮現在牆上的一張陰陽臉目睹了這場皮肉盛會。一些人已經飄上了雲端,他們吸食的是幻藥,比克裏斯汀曾販賣的那種幻藥還要強力。看他們的樣子,一定都是在幻覺中夢想成真了。


    這位耿直的軍官冒著被砍頭的危險闖進了城堡,他的實力也不錯,飽提內元,聖光斬,斬破極其厚重的殿門。


    蓋比爾終於得到了稟報,**的宴會不得不半途中止。


    跨坐在他身上的一名女牧師很不情願的停下了起伏的動作,她曾是一名光明大祭司。


    等這位軍官看清周圍的一切後,徹底陷入了呆滯中,“哦,主神,您到底在哪裏?”


    一條從蓋比爾掌心伸出的光束,好似柔韌之極的鞭子,但又鋒利的很。


    軍官的腦袋當即被穿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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