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陛下當真是豪爽,要不是顧念著你還要為他去做那些事情,我還真的想要帶幾壇酒與你共度良宵呢。”


    東皇帝君白舒看到他的這個樣子也跟著笑出了聲“今天舅舅起了興致,說是要獨自看看它們的比試,然後我就隻好像這樣留在家,不知道要做什麽才能打發了這一漫長的時間。”


    “哦?沒想到你居然還會為難這個,這還真是不像你的作風。”魔尊笑著打趣道“該不是工作太久了,連怎麽歇息都忘了?”


    “魔君大人切勿胡說,我怎麽可能會因為工作的原因把休息都忘了呢。”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們四目相對,誰也沒有先開口。


    “哦,對了,魔尊大人。你們進來的時候可有隱藏好魔氣了?”白舒有些疑惑地問道。


    “有嗎?我可是感覺不到自身的魔氣”隨著一連串的疑惑從魔尊大人的腦海,他自己聰明一世卻在這裏折了跟頭。


    雖然他依舊還是很疑惑,但是他堅信能給他這些的絕對不是什麽壞人。


    “隱藏不了魔氣也沒關係,畢竟見過你的人少之又少,他們頂多是懷疑你身邊的人,卻不會懷疑你自己,畢竟誰也不想就這樣被人捉住吧。”白舒略微說的幾句話,終於讓他放寬了心。


    “那麽現在我們該什麽?”魔尊的笑容越發變淡,甚至有一些沒一些顯色。


    “等人”


    白舒所說的話是如此的簡潔明了,讓人家一聽就能知道是什麽意思。


    “等誰?是敵人還是朋友?”魔尊這些有些好奇,因為他至少到大沒有一個人敢跟他交朋友,除了那幾位以外。


    雖然自己已經想不起來那幾位到底是長什麽樣子,可他心裏卻清楚明白,他自己又何嚐不是在等著誰呢。


    於是乎,他們左等右等,甚至順道連晚膳都與他一同吃了,可始終不見有人到訪。


    過了一會兒之後,忽然看見麵前的這個人有些搖搖晃晃的,但他的眼眸中卻是如清水那一般澄澈。


    隨著侍從陸續的送完解酒湯之後,他們才終於從喝醉的狀態轉變為普通的狀態。


    就在這個時候,有下人前來通報,說是冰仙娘娘到了。


    “沒想到金殿大比竟然熬到了這個時候,看起來沒了我他們連一天都幾乎支撐不下去了吧。”


    隨後他們就聽到了冰仙娘娘的聲音。


    “忙是真的忙的,可我也很是充實了不是?”說著,就徑直走到他們旁邊,隨意的挑了一個座位坐下。


    “冰仙娘娘這一次來的可是真夠晚的,怎麽是有什麽事情耽誤了嗎?”


    冰仙娘娘聽到他的問話之後,仔細斟酌的用詞,生怕說的不好反倒讓人感覺不喜歡。


    “有人在大比中使用過大規模的武器,但那純粹是謠言……”雖然說大比之上並沒有規定用什麽武器,但他所用的這個武器,確實超出了正常認知的範疇。


    “果然是一個好東西,這是不知道他們是什麽材料做的,竟然如此光潔如新。”冰仙娘娘身旁的一個侍女說道。


    而白舒卻想到一種可能性,便隨口就說了出來“有沒有一種可能那些東西並非來自這裏,而是來源於天外?”


    就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都看向了他,準確的說是看向他身後的那一個描繪著昊雅天華天君紫宸殷玄靈的畫卷。


    白舒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卻還是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臉,其他人看完那一個畫卷之後,才發現這個用扇子擋著自己臉的白舒。


    有些知道內情的,已經想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麽,所以都強憋著笑。而不知道內情的,則是開懷大笑的起來,漸漸的義務這的人都止不住的笑意盈盈。


    “你們在笑什麽。”白舒有些羞惱“還有客人在呢。”


    “對對對”冰仙娘娘立刻省過了神“魔君大人想來一定不是第一次來到東洲大陸了吧,有些事情你大概還是有些不太了解,就比如……”冰仙娘娘立刻看了一眼白舒“東皇帝君的事情想來已經傳入到你的耳朵裏了吧。”


    “是啊,一路上全是歌頌他的事跡,我聽著聽著都快背下來了。”魔尊笑的一臉無奈,卻又不好當著白舒的麵笑出聲,憋笑憋得很是辛苦。


    “天辛……靈朔!”


    一聲暴喝,從庭院那立刻傳到了庭院外,把路上的行人也給嚇了一跳。


    “你要是想笑就笑,不想笑就別笑,你這要笑要不笑的幾個意思啊?啊。”


    這一下白舒是真的生氣了,但是在那些有見識的人眼裏這些也隻不過是小打小鬧。


    但冰仙娘娘還是製止了他們接下來的行動,看了他們都坐下之後,然後才說“我雖然很是不想提醒你們,但咱們現在是不是該處理一下正事了?”


    “嗯,的確是應該處理一下正事了。”白舒點了點頭。然後,看向魔尊說道“不知魔尊大人,有沒有聽說過冥劍世家?”


    “冥劍……啊,原來是他們。”魔尊頓時有些恍然大悟“怪不得有人會漂洋過海的傳信過來,若要將它們全部押往魔城,我還以為他們是犯了什麽誅九族的大罪,想著,多跟他們說幾句好話能將他們留下的一部分,沒想到他們居然是得罪你了。”


    “不僅僅是得罪我,還得罪南還東夷島的白錦蛇王”說著就把前幾天的事情一字不落的都告訴了他。


    “可惡!”魔尊聽到這些事的原委,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拳頭砸在桌子上,弄的桌子吱嘎作響。


    “魔尊何必動怒呢?有罪的已經被舅舅關押起來了,說不定什麽時候他們就會被處置了呢。”白舒說這些話的時候,已經恢複的麵不改色的狀態,而這個樣子卻更能讓人感覺到恐懼。


    “那就好,我的身邊可不允許出現這樣的人,陛下處置的可是真好啊。”忽然魔尊好像是想到了什麽,旋即開口問道“我觀察過天象,發覺夏姒的命星忽明忽暗,若不是有其他的東西牽連著,恐怕早就該隕落了。”


    “是啊”白舒輕輕的歎息了一聲,隨後走出了房間抬頭眺望夜空,最後伸出手來,以掐訣的方式計算著星體之間的距離,沒過多久,果然就證實了方才的準確性。


    夏姒王的命星岌岌可危,目前有一個比較明亮的命星正在牽製著他的隕落,白舒定睛一看,那一顆有著隱隱紫光的,那好像是他自己的命星,而且還在牽連著一切。


    “沒想到上天竟然是如此的照顧你,居然讓你承受了如此大的福澤。”魔尊的麵色上露出羨慕的神色,而他的身心卻在那一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暢快。


    原來,他所認識的這個人,竟然是如此厲害,厲害到自己隻有羨慕的份。


    夜已經深了,幾個人在東皇帝君的府邸(東府別院)裏談笑風生,從天南地北說到時事政治,說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後來,在第一縷陽光出現的時候,幾個人這才離開,到東皇帝君為他們安排居住的地方了。


    過了幾天,東皇帝君發覺自己不能老是讓別人幫他看管金殿大比,所以就親自去往,順便想看看到底是誰在幫他看管著。


    來到金殿前,由於來得早所以並沒有其他人在這裏,所以她就百無聊賴的設在屬於他的位置上,直到有人過來。


    “見過東皇帝君”一個年輕的聲音從身旁想起,還是聲音中挺有家啥事了些許的畏懼。


    白舒根本不會他他語氣中有什麽感情,甚至連看都不看一眼“什麽事?”


    “啟稟東皇帝君殿下,夏姒青您過去”


    “知道了”


    白舒說完之後立刻起身,跟在那個傳話人的後麵,然後就來到了夏姒王的主殿,並且在那裏見到了剛剛才睡醒的夏姒王。


    “舅舅起的好早,您身體可還好嗎?”


    “好,一切都好。”夏姒王看著白舒,身上所有的勞累與疲乏在那一刻就好像過眼雲煙。


    白舒見夏姒王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不由得有些擔心“舅舅,這幾日,金殿出沒出現什麽其他的狀況?”


    夏姒王見他一臉的擔心,不由得笑出了聲“你就放心好了,由於你的幾個堂兄在,我還不至於不好管呢。”


    “那我就放心了”白舒終於如釋重負“不過,舅舅最近身體狀況……還請舅舅多保重身體,可不能再勞累了。”


    “知道了”夏姒王笑著,然後他看了看漸漸升起的太陽,隨後就說。“你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就退下吧,可不能讓你在為了我們去做那些事情了。”


    “是”說完之後,白舒就向夏姒王正式的告辭,然後就慢慢的離開。


    夏姒王看著他的背影,嘴角的弧度就從來沒有下來過,但突然他感覺喉頭一陣腥甜,隨即就用袖子捂著嘴,大口大口的咳嗽。


    身旁的內監見此趕緊為他順氣,當夏姒王好不容易咳完的時候,袖子上的那一快殷紅,將他嚇了一跳。


    “陛下,您咳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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