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信將盈一把拉到了身邊,而後對著黃龍道:“小黃,有辦法帶我們離開嗎?”


    黃龍在聽到信的話語後,瞬間來到兩人麵前,用龍身將他們的身體纏住,然後一道金光閃過,屋裏便再也看不到黃龍和他們的蹤影。


    血光魔陣依然對著屋內的各個角落放射著血光,這時屋內突然出現一位身著紅色鬥篷,臉戴紅**麵麵具的男士,他左手拿著一個玻璃小瓶,對著血光魔陣小聲念叨了兩句後,就見那原本鮮紅明豔的血光魔陣,開始逐漸退去了血色,而那所退出的血液,全部都飛入到了男士手中的玻璃小瓶裏,直到魔陣裏的血液一滴不剩,魔陣圓環也緩慢的迴落到原本刻畫在地麵上的位置後,鬥篷男士才蓋好瓶口,冰冷的說了一句。


    “安娜斯塔西亞,這件事你令我很失望!誰允許你啟用血光魔陣的?”


    傑西卡冰冷的用著手背遮掩著嘴邊,冷笑兩聲道:“誰允許?笑話!現在的我還用誰來允許我應該做什麽?我們之間一直隻是一場交易,我不欠你什麽,我有自己的做決定的權力!還有,我現在的名字是傑西卡。特蘭諾!”


    鬥篷男士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用戴有紅色皮質手套的大手,重重的扇打在傑西卡的臉上,這一掌令她的嘴角上流出少許鮮血,她憤恨的瞪視著男士,不服的大聲道:“你憑什麽打我?我不是你的奴隸,更不是你的下屬,你沒權力打我!”


    男士狂冷的大笑起來,說話的語氣不容質疑的冷聲道:“安娜斯塔西亞,你別忘記現在的這身皮囊是誰賦予你的,當初要不是我,你也不可能得以重生,你最好清楚,史黛西也是在幫我辦事!不,準確點來說,她現在應該是美麗動人的卡洛琳!”道後又抬手扇打了傑西卡一巴掌。


    傑西卡用右手捂住被男士所扇打的**麵部,憤怒的目光瞅向他,嘴角含血的表麵屈服道:“我知道錯啦!”道後不服的低下頭,擦拭掉嘴角的血。


    男士清楚傑西卡心中所想,他不但沒有憤怒,反而嘲笑道:“你以為自己的那點小想法可以瞞得過我嗎?就憑你也想在積攢力量以後來反抗我?你也真是太自不量力啦!不過我根本不會把你的憤怒和仇視放在心上,因為你還不夠格讓我記住你!你對我來說,就像那地上的螞蟻隨處可見,隻要我想……別說用腳踩死你,就連你的族窩,我都可以


    隨意踐踏!”


    男士的話語一畢,他的十根手指就交叉互握,然後對著傑西卡心髒的位置,不停的點動著右手食指,隻覺得她的心髒不聽使喚的,隨著男士食指點動速度快慢,而隨時變動著心跳。她的心髒,時而慢停的接近死亡,時而加速快跳,接近於爆炸的感覺,這種極端的感覺,讓她不得不服從眼前的男士。


    傑西卡再也忍受不了的妥協道:“我真的知道錯了,大人!請您原諒我這一迴,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以後一定會乖乖聽您的話,請您放過我這一迴!”道後手捂住心髒,雙膝下跪於男士的麵前。


    男士在看到傑西卡跪倒在他麵前後,很是滿意的嗯了一聲,然後分開雙手,走到傑西卡的麵前,他用手抵住了傑西卡的下額,迫使其麵對於他,這種姿勢保持約有數秒後,他才開口說話。


    男士不帶一絲情感的命令著傑西卡道:“起來!”


    傑西卡無力反抗男士的命令,唯有聽從命令的從地上了起來,男士一見她起來後,馬上把她橫抱了起來,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其中的一間臥室後,便再沒有出來過……


    至於,剛才被黃龍帶走的兩人,則突然出現在一座高層的頂樓天台上,而黃龍也在帶著他們到天台後,迅速變迴了神隕碎弓戒指,戴迴到了盈的右手中指上。


    盈好奇的向下麵密密麻麻的人群望去,邊頂著天台上的冷風,邊咧著嘴的看著人群,心有怯懦的道:“哥,這裏好高!雖然視野很好,可我還是……”話還沒說完,人就疲憊不堪的進入到了昏睡狀態。


    信眼急手快的扶住盈的身體,然後將她背了起來,離開天台迴到車裏,在把她安放在副駕駛位置後,將車座調到了一個舒適的角度,以供她舒服的昏睡,然後為她係好安全帶,迴到了駕駛位上,開車離開小區,接著入住了一家五星級豪華酒店的豪華房。


    房間即寬敞又整潔,進屋就能看到房間一麵牆的落地玻璃窗和米色窗簾,玻璃窗前擺放著一張米色的布藝雙人沙發,和側麵的一盞時尚感很強的圓柱形落地燈,沙發前麵還擺放著一個透明的玻璃茶幾,再前方便是寬闊舒適的雙人床,以及兩側的原木色木製床頭櫃,一個電話放在上麵,床頭櫃上方掛著兩盞壁燈,對麵就是壁掛式液晶大電視,然後就是電腦桌椅。


    信將盈放到雙人床上,脫去了她腳上的長靴,為她蓋


    好薄被後,進入到了盥洗室內洗漱和換衣,在他換好一身休閑服後,全身放鬆的躺到了床上,並打開了電視機觀看著新聞。


    大約二小時過後,盈開始在床上來迴翻身,試著找出一個舒服的睡姿,她半夢半醒的將手臂搭在了一個柔軟而又溫暖的物體上,出於迷糊的狀態下,她用手去摸了摸這個未知的溫暖物體,在感覺到軟軟的時候,她停止了手的觸摸,隨後將大腿壓製到了這個軟軟的物體上,繼續著舒適的睡眠。


    而信在盈再次進入睡眠後,輕微的歎了口氣,無奈的看著睡的正香的她,默默的道:“小貝,你這是不是也太過分啦!好在我夠理智,有堅強的忍耐力和抵抗欲火的意誌力,不然,我保證這一晚上不會消停!”道後看向放在他腹部上盈的手臂,和壓在他下身上的白嫩大腿,隨後又將目光移迴到電視機上,一心一意的觀看著電視裏的節目,用此種方法來牽強的壓製著心中若有似無的欲火。


    次日,清晨的陽光透射到床麵,盈在暖暖的陽光照射下醒來,她微睜雙眸用雙手撓抓著一頭披散的長發,然後側頭看到還在她身邊熟睡的信。


    盈一臉興起的撇著嘴,小聲道:“切,還說我起來的晚呢!今天看誰起來的早,讓你平常總說我是小懶貓,這迴讓我抓現行了吧!”道後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悄悄移到信的嘴前,剛準備用手去夾他的嘴時,右手就被他牢牢的控製住,無法再做任何動作。


    信緊緊扣住盈的右手,然後將她的手拉迴到身邊,緊緊的不肯放開,雖沒有睜眼與她對視,但還是睡意正濃,慵懶的道:“別鬧!我好困,你是醒了,我卻才剛睡,這都要怪你……”道後將抓住盈的手放開,然後摟過她的身邊,準備繼續入眠。


    盈雖沒有抗拒被信摟著身體,但還是一臉不服的反駁道:“怪誰啊?是你自己願意剛睡的,幹嘛要怪我?你講不講理?”


    信小挪動了一下身體,疑似互相取暖般的將兩個身體緊貼在一起,而後帶有三分醒意,七分困意的小聲道:“不怨你,怨誰?要不是你昨晚那誇張的睡姿,我會堅強的挺到現在才睡,你個小妖精,這都怨你!”


    盈一聽,滿臉寫著不樂意的用手輕捏著信的鼻子,強硬的問道:“你再說一次,誰是小妖精?”


    信沒有理會盈的問話,他拿掉盈捏著他鼻子的手,然後握著盈的手拉至到嘴唇,輕輕


    的吻上了盈的指尖,溫柔的帶有疲倦的道:“小妖精,你乖!再陪我睡一下,等我睡好了再陪你玩,現在真的好困……”


    盈覺察到信是真的很累,因此沒有再玩鬧下去,但由於她已經睡得很飽,所以無法老實的待在床上,於是她便要從床上起來,去做別的事情,更卻料想不到的是,她剛一準備遠離床麵,信就拉起她的手將其拉迴到身邊,頭部枕在她的胸口,對著她提出嚴重警告。


    “小貝,我說的是讓你陪我再睡一下,沒說要我自己睡一下,你別說聽不懂我的話!要是你再敢從床上起來,那我躺的地方就不在是這張床,而是你的……”


    盈很明白信沒有說出的話是什麽,極力反駁道:“你少來,你現在枕著在我胸口睡,就已經是我忍耐的最大底線了,我沒去告你對我***就不錯了,你還想壓在我的身上睡?我堅絕反對!你140斤的大胖子還想壓著我睡,你直接拿十字劍抹我脖子得了,我才不要讓你壓死呢!”


    信完全沒有理會盈的話,依然枕著她的胸口,睡意十足的道:“我身高1米85,體重一直保持在140斤左右,這你都能說我是胖子,好吧!那你就是小豬啦!胖子和小豬是絕配,小豬不怕被胖子壓,因為豬身很厚重,根本沒有一點壓力,所以你也厚重,根本不會在乎被我這個胖子壓……不過,話說迴來,巽比我還胖兩斤呢,那他是不是個大胖子?”


    盈將手輕輕拍打在信的側臉上,反駁道:“巽他比你還高一點呢,你怎麽不說?”


    “比我高一點,也是胖子!因為我都已經被你說成是胖子了,那他和我一樣,大家都是胖子,沒區別!”


    “哎呀,你真煩人!你到底還睡不睡?不睡就快點從我的身上起來,你頭死重死重的,我快被你壓得喘不上氣啦!”道後用手推了推信的頭。


    信一動不動的道:“我起來不是不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


    “你讓我再床上摟你睡一覺,我就把頭從你胸口上移開,怎麽樣?”


    盈無奈的歎了口氣道:“賴皮!胖子,起開!”


    信心情愉悅的把頭移迴到了枕頭上,然後用兩臂環住盈的身體後,昏昏欲睡。


    盈百無聊賴的觀察著信那安穩不動的睡姿,心裏無比讚歎著他的俊朗容貌道:“哥的確長得很好看!怪不得外麵大多數的女人都


    會對他死纏爛打,彼此之間爭搶的頭破血流,怪哥是不是收養的,反正有他本身是既有能力又有錢,而且又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寫得了代碼,查得出異常,殺得了木馬,翻得了圍牆(黑客技術),開得起好車,買得起新房,鬥得過二爺,打得過流氓,真是一等一的新時代好男人!當然,這都得看他樂不樂意做!要是他不願意,哪一個他都做不了!不過對我,這家夥可是十項全能!”說完將嘴唇靠近了信的嘴唇,剛蜻蜓點水式的吻上他的唇,就發現了對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進行了迴吻,結果這個短暫的蜻蜓點水式的吻,瞬間變成了癡纏的熱吻,難舍難分。


    信還在意猶未盡時,就被盈強行推開了身體,不滿的大聲道:“於子信,你又欺負我!”


    信突然睜開雙眼,故作無辜的對視著躺在身邊的盈道:“我又怎麽欺負你了?”


    盈忽然半坐起來,指向躺在床上的信,大肆吵鬧道:“你就是欺負我,你就是!你怎麽欺負我的,你自己最清楚?還說你要睡覺什麽的,這分明是在撒謊!”


    信用食指有意向著盈摩擦了下紅唇,微笑的反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在撒謊?我本來是在睡覺,可卻在睡到一半時,碰到了一個劫色的女**,你說這女**都大方的投懷送抱到我嘴前,我怎麽可能不加以迴應呢?那豈不是看不起那偷香吻的女**,這樣掘了人家女**的麵子多不好!我這麽做也是為了女**著想,不想讓她認為自己沒形象,沒人要,沒市場,然後丟失自信,以至於精神會一直萎靡不振下去,這樣反而害了女**,你說是不?”


    盈被信的話所氣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就連反駁的話語都說不出,因為是她理虧在先,要不是自身先主動,也不可能被人反咬一口,所以隻能咬牙氣憤的,眯瞪著一臉愉悅的信,而默默自語。


    “大胖子,你就是故意的!我看你根本就是在裝睡,故意挖個陷阱讓我跳,我也真笨,怎麽就會被他的美色所迷惑,可恥啊!媽啊……你的身體也該養的差不多了吧?我想你!你不在我身邊,他們幾個總是連成一線的欺負我……媽,我真的不能沒有你,你快迴來吧!你啥時迴來啊?你可是我親媽啊,不能丟下我不管啊,你不能不負責任的把我交到這幾個壞人的手裏,而對我不管不顧,我需要你做我的後盾,媽,你人究竟在哪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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