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這些是真的嗎？”
“是真的。”
“他們都在說我們？”
“是的。”
“三個電視台耶——”
“不，還有更多，我給你調一下其他的台——”
“不，我隻想知道有一個台是否——”
“央視對吧？可能讓你失望了——”
“哈哈，打開它！我想要知道他們現在在幹啥！”
牛哥熟練地將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
“………?”
“老板，傻眼了吧？
“哈哈，我真的要被那幫人雷到了，他們竟然——”
++++++++
畫麵上，一群肥碩的‘二師兄’徒弟們正在一個食槽地“嗷嗷”叫著爭食。
畫外音：“領導掛帥，科技主導，純糧飼養，節約環保！這是央視領導非常重視的一個幫困項目，目前已經初見成果……….”
+++++++
“哈哈，我受不了了，關掉，快關掉，哈哈——”阿三笑跌在沙發上。這時，他的電話鈴驟響，拿起聽了一下，答應了一句，然後依舊是滿麵笑意地衝牛哥說：“把你的那一摞報紙給我看看。現在我們去趟洛茲學院。”
………
同樣的畫麵，在一個政府辦公室的電視上同樣上演著——
“啪，”一份報紙狠狠滴摔在了台長的腳下，咆哮聲起：“看看人們都在關注的啥？再看看你們整的那叫什麽玩意！還領導掛帥，科技主導！你們——我算是徹底明白了那句影視行業名言：豬一樣的領導隻會做出豬一樣的節目！”
“我，我，這就去通知他們切換——”台長蠟黃的老臉上豆大的汗珠“吧嗒、吧嗒”往下掉。
“別，千萬別！你就讓這豬一樣的節目就這樣播一天吧！一直在琢磨，這為什麽一個全國著名的大台，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占盡政策優勢，獨霸無數資源，可怎麽這收視率一直上不去呢？甚至一個地方小台都壓得我們喘不過氣來？今天我算是徹底明白了，原來有一個豬一樣的領導！”
“是，是，我們改正，馬上改正——”
“改正？怎麽改正？拍一個央視領導親自喂牛的專題嗎？切，思路，思路，你懂嗎？你了解什麽事新聞嗎？知道這外麵人們目前最關心的事什麽嗎？知道他們最想看到什麽樣的節目嗎？知道——”
“知道，知道——”
“那就是新聞，那就是我們應該給老百姓看的東西！要時時刻刻想人民之所想，急人民之所急！喂豬台長同誌，給你三個小時迅速扭轉目前這個局麵，讓全國所有家庭的電視頻道鎖定央視，否則，哼，四個小時後，你就不用到電視台你那間豪華辦公室坐著了，你就去這個，這個什麽村來著？”
“華東村，京都郊區的華東村——”
“哦，是了，華東村！你就直接去這個幫困村‘領導掛帥’去！”
………..
20分鍾後，秋禾校長辦公室。
“你們現在提出的這個要求，我認為是完全不合理的！”阿三翹著二郎腿，端起了一杯熱騰騰的毛尖茶，慢條斯理的吹著上麵漂浮了一層的茶葉，“這就是趁火打劫！”
秋禾和李主任對視了一下眼神，後者小心翼翼地開口道：“這是董事會的意思——”
“狗屁的董事會！一幫蠢驢！”阿三勃然大怒，“起先怎麽說的？無條件提供場地，無條件提供服務，無條件提供安保，無條件——這都變成一句屁話了？”
“阿三同學，話不能這麽說。你看看現在整個校園都變成什麽——正常課堂教學無法進行，人心惶惶啊！要出大事一般，你說這弄得！好，不提！就說說目前吧，校外無關人員大量湧入，甚至在湖邊搭起了帳篷，整夜整夜的狂歡啊！我們為了安全，從外麵高新聘請了上百名安保人員徹夜巡邏執勤，這也不說。就單說那些個不是本校的學生吧，他們掛靠同學朋友關係，購買了您的票，吃喝胡鬧咱都不提，可他們竟在校園裏隨意大小便那！你說氣人不？洛茲學院現在都成了菜市場、垃圾堆、開放式廁所了！你說這衛生搞不搞？請市裏環衛處的搞清理，人家可是張口每天就要幾萬塊啊，董事會要我們自己解決，可學校哪來的這額外資金支出啊？還有——”秋禾校長的臉拉長的像個豬腰子，可憐的語氣像是祥林嫂。
阿三不停滴點著頭，一副同情的模樣：“也是，誰會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都是半價票鬧得！實名製逼的學生不斷創新啊！好吧，你們想怎麽樣？”
“我們也不想怎麽樣，隻是希望阿三同學能通融一下，為我們解決解決目前的困難就行——”秋禾看著某人的臉色陪著小心。
“看門票賣的火，董事會眼紅了？想要分一杯羹？哈哈，想都不要跟想，我現在可是一分都沒見著。”阿三終於是吹涼了茶水，淺淺地喝了一口，“你們也不算算帳，上千萬的進口草坪啊，你們一分未出，白撿一個國際標準的場地，這好事到哪裏找去？啊？還有，洛茲原來是個什麽學校？徹頭徹尾、無人知曉的一爛校！你們別嫌我說的難聽！實話！可現在是個什麽情況？由於我們的宣傳，你到大街上隨便拉一個行人問問，現在誰不知道你們的大名？名校啊！連那些京都最著名的清花、唄大的學生都眼紅的不行！校長同誌，你們咋就不算算這筆賬？這可是一筆巨大的無形資產啊，無法估量其價值啊！還問我伸手，不覺著害臊嗎？”
“說是這麽說，可事已至此，實際問題也得解決不是？”秋禾的老臉一紅，一副死纏爛打的模樣，好像吃定了阿三。
“你在威脅我？好，我這就告訴學生去——由於校方的不合作和資方反對，本次演出和比賽就此終止！我這就讓人退票去！”阿三微微一樂，他放下茶杯站起身來，來到秋禾麵前，直視對方閃爍不定的雙眼，貼在秋禾的耳邊小聲說：“活動取消，大不了我配上點錢，可你們的學校——別說我沒有提醒，最好再聘請幾百個保安，不，最好通知派出所還有消防隊，否則憤怒的學生會不會點了你們的教學樓我可不敢妄加推測！”
聞言，秋禾的臉唰的一下白了，他怔怔地看著眼前貌似和藹的年輕人，覺著這張略顯消瘦臉有些猙獰。一時竟無話可說。
阿三見狀，哈哈一笑，衝一旁沉默不語的牛哥一招手：“走，退票去。”
“請留步，阿三同學——”一聲哀鳴從秋禾校長嘴裏發出，“一切都好說……”
走到門口的阿三同學停下了腳步，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他記起剛才在車上看到的那副‘二師兄’徒弟爭食畫麵，腦海莫名其妙地蹦出了一個詞：“豬啊——”
………….
“是真的。”
“他們都在說我們？”
“是的。”
“三個電視台耶——”
“不，還有更多，我給你調一下其他的台——”
“不，我隻想知道有一個台是否——”
“央視對吧？可能讓你失望了——”
“哈哈，打開它！我想要知道他們現在在幹啥！”
牛哥熟練地將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
“………?”
“老板，傻眼了吧？
“哈哈，我真的要被那幫人雷到了，他們竟然——”
++++++++
畫麵上，一群肥碩的‘二師兄’徒弟們正在一個食槽地“嗷嗷”叫著爭食。
畫外音：“領導掛帥，科技主導，純糧飼養，節約環保！這是央視領導非常重視的一個幫困項目，目前已經初見成果……….”
+++++++
“哈哈，我受不了了，關掉，快關掉，哈哈——”阿三笑跌在沙發上。這時，他的電話鈴驟響，拿起聽了一下，答應了一句，然後依舊是滿麵笑意地衝牛哥說：“把你的那一摞報紙給我看看。現在我們去趟洛茲學院。”
………
同樣的畫麵，在一個政府辦公室的電視上同樣上演著——
“啪，”一份報紙狠狠滴摔在了台長的腳下，咆哮聲起：“看看人們都在關注的啥？再看看你們整的那叫什麽玩意！還領導掛帥，科技主導！你們——我算是徹底明白了那句影視行業名言：豬一樣的領導隻會做出豬一樣的節目！”
“我，我，這就去通知他們切換——”台長蠟黃的老臉上豆大的汗珠“吧嗒、吧嗒”往下掉。
“別，千萬別！你就讓這豬一樣的節目就這樣播一天吧！一直在琢磨，這為什麽一個全國著名的大台，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占盡政策優勢，獨霸無數資源，可怎麽這收視率一直上不去呢？甚至一個地方小台都壓得我們喘不過氣來？今天我算是徹底明白了，原來有一個豬一樣的領導！”
“是，是，我們改正，馬上改正——”
“改正？怎麽改正？拍一個央視領導親自喂牛的專題嗎？切，思路，思路，你懂嗎？你了解什麽事新聞嗎？知道這外麵人們目前最關心的事什麽嗎？知道他們最想看到什麽樣的節目嗎？知道——”
“知道，知道——”
“那就是新聞，那就是我們應該給老百姓看的東西！要時時刻刻想人民之所想，急人民之所急！喂豬台長同誌，給你三個小時迅速扭轉目前這個局麵，讓全國所有家庭的電視頻道鎖定央視，否則，哼，四個小時後，你就不用到電視台你那間豪華辦公室坐著了，你就去這個，這個什麽村來著？”
“華東村，京都郊區的華東村——”
“哦，是了，華東村！你就直接去這個幫困村‘領導掛帥’去！”
………..
20分鍾後，秋禾校長辦公室。
“你們現在提出的這個要求，我認為是完全不合理的！”阿三翹著二郎腿，端起了一杯熱騰騰的毛尖茶，慢條斯理的吹著上麵漂浮了一層的茶葉，“這就是趁火打劫！”
秋禾和李主任對視了一下眼神，後者小心翼翼地開口道：“這是董事會的意思——”
“狗屁的董事會！一幫蠢驢！”阿三勃然大怒，“起先怎麽說的？無條件提供場地，無條件提供服務，無條件提供安保，無條件——這都變成一句屁話了？”
“阿三同學，話不能這麽說。你看看現在整個校園都變成什麽——正常課堂教學無法進行，人心惶惶啊！要出大事一般，你說這弄得！好，不提！就說說目前吧，校外無關人員大量湧入，甚至在湖邊搭起了帳篷，整夜整夜的狂歡啊！我們為了安全，從外麵高新聘請了上百名安保人員徹夜巡邏執勤，這也不說。就單說那些個不是本校的學生吧，他們掛靠同學朋友關係，購買了您的票，吃喝胡鬧咱都不提，可他們竟在校園裏隨意大小便那！你說氣人不？洛茲學院現在都成了菜市場、垃圾堆、開放式廁所了！你說這衛生搞不搞？請市裏環衛處的搞清理，人家可是張口每天就要幾萬塊啊，董事會要我們自己解決，可學校哪來的這額外資金支出啊？還有——”秋禾校長的臉拉長的像個豬腰子，可憐的語氣像是祥林嫂。
阿三不停滴點著頭，一副同情的模樣：“也是，誰會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都是半價票鬧得！實名製逼的學生不斷創新啊！好吧，你們想怎麽樣？”
“我們也不想怎麽樣，隻是希望阿三同學能通融一下，為我們解決解決目前的困難就行——”秋禾看著某人的臉色陪著小心。
“看門票賣的火，董事會眼紅了？想要分一杯羹？哈哈，想都不要跟想，我現在可是一分都沒見著。”阿三終於是吹涼了茶水，淺淺地喝了一口，“你們也不算算帳，上千萬的進口草坪啊，你們一分未出，白撿一個國際標準的場地，這好事到哪裏找去？啊？還有，洛茲原來是個什麽學校？徹頭徹尾、無人知曉的一爛校！你們別嫌我說的難聽！實話！可現在是個什麽情況？由於我們的宣傳，你到大街上隨便拉一個行人問問，現在誰不知道你們的大名？名校啊！連那些京都最著名的清花、唄大的學生都眼紅的不行！校長同誌，你們咋就不算算這筆賬？這可是一筆巨大的無形資產啊，無法估量其價值啊！還問我伸手，不覺著害臊嗎？”
“說是這麽說，可事已至此，實際問題也得解決不是？”秋禾的老臉一紅，一副死纏爛打的模樣，好像吃定了阿三。
“你在威脅我？好，我這就告訴學生去——由於校方的不合作和資方反對，本次演出和比賽就此終止！我這就讓人退票去！”阿三微微一樂，他放下茶杯站起身來，來到秋禾麵前，直視對方閃爍不定的雙眼，貼在秋禾的耳邊小聲說：“活動取消，大不了我配上點錢，可你們的學校——別說我沒有提醒，最好再聘請幾百個保安，不，最好通知派出所還有消防隊，否則憤怒的學生會不會點了你們的教學樓我可不敢妄加推測！”
聞言，秋禾的臉唰的一下白了，他怔怔地看著眼前貌似和藹的年輕人，覺著這張略顯消瘦臉有些猙獰。一時竟無話可說。
阿三見狀，哈哈一笑，衝一旁沉默不語的牛哥一招手：“走，退票去。”
“請留步，阿三同學——”一聲哀鳴從秋禾校長嘴裏發出，“一切都好說……”
走到門口的阿三同學停下了腳步，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他記起剛才在車上看到的那副‘二師兄’徒弟爭食畫麵，腦海莫名其妙地蹦出了一個詞：“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