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老板是個本書中一個重要人物,在此必須大書特書。)


    狼是一種群居動物,出了名的兇狠.強悍.狡猾.....狼群的攻擊是很有規則的...是一個


    十分重視團隊合作意識的群體。


    當然也有孤獨的一隻狼,獨自狩獵,攻擊性更強,在人沒任何防備之下下手,快狠準。不過這樣的狼一般都是被狼群驅逐的,他太另類,為其他狼所不容......


    他就是這樣的一隻獨狼!


    令人乍舌的深厚背景讓他自小養成了他專橫跋扈目空一切的脾性,在軍區大院那可是誰提起誰頭疼的主,沒有一家的房頂他沒上過,沒有一個大院裏的孩子沒被他欺負過,父母沒少給人賠笑臉或搭上醫藥費。七八歲的他儼然已經成了這大院周圍幾條大街上的小霸王。上學後,想著總該收收野性了吧?好嘛,又迷上了武術,跟隨爺爺曾經的部下,一龍國著名武術大師學開了功夫!沒日沒夜殘忍地折磨自己肉體進行橫練,幻想自己有朝一日成為電影中的功夫大師。作業基本沒寫幾本,字不識幾個,後來幹脆連課本也不見了蹤影!架倒是沒少打,憑借自己身上的超人的功夫,出手特狠,往往讓對手頭破血流才算作罷。後來嫌單挑不過癮又召集了十幾個街頭混混專門打群架,自己恍然是黑幫老大一般,當然他也是派出所的常客了。


    極度的失望讓那位在軍中赫赫有名握有極權的老爺子無奈之下在他初中都沒畢業的情況下托關係早早將這位瘟神送到軍隊的大熔爐裏捶打,希望日後能成為一塊料。不成想,一年不到,就踅迴家當了逃兵!理由是,步兵連一點也不好玩,整天踢腿走正步,特沒意思!他要去特種部隊!他要當兵王!


    氣的心髒病差點發作的爺爺,強忍著要掏出手槍當場斃了他的衝動,還是滿足了他的欲望。不想,歪打正著,這家夥仿佛是跳進了化龍潭的怪物,兩年不到就在全團年度大比武中拿到了槍械和格鬥雙料第一!那一年他剛過十六歲!


    洋洋得意的他露出了淺薄無知的本性,小小年紀青春期萌動,竟然在一個自己值班的晚上翻高牆跳到駐軍附近醫院的一個女廁公然調戲一個貌美的女護士,被醫院保安堵在了裏頭。狗急跳牆的他大發淫威,竟憑借功夫連傷數人後逃之夭夭。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監控探頭早已經錄下了他的嘴臉。兩日後公安找上門來要以傷害罪猥褻罪抓人。部隊首長惱羞成怒,但又無可奈何,一個電話打到老爺子那裏,讓趕快想辦法。


    身為一般職員的父母能有什麽辦法?還不是借老爺子的關係鏈找到退役後轉業到當地公安局任職的一個副局長那裏,再托關係開後門借‘不到十八歲還是個孩子’的理由又賠了一大筆醫藥費這才壓下事態的進一步惡化。


    軍隊作風問題是個雷區,不是考慮到他的年幼無知以及他身後強硬的後台,光是調戲婦女耍流氓這一條罪狀就足以讓他立即扒了自己身上這身軍綠,身陷囹圄!


    既然這兵還得當,部隊有的是治理這號人的地方。在將軍爺爺的親自過問下一張調令讓他成了茫茫沙漠上戍邊的一個哨卡戰士。


    無情的風沙和歲月的蹉跎以及寂寞漫長的邊防線開始磨礪他的人性,也讓他完成了從一個懵懂少年到一個孤狼戰士的轉變。而這轉變過程一晃就是10數年之久。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戰友走了一茬又一茬,可他仿佛被人遺忘了似的,成了總守老墩的一個特殊的兵。不過,他也熬出了一點成績,老班長是他的又一個代號。


    才來的新兵娃子都有些怕這個班長,怕這個整日裏陰沉著臉一聲不吭的老兵。沒人敢在訓練中炸刺裝b,因為這老兵牛眼一瞪就能讓人不由自主地打個寒戰!如果誰敢犯紀律或訓練中偷懶那更慘,沒有口頭的批評,甚至招唿都不打一個,趁你睡熟之際,他就直接用腳往你大腿上踹,一腳接一腳的,那家夥,狠哪,那架勢恨不得兩腳踹死你!


    也有迴,一個被打急了城市兵,跑到連部告狀,說班長打人你們管不管?這裏還有沒有人權了?連長就會苦笑著對被打的戰士說:人權?你還要人權?他連我們都敢踹,何況你個做錯事的新兵蛋.子?要不要給你看看我屁股上五年前留下的疤?沒踢折你的腿還能走到這裏告狀,說明已經是腳下留情了!他十年前就是特種兵格鬥第一名,如果來真的,他一腳下去,你小命還有嗎?被打的兵不服,爭辯道,那也得給他個處分吧?不是說部隊不許打人罵人嗎?指導員往往會像看外星人一樣先看你一眼,然後指著一牆的錦旗和獎狀感慨地對你說:這裏有一多半的榮譽都是他和他那個班以往掙來的!這中間還犧牲了一個戰士!如果你能在這牆上多添出一麵錦旗來,我讓你當班長,你往死裏踹他!


    那新兵蛋.子啞口無言,灰溜溜地迴了哨卡。從這件事傳開之後,就再也沒人告狀了,打碎了牙也隻得自己吞到肚子裏,至多在背地裏詛咒兩聲這個怪胎班長不是個東西,是一不折不扣的暴君!是個連師團長都有些不敢招惹的紅三代!


    詛咒歸詛咒,要說這特種兵出身的老家夥除了脾氣有些暴躁不合群外,其他倒也沒什麽,高興起來,那也是吃喝賭抽沒個班長的樣子!但有一樣,這班長從來沒有像一些牲口一樣,喝多了,忘形了,會情不自禁地講些一些諸如女人大腿胸脯之類或寡婦偷情的事情來為寂寞的邊防生活添點作料,他隻要聽有人談論起這個,就會默默的轉身而去。


    於是,他又被人背後裏獎勵了一個外號——騾子蛋班長。什麽事騾子蛋,嘿,你想啊,騾子不會生育,那玩意還不是擺設?


    女人方麵是騾子,但沒人敢說他在軍事方麵是騾子!盡管這人長得既不帥氣還有些市儈的模樣,說得狠了,那是頭大脖子粗,一副水滸中鎮關西鄭屠的醜惡嘴臉!


    可就這副嘴臉的人領著他的兵,往那裏一站,兩塊磚頭摞一塊,手一揮,哢嚓,斷為兩截;寸許厚的木板砸頭上,板碎了,頭沒事;中外各種槍械盲拆盲裝透精,打百十米外各種移動靶子根本不瞄準,隨手甩去,沒有一發子彈脫靶的;軍事鐵人五項賽更是當成了玩意,別人還在路上大喘氣的時候,他的團隊已經麵不改色地在終點相互讓煙了!...........


    這樣的人和他手下同樣出色的兵,往往是上級領導陪外賓視察部隊或檢查邊防工作時的寵兒。


    吃吧喝足,剔著牙,隨便到哨所轉上那麽一圈,然後就是看這樣的例行表演,權當飯後娛樂。但每次,這幫人都沒有讓人失望,一個個下山老虎似的,玩命地表現著被老班長踹著屁股逼出來的各項過人技能,讓台上的頭目驚得目瞪口呆!


    大官們一邊指著領手下操練的那人大唿‘兵王’,一邊感歎‘虎父無犬子’!可就是沒人敢鬥膽上言一句:這娃是不是該動動了?


    軍中哪有這樣的例子啊?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滿目皆是黃沙的哨卡,戰士見母豬就像見著美女似的追著瞧,那是人常駐的地方嗎?可人家一呆就是十數年!而且至今連個誌願兵都不是!從沒有探過親訪過友,就跟他打小是從石頭裏蹦出來似的!關鍵是從沒有人聽說過他有怨言!


    苦行僧?還是把自己囚在心牢裏?


    不明白的認為這家夥有病,是偏執狂,可明白人則隻剩下了感歎和唏噓!


    直到有一天,一隨軍記者在跟隨邊防部隊執行緝毒報道時無意間發現了這樣一支隊伍——各個彪悍、強橫、視生死於不顧、生存力極強、特別能戰鬥........他們中間還有一一粗脖子的莽漢,那家夥簡直就像一頭領著一群餓狼的獅子.........


    係列報道《不是特種兵的特種兵》《幹掉你,特種兵!》《一個老兵王和他的12名小兵王》《可愛的哨卡,可愛的兵》......不久在軍隊內部刊物發表,迅速引起轟動,也引起了高層的關注。


    一個月後的某天,一紙調令有人離開了從沒有感到過‘可愛’的哨卡到了大名鼎鼎的某軍區直屬特種兵狼牙大隊報到了!


    於是,本就因為高強度訓練而叫苦不迭的特種兵們突然感到了一種死亡的威脅——那新來的教官簡直就是魔鬼!他仿佛不是在訓練特種兵,而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製造一群沒有靈魂沒有肉體隻有強橫的戰鬥機器!


    於是,有一個不堪忍受的特戰從訓練場旁邊的懸崖上跳了下來。


    於是,這個魔鬼教練也隨之消失了........


    於是,京都洛茲學院旁邊有個新接手酒吧生意的麵色有些猥瑣給人感覺很冷的人!


    老班長就是後來的魔鬼教官和更後來的學生酒吧老板,他的名字叫王二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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