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查查剛才有沒有和戰機的對話錄音。”還是老高更專業些，他向一個負責聯絡的工作人員大聲詢問道。
“有的，我沒來的及匯報，好像是說他們遇到點兒麻煩——”那人手忙腳亂地在電腦上搜索起來。
“隻是麻煩？大麻煩吧！”
“是，這裏——”揚聲器裏開始播放剛才眾人隻顧聽歐陽部長和人質的對話，而忽略到的一個更重要的對話。
（前麵略）
戰機a：指揮中心嗎，我們什麽時候動手？
中心：你急什麽，領導正在勸說人質。
戰機b：哈哈，沒見過和人質進行談判的。
中心：就是，他好像不願意被救。
戰機a：嘿嘿，b機，我敢打賭，勸說無效。
戰機b：導彈永遠比嘴巴更有話語權，你說呢，a機？
戰機a：導彈的按鈕你會按下去嗎？
戰機b：這事，你來辦，我不過是個僚機。
戰機a：你個滑頭b機，好人都讓你來做了。
戰機b：那是，誰讓你是隊長，——咦，我的儀表有問題了，所有的指針都在瘋狂地旋轉——
戰機a：怎麽可能，這朗朗乾坤，——哇，不好，我的操縱失靈了！中心，中心，聽——到請......答............
（一陣噪音）
戰機b：我也.......周圍.......看。。。。不見........霧,........a.......
(一陣刺耳的哢哢哢哢機身叫聲，隨即所有聲音嘎然而斷。）
靜默，揚聲器裏除了電流聲，什麽也沒有。
大廳裏所有人都驚呆了——這好好的，兩架戰機憑空就失去了聯係，連定位信號也消失了？
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過去了，...........
揚聲器裏依舊沒有任何的
“怎麽迴事？龍國飛行史上從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現象，難道是——”老高望向正扶額惆悵的部長，後者搖搖頭：“不用猜測了，飛機失事了。快，快——”他猛地站了起來，手指向老高，“通、通知就近的空軍和地麵部隊馬上展開搜救！”
“是！”老高迅疾拿起外線專用電話..........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麽，所有人的心都提在了半空。
“是他，一定是他！誰會有如此的震撼手段？他是在向我們示威——嘿嘿，我們還不自量力去保護這樣的人，真是可笑，”歐陽禿頂上的白發本就不多，又經過他狂暴的抓撓，所剩已經可數了。
“離戰機那麽近怎麽就沒事？而我們的兩架飛機怎麽就憑空沒了呢.........，阿三他—天哪—真是他——”老高忽然也明白了，他激動地一把拉住老人的手，嘴唇哆嗦著：“老歐，也許會沒事的——”
“你是說——？”
“對，阿三不是那樣的人，快，和他通話，讓他放了我們的人！”
“有用嗎？剛才我說的也許有些過火刺激了他，正在氣頭上，他還揚言——”
“不，你試試，求你了，那兩位飛行員是我們軍中少有的王牌啊！老歐！你就這麽看著他們的妻子永遠失去丈夫，兒女永遠失去父親？”老高說著說著竟然動了感情，老眼開始婆娑。
“有用嗎？這都過去十幾分鍾了。。。。。”
“有用，有用，他的飛機還在，隻有他能救得了我們的飛行員，求你了——再晚就真來不及了——”
“對，我這是怎麽了，沒想到這一點？快聯係！我有話說。”
............
阿三不知道是睡了還是昏迷了，反正是緊閉雙眼躺在放平的椅子上一動不動。還好，唿吸是平穩的。隻不過嘴唇偶爾抽搐那麽一次，似乎在叫一個人的名字。
“小妹？小妹是誰？你的女友？”黑衣人搖搖他的肩膀，不醒，隻是轉了個身又迷瞪去了。搖搖頭，黑衣人滿臉不解地迴到了駕駛室。
“怎麽樣了？那兩架戰鬥機有什麽情況？”他看看滿目閃爍的儀表，不知所以然。
“嘿，怪事了！他們都不見了！”駕駛員摘下被汗珠打濕的耳麥，一臉的輕鬆。
“你說什麽？怎麽會呢？剛才明明還說要擊落我們的！”
“真的，雷達顯示附近沒有任何飛機在飛行——”
“就這麽飛走了？”
“準確的說是消失了，隻是消失的方式有些怪異。”
“怪異？”
“飛走總要有個過程吧，可這兩架飛機沒有過程。”
“啥意思？”
“瞬間消失！”
黑衣人長大了嘴巴，隨即連連搖頭，“你們肯定是搞錯了！龍國的科技那麽尖端麽？能讓飛機瞬移？切，打死我都不信！”
“我們也不信，可這儀表顯示——”
“別給我提儀表，那玩意不靠譜。還瞬間消失，哼，你以為這是在百慕大三角啊，飛機、船都會憑空失蹤？科幻小說看多了吧你！”
“..............”正副駕駛員兩人苦笑著對視了一眼，聳了聳肩。“也許是我們搞錯了。”
“肯定了，也許，——咦，這個綠燈怎麽一直在閃？”
“地麵指揮中心要求對話。已經閃了老半天了，我們隻顧盯找戰機呢，沒有理睬。”
“快，接上，看他們說些什麽。不用擔心，我已經看到前麵的維多利亞港灣了！”
駕駛員抬手打開了一個開關，馬上一個聲音傳了出來。還是那個地麵空管人員，但明顯語氣沒有了原先的跋扈，甚至有些怯，他說首長要和他們通話。
“首長？好，聽聽！不會是落地時讓香港部隊立即逮捕我們吧。”黑衣人接過了駕駛員遞過來的麥，輕鬆地衝駕駛員一笑。沒有了一個滿載空空導彈的家夥在身後跟著，誰都會覺著輕鬆。
“我是歐陽，阿三，是你嗎？”
“阿三不在，你有事和我說一樣。”
“你是誰？”
“我是誰無關緊要，你是誰我也沒興趣知道，關鍵是——你要幹什麽？”
“我是龍國的歐陽部長，你沒有資格和我這樣講話！找阿三來！”
“歐陽部長怎麽了，我不認識，我——什麽？你是誰，請再說一遍？”黑衣人突然緊張起來，他想起了在看新聞時經常出現在屏幕上會見外國首腦的那個人。不會的，一定聽錯了！阿三這個窮學生怎麽可能認識那麽一個大人物？實權派耶，人們常說的龍國二號啊！
“你聽清楚了，我就是歐陽博，我要立即和阿三通話。”威嚴語氣中有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絕。
媽也，真的是那個歐陽！黑衣人差點一個屁股墩坐地上。連手上的通話器也顫巍巍的拿不穩了。
“他，他，他睡了！”
“他竟然能睡得著！他把我們的飛機搞丟了，自己反而唿唿大睡！？”
“什麽？你們的飛機不是飛迴去了嗎？”
“飛迴去？飛迴去我還找他幹什麽？快，我命令你，立即叫醒他！”
“不是，他，他其實是昏過去了！我咋搖他都不醒。”
“昏迷？他怎麽就在這個關鍵時候偏偏就昏迷了呢。不，昏迷也不行！你端盆涼水澆他臉上！”
黑衣人一愣，他看到兩個駕駛員又開始聳肩。
黑衣人牙一咬：”我為什麽要那麽幹？”阿三是我們的朋友，是老人家尊請的客人！歐陽博你很牛嗎？可惜，我們不熟！這天高皇帝遠的，你的手未免伸得太長了吧！？
“你是誰？能告訴我嗎，小子？還有你的組織。”歐陽的語氣裏開始流露著一股殺氣！一個小癟三敢和我叫板？
“可是，我，我們——”黑衣人的雙腿開始抽筋，他一下子扶住了牆免得自己倒下。對方是誰？我是誰？是對等的嗎？人家打定主意滅了誰，估計這地球上還真沒地兒躲去！況且還連累了組織！“我，我，這就叫醒他——”
“哼，快點，要不是阿三在飛機上，我早就——”對方沒有往下說，但黑衣人知道接下來到那句話——轟的你們連骨頭渣都找不到！
“我這就去，您老人家稍等——”
“好囉嗦，快，——哦，等等，我想你不用叫醒他了，就讓他睡個好覺吧。”對方說著說著忽然口氣一轉，竟像是換了個人！
什麽意思？黑衣人反而是更加的恐懼起來——睡個好覺？長眠不醒？他要——？
“你不是還要幹掉我們吧？”黑衣人癱坐在地，聲音裏有種絕望。
“幹掉你們，為什麽？哈哈，如果阿三醒來，你告訴他，就說我歐陽謝謝他，祝他旅途愉快！另外，還有一件私事也請你轉告，就說有個叫龍妹的，在一直想他，哈哈哈。有趣，有趣！”部長在莫名其妙的笑聲中結束了通話。
對方語氣裏明顯是沒了敵意，危機解除，但黑衣人仍有些聽不懂，這一會陰一會陽的，讓人的小心髒不堪忍受。
龍妹？怎麽又出來個龍妹？不是小妹嗎？
黑衣人定定神，整理了一下衣裳，往後機艙走去。這次是真要叫醒阿三了，因為駕駛員剛通知他，飛機要降落了。
怪不得歐陽部長高興，沒有再追究那個敢和他叫板的小癟三。不隻是他，所有指揮中心的人都高興，他們震耳欲聾的掌聲說明了一切。
兩架戰機重新出現了！
不過出現的地址有些怪異——一萬五千公裏外，美國國.防.部五角大樓的上空！這個消息是外交部通知指揮中心的，他們說，美國對龍國戰機的突然侵入領空表示極大的憤慨和嚴正的抗議！
“有的，我沒來的及匯報，好像是說他們遇到點兒麻煩——”那人手忙腳亂地在電腦上搜索起來。
“隻是麻煩？大麻煩吧！”
“是，這裏——”揚聲器裏開始播放剛才眾人隻顧聽歐陽部長和人質的對話，而忽略到的一個更重要的對話。
（前麵略）
戰機a：指揮中心嗎，我們什麽時候動手？
中心：你急什麽，領導正在勸說人質。
戰機b：哈哈，沒見過和人質進行談判的。
中心：就是，他好像不願意被救。
戰機a：嘿嘿，b機，我敢打賭，勸說無效。
戰機b：導彈永遠比嘴巴更有話語權，你說呢，a機？
戰機a：導彈的按鈕你會按下去嗎？
戰機b：這事，你來辦，我不過是個僚機。
戰機a：你個滑頭b機，好人都讓你來做了。
戰機b：那是，誰讓你是隊長，——咦，我的儀表有問題了，所有的指針都在瘋狂地旋轉——
戰機a：怎麽可能，這朗朗乾坤，——哇，不好，我的操縱失靈了！中心，中心，聽——到請......答............
（一陣噪音）
戰機b：我也.......周圍.......看。。。。不見........霧,........a.......
(一陣刺耳的哢哢哢哢機身叫聲，隨即所有聲音嘎然而斷。）
靜默，揚聲器裏除了電流聲，什麽也沒有。
大廳裏所有人都驚呆了——這好好的，兩架戰機憑空就失去了聯係，連定位信號也消失了？
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過去了，...........
揚聲器裏依舊沒有任何的
“怎麽迴事？龍國飛行史上從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現象，難道是——”老高望向正扶額惆悵的部長，後者搖搖頭：“不用猜測了，飛機失事了。快，快——”他猛地站了起來，手指向老高，“通、通知就近的空軍和地麵部隊馬上展開搜救！”
“是！”老高迅疾拿起外線專用電話..........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麽，所有人的心都提在了半空。
“是他，一定是他！誰會有如此的震撼手段？他是在向我們示威——嘿嘿，我們還不自量力去保護這樣的人，真是可笑，”歐陽禿頂上的白發本就不多，又經過他狂暴的抓撓，所剩已經可數了。
“離戰機那麽近怎麽就沒事？而我們的兩架飛機怎麽就憑空沒了呢.........，阿三他—天哪—真是他——”老高忽然也明白了，他激動地一把拉住老人的手，嘴唇哆嗦著：“老歐，也許會沒事的——”
“你是說——？”
“對，阿三不是那樣的人，快，和他通話，讓他放了我們的人！”
“有用嗎？剛才我說的也許有些過火刺激了他，正在氣頭上，他還揚言——”
“不，你試試，求你了，那兩位飛行員是我們軍中少有的王牌啊！老歐！你就這麽看著他們的妻子永遠失去丈夫，兒女永遠失去父親？”老高說著說著竟然動了感情，老眼開始婆娑。
“有用嗎？這都過去十幾分鍾了。。。。。”
“有用，有用，他的飛機還在，隻有他能救得了我們的飛行員，求你了——再晚就真來不及了——”
“對，我這是怎麽了，沒想到這一點？快聯係！我有話說。”
............
阿三不知道是睡了還是昏迷了，反正是緊閉雙眼躺在放平的椅子上一動不動。還好，唿吸是平穩的。隻不過嘴唇偶爾抽搐那麽一次，似乎在叫一個人的名字。
“小妹？小妹是誰？你的女友？”黑衣人搖搖他的肩膀，不醒，隻是轉了個身又迷瞪去了。搖搖頭，黑衣人滿臉不解地迴到了駕駛室。
“怎麽樣了？那兩架戰鬥機有什麽情況？”他看看滿目閃爍的儀表，不知所以然。
“嘿，怪事了！他們都不見了！”駕駛員摘下被汗珠打濕的耳麥，一臉的輕鬆。
“你說什麽？怎麽會呢？剛才明明還說要擊落我們的！”
“真的，雷達顯示附近沒有任何飛機在飛行——”
“就這麽飛走了？”
“準確的說是消失了，隻是消失的方式有些怪異。”
“怪異？”
“飛走總要有個過程吧，可這兩架飛機沒有過程。”
“啥意思？”
“瞬間消失！”
黑衣人長大了嘴巴，隨即連連搖頭，“你們肯定是搞錯了！龍國的科技那麽尖端麽？能讓飛機瞬移？切，打死我都不信！”
“我們也不信，可這儀表顯示——”
“別給我提儀表，那玩意不靠譜。還瞬間消失，哼，你以為這是在百慕大三角啊，飛機、船都會憑空失蹤？科幻小說看多了吧你！”
“..............”正副駕駛員兩人苦笑著對視了一眼，聳了聳肩。“也許是我們搞錯了。”
“肯定了，也許，——咦，這個綠燈怎麽一直在閃？”
“地麵指揮中心要求對話。已經閃了老半天了，我們隻顧盯找戰機呢，沒有理睬。”
“快，接上，看他們說些什麽。不用擔心，我已經看到前麵的維多利亞港灣了！”
駕駛員抬手打開了一個開關，馬上一個聲音傳了出來。還是那個地麵空管人員，但明顯語氣沒有了原先的跋扈，甚至有些怯，他說首長要和他們通話。
“首長？好，聽聽！不會是落地時讓香港部隊立即逮捕我們吧。”黑衣人接過了駕駛員遞過來的麥，輕鬆地衝駕駛員一笑。沒有了一個滿載空空導彈的家夥在身後跟著，誰都會覺著輕鬆。
“我是歐陽，阿三，是你嗎？”
“阿三不在，你有事和我說一樣。”
“你是誰？”
“我是誰無關緊要，你是誰我也沒興趣知道，關鍵是——你要幹什麽？”
“我是龍國的歐陽部長，你沒有資格和我這樣講話！找阿三來！”
“歐陽部長怎麽了，我不認識，我——什麽？你是誰，請再說一遍？”黑衣人突然緊張起來，他想起了在看新聞時經常出現在屏幕上會見外國首腦的那個人。不會的，一定聽錯了！阿三這個窮學生怎麽可能認識那麽一個大人物？實權派耶，人們常說的龍國二號啊！
“你聽清楚了，我就是歐陽博，我要立即和阿三通話。”威嚴語氣中有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絕。
媽也，真的是那個歐陽！黑衣人差點一個屁股墩坐地上。連手上的通話器也顫巍巍的拿不穩了。
“他，他，他睡了！”
“他竟然能睡得著！他把我們的飛機搞丟了，自己反而唿唿大睡！？”
“什麽？你們的飛機不是飛迴去了嗎？”
“飛迴去？飛迴去我還找他幹什麽？快，我命令你，立即叫醒他！”
“不是，他，他其實是昏過去了！我咋搖他都不醒。”
“昏迷？他怎麽就在這個關鍵時候偏偏就昏迷了呢。不，昏迷也不行！你端盆涼水澆他臉上！”
黑衣人一愣，他看到兩個駕駛員又開始聳肩。
黑衣人牙一咬：”我為什麽要那麽幹？”阿三是我們的朋友，是老人家尊請的客人！歐陽博你很牛嗎？可惜，我們不熟！這天高皇帝遠的，你的手未免伸得太長了吧！？
“你是誰？能告訴我嗎，小子？還有你的組織。”歐陽的語氣裏開始流露著一股殺氣！一個小癟三敢和我叫板？
“可是，我，我們——”黑衣人的雙腿開始抽筋，他一下子扶住了牆免得自己倒下。對方是誰？我是誰？是對等的嗎？人家打定主意滅了誰，估計這地球上還真沒地兒躲去！況且還連累了組織！“我，我，這就叫醒他——”
“哼，快點，要不是阿三在飛機上，我早就——”對方沒有往下說，但黑衣人知道接下來到那句話——轟的你們連骨頭渣都找不到！
“我這就去，您老人家稍等——”
“好囉嗦，快，——哦，等等，我想你不用叫醒他了，就讓他睡個好覺吧。”對方說著說著忽然口氣一轉，竟像是換了個人！
什麽意思？黑衣人反而是更加的恐懼起來——睡個好覺？長眠不醒？他要——？
“你不是還要幹掉我們吧？”黑衣人癱坐在地，聲音裏有種絕望。
“幹掉你們，為什麽？哈哈，如果阿三醒來，你告訴他，就說我歐陽謝謝他，祝他旅途愉快！另外，還有一件私事也請你轉告，就說有個叫龍妹的，在一直想他，哈哈哈。有趣，有趣！”部長在莫名其妙的笑聲中結束了通話。
對方語氣裏明顯是沒了敵意，危機解除，但黑衣人仍有些聽不懂，這一會陰一會陽的，讓人的小心髒不堪忍受。
龍妹？怎麽又出來個龍妹？不是小妹嗎？
黑衣人定定神，整理了一下衣裳，往後機艙走去。這次是真要叫醒阿三了，因為駕駛員剛通知他，飛機要降落了。
怪不得歐陽部長高興，沒有再追究那個敢和他叫板的小癟三。不隻是他，所有指揮中心的人都高興，他們震耳欲聾的掌聲說明了一切。
兩架戰機重新出現了！
不過出現的地址有些怪異——一萬五千公裏外，美國國.防.部五角大樓的上空！這個消息是外交部通知指揮中心的，他們說，美國對龍國戰機的突然侵入領空表示極大的憤慨和嚴正的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