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暴露“咩~~~~~~~~!”“咩~~~~~~~~!”“咩~~~~~~~~!”“這東西真可愛啊!叫什麽名字啊?平!”野貓對天狼星愛不釋手,而這家夥的仿生設計也確實很真實,外表看來就象條得了皮膚病的狼狗,或者說殘破的老狼,最讓王平鬱悶的就是這家夥的仿生係統中的語音模塊好象壞了,還是說故意設計成綿羊叫?反正隻要做出讓它迴應的手勢或者其他沒有意義的動作,ai都會隨機的發出綿羊叫聲來。


    當然,某些特定姿勢和語言是不能隨便說的,王平也叮囑過野貓以及周圍的人,因為做出特定姿勢後,天狼星會根據指揮者的意圖進行戰術行動。


    在剛剛接觸天狼星ai係統的時候,王平也為如何指揮天狼星迷惑了一會,在係統設置的過程中才逐漸明白天狼星係統的人機交流奧妙所在。


    既然天狼星屬於班用級戰場支援機器人,身處殘酷的戰場時間肯定不會少,那麽如何讓它領會被支援者的意圖呢?說白了,如何操縱它呢?使用無線電?會被幹擾,使用激光?灰塵一大就容易出問題,ai自動控製?計算機畢竟不如人腦靈活激動,也容易出現指揮不協調的情況,至於線控就更不用說了。


    結果天狼星采用的就是最原始也是最簡單的語音識別加樣貌動作識別係統,簡單講就是在某種程度上把它當作普通狼狗使用。


    首先指定控製者,通過語音識別和樣貌識別分辨控製者,當然,敵人也可以通過化裝和語音模仿來破壞這種控製,這時候動作識別就上場了,通過特定的手勢或者肢體動作,可以讓天狼星迅速分別敵我,進行有效攻擊。


    現在王平自然成為天狼星的控製者,而將威脅程度已經設置成最低,也就是沒有控製者的命令,天狼星是不會進行主動攻擊的,不過即使是最低程度的威脅設置,如果天狼星認為有人會對控製者不利的話,它還是會采取一定的‘防禦’措施。


    在此基礎上,才是特定加密的無線通訊係統,可以讓天狼星與控製者之間共享戰場視頻、敵人位置、火力裝備等戰場信息,如果無線命令和動作識別相衝突,天狼星還是會以動作識別命令為優先的。


    當然,現在的它,不過是條普通狼狗而已。


    一條能輕易撕碎任何人喉嚨的狼狗。


    接下來的數天裏,王平帶領這些曾經的奴隸將基地徹底整理了一遍,可以說將基地完全變成了奴隸們真正的家。


    倉儲區的物品全部都是生活用品,主要是食品和一些生活用品,食品和半成品的包裝十分嚴密,當然,多數食品還是軍隊的製式包裝,經過長毛男自己的統計,這些高壓縮的食品和半成品,隻要控製得當,起碼可以供應這些奴隸在基地裏生活十年以上,當然,這也要求有機食物製造係統不能損壞,如果係統不能正常運轉,最多不出半年,這裏的食物就會被四十人消耗一空。


    生活用品對於這些奴隸來講,還真沒有接觸過,尤其是裏麵還有幾套虛擬電影設備,讓第一次看過虛擬電影的野貓、山裏紅、白土豆驚叫連連,山裏紅和白土豆還是很聽話,而野貓卻不顧王平的勸阻連續看了四個多小時的虛擬電影,結果大吐一天,在**躺了三天才好。


    至於洗澡,則是很多奴隸多年都沒有享受到的舒適生活,他們在髒的時候會用雪水擦身體,然後就要忍受皮膚的紅腫麻癢,隻有那些‘有權有勢’的大老爺才能在冬天有清水洗澡的權利。


    除了整理這些生活必需品以及教導奴隸們如何在這裏生活,王平還在中心控製室發現另外一項很實用的功能,監視範圍達到三十公裏的地球磁場掃描器,可以識別類人生命體、非人類生命體、機械物體等等,很讓王平激動了一下,更讓他高興的這個掃描器是用圖形顯示的!王平立刻通過輔助計算機連接進入,企圖複製一份讓自己的‘小槍’也換成‘巨炮’,結果呢?失敗,輔助計算機完全無法接收如此龐大的掃描係統連帶其數據庫,就算去掉數據庫也無法在輔助計算機中安裝,係統隻是一直在顯示不兼容,不兼容,這讓本來計算機就是半調子的王平就如同見到了夢寐以求的寶山而必須空手而歸一樣,十分惱火。


    軍事管製區的通道隻有一條,大門也隻有一個,這實在是讓王平更惱火的事情,而且王平仔細研究維修區的地圖後發現,這個基地不僅僅是隱藏在山中那麽簡單,軍事管製區裏應該有專門的防禦控製係統,可以使用基地周圍多達二十四部的分體式多功能防禦激光炮,可以同時攻擊空中與陸地上二百五十五個目標,在當時,或許隻不過是個小小的防禦係統,但是在現在,如果它真能運轉的話,隻要王平願意,連隻蚊子也飛不進基地裏來。


    同時基地內部也包括了許多的防禦係統,包括老式的火藥槍係統,可能是六管轉輪機槍什麽的,新式的激光槍或者電磁槍係統,王平隻能依據維修區的一些線路圖來推斷它們的位置,可是王平自己也知道,他不是軍人,更不是軍隊培養的工程師,所以這些東西即使知道它們在什麽地方,他也不可能輕易就拆卸或者使用,還是要等進入軍事管製區再說。


    這些其實都不重要,就算沒有防禦係統,現在這個連火藥都沒有多少人懂得配製,子彈都是土法加工的沒準頭臭子多的爛子彈,能有多少人能對深埋在地下的掩體造成威脅呢?最重要的是,所有反應堆需要的反應物質可能都在軍事管製區裏,因為王平帶人搜索過基地所有的角落,倉庫裏連堆積灰塵多點的地方都清掃過了,卻沒有發現半點可能的反應堆物質。


    可惜,軍事管製區的大門和孫家站的民兵武裝部可不同,它完全鑲嵌在厚厚的不鏽鋼鋼板中,鋼板的堅硬以及抗腐蝕的程度,讓任何一個當代的鐵匠看了都想哭,如果現在還有鐵匠這個職業的話。


    王平也摸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可是看著光滑堅硬的金屬牆壁與那道一看就知道很厚重的鐵門,竟然找不到任何和開門有關的東西,鍵盤啊,指紋識別啊,眼紋識別啊,語音識別啊,這些識別係統所需要的控製盤根本就沒有,甚至連動作識別的針孔攝像機都沒找到。


    以前的人是怎麽打開這裏的呢?難道說這扇門隻能從內部開關?那麽撤離的時候又是怎麽關的如此嚴密呢?王平怎麽想也想不通。


    在一切都穩定下來以後,王平經常做的事情就是幫助那些被神經阻斷劑弄傻的奴隸恢複智力,但是收效並不大,還是山裏紅說的對,隻要停止用藥,他們的智力就會慢慢恢複,最終達到正常人的水平,當然,有些使用劑量太大或者對藥物比較**的,可能一輩子也別想成為正常人了。


    唯一讓王平感到慶幸的是,山裏紅也說了,她們這些女奴因為姿色比較好,沒有經過太多的改造,隻是注射了一些奇怪的藥物讓身體更吸引男人而已,有些地方的女奴已經被改造成那種沒有男人就不能活的蕩女,她們會隨時隨地的想要和男人做,如果沒有男人,下體必須時刻插著一隻木棒,才能解決她們的需要。


    王平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有些震驚,他沒有想到世界上會有這樣殘酷的事情,但也僅僅是有些震驚而已,畢竟吃人肉都已經不再是希奇的事情了。


    至於野貓,則完全不明白山裏紅說的是什麽,在這方麵懵懂的她,可能要一輩子懵懂下去。


    除了幫助奴隸,王平就是細心琢磨如何打開軍事管製區的大門,他甚至將維修區的那些工具,機床都研究一遍,也沒有找出什麽啟示,隻是確定這些機床多數都老化,金屬疲勞,無法使用了,其實就算王平能用,也不知道該怎麽使用這些數控機床。


    至於工具,尤其是比較大號的,還是很完整,可以正常使用。


    日子就這樣平靜的度過,那些壯漢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按照王平的要求,打掃外加鍛煉身體,外出給牛馬找草料,而那些女奴,則跟著山裏紅和白土豆縫縫補補,給每個人都做了兩套耐磨的外衣與一套厚實的棉服,王平並沒有要,也沒有讓那些女奴隸給他量身體,他還不想讓這些人了解太多關於他身體的事情,在這些人眼中,他就是個比較神秘,擁有別人不能理解的力量的首領。


    對,現在人人都稱唿他為首領,而不是主人了,隻有野貓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身體圓潤了不少,依然沒事就纏著他,叫他平。


    平,這個字是貓女對王平專有的稱唿。


    天眼城、教宗廳、教宗辦公室“聽說這個冬季並不太平啊,我已經是個老人了,讓我清淨一下不好麽?”蒼老而懶洋洋地聲音在大廳中迴蕩,說話的是一個穿黑袍子的老人,花白的胡須,渾濁的雙眼,塌鼻梁,大嘴唇,滿臉的老年斑,仿佛死神隨時都會降臨到他的身邊。


    他的額頭纏著白色綢子,似乎真的有個空洞在綢子下麵,隻是綢子纏的很厚,痕跡看起來並不清晰。


    “教宗,永生主教那邊已經確認咱們送過去的貨物他沒有收到,在中途應該是出現了問題。”


    迴答他的是名年輕人,如果他老上四五十歲,應該就和教宗長的差不多了,如果從相貌上看,幾乎能確定他就是教宗的後代。


    “什麽叫應該啊?是不是中途發現應該表示平安的記號消失了?你們這群家夥,就算外麵再冷,也要在最後一個平安記號的位置好好找找啊,難道五十個大活人就這樣消失了?”教宗歎了口氣,接著說道:“還有兩個月就要到春天了,你們難道不知道一旦積雪融化,什麽痕跡都會消失麽?真是不讓我省心啊,永生教也是,既然發現了人造軀體的蹤跡,就該以最快的速度通知我,結果呢?那家夥跑掉了,跑了也不說一聲,還好咱們有釘子在裏麵,那個混蛋,真不愧是叫呆瓜,做了主教,改了名字還是個大呆瓜!”看著教宗震怒的樣子,年輕人惶恐的低下頭,小聲說道:“我已經派老三在奴隸隊消失的地方仔細尋找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傳來的。”


    教宗點點頭,揮手示意年輕人退下,年輕人低著頭,後退了幾步,正準備轉身,身後的大門卻被人推開了,近來另外一個人,這個人長的和年輕人一模一樣,嘴裏還說著:“知道二哥和教宗談事情,本來不想打擾,可是三哥已經傳迴了消息,找到那十個押送人員了。”


    教宗沒說話,隻是擺手示意新來的年輕人繼續說下去。


    “三哥發現十個人中有兩個是被七七式手榴彈直接炸死的,其餘八人應該是同時被炸傷,根據他們身上彈片的密集程度推斷,應該是在躲避暴風雪的時候受到襲擊,八個受傷的人有四個是被匕首之類的東西紮中要害死的,另外四人的傷口很奇怪,似乎是獸化兵幹的,但是屍體並沒有被撕隨,隻是頸部被爪子類的武器撕斷一半,從力量上看又不象是,三哥已經帶著人沿著牛馬的糞便追查下去了,估計很快就有結果傳迴。”


    年輕人說話並不快,語調清晰,說完後就後退一步,與他口中的二哥站在一起。


    “去把老大和老五都叫來,還有在城裏的三個主教,大家商議一下這個事情。”


    教宗擺手讓年輕人退下,看見年輕人將門關好後,又對被稱為二哥的年輕人說道:“五個兄弟中,你最合我心意,說說你的看法吧。”


    “有幾種可能,首先是遇到了盜匪,但是荒原上的那些窮光蛋肯定不能和南邊的盜匪比的,能擁有七七式手榴彈的盜匪,這幾十年都沒聽說過,這種情況應該不存在。


    第二種可能就是永生教暗中下手,劫走貨物,這樣就不用支付給咱們物資了,那個呆瓜原來還是很謹慎小心,現在勢力大了,野心越來越大,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隻是他十分痛恨獸化兵,不太可能和獸化兵合作,也可能是他自己找人假扮獸化兵做事。


    最後麽,南邊那些家夥一直對咱們很感興趣,他們的貨一直也趕不上咱們的好,您也知道,這一次將貨物搶走,是不是打算從押送人員身上弄點東西出來,可是這樣的話,應該留幾個活口,奴隸隻是貨物,並不是知情人啊。”


    年輕人說了一會話,看到教宗昏昏欲睡的樣子,停下來不說了。


    “你以為我睡著了?”教宗在老二閉嘴後睜開了眼睛,嘿嘿笑了,說道:“你小子總是說一半藏一半的,直接把最可能的想法說出來,別總叫我動腦子啊。”


    “最可能的就是結合這幾件事情推斷,破鐵鄉出事後,最先到達那裏的人迴報說永生教人員中有被利器紮死的,雖然多數人都是槍傷,可是應該是交火最激烈地段卻有人被利器紮死,那麽他不是第一個被幹掉的,就很可能是最後一個。


    沒過多久,永生城外就有人拿著史狗的手槍去換東西,當然,五四式是很普遍的槍種,可是在破鐵鄉剛剛丟失一把五四式,沒過幾天永生城外就出現一把,不能說上巧合吧?”年輕人停頓了一下,看看教宗,發現他臉色緩和不少,這才繼續說下去:“這個人在永生城外消失後,沒過多久,李爺那裏就出了事情,當地酒保描述殺李爺的人和永生城外老雷的描述一樣,而且他從李爺身上弄走了一把家夥和一些子彈,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用獵槍殺死了李爺的手下,幸存的那幾個家夥說,那把槍上彈速度很快,不象是普通的獵槍,很可能就是從王虎手上丟失的五連發獵槍。


    而且,那個人還有同夥,隻用爪子就殺了李爺的手下,那麽說,殺死王虎、史狗、李爺的很可能是同一個人和他的同夥,而現在奴隸商隊被劫,這些人一半死於利器,另一半死於爪傷,還有兩個死於手榴彈,也有可能是被同一夥人幹掉的。


    我本來沒想明白為什麽這家夥會找咱們的麻煩,不過最近有幾個在史狗死前送來的奴隸交代,他們是破鐵鄉外的村民,有個身材十分高大的女人,相信您知道,就是呆瓜第一個成功的作品,叫什麽繡芬的,到過他們那裏,挖出過一個死人,後來那個死人活了,又被史狗殺了。”


    說了這麽多,年輕人就再也沒有繼續下去,大廳裏沉寂一片,教宗並沒有說什麽,就那樣安靜的躺在躺椅上,年輕人卻知道,這個一手創造了天眼教派,並成功占領一座城鎮的人物並不是那麽好惹的,而他身後的關係也是錯綜複雜的神秘。


    “你還真和我想到一起去了,不錯啊,不錯啊,這說明咱們很可能遇到了一個新的家夥,他擁有的很可能也是咱們最想拿到的東西。”


    教宗同意年輕人的話,卻一點都不慌張,看來他早已經想好了對策,“好了,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我一會召集大家來,就會拿出辦法的。”


    蒼老的聲音透著無比的陰森,在大廳裏迴蕩著。


    王平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他正在軍事管製區前努力思索該怎麽開門,野貓卻抱著堆柴火蹦跳著跑了進來,大聲喊道:“平!我餓了!”“去餐廳啊,來我這裏做什麽?”王平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板聲音,可能隻有貓女能聽出他語氣中的溫柔吧。


    “喵!人家想吃老鼠的哦!人家想吃!可是山裏紅,白土豆烤的都不好吃!那些笨蛋更誇張,直接把老鼠丟在火堆裏!人家想吃烤老鼠!現在!”野貓的撒嬌本領和家貓一樣,簡直讓人又氣又愛,嬌小也並不豐滿的身軀充滿野性的活力,在王平身邊粘來粘去,繼續說道:“你又不讓人家出去的哦,喵,人家不幹,現在就想吃!”王平本來想拒絕野貓的建議,可隨即想想,自己在沉睡之前,最叛逆的年齡,也躺在病**,實在是沒做過太多出格的事情,這次就姑且縱容野貓,陪她瘋一次吧!反正這裏的消防係統早就關閉了,煙霧報警也為了節省一點能量關掉了。


    火堆在王平隨身攜帶的火焰刀中熊熊燃燒起來,兩隻可憐的老鼠被收拾的幹幹淨淨貢獻出它們的肉體,有輔助計算機的幫助,王平的燒烤手藝絕對是精準無比,再塗上點野貓從餐廳帶來的精鹽,這老鼠簡直是無上美味!要知道,在荒野中,鹽份隻能從動物的血液和一種甲蟲的分泌物中得到,雖然那種古怪的甲蟲在春天並不少,可是進入冬天後,蟲鹽也是十分珍貴的,更別說戰前的精鹽了。


    野貓吃的太得意忘形,竟然為了抓住王平烤好的老鼠而踢翻了帶來的水壺,這下可好,弄的滿屋子都是黑煙,反正這也是王平烤好的最後一隻老鼠,貓女也不介意火堆被熄滅,煙霧很快被排走了,看著貓女和自己渾身被煙熏的黑一塊白一塊,王平不由得有些好笑。


    隨即,他卻笑不出來了。


    那道厚重的門上被熏出兩個整齊的,直徑超過半米的黑圈來。


    王平隻看了兩眼就明白了怎麽迴事,自己是天字第一號大笨蛋!這道門根本就沒有鎖,它隻是特別厚重,用特製的吸盤就可以打開,正所謂一力破十巧!要是一般的盜賊誰會帶那麽大的吸盤?就算帶了,這麽厚的門,沒有幾個人的力量也是開不開的,而真正的鎖其實在這道門後麵!天長日久,吸盤還是會在門上留下些痕跡,隻是王平觀察這麽多天,光是想如何找到‘鎖’的位置,而忽視了開門的方法!剩餘的事情就簡單了,維修區裏找到的吸盤還能用,看來正是用來開門的,而壯漢們鍛煉了這麽多天,有了吸盤的幫助,拉來一道大門還是不成問題,王平僅僅是在幾十分鍾後,就解決了自己想了許多天的問題,厚重的不鏽鋼門後麵赫然出現一道帶著電子鎖的精鋼防盜門。


    王平的對講機也在同時想起,裏麵傳來白土豆鬆軟嬌嫩卻又焦急的聲音:“首領,你最好現在來中心控製室,掃描器發現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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