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文士不但掌勢越來越攻不出去,而且連招架也越捉襟見肘了,他不得不全力改采守勢了。


    小流浪一直到這個時候,才有機會抽空打量對方,這一瞧,隻覺此人的麵貌道書蔡家駒有些酷肖,他不由一怔!


    中年文士趁著這刹那間的良機,扳迴一絲先機,立即全力搶攻。


    小流浪越看對方越像蔡家駒,一掌劈出之後,身子向後疾退,同時喝道:“哇操!姓蔡的,歇會再打!”


    中年文士聞言,神色倏變,轉身疾掠而去。


    小流浪見狀,益加相信自己的判斷,立即喝豈:“哇操!姓蔡的,蔡中書已經被人陷害,你還是快點迴去吧!”


    中年文士一震,立即又倒射而迴。


    小流浪暗讚對方的輕功了得,立即輕笑道:“哇操!蔡大叔,小侄小流浪,曾經在貴府住過數月。”


    中年文士凝視著小流浪,沉聲問道:“你就是在臥虎莊技冠群豪的‘飛天小龍’小流浪嗎?”


    小流浪想不到自己無端的多了一個“飛天小龍”的名號,脫口叫道:“哇操!黑白講!我怎麽有這麽個名號呢?”


    這名中年文士正是蔡中書之獨子蔡和平,他因為有某種隱衷,一直不敢迴家,隻得在外漂泊流浪。


    方才乍聽小流浪唿出他的姓,他立即驚慌失措的逃去,及至聽見家中有變,他才又匆匆的趕了迴來。


    隻聽他沉聲道:“少俠,江湖中的傳聞一向奇快無比,你在‘臥虎莊’擊敗‘神行太保’,掌碎“‘文武雙絕”’,如今你已是風雲人物了!方才,你所提蔡府發生變故,可否將詳情告知在下?”


    小流浪聞言,一想起自己倉惶逃出蔡府的情形,立即猶豫不快。


    蔡和平見狀,思忖半響,臉上的肌肉一陣顫抖之後,沉聲道:“少俠,在下正是蔡和平,因故一直沒有迴府,今日突聞府中有變,尚請少俠惠予告知詳情,俾在下做個決定吧!”


    小流浪並不知蔡和平一直不返蔡府之事,更遑論知道個中之原因了,聞言之後,立即有了警覺性。


    “哇操!此人一直沒有迴府,我如果把他的老婆與他的父親蔡中書‘搞’在一起的情形說出來,他不發瘋才怪!”


    思忖至此,小流浪立即問道:“哇操!蔡大叔,你認不認識‘氣華陀’周杏林?”


    “認識,他與家父比武之後,因為輸了一招,答應留在府中替家父修煉‘扁鵲再生丹’,咦!莫非府中變故就是他引起的?”


    “哇操!正是!”


    “少俠可否道出其詳?”


    “一塌糊塗,你自己迴去看吧!”


    “這……”


    蔡和平情不自禁的低頭徘徊沉吟。


    小流浪瞧著他,暗忖道:“哇操!怪不得蔡春香會長得那‘正點’!瞧著蔡和平的俊逸成熟模樣及秋玉娥的絕麗,果然符合‘優生學’的理論哩!”


    思忖至此,立即又想起蔡春香香悍不畏疼痛向自己那門“大鋼炮”挑戰的情形,心兒不由起了一陣漣漪。


    “哇操!周杏林實在太缺德了,居然使用這種報複方式,而且還把我拖下水,不知道蔡春香有沒有似嬌嬌一般被我吸光了內功?”


    思忖至此,小流浪不由一陣惴然!突聽蔡和平道:“少俠,你真的不願告知蔡府之事?”


    “哇操!蔡大叔,並非我不願意告訴你,事發之時,我倉惶逃了出來,根本不知道事情發展到什麽程度了?”


    “唉!既然如此,我迴去也晚了一步,不如……”


    “哇操!蔡大叔,你還是迴去一趟吧!前些日子,在下在‘群鶯樓’遇見令郎,已經勸他迴府了,你還是迴去招唿一趟吧!”


    蔡和平聞言,身子一震,失聲叫道:“什麽?駒兒和‘花雞幫’那批魔女混在一起,這……唉!爹怎麽會放他出來呢?”


    “哇操!什麽叫做‘花雞幫’?”


    “就是以花雪芳為首的一批無聊淫婦,她們皆改姓‘花’,專以媚功引誘男人,對於俊逸青年更是死纏不放!”


    小流浪聞言,立即想起花樂樂及花浪浪死纏自己,結果卻玩火自焚的情形,不由脫口說道:“哇!死得妙!”


    “少俠,你莫非遇上了那批淫娃了?”


    小流浪輕咳一聲,俊顏一紅,道:“哇操!不錯!為了救令郎出來,在下曾經在‘群鶯樓’和鐵英岸那個老鬼打了一架!”


    “結果呢?”


    “哇操!令郎安然逃去,鐵英岸也追不到我,我才誤打誤撞的跑到‘臥虎莊’去混了個‘飛天小龍’的小號。”


    “少位為何來此呢?”


    “哇操!‘臥虎莊’已經被毀,石莊主父女及青鬆道長師徒皆已不見,我為了探聽他們的消息才來此地,想不到此地也變成一片廢墟了。”


    蔡和平聽得神色大變,駭唿道:“什麽?石莊主及青鬆道長居然護不住‘臥龍莊’,究竟是何方人物下的手?”


    “畦操!我及洪捕頭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因為現場隻留下打鬥的痕跡及雙方死亡之人,主要人物皆已消失不見!”


    於是,他重點式的又說了一遍。


    蔡和平聽得神色大駭,喃喃自語道:“究竟是哪些人下的毒手呢?莫非與爹昔年之事有關?”


    小流浪聞言,脫口問道:“哇操!蔡大叔,你是指‘白衫骷髏門’?”


    蔡和平聞言身子大震,雙目一寒,突然一把扣住小流浪的右腕,同時製住他的穴道,沉聲道:“你怎麽知道‘白衫骷髏門…的?”


    事出突然,小流浪一被製住穴道,忙道:“哇操!是員外告訴在下的!”


    “你……”


    突聽一陣“格格……”銀鈴般的笑聲自大門口傳來,蔡和平聞言,匆匆拍開小流浪的穴道,迅即射去。笑聲倏斷,接著是一聲脆喝:“平哥,你不想見香兒麵嗎?”


    聲音未歇,一道白影已出現在小流浪麵前丈餘外。


    遠處卻傳來蔡和平的怒喝聲音,道:“傅西施,你別再妄費心機了,浪少俠,快點走,以免遭到此女毒手!”


    說完,人已遠去。


    小流浪一見對方雖然年逾三旬,卻依然體態豐盈,麵貌姣好,情不自禁的多瞄了她一陣子。身著白衣,襟繡黑色骷髏的美婦瞄了小流浪一眼之後,那對媚目倏放異采,格格一笑之後,嗲聲道:“小兄弟,你是誰呀?怎麽與蔡和平那個‘逃兵’混在一起呢?”


    “哇操!逃兵?什麽意思?”


    “格格!蔡和平雖然人品不凡,武功高強,可是,每次一聽到我的聲音,立即嚇得如飛逃去,不是‘逃兵’,該是什麽?”


    “哇操!好男不與女鬥,你可別在茅坑化妝,自美!”


    遠處又傳來蔡和平喝道:“浪少位,你快點走吧!”


    白衣骷髏美婦倏然迴頭喝道:“香兒,去請你的那位無情無意的父親吧!”


    大門口果然傳來一聲脆喝:“是!”


    接著是一道身材美好的白影射了出去。


    小流浪仔細一聽,遠處又傳出衣袂破空聲音,心知蔡和平已經離去,不由暗詫道:“哇操!莫非蔡大叔又另外金屋藏嬌,可是,他為何不敢與她們母女見麵呢?”


    他不由沉思著。


    白衣骷髏美婦越看小流浪越順眼,雙目連閃,猛打著鬼主意。


    這位中年美婦姓傅,名叫西施,乃是“陰曹魔王”傅濟天在中原秘密成家所生的唯一掌珠,心計武功皆已得傅濟天的真傳。


    自從其母王氏過世後,傅西施暗中接掌吸收、訓練黑道人物,準備在中原重振“白衫骷髏門”的聲威及尋訪昔年滅門之仇人。


    在十九年前,傅西施在偶然的機會之中遇見了蔡和平,她立即被他那俊逸的人品及高強的武功迷上了。


    經過半個月的跟蹤之後,她終於以媚藥獲得了蔡和平。


    二人都經過一番激情之後,蔡和平含恨離去。


    ——向高心氣傲的蔡和平突遭此劫,一想起家中的嬌妻秋玉娥及一對明珠般的兒女,心中不由得恨不欲生!偏偏在午夜之時,他常會情不自禁的想起傅西施陰功所帶給他的銷魂及舒暢,他不由更加暗自譴責不已!終於,在一個酷熱的夜晚之中,蔡和平因為熬不主住欲火的催激,他終於“引刀自宮”,廢了自己的生殖器官。


    從此以後,他變得冷僻怪異!從此以後,他令秋玉娥獨守空閨!在一個月之後,他飄在離開蔡府,流浪江湖。


    這也正是秋玉娥一直麵帶哀怨,蔡中書一直暗自歎息的原因,可是,他們怎麽可能知道蔡和平的不幸遭遇及苦衷呢?蔡和平離開蔡府,三個月之後,終於讓他找到傅西施了,他本想和她拚個同歸於盡,以便替武林除害:哪知,他卻發現傅西施已經身懷六甲了。


    更令他震駭的是傅西施所懷的嬰兒竟是他的孩子,他怎能下手呢?


    從此以後,他隻要——聽到傅西施的聲音,隻好逃之夭夭了!


    小流浪不知道其中的曲折,一見傅西施除了迷人以外,武功雖然高明,卻也不致於令蔡和平嚇成這個模樣,他不由苦思其中之緣故。


    他那對帶有精光的虎目,以及白裏透紅的俊逸而孔,結實的身材,不由得令傅西施春心蕩漾,唿吸為之急促起來。


    傅西施自從懂事以來,為了吸收黑道高手,經常“親自出馬”,將那些黑道高手擺布得爽歪歪,甘心替她效命!在蔡和平對她避不見麵之後,使她個性變得更“豪放”,日禦三男更是“家常便飯”,“稀鬆無奇”。


    何況她在對方泄身之際,更可偷取對方的內元增進她的內功,使她更是樂此不疲,全力以赴了。


    若非傅濟天不準她公開身份,她的豔名早就追過花雪芳了。


    年方十八的蔡秋香雖然“出汙泥卻不染”——畢竟她有蔡和平的一半優良傳統,因此,時常暗中苦勸傅西施。


    哪知,傅西施仍然自行其是。


    蔡秋香無奈之下,隻好祈求能早日尋迴其父蔡和平,以便重享天倫之樂,可是,她的願望能夠達成嗎?阿婆生子一一有得拚哩!難矣!難矣!


    小流浪正在沉思之際,突然覺得鼻中一癢,不由“哈啾”一聲,他立即叫道:“哇操!你這個恰查某在搞什麽鬼?”


    傅西施不知小流浪不畏毒,一見他在吸入自己暗中彈出的“興奮劑”之後,雖覺他的反應與常人不同,卻毫不再意。


    隻聽她格格媚笑道:“小兄弟,你貴姓呀?”


    “哇操!我姓流,單名浪,也就是小流浪,你就是傅西施呀?”


    “格格,不錯!小兄弟,你真是好記性!聽那‘逃兵’說一次,就記住了!咦?小流浪?小流浪?我似乎覺得有點耳熟哩!”


    “哇操!別浪費細胞亂想啦,我正是‘飛天小龍’!”


    “喔!原來是你呀!格格!很好!”


    傅西施說完,一邊走了過來,一邊脫著外衫!小流浪見狀,不由嚇了一大跳:“哇操!傅西施,你要幹什麽?”


    說著,身子往後退著。


    “格格!我想試試‘飛天小龍’的威力呀!”


    “哇操!既然如此,把衣服穿好,咱們準備動手吧廠“格格,我要與你‘肉搏戰’!”


    “哇操!不行啦!你是蔡大叔的‘黑市夫人’呀!”


    “格格!好一句‘黑市夫人’,你可知道‘逃兵’的‘元配夫人’在何處?”


    說著,又暗中彈出一撮“興奮劑”。


    小流浪又打了一聲“哈啾”,心知對方又在下毒,立即決定將計就計,放粗氣息,叫道:“哇操!你都不知道,我怎會知道?”


    事實上,小流浪的氣息也非粗不可了,因為傅西施已經剝光了自己的身子,那付豐滿的身材實在太迷人了!傅西施一聽小流浪的粗急氣息,心中不由大喜!她格格笑個不停!那對豐乳也抖個不停!小流浪咽下口水,叫道:“哇操!你真的想要大幹一場呀?”


    “格格!不錯!”


    “哇操!此地剛生變故,萬一有人來此,不是掃興嗎?”


    “格格,小兄弟,聽你之言,分明也是‘過來人’了,你放心!我隻要布個陣式,就不怕別人來打擾了!”


    說完,右手一招,立即吸過一蓬細石。


    “哇操!慢著,我還沒同意哩!”


    傅西施格格一笑,一邊朝四周彈出細石,一邊嗲聲道:“小兄弟,我就不相信你看不上我這付身材!”


    小流浪不由唿吸一塞!“格格!動心了吧!”


    “哇操!傅西施咱們素未謀麵,你就自動送上門,這似乎有點兒‘老少鹹宜’,沒有‘限製級’或‘轉正級’了吧?”


    “格格!小兄弟你說得不錯!我一向‘豪放’要看上眼,絕對馬上采取行動,不會象一般人扭扭捏捏,來吧!”


    說完,朝小流浪走了過來。


    小流浪隻見她在談笑之中,隨意的朝四周彈出石粒,四周依然一片廢墟,他不由詫道:“哇操!你布好陣啦?”


    “格格!不錯!”


    “哇操!我怎麽沒有瞧出異狀呢?”


    “格格!小兄弟你走走看,能否走出丈餘外?”


    小流浪不信邪的朝右側連走十餘步,哪知,他卻發現竟又走迴原處,心中暗駭之下,不由得神色一變!“格格!如何?”


    “哇操!我雖然走不出去,但是,外人仍然可以瞧見咱們呀?”


    “格格!年青人畢竟比較臉薄,其實這種事乃是天經地義之事,讓別人看一看也不會掉塊肉!”


    “哇操!我不大習慣啦!”


    “格格!小兄弟,你別想趁機逃走!你方才和那‘逃兵’的談話內容,我全部聽見了,你如果要我守秘密的話,最好把我這張嘴封住!”


    小流浪暗罵一聲:“三八恰查某!”


    立即叫道:“哇操!咱們到陣外去瞧瞧吧!”


    “格格!右一,左三,走吧!”


    小流浪會意的向右跨出一步之後,繼續向左跨出三步,迴首一瞧,隻見傅西施已經不見影子,方才站立之處已是一片迷蒙!他不由暗詫不已!就在此時,他倏覺右腕一緊,慌忙用力一掙!哪知,隻覺一股潛勁一衝,他不但身子一軟,而且已經被拉迴陣中,隻見傅西施格格連笑,迅速脫去了他的衣衫。


    衣衫一去,醜陋的東西立即一覽無遺。


    小流浪隻覺一陣酥酸襲上心頭,心中一凜,暗暗凝聚“吸陰化陽心經”,護住精關準備好好的轟傅西施幾炮。


    傅西施一顆春心震蕩得她的鼻息變粗,身子輕顫著。


    好半晌之後,隻見她站起身子,嗲聲道:“小兄弟,咱們來個條件交換,隻要你好好的陪我一次,我答應你一個條件!”


    “真的嗎?”


    “不錯!我傅西施一向言而有信!”


    “哇操!好!事成之後,你把你與蔡大叔之事告訴我吧!”


    “格格!行!來吧!”


    說完,身子一轉,彎下身子,將雙手按在地上。


    傅西施四肢著地,落地生根,不住的旋動著臀部。


    小流浪覺得自己好似在推著一個旋轉不已的石磨一般。


    傅西施更是欣喜若狂,瘋狂扭動,小流浪見狀,當然也全力以赴。


    傅西施一吸氣,開始了一記新的“招式”。


    方才由於有雙臀的阻隔,此時招勢一變,立即開始發揮威力了。


    盞茶時間過後,傅西施隻覺處處酥酸,情不自禁的呻吟著,間雜亢奮的叫喊。


    小流浪見狀,心知她已經對自己構成不了威脅了,心中一寬,伸出雙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極盡得意之能。


    又過了盞茶時間,傅西施經不住全身的酥酸,叫了一陣子之後,自動的將她與蔡和平結交的經過說出來了。


    小流浪含笑聽完之後,叫道:“哇操!這就是你的不對!你用媚藥強迫他和你結合,他當然會看不起你啦!”


    “喔喔,小兄弟,我這也是沒法,我已經履行我的諾言了,你好好的為我服務吧!”


    突聽一聲悲泣:“娘……你……你太令香兒失望了……”


    小流浪不由一怔。


    傅西施似遭雷劈,身子倏地一顫,立起身,叫道:“香兒,你聽我說!”


    哪知,蔡秋香卻迅速的掠出陣外,頭也不迴的離去了。


    傅西施怔了半晌之後,立即又笑道:“小兄弟,繼續吧!”


    說完,迅速躺在地上,玉腿一擺,擺開架勢。


    小流浪想不到蔡秋香竟會潛在陣中偷窺,怔了一下之後,暗喜道:“哇操!瞧不出那個‘幼齒仔’挺有正義感的!這樣子也好!總算讓她也弄清楚自己的身世了,免得武林這中又會多一個淫婦蕩娃!”


    小流浪打鐵趁熱,豈肯收兵,照轟不誤!倏覺她一陣緊縮,雙足圈住他的臀部,小流浪不由暗駭:“哇操!她怎也和嬌嬌一樣會收縮呢?”


    他慌忙運起“吸陰化陽心經”。


    傅西施在即將泄身之際,慌忙使出“白骨骷髏陰功”,企圖一舉逼令小流浪泄身,同時盜取他的內元。


    哪知,她突覺穴心一陣顫抖,一身功力竟然疾泄而出,她在大駭之下,慌忙右掌一揚劈向小流浪的胸前。


    小流浪一把扣住她的右腕,不言不語!傅西施想不到自己“終日抓小雞”,竟然反會被小雞啄中要害,此時隻覺全身乏力,忙顫聲道:“你……你是誰?”


    小流浪反覺一股雄渾的內力衝進自己的丹田,慌忙調勻真氣,疏導那股內力分散在他的各處經脈。


    盞茶時間過後,他吐出一口渾氣,爬起身,問道:“哇操!傅西施,你與‘陰曹魔王’究竟有何關連?”


    傅西施失去一身的功力,原本神色灰敗的茫然望著小流浪,此時聞言,身子一顫,恨恨的道:“小子,你問此話何意?”


    小流浪略一沉思,再瞧及她的那件衣衫,立即說道:“哇操!我明白了!原來你是‘白衫骷髏門’的人,對不對?”


    “這……”


    “哇操!怪不得你的陰功會和嬌嬌一樣,原來你也是傅濟天之徒!哇操!不對!你應該是他的女兒才對!”


    說完,凝視著她。


    “哼!我不認識他!”


    “哇操!越描越黑!原來你是藏滇之人,怪不得這肌膚的顏色與咱們中原人不一樣,哈哈!”說完,順手捏了一把她的“聖女峰”。


    傅西施功力全失,欲閃不及,痛得悶哼一聲之後,恨恨的道:“小子,你休得意,家父會找你算帳的!”


    “哇操!算帳?他知道是我幹的嗎?”


    “哼!香兒會告訴他的!”


    “哈哈!你那個寶貝女兒已經對你失望透了,你還是死心吧!”


    說完,緩緩的揚起右掌。


    “你……你要什麽?”


    “哇操!殺人滅口!”


    “你……你……啊……”


    小流浪一指點中她的“死穴”,又略一檢視,確定她已死亡之後,匆匆的穿妥衣衫,挾起她及她的衣衫,依“右一左三”閃出陣去。


    夕陽低垂,倦鳥吱吱,互道一日之所見所聞。


    綠草坡旁,垂揚影裏,高高挑起一麵線繡的醉酒旗。


    柳蔭下,一排正楹木屋,揚溢著醇冽的異香,八盞黃紙燈籠一字兒懸掛在屋廊下,籠中燈火已經點燃。


    曠野林間,幕色之中,黃燈及酒香格外的吸引人,何況,屋內喧嘩的猜拳行令聲音早已傳揚出老遠。


    突見一道藍影自夕陽之中徐徐行來。


    瞧來人舉步雖徐,身子卻一掠丈餘,分明擁有一身絕頂的輕功。


    刹那間,那道藍影即已到達屋前。


    燈光下,隻見來人相貌俊逸,神色從容,正是那位理妥傅西施屍體,準備找個地方解決“民生問題”的小流浪。


    這酒店的生意鼎盛,三位夥計忙著加酒添菜,根本無時招唿小流浪,小流浪朝四周一看,立即走向角落的一付座頭。


    酒客們正忙著猜拳行令,喧嘩沸騰,誰也沒有注意到店內已經多了小流浪一人。


    小流浪便趁機又朝店內右角那道纖細的白衫骷髏背影一瞥。


    他由於殺了一身白衫骷髏的傅西施,對於白衫骷髏特別的敏感,加上耽心會被蔡秋香遇上,因此,多加注意一眼。


    他這一仔細瞧,心中不由一震:“哇操!她會不會就是那個‘幼齒仔’呀?”


    突聽那道白衫骷髏背影脆聲問道:“小二!”


    正在忙碌中的三名店小二突聞那脆喝,好似接到聖旨一般,三人立即衝向那付座頭,哈腰行禮的道:“姑娘,你有什麽吩咐?”


    “添酒!”


    銀光連閃,三名店小二的手中立即飛入三塊碎銀,喜得他們三人頻頻行禮,口中連道:“馬上來,請姑娘稍候!”


    喧嘩中的酒客,突聞那清脆的聲音,齊皆一怔!店內立即靜了下來。


    人人企首瞧著那個姣好的背影。


    “史兄,是個馬子哩!”


    “嘻嘻,咱們正愁沒人陪酒,太好啦!”


    “史兄,點子似乎諳武,小心玫瑰多刺哩!”


    “嘻嘻!我皮厚,不怕刺!”


    說話之間,一位喝得半醉的大漢朝那位少女行去。


    小流浪乍聽那清脆的聲音,立即暗暗叫苦道:“哇操!地球怎麽這樣小,居然在此碰上了這個‘幼齒仔’!”


    隻見那位大漢走了過去,小流浪不由暗叫道:“哇操!這隻獵哥有夠衰!居然自動去找揍挨!活該!”


    他不由默默的瞧著好戲。


    隻見那位大漢笑嘻嘻的道:“姑娘,在下……”


    蔡秋香舉手一揮,叱道:“滾!”


    “砰!”一聲,那名大漢竟被她一掌震飛。


    其眾五名大漢勃然大怒,推席而起。


    蔡秋香頭也不迴的冷哼一聲,抓起箸筒隨意一擲,那五名大漢怪唿一聲,頭項一縮,轉身即逃。


    眾人一見他們五人的頭頂發間各插著一支筷子,不由一陣嘩然!摔落在地上的那名大漢見狀,叫道:“喂!你們別走呀!等我呀!”


    說完,忍住疼痛爬了起來。


    ·倏見一名店小二跑過來,哈腰行禮道:“史大爺,酒資……”


    “媽的!你還敢要酒資,莫非不……”


    他尚未把話說完,倏聽蔡秋香一聲冷哼,嚇得他慌忙掏出一綻五兩重的銀子,交給小二之後,狼狽的逃去。


    “史大爺,你等一等,小的找你碎銀啦!”


    史大爺急於逃命,半聲不吭的逕自逃去。


    那位小二佯追出片刻之後,才暗暗心喜的走了迴來,心中卻暗暗盤算多出來的銀子可以買些化妝品送給老相好了。


    經此一鬧,酒讓內立即靜了下來。


    小流浪攔住那名店小二,點了酒菜,而後暗暗思忖道:“哇操!瞧她猛灌黃湯的模樣,分明受刺激甚深,我得小心些!”


    片刻之後,店小二送來酒菜,小流浪一邊淺飲慢酌,一邊暗忖著。


    半個時辰以後,小流浪用完酒菜偷偷一瞧蔡秋香的座頭上已經擺著三個酒壺,她正斟一杯酒,欲灌人口中。


    他不由暗暗皺眉道:“哇操!這個‘幼齒杯’還喝得真多哩!看樣子她是存心要一醉哩!我該如何處理呢?”


    他這一猶豫,蔡秋香又將那杯酒一飲而盡了。


    蔡秋香暗歎了一口氣,突聽遠遠傳來一陣急驟的腳步聲及一陣男人的聲音道:“二位師父,就是這一家!”


    蔡秋香抬頭一瞧,隻見方才那六名大漢氣喘唿唿的帶著兩位中年人跑了過來,心中不由一陣冷笑。


    那兩位中年人一胖一瘦雖係徒步,比起那六人卻毫無落後之象,蔡秋香不由暗忖道:“哇操!這兩位老包頗有兩下子哩!”


    吵雜聲中,那二人已經踏入門口。


    第一人是個麵孔白淨,笑嘻嘻的矮胖子。


    第二人卻是身材宛如竹杆,麵如寒冰的瘦皮猴。


    小流浪不由暗叫道:“哇操!這兩人分明是‘胖瘦雙鬼’嘛,這下子倒要看看‘幼齒仔’如何應付了?”


    隻聽那位史大漢站在門外叫道:“二位師父,就是坐在角落的那位白衫骷髏小丫頭,請二位替在下出口氣!”


    店內的酒客乍見那二人,紛紛垂下頭,一見二人走了進來,自動將酒資放在桌上,站起身子,匆匆的離去。


    小流浪順手將隔壁座頭上的剩餘酒端過來,若無其事的淺飲著。


    那三位店小二早已躲到後麵去了!矮胖子瞄了小流浪一眼之後,嗬嗬一笑,朝蔡秋香行去。


    瘦皮猴卻挺立在原地冷冷的看著小流浪。


    小流浪舉起酒杯,朝他一揚,淺淺一笑,緩緩的就欲倒入口中。


    瘦皮猴冷哼一聲,右手一招,就欲吸走小流浪那杯酒。


    哪知,小流浪卻若無其事的將那杯酒幹得點滴不剩。


    瘦皮猴的那臉更冷了!突聽矮胖子驚唿道:“啊!原來是姑娘在此飲酒,請恕屬下冒犯!”


    話未說完,“噗通”一聲,他已經長跪在地。


    瘦皮猴見狀,慌忙也掠過去,迅速跪在胖子的左側。蔡秋香睜開惺忪醉眼,“呃”的打了一個酒嗝,含糊的問道:“屬……下……你們……是誰呀……來此幹嘛……”


    說完,又打了一個酒嗝!矮胖子急忙低聲道:“姑娘,屬下是胖豬哥,他是瘦猴仔,方才誤聽人言,以為有人在此鬧事,所以特來瞧瞧!”


    “格格……鬧事……聽誰說的……”


    “史盛及袁隆六人。”


    “他……他們呢?”


    店門口那六人在胖瘦二人下跪之際,早已知道情況不妙,立即悄悄的溜了出去,此時聞言下,慌忙跑開!“唰!”


    一聲,隻見矮胖子疾掠出去。小流浪暗忖道:“哇操!想不到胖豬哥的動作這麽敏捷!”


    小流浪的思忖方定,立聽店門口傳來一陣“砰砰……”聲音,接著是六聲慘叫,不多不少,正好六聲而已!


    “哇操!又是六個枉死鬼!”


    “唰!”一聲,矮胖子又必恭必敬的跪在原地。


    蔡秋香問道:“人呢?”


    “死了!”


    “嗯!死得好,該殺!起來,陪我喝幾杯吧!”


    “是!”


    聲音方歇,二人已經必恭必敬的坐在蔡秋香的對麵。


    “格格!胖豬哥,你真俊,幹!”


    “是!是!屬下馬上喝!”


    說完,右手一招,自隔桌吸過一酒杯,斟滿一杯之後,雙手捧杯,必恭必敬的仰頭一飲而盡。


    “格格!很好!瘦猴仔,咱們也幹……幹一杯……”


    說完提起酒壺斟酒。


    誰知,酒水竟倒在杯外。


    瘦猴仔忙道:“姑娘,你醉了,早點休息吧!”


    “格格!我醉了?笑……笑話!你斟酒,小二,再送一壇酒來!”


    說著探懷掏出一支金釵放在桌上。


    胖瘦二人相視一眼,示意店小二又送來一壇酒。


    “小……二……這支金釵……夠付酒資……


    嗎?”


    “姑娘,方才你所付的那金子已夠付酒資了,這支珍貴的金釵請你收起來吧!免得遺失了廣“格格……小二,你……很好……咱們幹……幹一杯……”


    說完,又幹了一杯。那店小二慌忙道:“姑娘,我……”


    他正欲推辭,隻見瘦猴仔端著一杯酒默默的盯著他,嚇得他不但吞下了其餘的話,也把那杯酒吞下了!“格格!很……很好……瘦猴仔……你辦得很好……我敬你……”


    說完,又欲幹杯!瘦猴仔忙道:“姑娘,屬下不勝酒力,真抱歉!”


    “格格,你……不喝了嗎……好……你笑一笑吧……”


    瘦猴仔聞言,果真嘴齒一露,笑了一笑!“格格……瘦……猴仔……你笑得真……好看……胖豬哥……你說對不對……”


    “對……對!”


    小流浪暗罵:“哇操!對個屁!比哭還難看!”


    “格格……胖豬哥……瘦猴仔……一向很難得……笑哩……為了慶祝……他笑了……來……我們……幹杯……”


    說完,又是頭一仰幹杯了。


    胖豬哥眉頭一皺,幹下那杯酒之後,忙道:“姑娘,屬下不勝酒力了,讓在下送姑娘去休息吧!”


    “格格……休息?我還沒喝過……癮哩……”


    “這……”


    “格格!你們……既然喝……喝不下去……我另外找人……”


    說完,朝店小二一瞄!店小二嚇得慌忙朝四周一瞧!他一見到小流浪,神色一喜,立即朝小流浪一指。


    小流浪暗叫一聲:“哇操!王八蛋!我會被你坑死!”


    果然不錯,蔡秋香眼惺忪的站起身,瞧了小流浪一眼,怔了一下之後,搖搖晃晃的揚手一招道:“格格……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小流浪眉頭一皺,暗罵道:“哇操!樂個屁!我還‘大家樂’哩!”


    他幹脆將頭朝側一瞧,對她不理不睬!“咦!他似乎……不……不高興哩!???


    胖豬哥忙道:“姑娘,你請坐,我下去讓他過來陪你喝酒!”


    說完,就欲起身。


    “格格……不行!我……我過去……比較有誠……意……呃……”


    說完,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瘦猴仔提著那壇酒,默默的跟了過來。


    “砰!”


    一聲,蔡秋香蹌踉坐在小流浪的對麵。


    席上的碗盤被她一撞,紛朝外落去!小流浪雙掌疾揮,接妥那些碗盤,放迴座頭上,默默的瞧著她。


    蔡秋香雙掌連拍,叫道:“好……好功夫,請問兄台……尊姓大名呀……”


    “你先說!”


    “格格……你真會……斤斤計較哩……我姓蔡,名叫秋香……我的外公……名叫傅……濟天……他的外號……叫做……”


    瘦猴仔輕咳一聲,“姑娘,他並非吾方之人……”


    “格格……沒關係……我覺得……他挺眼熟的……可是……一時想不起來……我外公的外號……


    叫做‘陰曹魔王’……你聽過嗎?”


    “沒聽過!”


    “咦!怎麽可能呢……他是武林……四絕之……首呀……”


    “怪啦!我聽說鐵英岸才是武林四絕之首哩!”


    蔡秋香聞言,格格笑個不停!那略顯豐滿的身材立即抖個不停!小流浪無心欣賞她的迷人模樣,企盼著她的答案。


    好半晌,蔡秋香停止笑聲,說道:“你……真是孤陋寡聞……呃……鐵英岸現在……已經是我外公的……”


    胖豬哥忙道:“姑娘,你醉了!”


    小流浪聞言,暗罵道:“哇操!死胖子,你打什麽岔!”


    蔡秋香瞪了胖豬哥一眼,叱道:“滾……掃興……”


    他們二人怔了一下,不知如何處置!


    (中冊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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