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嫦吩咐車夫道:“走!”


    “呷——”


    馬車劃破寂靜的黑夜,奔馳而去。


    “陳雷,野豬的傷勢怎麽樣?”黎月嫦關切地問。


    “幸好沒傷到要害,還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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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昏了過去,很快就會醒的!”


    “媽的,都是些飯桶,讓他們嚐點苦頭也好!”


    黑牛坐在黎月嫦身邊,打趣地問:“騷蹄子,妳對我的興趣好像很濃厚,是嗎?”


    說著,伸出一隻怪手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媽的,規矩點!”


    黎月嫦嘴裏威嚴喝道,雙眸卻含情瞟了他一下。


    “老子還是不明白妳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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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墶皧吪扇宋毆老子的用意,妳這是什麽意思?”


    “對你的考驗!”


    “考驗?”


    “不錯,你已經被錄用。”


    “錄用?”


    “是的,正式成為老娘的跟班。”


    “哈哈——,叫化子打野雞——窮開心!”


    “你說老娘窮開心?”


    “不錯,妳怎曉得老子會答應?”


    “怎麽不?”黎月嫦自信道:“你就孤家寡人一個,住著此叫化子還破的木屋會舒服嗎?”


    黑牛故作驚訝說:“哇操,原來妳已把老子幾根毛都摸清楚!”


    “要不然,怎向你作進一步的考驗?”


    “哇操,考驗是妳家的事,答不答應卻是老子的事。”黑牛正色說。


    黎月嫦大感意外,訝異的道:“媽的,你有什麽理由拒絕?”


    “哇操,那妳憑什麽理由肯定老子會答應?”


    “老娘可以供你吃好的,穿好的!”


    “可是,老子不喜歡被綁住手腳。”


    “誰說要綁住你手腳啦?”


    黑牛聽了,暗暗竊喜!


    “哇操,看樣子這步棋妳贏定了!”黑牛望了她一眼,叉道:“可是……”


    “可是什麽?大男人別婆婆媽媽的!”


    “老子有個條件!”


    “什麽條件?”


    黑牛神秘地一笑,把嘴唇湊到她耳邊輕聲說:“要妳做老子的搭頭(情婦)。”


    聞言,黎月嫦樂得心花朵朵開,然而,立刻臉色一沉道:“賣屎(不行)!”


    “為什麽?”


    “不為什麽!”


    “難道妳有戶頭了?”


    “你猴急什麽,哈哈——”黎月嫦突然笑了起來,令人難以捉摸。


    黑牛莫名其妙。


    接著,黎月嫦說:“老娘從來不屬於誰所有!”


    黑牛感到迷惑,他本是試探她的,想不到她會如此衝動。


    馬車在一家妓院門口停下,黎月嫦和黑牛下了車後,馬車繼續向前奔馳。


    黑牛抬頭一看,妓院上方寫著大大的五個字:“不要命妓院”


    “妳帶我上這種地方?”


    “男人不是喜歡找樂子嗎?”


    “不錯,男人是喜歡找樂子,但不是跟女人一道去!”


    黎月嫦笑道:“有什麽差別?”


    “哇操,差別可大囉!”


    這時,他倆已走進妓院,裏麵的人對黎月嫦來訪,好像並不覺得奇怪。


    黑牛滿腹狐疑,見黎月嫦的神色,不會無緣無故把他帶到這裏來,那麽,她的目的何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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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鶯鶯燕燕不時過來,挑逗黑牛。


    “少年郎,姐姐陪你暍一杯,如何?”


    “少年郎,帥喲!”


    “少年郎,床上功夫如何?”


    “少年郎,很酷”


    黑牛沒有理睬,因為他發現了這不要命妓院有些特殊。


    妓院裏除了嫖客及仆役之外,似乎還有些行動詭秘的漢子在走動。


    黎月嫦斜眼瞟了他一眼,好像發覺黑牛的異樣。


    “怎麽啦?她們的騷擾令你受不了,是不是?”


    “老子才沒把她們放在眼裏,隻是覺得妳的考驗有點殘忍罷了!”


    “這可不是考驗,是要帶你見識見識一下。”


    “妓院不都是一樣的,有什麽好見識的。”


    “待會你就知道,到底是不是一樣。”


    黎月嫦在前頭領著往後進屋子而去,四處不時傅來打情罵俏的嬉鬧聲。


    不一會,走到第二進屋宇時,黑牛無意間瞥見“禁地”兩字。


    “禁地?”黑牛驚道:“什麽意思?”


    “放心啦,禁地是享樂的地方,一切都是新潮流的玩意,絕不會演什麽‘仙人跳’的技倆,你等著瞧好了,絕對讓你大開眼界。”


    黑牛心想:“他奶奶的,這騷蹄子到底想幹什麽?禁地又是什麽玩意昵?”


    他心中不禁充滿著好奇!


    黑牛想著時抬頭一看,楞住了。


    不曉得什麽時候,黎月嫦已換了件薄紗透明蟬衣,整個胴體若隱若現地呈現在他眼前。


    黑牛猛咽下一口口水,硬把欲火穩了下來。


    “來吧!”黎月嫦笑道。


    隨即拉著黑牛的手?向前走去,黑牛展日一掃,四周的建築、雕梁,完全皇宮裏的式子,富麗堂煌,莊嚴叉雄偉。


    黎月嫦走進一扇大門,說:“這裏是滌塵院!”


    “哇操!”


    偌大的滌塵院,擺了七、八張靠椅,女的全穿上空裝,俯身在嫖客臉上摸索。


    嫖客則閉著眼在享受,也有的睜著眼色瞇瞇地、貪婪地盯著雪白的奶子。


    當他倆進來時,女的抬頭喊了一聲:“大姐頭!”便繼續她們的工作。


    黑牛好奇地問:“哇操,這是那一招,老子從未見過。”


    “這座滌壟院,是專門替客人剃頭、修門麵、掏耳屎、修剪腳指甲的地方。”


    “哇操,服務周到!”


    黑牛被她搞胡塗了,大江南北走過多少妓院,今天碰到這一種場麵,還是大姑娘坐花轎頭一遭。


    接著,黎月嫦帶著他,沿著迴廊走到最後一間,說:“這是‘玉鴦池’!”


    黑牛以為又有新鮮玩意,朝裏一看,裏麵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隻是四周的壁上有一幅“太妃出浴圖”掛在正當中,另外一邊是懸著四大美女圖。


    靠正門那邊是“西施浣紗”和“昭君和番”,在後門是“貂蟬拜月”和“貴妃醉酒”。


    黑牛心想:“這麽一間空蕩蕩房,幹嘛掛這麽多幅畫,哇操,真是發燒。”


    誰知,黎月嫦笑著問:“你對這玉鴦池感到很特別是不是?”


    “有那麽一點!”


    “好,我讓你開開眼界,不過我告訴你,這是千真萬確的浴池,不是擺著好看的。”


    黎月嫦說完,在後麵左側一個獅頭的銅環一拉,隻聽“沙——”一聲。


    那地上誧的地毯已自動卷了起來。


    俄頃!


    一座如上海浴池的大池,出現在正當中,隻缺沒有水罷了。


    哇操!


    黑牛簡直不相信自己眼睛,他傻楞楞地站在那裏,動也不動一下。


    黎月嫦見了,“噗嗤”地笑了出來,然後說:“這玉鴦池早已關閉了!”


    “為什麽不開放呢?”


    黎月嫦神色稍變,忙道:“要是心肝要香湯沐浴,可以到隔壁的‘華清池’享受吧!”


    說完,又拉了那銅環,頓時又恢複了原狀。


    她帶著他從玉鴦池出來,叉隨著她走進另一座拱門‘華清池’。


    華清池陳設更格外別致。


    什麽也沒有,就中間擺一張大圓床。


    黑牛差點笑出來。


    滌塵院和玉鴦池都有水榭。


    但是,華清池不但沒有水榭,而且一麵牆都被垂著的帷幕遮住,整個房中都是處在三麵牆的包圍內。


    三麵牆,有三幅大壁畫,左邊的一麵牆畫的一幅坦露舒胸的仕女圖。


    右邊卻是幅全裸的美女圖,美女立著,兩腳開得大大的,就是沒見到一個活人。


    黑牛納悶道:“哇操,沒有池怎叫華清池呢?”


    黎月嫦神秘笑說:“你可聽到水聲?”


    黑牛這才豎起耳朵一聽,不但聽到水聲,還有嬉笑聲、打情罵俏聲。


    “聽到了,聽到了!”


    “聽到了就去瞧瞧!”


    黎月嫦說著,居然從美女大開的兩腳中間穿過,原來那是“門上”,通往池中的門。


    此時,池中正有七、八個男女,光溜著身子在嬉鬧、挑情黑牛簡直是劉佬佬進大觀園,看傻了眼。


    “小心肝,你看它有什麽不同?”


    “他奶奶的,太摩登了!老子自歎弗如!”


    “我不是說羣裸沐浴!”黎月嫦笑道:“你再仔細瞧瞧!”


    黑牛仔細地看了下,搖搖頭說:“沒有,老子目糾(眼睛)裏,隻有水當當(美)不穿衣服的查某(女人)。”“混蛋!”黎月嫦道:“你沒看到那水底下是一麵鏡子?”


    “對!老子看到了,這鏡子裝在水底幹什麽?”


    “男人嘛!”


    “男人?”


    “你們不是喜歡刺激、新鮮?”


    “哇操,是夠刺激,刺得老子心砰砰亂跳,妳說怎麽辦?”


    黑牛欣賞了如此多的煽情場所,欲火早已焚身,血脈賁張,小兄弟蠢蠢欲動。


    “別急,還有得你瞧昵?”


    “在那裏?”黑牛急道:“老子快發瘋了!”


    黎月嫦走出水池,然後在美女毛茸茸秘處一按。


    “嘩!”一聲。


    整個畫立即自動地卷了起來,一麵大銅鏡現了出來。


    “哇操,這裏真是機關重重的銷魂窟。”


    “這還不是專為你們男人而裝的。”


    黎月嫦指著圓床,說:“坐!”


    黑牛不客氣坐了下來,圓床居然上下左右幌動。


    黑牛怔了怔,笑道:“新鮮,新鮮!”


    此時,一陣微風飄了進來,黑牛精神為之一振,一把拉過黎月嫦倒在他懷裏。


    “心肝,別猴急,還沒欣賞完呢!”


    黎月嫦掙紮站起,把畫重新又放了下來。


    兩人穿過迴廊,來到“快活宮”。


    快活宮的玩意又鮮啦!


    一個個的男女裸著身子,男的趴在床上,女的站在男人身上來迴踩著。


    “哇操,這是什麽招武?”


    “新潮的馬殺雞(按摩)!”


    “真的是不要命妓院,連這種要命的招武也想得出來,真他媽的缺德帶冒煙。”


    “放心,踩不死的,這是一種絕活,也是一種武功,這些查某(女人)不是輕易就能擔任的,必須經過嚴格訓練。”


    “這除了新鮮,還有什麽好的效果?”


    “能夠使身心完全鬆弛下來,迅速恢複體力,此吃大補丸還見效。”


    “哇操,真這麽神奇?”


    “當然!”


    “老子嚐嚐啥款(怎樣)?”


    “以後有的是機會!”


    “好吧!”


    接下來是“醉仙亭”。


    醉仙亭是喝酒、調情的地方,當然少不了耳邊廝撫,毛手毛腳的畫麵。


    而且暍的酒,還是不要命妓院自己調配的春酒,暍下去後的結果,隻有當事人知道。


    聽說,感覺很不錯,但也偶爾會要人命!


    看到這裏,黑牛算是大開眼界。


    “騷蹄子,最後緊要關頭就是”神仙穀“囉,怎麽走?”


    黎月嫦這下居然猶豫了,她不知道要不要帶他去瞧瞧,可是似乎又有所顧忌。


    黑牛也發現了她神色有異,道:“怎麽啦?”


    “沒…………沒有!”


    “沒有就走啦!”黑牛說:“就剩神仙穀沒瞧了,可別吊老子胃口。”


    “神仙穀是本妓院最神秘的地方,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進去的。”


    “哇操,難道連大姐頭的頭家娘(老板娘)也進不去?”


    黎月嫦來不及迴答,一個仆役匆匆走過來,附在黎月嫦耳邊“嘰嘰咕咕”一陣。


    黎月嫦時而頻頻點頭,時而皺起眉頭,神色十分古怪。


    當仆役離去之後,她才勉強笑道:“大雞巴,我們走吧!”


    “到神仙穀?”


    “不是!”


    “哇操,到那兒?”


    “別多問,跟我來就是!”


    說著,已經往來時路走去!


    黑牛一怔,暗忖:“走就走吧!反正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墸墸墸墸墸墸墸墸墸壍崩柙駱嫌牒諗Lこ霾灰命妓院時,已有一輛華麗的馬車等在那裏。


    除了車夫,車廂裏還有個三、四十歲的漢子,老鼠眼,山羊胡,一副奸相。


    黑牛和黎月嫦上車後,馬車立刻飛馳而去。


    突然,那中年漢子命令道:“把照子蒙起來!”


    哇操!


    原來黎月嫦還有人管呢!


    “大雞巴,你得暫時委屈一下!”


    黎月嫦說著,便由胸上取下一條香噴噴的手帕,就要把黑牛的眼睛掩住。


    “哇操,這是怎麽一迴事?”


    黑牛詫異地叫道,伸出一隻手把手帕撥開。


    “別多問,一下下就過了!”


    “可是…………”


    “閉嘴!”


    中年漢子喝了一聲,劍已不知如何出鞘,頂住黑牛的胸膛。


    黑牛楞住了!


    他的劍真快!


    黎月嫦有些惱火暍道:“大雞巴,叫你別多問聽到沒有?”


    黑牛狠狠瞪了中年漢子一眼,但立刻被黎月嫦蒙住眼睛,而且牢牢縛住,縛得黑牛眼睛直冒金星。


    黑牛立刻領悟到這是怎麽一迴事了。


    現在要帶他去的地方,必是個秘密的地方,因為,他們還不十分相信黑牛,惟恐被他發覺罷了。


    馬車七拐八彎地兜著圈子,黑午起初還可以記清楚,可是隻有片刻工夫,就已經模糊不清了。


    大約有頓飯時間,也不曉得轉了幾個彎,馬車終於停了下來。


    中年漢子用劍尖頂著黑牛說:“小子,沒有叫你下來以前,絕不允許你亂動。”


    黑牛應道:“是,大哥!”


    其實,黑牛若要抵抗的話,倒有機可乘,然而,他目前還不打算抵抗,因為時機尚未成熟,反而小不忍而亂大謀。


    黑牛被黎月嫦拉著手,三人默默地走著,一會兒上石級,一下子又往下走。


    好像到達目的地了,中年漢子又暍道:“把門關上!”


    “砰!”一聲門關上了。


    然而,解開眼睛的命令還沒下來,他們好像走在軟軟的上麵,沒有發出半點的腳步聲。


    “好!把照子解開!”


    黑牛忙扯開手巾,可是,由於幪了太久,眼睛一時無法適應光亮。


    黑牛本能地揉揉眼睛,定神一看,四周沒窗子,好像是個地窟。


    “坐下!”


    那中年漢子命令下說,但口氣已經溫和許多,聽起來稍為有點人味。


    黑牛坐在黎月嫦對麵,但相距卻有十來尺遠。


    現在他是孤立了。


    遠處正前方還有張太師椅,大槪是什麽首腦人物坐的吧!


    瞧他倆默然坐著,好像在等侯什麽似的,顯得十分嚴肅。


    黑牛心裏不禁猜測:也許他們在等侯什麽首腦、大哥、掌門的。


    若是他們真有個首腦的話,必定是個規模龐大的組織。


    那麽,他們這個組織是幹什麽的呢?


    壔岵換嵊腖窖巍⒓僖有關係?


    就在這時候,太師椅左側的一麵牆突然“轟”-聲開了,接著,出現了-個魁梧的幪麵人。


    那幪麵人穿著一身黑色勁衣,披有黑長袍,黑巾蒙麵,隻露出兩個眼睛,和嘴巴三個孔,顯得神秘異常。


    那幪麵人銳利的眼光,朝著黑牛打量了-陣,然後走到太師椅上坐下。


    幪麵人低沉道:“叫什麽名字?”


    “問我?”黑牛指著自己鼻子說。


    “哼,在老夫麵前放安份點!”


    黑牛隻好道:“老子有很多名字,大姐頭知道!”


    黎月嫦向他遞眼色,說:“大雞巴,你就說吧!”


    “大雞巴?”


    幪麵人詫異地望了黎月嫦一眼。


    黎月嫦似乎做了什麽不可告人之事似的,一接觸那銳利的眼神,忙垂下頭去。


    黑牛靈機一動,忙迴答說:“大雞巴是老子的名字之一。”


    幪麵人道:“這該是你的綽號囉?”


    “是的!”


    黎月嫦聽了,才鬆了口氣。


    “那麽,你的真實姓名昵?”


    “關你屁事!”


    “什麽?老夫問你名字!”


    “關你屁事!”


    “你要老夫。”


    黑牛忙胡謅道:“我的名字確實叫‘關你屁事’,絕不是拿你窮開心。我是姓關,在我生下時,老爸老媽為了取名字爭得麵紅耳赤,大打出手。


    “最後,我老爸氣唿唿道,關你屁事,兩老覺得這句話很順口,便成了我的名字——關你屁事。”


    幪麵人聽了,點點頭,似乎相信了黑牛的話。


    “你是幹什麽的?”


    “我是羅漢腳!”


    幪麵人轉望黎月嫦,道:“調查清楚了沒有?”


    黎月嫦迴答:“根據手下調查報告,他確實是羅漢腳!”


    “怎麽過活?”


    “拔繳(賭錢)!”


    “那麽你是個郎中?”


    “哇操,老子要是郎中,早就發了。”黑牛道:“當然偶爾會使點小技倆,不過大多時候是靠運氣的,最近老子運氣就背多了。”


    “對不對?”蒙麵人又轉頭向黎月嫦查證。


    “不錯!昨晚他在金賭坊輸掉所有的銀子。”黎月嫦答道。


    黑牛怔了怔,他確實在那小賭窟輸掉黎月嫦給他的銀子,由此可見,他們的調查非常嚴密。


    “你真的願意當黎月嫦的跟班嗎?”


    “願意。”


    “動機呢?”


    “有好的吃,好的穿為什麽不要!”


    “你除了會打幾拳之外,還有什麽武功嗎?”


    “那方麵的武功?”


    “譬如說,暗器、飛刀…………”


    “鳥魯木齊(馬馬虎虎)!”


    幪麵人又在黑牛身上打量了一陣,然後繼續問:“過去幹什麽的?”


    “幹過很多事!”黑牛道:“撿大糞、拾破爛、做扒手、做小廝…………”


    “嗯!”


    幪麵人好像相信了,隻見他頻頻點頭。


    “好!你過來!”


    幪麵人滿意地站了起來,走出方才他進來的那道門,黎月嫦和中年漠子也同時站起身子。


    黑牛默默地跟在他們的後門進去一看,原來那是一間寬敞的習武房。


    在距離十來公尺的前方,擺放著六個六尺高的木人,木人身上各擊一百八十六個紅點穴道。


    幪麵人遞給黑牛十支飛鏢,說:“你把這十支飛鏢射完,看你能射中多少個穴道。”


    黑牛把飛刀捏在手上,瞄也不瞄,手一揚,十支飛鏢紛紛射出。


    “咻咻咻…………”


    飛鏢六支分別射中木人的“眉心穴”,其餘四支射中四個木人的“其門穴”。


    幪麵人看得目瞪口呆,黎月嫦與中年漢子更是張口結舌,遲遲合不攏嘴巴。


    黑牛卻後悔了!


    他一時愛現,居然把深藏不露的功夫露了出來。


    他心中直禱告:“阿彌陀佛,千萬別懷疑我,否則老子一切計謀全泡湯。”


    這時,幪麵人卻突然朝黑牛射出數支飛刀,支支對準他的要穴。


    黎月嫦發覺時已太晚,驚叫出聲。


    “啊——”


    墸墸墸墸墸墸墸墸墸“呷——”


    一輛華麗馬車在一幢紅漆大門前,驟然停了下來。


    這是黑牛正式做了黎月嫦跟班的第一件事務。


    黑牛想起剛才幪麵人出其不意的飛刀,現在都還不寒而栗。


    當幪麵人要射出飛刀時,他早已注意他的手在蠕動,但他至少以為蒙麵人,會提出原因後再射。


    怎料,檬麵人真夠狠,竟然一言不發齊齊朝他射出數支飛鏢。


    黑牛以為這下難逃死劫。


    但是,求生的欲望人皆有之,黑牛也不例外。


    就在危急的剎那,黑牛拔身縱起,然而飛刀早已射出。


    黑牛自問,並沒有完全躲開飛刀的威力。


    怎知,蒙麵人發出一陣狂笑:“哈哈——要得,要得!”


    黎月嫦嚇得粉臉蒼白,戰戰兢兢地問:“舵主,這…………這是怎麽一迴事?”


    “哈哈——別耽心,他死不了的!”


    黑牛已經知道是怎麽一迴事,忙躍身站起,道:“哇操,叫化子唱山歌——拿老子窮開心,嚇死人嘛!”


    “咦?”


    黎月嫦見黑牛如生龍活虎般站在眼前,更是又驚又喜。


    “舵主,怎麽迴事?”黎月嫦又問。


    幪麵人解釋道:“老夫隻是考考他,飛刀既沒毒,而老夫打的部位,也是不幹痛癢的地方。”


    “噢!原來如此!”


    “妳的眼光不錯,這小子的膽量大,妳看他麵不改色,夠氣魄!”


    幪麵人讚不絕口,擺出滿意神色。


    “那麽,他可以正式當我的跟班囉?”


    “好!”


    幪麵人轉頭望了中年漢子,叉說:“黃海,帶他們出去,老規矩,知道嗎?”


    “是!”


    黃海應聲,於是三人轉身就要走。


    “慢著!”幪麵人若有所悟地說:“大雞巴!”


    “哇操,你叫我?”


    黑牛詫異地迴望了幪麵人一眼。


    幪麵人目光銳利地盯著黑牛,道:“這裏的一切事情,你要守口如瓶,不得泄漏半句,要是不守規的話,你會生不如死,你可懂老夫的意思?”


    “宰羊(知道)!”黑牛假裝恭順地說。


    “黎月嫦,關於他的事情,妳得負完全責任,否則後果如何,妳該清楚。”


    黎月嫦拍拍酥胸道:“沒問題!我可以擔保,有事我願接受組織的處分。”


    “很好,妳最好記住妳說過的話。”


    於是,黑牛退出武道房,又被黎月嫦檬住了眼睛,這當然是黃海的意思,她隻知道奉命行事。


    黑牛被黎月嫦檬住眼睛以後,還是坐上馬車轉了好幾個彎,經過半個時辰左右後,才奉命解開手巾。


    這時馬車已停在不要命妓院大門口。


    接著,黃海和車夫雙雙離去。


    黎月嫦便命黑牛護送她迴家。


    想到這裏,黑牛的思潮,突然被黎月嫦的叫聲打斷了。


    “停停停!大雞巴!”


    黑牛忙把馬匹一拉,但馬車已經駛出紅漆大門數公尺之遠。


    “媽的,老娘瞧你樣樣都行,隻有駕車差勁!”


    黎月嫦離開秘所,旋即又恢複她大姐頭的神態。


    她埋怨著說:「大雞巴,你老是不開腔,到底在想些什麽呀?是不是在想查某(女人)?“


    “笑話!”


    黑牛一邊迴答,一邊往後退車,把馬車退到門前。


    “老子看妳老不開腔,是不是在想大雞巴?”


    黎月嫦白了他一眼,笑道:“貧嘴,就會拿老娘開黃腔。”


    “溫龜(駝子)道大肚,——合合(誌同道合)。”


    “一張紙擊個大鼻子——不要臉。”


    “彼此彼此!”


    一陣幽香撲進黑牛的鼻孔,不禁使他心神迷惘,同時提醒了他的計劃,隻有從這查某身上下功夫,才能達到目的。


    不然,就拿那蒙麵人及神秘布局看起來,組織如此龐大,絕不是容易侵入的!


    黑牛想著,立刻爬入車廂,緊緊抱住黎月嫦強吻下去,吻得黎月嫦喘不過氣來。


    然而,他這種突如其來的舉動,並沒有使黎月嫦惱火,她迎合摟住黑牛的脖子,伸出又香又甜的香舌,讓他盡情地享受著。


    黑牛是調情老手,連花枝都心服口服,黎月嫦當然也躲不掉。


    此時,黑牛的手已在她身上一番輕薄,隻見黎月嫦扭動著嬌軀,像條蛇似的緊纏著黑牛不放。


    不一會兒,院子內傳來腳步聲,黎月嫦忙推開黑牛,說:“丫環來開門了,正經點!”


    她一邊說,一邊整理衣服坐正身子。


    “哇操,這有什麽關係,尼姑都會偷情,難道丫環是聖母瑪莉亞?”


    “少油嘴!”


    這時,朱色大門“呀”一聲開了。


    “哇操!”


    黑牛一見那丫環嚇了一大跳!


    她那裏像個女人?


    “小姐,妳迴來啦!”


    哇操!


    果然是女人的聲音,然而,嗓門卻沙啞得如同破銅鑼聲。


    黑牛簡直不敢領教。


    瞧她長得高頭馬大,年約三十左右,-臉橫肉,宛如航空母鑒,但兩眼卻閃爍有神,顯然有高深功夫。


    唯一能證明她是女人的特征,是微聳的胸脯,及肥大的臀部,看得黑牛目瞪口呆。


    他殺了數不清的母豬,也還沒碰過這麽龐大的一條母豬。


    她把兩扇門打開後,便雙臂抱胸,彷佛是個劊子手,令人望而生長,不寒而栗。


    “媽的,下來呀,呆個什麽勁?”


    黎月嫦見黑牛瞧傻了眼,即責備地道,她在下人的麵前,總是擺著冰冷的臉孔。


    “小姐,換了新人啦?”


    丫環又扯著破銅鑼聲詫異地說,眼睛卻直瞪著黑牛身上。


    “沒妳的事,等會去叫老李把馬匹牽迴馬廐.”


    “是!”


    丫環應道,不由迴頭多望了黑牛一眼,露出一絲神秘的詭笑。


    黑牛心中一動,忙跳下馬車,即見胖丫環雙手抱胸兀立在他麵前,好奇的盯著黑牛不放。


    黑牛感到十分詫異。


    他默不作聲的從她身邊擦過,驀地,那丫環伸出粗大的手臂一推,竟把黑牛震退數步。


    “哇操!”


    黑牛大愕,她這種蠻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簡直是女大力士!


    “妳幹什麽?”


    黑牛站穩腳步睨視著她,由於對方是個女流之輩,不使出手還擊。


    可是,胖丫環不吭聲,向前跨一步撲了過來,動作之快,令人昨舌。


    黑牛早有防備,忙一閃身避開,伸手一拉,腳下一掃,他這一招,除了靈巧如猴,或有高深武功者之外,十之八九準跌個狗吃屎。


    怎料,高頭馬大的丫環動作靈???,竟立時換招采別的攻勢。


    丫環再次攻擊時,黑牛並不躲開,他倒要試試這個男人婆有些什麽武功,竟敢如此目中無人。


    黑牛伸出一臂把她摟住,用勁一提,把丫環高高舉起。


    “哇操,此條母豬還真重,起碼有二百斤重。”


    說著用力拋出。


    丫環猝不及防黑牛這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竟被他趁勢一拋,整個人翻了個大筋鬥落在花叢中。


    “帥,摔得帥!”


    不知何時,黎月嫦去而複返,站在他們的背後,發出一聲讚歎。


    丫環被摔了一跤於心不甘,目露兇光,躍起身子準備再攻。


    “好啦,胖妞,到此為止,不淮再玩了!”


    黎月嫦攔手製止,又說:“他以後就是我的跟班,大家都是自已人,有什麽好較量的呢?”


    “男人婆,歹勢(不好意思),得罪了!”黑牛含笑恭維說:“像她這麽一個查某,普通的男人要是碰上了,隻有背鼓入廟(挨打)!”


    “快把馬匹牽迴馬廐.”


    黎月嫦把胖妞打發走後,帶著黑牛直入第間進宅子。


    黎月嫦的閨房,和一般黃花大閨女的沒兩樣,要說有的話,就是華麗了一點。


    “姑奶奶,我也睡這裏嗎?”


    黎月嫦白了他一眼,笑道:“老和尚辦嫁妝——休想。你的房間就在隔壁!”


    說著,領先走到隔壁房,房裏布置得非常雅致。


    “哪,這就是你的房間。”


    “一樣,一樣,隻是隔著一麵牆,有點下方便罷了,哈哈!”


    “你早點歇著吧!”


    黎月嫦離去,黑牛關上房門,往床上一躺,腦海裏已在盤旋短短一天所遇的怪事。


    幪麵人的組織是幹什麽的?


    那個秘密地窟究竟是什麽地方?


    憑黑牛的模糊記憶,從不要命妓院到秘密地點下車,好像經過了好幾個彎,而且,上上下下的走了許多階梯,可見那是個很寬敞的地方。


    今天除了遇上這些奇怪的事外,可以說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抓到。


    黑牛又想到不要命妓院,一想到那個銷魂窟,他就心癢癢地。


    黎月嫦既然帶他到那種地方,自然有她的用意,不會單純到隻讓他開開眼界。


    再說,看她的神色好像並不是去找樂子的。


    而且後來有個仆役“嘰嘰咕咕”,向她咬了一陣耳根子之後,才把他帶出妓院,趕往秘密地點。


    所以,黎月嫦是帶他去不要命妓院赴約的。


    還有不要命妓院裏,不時有可疑的家夥走動,而且和黎月嫦咬耳根子的漢子,還是個打雜的仆役。


    因此,不要命妓院也是個不尋常的地方。


    驀地,黑牛腦海裏一閃,想到了麻老大消失在醉仙樓。


    很明顯的,麻老大和黎月嫦是一夥的。


    隻要找到痲老大,就知道假銀子的來路。


    一切的一切,唯有從黎月嫦這女人身上動腦筋。


    “嘩啦啦………”


    這時,從隔壁傳來了水聲,黎月嫦在沐浴了。


    黑牛心中一動,喃喃地說:“他奶奶的,老子何不趁著騷蹄子在洗澡的時候,去搜索她的房間?”


    墸墸墸墸墸墸墸墸墸黎月嫦的房門是虛掩著的,並沒有上鎖,黑牛輕輕推開房門閃了進去。


    黑牛向房裏略一打量,床上淩亂地擺著幾件衣服,那是剛才黎月嫦穿在身上的衣裳。


    突然,黑牛眼睛一亮,發現梳妝台上的小木盒,那是上迴黎月嫦從裏麵拿了五十兩銀給他的。


    黑牛忙趨過去打開一看,除了不少的銀票,銀子外,還有幾件手飾。


    黑牛感到失望了,沒有可資參考的數據。


    但是,黑牛並不灰心,終於在一個胭脂盒裏找到一張紙片,上麵寫著:東都,三萬。


    長興,二萬。


    黑牛把這些簡單幾字暗記在腦海,因為他認為這張小紙片,既然值得黎月嫦秘藏在胭脂盒裏,必定是個不可外泄的秘密。


    那那,上麵寫的名稱及數字是表示著什麽?


    就在這時候,水聲突然停止,黎月嫦洗完澡了。


    黑牛一怔,忙把東西按照原來的樣子弄好,以免她猜疑。


    正當他收拾妥當,已經傳來腳步聲。


    這麽一來,黑牛連溜出房門的機會也沒有了。


    “哇操,怎麽辦?”


    黑牛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房裏團團轉。


    “他奶奶的,奶奶的………”


    忽地靈機一動,往粉紅色的床上一躺,幹脆光明磊落地躺在那裏洋洋自得。


    黑牛想到這點,躺在床上,忍不住要大笑他三聲。


    他沒有笑,張著兩隻眼隋朝布幔直瞪著。


    隻見黎月嫦渾身光溜溜的,從布幔後走了出來,看得黑牛目瞪口呆。


    黎月嫦的裸體,黑牛本已欣賞過,那是在醉仙樓洗鴛鴦浴時見的。


    然而有意欣賞的,與無意中瞧見的味道岸然不同,無意中瞧見的另有一番情趣呢!


    男人就是這麽賤。


    這種情趣,好比家花那有野花香,老婆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又不如偷不著的意境是一樣的。


    黎月嫦並沒有注意床上躺著一個人,當她想從五鬥櫃中取出衣服穿,無意中才瞥見床上躺著一個人。


    “誰?”


    她大吃一驚,定睛一看,知道躺在床上的人是黑牛,才籲了一口氣,嬌瞋道:


    “媽的,死鬼,誰叫你進來嚇老娘的?”


    “哎喲,小心肝何時變成死鬼啦?”


    “得了,少鬧啦!進來幹什麽?”


    “為了飽覽眼幅,不得不偷偷進來。”


    “啊!”


    黎月嫦這時才想到自己還是光溜溜的,頓時顯得狼狽起來,隨便抓了一件衣服,將身上重要部位遮住。


    “死鬼,當心我揍你!”


    “他奶奶的,幹嘛這樣裝模作樣呢?憑咱們的關係又何必裝正經?這裏又沒有其它的人,妳還要擺尊嚴不成?”


    “媽的,閉上你的狗嘴!”


    黎月嫦邊說,邊走向黑牛。


    剛剛浴罷的女人,份外芳香誘人,沒有塗上脂粉的黎月嫦,反而顯得嫵媚可愛。


    黑牛從床上躍起,黎月嫦也一屁股坐到床上,正巧和黑牛碰在一起。


    黑牛在這種情形之下,不得不應付下去。


    因為,他偷偷進房應有個借口,既然說為她而來,當然不能褪縮,否則一旦被她猜疑,以後的戲就唱不下去了。


    “騷蹄子,妳越來越使老子感興趣。”


    “隻感到興趣而已?”


    “當然不止。”黑牛道:“咱倆是你儂我儂分不開了。”


    “真的?”


    “騙妳是豬八戒。”


    “死鬼,就愛油嘴。”黎月嫦說:“可是………”


    “可是什麽?”


    “可愛不可占!”


    “哇操,什麽意思?”


    “老娘喜歡搭夥過日子,可不喜歡一對一!”


    “哇操,我明日,不過………”


    “不過什麽?”


    “妳會改變主意的!”


    黑牛說著,已伸手摟住她,嘴唇已經湊過去。


    於是,四片嘴唇己如膠似漆般貼在一起。


    黎月嫦除了重點用衣服遮住外,其它部位還是光溜溜的,這樣黑牛更輕易侵入。


    靈活的手已在她的身上遊動起來,豪放、盡情愛撫著。


    黎月嫦忍不住黑牛火般的挑逗,早已興奮得喘不過氣來,不由扭動著蛇般的嬌軀。


    這是欲海的浪潮,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前奏。


    “噢,來吧!”


    她話說完,馬上躺了下去,同時自動的把雙腿打了大開。


    黑牛也把握住機會,向前撲去,把老二往小穴插了進去。


    隻聞“卜滋”一聲,老二進去了四分之三。


    黑牛馬不停蹄,挺動屁股,一口氣連插她四十餘下。


    但是,黎月嫦就感覺得不快感,老二連碰到花心都沒。


    因此她心生懷疑,把手往下一摸,竟然發現他的老二,有一小截露在穴外。


    黎月嫦馬上緊皺眉頭,破口大罵:“媽的,你那六寸長的雞巴,幹的老娘一點都不覺得痛快!怎麽,你還讓一小截留在外頭,是不是想留給別的女人啊?”


    哇操,這女人罵人可不分青紅皂白。


    聞言,黑牛可惱火了,原本怕插得太深弄痛了她,現在她卻不知好歹。


    登時,他的心中大怒,把頭伏在她的胸前,右手抓著左邊乳房,嘴巴咬著右邊的乳頭,然後把枕頭墊在粉臀,一切就緒之後,立刻便展開了攻勢。


    他就如同疾風驟雨似的,東插插,西搗搗,根根都誦到底。


    “噢………嗚………哎………”


    直插的黎月嫦四肢發軟,全身冷汗直流,淫水如山洪爆發。


    黎月嫦的心就好像要跳出來似的,雙手緊抱著他的脖子,嘴裏更是亂喊:“噯唷………我的媽呀………怎麽這次會………會這樣………幹的花心又痛又麻………


    唔………太猛了………哦,我受不了了………”


    “老虎不發威,妳還以為是病貓。”


    “救命啊………饒了我吧………”


    上下夾攻夾,不到一刻鍾。


    黎月嫦的小穴已被老二來迴插的裂開,乳房又隱隱發痛,可謂上下俱傷,因此她不得不喊停。


    “大雞巴,你就放了我………讓我歇歇………求求你!”


    房中彌漫著激蕩之情,床上奏出醉人的樂章,一曲又一曲地………。


    然而,黑牛的思潮起伏,剛才所看到的紙片,又浮現在腦海。


    黑牛想,紙片上麵的二個名稱是什麽?


    可能是店號?也可能是名字?


    上麵的數字帶有個萬字,這八成是個銀子的數目。


    那麽既是銀子和店號,大概是黎月嫦與他們的銀貨來往?


    然而,黑牛立刻打消了這種想法,因為,若是來往的帳目,用不著藏在胭脂盒裏,大可以明正言順地擺在店裏,任誰看見也無所謂呀!


    按照黑牛的推測,紙片上的名稱和數字,是店號或名字和銀子數目,已是無可置疑的事。


    可是,既不是往來的帳目,這又是怎麽迴事呢?


    驀地!


    黑牛想到了一件事——假銀子。


    最近,關外不但發現了不少的假銀,而且還有販賣私鹽,這些假銀簡直分不出真假,官府頗感辣手。


    因此,陝西定邊縣衙總捕頭“麥嘉”,才以五百兩銀的酬勞,要黑牛出馬調查。


    黑牛在定邊縣是家喻戶曉的包打聽能手,他人緣好,信用讚,武功高,到底有多高,卻沒有人知道了。


    所以,現在唯一能夠辦到的,除了盡快偵破製造假銀的秘密所在,把歹徒緝拿歸案之外,可說沒有別的方法可施。


    黑牛的心情十分興奮,如果他猜得不錯,那個蒙麵人所在的秘密地點,也就是製造假銀的地方。


    房間裏麵鴉雀無聲,一片死寂,這是被暴風洗劫後的現象。


    黑牛側頭望了黎月嫦一眼,隻見她滿臉疲倦,嘴角卻掛著一絲滿意的微笑。


    疲乏的兩眸微閉著,夢囈似的說:“大雞巴!………。你真他媽的是個夠勁的男人………我喜歡…………。”


    黑牛默不作聲,一隻手又伸過去按在她那高聳的乳峰上。


    “別來了……。我………沒有力氣………”


    一個月後。


    黑牛與花枝秘密連絡的結果,據花枝的調查,關於那張紙片的名稱得到了滿意的答複,也就證實了黑牛的推測。


    按紙片上的“東都”,在山西武寧縣有家東都酒樓。


    “長興”,陝西靖邊縣有一家長興店,是家客棧,關內關外客商必經之地。


    花枝說:“這些店和醉仙樓,是八竿子不相幹的事,怎麽也不可能有來往。”


    “哇操,要是沒往來,怎會在黎月嫦那騷蹄子的胭脂盒裏?”


    “黑牛,你跟那個查某有了親蜜關係?你最好不要假戲真做,否則,你就倒大黴了。”


    “安啦,小騷蹄子,老子是為了工作上的方便,不得不應付她。”


    “是嗎?”花枝取笑道:“瞧你每天春風滿麵,似乎很吃的開喲!”


    黑牛苦笑地說:“三十晚上敲鑼鼓——不是窮人不知苦。”


    花枝了解,因為他倆才是真正相愛的一對。


    然而。


    現在黎月嫦對黑牛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對黑牛的行動根本不加限製。


    因此,黑牛可以毫無顧忌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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