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癡是一個人的外號,一個比月裏嫦娥還美,美的有點邪氣的少女的外號。


    一個這樣的少女,被安上“花癡”這樣不雅的外號,真是一件非常耐人尋味的事。


    最近半個月以來,大方客棧的生意,像是發了瘋,出奇的好,天天滿座。


    花癡一連在大方客棧出現了十五天,給開封城掀起一片熱潮,也給江湖之中帶來一陣小小的騷動。


    大方客棧在開封城裏,不算一座挺尖的客棧,花癡為何選中它,自然有她的原因。


    大方客棧的食堂早已客滿了,花癡仍未出現,莫非她今天不再來了。


    期粉中帶著一份焦慮,使客棧的人聲更是嘈雜了。


    突然,有人首先停止了談話,轉頭向門口望去,接著大家都靜了下去,所有的目光一下子都齊射向門口。


    客棧門口有腳步聲傳來,來人現身之後,有人叫一聲:“來了,來了!”


    大家眼睛一亮,一個身穿花俏衣裳,手拿銀彈弓的少女,俏生生的出現在門口。


    她身後跟了一個人,一個長得機伶的小鬼。


    原來,她倆不是別人,正是離家尋父仇的花枝和可樂。


    全樓頓時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這時,店小二禿子忙擦桌椅,殷勸招待道:“姑娘,請坐。”


    花枝和可樂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可樂即說:“外甥打燈籠————————————照舊(舅),半斤白幹,外加五個火燒(餅)。”


    花枝接說:“記得弄點小菜!”


    “馬上來,馬上來!”


    店小二禿子嘴裏說著,眼睛卻色瞇瞇盯著花枝不放。


    可樂看了就有氣,手一拍桌子,喝道:“還不快去,再看挖了你的目糾(眼睛)。”


    “是是是!”


    此時,眾食客的眼睛,也都不時朝這邊飄了過來,嘴裏嚼著的肉,恨不得就是花枝。


    不一會兒,酒菜擺上了。


    兩人邊吃邊聊。


    可樂道:“小姐,我們在開封待了半個月了,也沒有一點蛛絲馬跡,是不是該換個地方找找?”


    “多等幾天看看!”花枝不甘心地說:“奶奶的,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一個使用假銀子的家夥。”


    談話之間,酒菜已半殘,花枝道:“可樂,付帳!”


    可樂一摸身上,不由大驚,叫道:“哎呀,糟了,銀子被扒了!”


    花枝一聽,氣得破口罵道:“被扒?我操他奶奶的,那個瞎了眼的雜碎,什麽人不好扒,竟然敢扒在老娘身上。”


    此言一出,可樂楞住了!


    他萬萬沒想到大閨女的花枝,會罵出這些話來。


    “現在怎麽辦?小姐!”


    掌櫃和禿子一聽沒錢,早已走了過來,接口道:“沒銀子付帳,也不能白吃,叫我做虧本生意,幹脆這樣好了,男的留下來打雜,女的嘛!大家就交個朋友!”


    花枝不悅說:“我從不交朋友,你就省省這份心吧!”


    掌櫃的“李馬虎”,發出一陣冷笑道:“花姑娘,妳大槪還沒有聽懂我的話。”


    “你的意思是…………”


    李馬虎既然已經拉下了臉,索性大著膽子,老著臉皮道:“我的意思是說,我要做妳的知心密友,入幕之賓。”


    哇操!


    這種話也真愧他說得出口。


    李馬虎最起碼有五十歲了,做她老子足足有餘。


    花枝訝異說:“你?”


    李馬虎色眼瞇瞇,點頭道:“是的,我現在就向姑娘正式提出,請妳當然接受我這份誠意。”


    可樂插嘴說:“哎喲,馬不知臉長,猴子不知屁股紅,你這人也太不知量了。”


    花枝輕喝道:“可樂,待人不得如此無禮,人家要和我們交朋友,是看得起我們。”


    可樂粗眉一挑說:“小姐,妳也太好說話了,會吃虧的。”


    李馬虎鬥寸進尺,身子一轉,就在花枝對麵椅子上坐了下去,打了一個哈哈說:“花姑娘,妳實在是個可人兒,我是交上妳了。”


    說著,伸手過去摸她的小手。


    花枝氣在心裏,臉上卻微笑道:“你的意思我完全明白了,不知你可容我二句話?”


    mpanel(1);


    李馬虎忙說:“妳要說的話,我都知道,我就替妳了吧!妳是不是想知道我娶某(老婆)了沒有?一直以來,都有很多查某(女人)愛慕我,想要嫁給我做某。


    可是卻沒有一個對上眼的,所以一蹉跎到現在還未娶某。


    花枝耐心聽他胡吹了半天,才笑道:“在我的心目中,有沒有娶某,或死了某的,都沒有什麽不好,主要的是談得來,相處得好…………”


    李馬虎不等她把話說完,又是大笑一聲,搶著說:“這更簡單了,說談話嘛,天文地理,雞肉蔬果行情,我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說與人相處,我更是有名的馬馬虎虎先生,大家都相處得來。”


    花枝忍耐度已達到頂點了,她雙眉微微一皺,道:“李馬虎,你瞧我這銀彈弓怎樣?”


    李馬虎笑哈哈的伸手去摸,說:“這銀彈弓呀,我還以為是………”


    一語未完,銀彈弓突然發出一彈,射中李馬虎的虎口之上,頓時鮮血直噴。


    李馬虎大驚之下一縮手,怒道:“臭丫頭,沒錢付酒錢,還敢戲弄我,饒你們不得,禿子,歪嘴,替我把他們拿下。”


    禿子和歪嘴二人,都是大方客棧的店小二,一聲應諾,忙奔進廚房拿出菜刀,便奔向了花枝。


    花枝不等他倆奔近,銀彈弓一拉發出兩彈,各擊中禿子和歪嘴的左右腳。


    “哎喲喂!”


    兩人痛叫一聲,趴倒在別桌,菜刀差點劈中食客,嚇得食客紛紛丟下銀子走了。


    李馬虎氣得“哇哇”大叫,道:“飯桶,飯桶,辦點事都辦不好!”


    可樂取笑說:“他們賣屎(不行),你上呀!”


    “我……………。上就上,誰拍誰啦!”


    李馬虎說著衝上前去,可樂在他腳上一拐,他跌個懶狗吃屎,正趴在花枝麵前。


    他正想站起來,花枝的兩隻腳“三郎擔山”似的,壓在李馬虎的肩膀上。


    李馬虎斜眼瞄著花枝雪白的大腿,眼發直,恨不得摸上一摸,感受一下銷魂滋味。


    然而,另一種感受卻使他冷了半截,兩隻腳的壓力增加,勤住脖子像夾棍,壓在肩頭似大石。


    “哎喲,我的親娘呀!”


    李馬虎慘叫一聲,趴了下地。


    “起來!”


    這次李馬虎不聽話也不行,花枝右腳一鉤,李馬虎整個身子又跌坐在椅子上,氣喘喘的。


    花枝又道:“酒菜錢還要不要?”


    “算我請客,不要了!”


    花枝心中一動,笑道:“我決定住下了,致於要住多久,還沒考慮,你答不答應?”


    李馬虎喘了口氣,正正神,微香萬漾中,李馬虎眼傻了。


    花枝那張宜嗔宜喜的臉,小小紅唇,高聳的乳峰,把衣服撐的鼓鼓的,誘人極了。


    “沒問題,隨便妳愛住幾天就住幾天。”


    “還有你們三個都得聽我的,如果有半個不字………哼哼…………”


    李馬虎陪笑道:“當然,當然,現在妳最大,我們叫妳幹媽,幹姐,親娘都行。”


    “那倒不必這麽多禮,我會折壽的。”花枝說:“就叫幹姐好了!”


    “是幹姐!”


    李馬虎忙迴頭招唿兩個小二,道:“禿子,歪嘴過來叫幹姐。”


    禿子、歪嘴二人,齊聲說:“幹姐,以後有什麽事情,盡管吩咐。”


    “會的!”


    是夜。


    大方客棧的後院出現了三條黑影,三人貓著腰,走到“天”字房窗前交頭接耳,然後,其中一人手沾口水戳破紙窗,張眼往裏麵瞧去。


    “睡了,睡了,快點快點!”


    另一人忙拿出“銅仙鶴嘴”,然後把香點著,再將鶴嘴戳在窗檽紙上,緊拉仙鶴尾,雙翅亂抖,由透眼進風,一股煙直奔屋內。


    正欲入睡的花枝一嗅,腦袋昏昏沉沉,心中就知道是“熏香”。


    她為知道來者是誰,隻有將計就計佯裝昏睡。


    “掌櫃的,她睡著了!”


    原來,這三個人分別是李馬虎、禿子和歪嘴,他們對花枝的美色,垂涏已久,於是想了這一條妙計。


    李馬虎色眼淫笑道:“嘿嘿,這就叫‘明槍容易躲,暗箭最難防’,不怕她武功再高,也抵不住熏香。”


    禿子豎起大拇指說:“掌櫃的英明,現在………。現在,我們可以進去套套(解放)她了吧!”


    “你猴急什麽?”


    “我當然急,萬一藥效過了,她醒了,咱們不是白忙一場嗎?”


    李馬虎心想有理,遂道:“出發!”


    言訖,李馬虎率先撬開門,領著禿子、歪嘴走進屋內,三人來到了床邊,掀起帳子,不由“嘖嘖”聲響。


    隻見花枝昏睡,姿態撩人,猶如一幅“海棠春睡圖”。


    “正點!”歪嘴搶著道:“我先上了!”


    語畢,他如餓虎一般,想朝花枝撲過去,好好操她一番。


    禿子一把拉住歪嘴,問:“憑什麽你先上?”


    歪嘴迴答說:“人是我熏倒的。”


    這時,花枝瞇著一瞄,便知道他們三人是誰了。


    “你熏倒有什麽了不起,這客棧是我開的,應該由我先上才對啊!”


    “我先!”


    “不,該我先!”


    三人爭先恐後大打出手。


    聞聲,花枝險些笑出來!


    哼!


    這三個男人,看到女人就像蜜蜂看見花,蒼蠅沾到糖一樣,怎麽揮都揮不掉。


    不過,他們究竟想幹什麽呢?


    花枝也是一知半解。


    禿子用手肘鎖住歪嘴,歪嘴抱著李馬虎的腿,李馬虎扯住禿子的衣服,三個人一時糾扯不清。


    歪嘴吃力的說:“別…別再爭了,等………等下藥效一過,誰也不要想快活。”


    禿子問:“那誰先上?”


    李馬虎沉吟了一下,才說:“咱們誰也別爭,猜拳最公平。”


    “猜拳就猜拳!”


    禿子、歪嘴異口同聲迴答。


    三人先後鬆開手,一陣剪刀、石頭、布之後,歪嘴拔得頭籌。


    他笑道:“哈哈————————-我先上,我先上了,歹勢歹勢(不好意思)!”


    說完,他撲了上去,把花枝壓在身上,先是一陣狂吻。


    花枝被吻之後,本想發火,可是頭昏沉沉的,全身乏力,才知道自己已誤吸道了熏香。


    她暗罵一聲:“我操他祖宗十八代!”


    與其掙紮受辱,不如裝暈看他如何?


    斯時,他扯開了花枝前襟,一對豊滿的乳房蹦了出來。


    “哇塞,此我想象的還海(大)!”


    禿子吃味的別開臉,道:“他媽的,這就叫‘歪嘴鷂吃好米’!”


    李馬虎眼紅接口說:“可不是嗎?”


    歪嘴右手揉她左乳,而嘴巴也沒閑著,上身一俯,趴下去吸吮她的右乳。


    “操!”李馬虎暗罵道:“他真一點也不浪費。”


    歪嘴一邊操一邊吸,雙管齊下,玩得不亦樂乎。


    花枝原本很惱火,可是經他一揉、一吸,全身酥癢難擋,快感襲上了心頭。


    禿子看了心癢,頻頻催道:“歪嘴,你快一點好不好?”


    “對呀,她要是醒來,咱們就甭操了!”


    “好好好,我吃點虧算了。”


    說罷,他拉下花枝的內褲,寶藏立刻呈現在眼前。


    在一座小山丘上麵,長滿柔細的陰毛,那毛長成雨槐半圓形,和一般女孩子不同。


    據相書上紀載,陰毛凡是細而密,呈雨塊牛圓形的,都非常淫蕩。


    花枝就屬於這一種。


    這種女人一嚐到甜頤,就不知有終了之峙。


    當下,歪嘴褪去衣褲,雙手分開她雨腿,鮮缸的小穴即現。


    “是在室地(處女),我歪嘴真是走了狗屎連,居然是我來開苞,嘻嘻!”


    歪嘴憋火一高升,右手兩指撥開肉葉,洞口微現,他小腹一縮,抬起硬挺的肉柱插入。


    “哎喲……。我的天啊………痛死了………”


    花枝忍不住叫出口。


    “嗄!她痛醒了。”


    歪嘴吃了一驚,忙叫道:“快壓住她!”


    聞言,禿子和李馬虎二人,那敢怠慢?同疇撲了上去,分別壓住她的雙手。


    花枝本能挾住雙腿,歪嘴進攻艱困。


    “幹姐,讓小弟進去嘛,痛過一陣後,以後就爽歪歪了!”


    “是呀,是呀!”


    李馬虎、禿子在旁附和道。


    花枝邊掙紮,邊說:“不………不要………我怕………我怕”


    “怕什麽?告苦後甜,小弟輕點就是了!”


    說完,也不管花枝答應不答應,用力分開兩腳,粗大的肉柱又一頂。


    “哎………我操你媽………”


    由於陰道幹燥悶熱,又缺乏淫水潤滑,肉柱和穴壁磨擦起來,對花枝來說很難受。


    而歪嘴卻不一樣。


    他笑瞇瞇的說:“幹姐,妳的洞真緊,爽得小弟好舒服!”


    語畢,他輕頂臀部,一送一抽的運動。


    花枝隻覺額頂冒汗,陰戶漲痛,兩腿好像分了家似的。


    “哎喲………唔………”


    一陣天旋地轉,她眼前一黑,真的暈了過去。


    下體一道鮮紅液體,隨著肉柱帶出,她的洞口猶如塗上蕃茄醬似的,赤紅一片,床單上血跡班班。


    “落紅了,落紅了!哈哈————————”歪嘴洋洋得意,不禁大笑起來。


    這時候,李馬虎按捺不住,伸手拉下了他。


    “掌櫃的,你這幹什麽?”


    “既然落紅,就該換我了!”


    李馬虎說罷,他內外褲一起脫,還沒眨眼呢!老二已經杵進洞了。


    “噢——————-”李馬虎真夠勁,一竿到底,才籲了口氣。


    最衰尾的是禿子。


    看著別人過足癮,他已欲火難禁,這一會兒,禿子突發異想,掏出了自已的寶貝。


    躺在一旁休息的歪嘴,納悶問道:“禿子,你在幹嘛?展示自已的本錢啊!”


    “老子也要操!”禿子氣急敗壞。


    歪嘴搭腔取笑說:“幹姐隻有一個洞,你要操,也得等掌櫃的操完。”


    禿子心浮氣躁道:“我等不及了!”


    “嗄,我的天呀!”


    歪嘴見狀,嚇了一大跳!


    隻見那禿子,用手打開花枝的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自己的寶貝,往她的口捏塞。


    “唔………”


    原來,禿子等不及了,竟把花枝的嘴,當成小穴抽送起來。


    “哇操,這種辨法,你也想得出來。”


    禿子進插邊笑嘻嘻地說:“嘿嘿,竅則變,變則通嘛!”


    “真有你的,小弟自噗不如!”


    李馬虎臀部猛挺,每一竿都通到底。


    禿子他也不賴,一道一出,玩得十分開心。


    “晤………哎………噢嗚………”


    可憐的卻是花枝,痛昏過去,現在又被幹醒遏來,隻覺得下體已不痛,反而酥酥麻麻的,有種說不出的舒服。


    “禿………禿子,我不行了,換你來吧!”


    李馬虎射完精後,自動翻身下馬。


    禿子拔出了寶貝,改操小穴,他邊操邊唱道:“我有一根槍,專門操娘娘……


    …”


    三人輸流搞完了,隨便清理一下,穿好衣服爽歪歪欲爬窗出去。


    “你們三個,給老娘站住!”


    李馬虎等三人一聽,楞住了!


    “好啊,搞爽了,拍拍屁股想溜栓(蹺頭),天底下那有道等便宜的事。”


    李馬虎等三人,嚇得全身發抖,轉身“噗通”跪了下來。


    “幹姐………饒命,饒命!”


    “起來,有話問你們。”


    李馬虎等三人站起,連忙道:“幹姐請問!”


    花枝臉罩寒霜說:“會不會把方才的事,跟外麵的人說?”


    李馬虎鄭重的道:“幹姐請放一萬個心,就是刀架脖子,咱們也不敢說半個字。”


    “良心話?”


    “敢騙幹姐就不得好死。”


    “那倒舍不得。”花枝邪笑又道:“不過,要想保住腦袋瓜的話,照說不誤!”


    “照說?說幹姐的風騷嗎?”


    這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可樂走了進來。


    花枝朝他點了點頭,才對李馬虎等人,笑道:“對了,不妨再加點油,添些醋。”


    “為………為什麽?”


    “想知道?”


    “不!不!咱們照辦,照辦!”


    “反正不會叫你們吃虧,店裏生意會越來越好。”


    “謝謝幹姐!”


    “走吧!”


    李馬虎三人,戰戰兢兢的走了。


    “哈哈————————-”花枝被輪奸不生氣,反而放縱的笑了。


    “可樂,可知我打的主意?”


    可樂有如丈二金剛,一時摸不著腦袋。


    “想想看!”


    “假使不出所料,一定是疑兵之計了。”


    “不對!”


    “那就是先聲奪人?”


    “沒必要。”


    “我猜不透。”


    花枝得意的笑道:“可樂,我想了很久,憑我們兩個盲目的找,一輩子也找不到,所以我要發動心理攻勢,叫開封城的人黑白兩道騷動、驚奇,全集中在大方客棧,然後收買李馬虎三人,留意使用假銀子的人。”


    可樂笑說:“讚!小姐滿八堵(肚子)春秋,我還有點不明白!”


    花枝瞟了個媚眼,道:“去弄點酒菜,咱倆再慢慢聊!”


    可樂一見,心都飛揚了來。


    不一會兒,可樂親自提著食盒,將一張方桌擺得滿滿,花枝一打量,葷素個兩盤,女兒紅一瓶,包子一碟,外加女人愛補的四物雞湯一大碗。


    可樂說:“四物雞湯是李馬虎特別孝敬妳的。”


    “這還差不多!”


    兩人對坐,可樂先敬了花枝三杯。


    “小姐!方才的事還有點迷糊,李馬虎供我們白吃白住,他怎可能還會乖乖聽妳的擺布。”


    花枝神秘一笑,道:“絕對會的,因為我給了他甜頭嚐了。”


    “什麽甜頭?”可樂笑道:“我也想嚐一嚐!”


    “洗過澡再告訴你!”


    “我替妳搓背。”


    “今晚便宜你了。”


    兩人相對一笑,可樂舉起酒杯高興說:“我再敬小姐一杯。”


    “幹!”花枝也隨之舉杯。


    兩人一飲而盡,酒過三巡之後,可樂的鼻子一皺,懷疑的說:“小姐,妳聞到了沒有呢?”


    “聞到什麽?”


    “一股腥臭味呀!”


    花枝也皺鼻一嗅,果然是有股魚腥昧。


    奇怪,怎麽會有這種味道呢?


    可樂循昧找出,發現來自花枝下體。


    “小姐!”可樂紅著臉說:“好像……好像來自這兒。”


    花枝低下頭一聞,真的沒錯,她思索了一下,才恍然大悟,一定是李馬虎他們三人留下來的精液味。


    當下,她隱瞞迴答:“哦,我的裙子沾到魚腥,你快準備熱水,我們洗了再吃吧!”


    “好!”


    他起身奔往浴室,又是提水,又是燒水,忙得開心極了。


    可樂見那花枝,毫不猶豫脫下外衣,他臉紅害羞,慌慌張張跑出去。


    花枝脫下了內裙,露出一身動人曲線。


    可樂這時正好進來,隻見光滑的背部,水蛇般的腰身,渾圓的臀部,兩腿移動跨進澡桶。


    他看得心火猛燒,恨不得衝上前,抱她個風雨不透。


    “可樂,替我衝熱水。”


    “哦!”


    可樂這才迴過神來,提著木桶上步,別開臉慢慢倒水。


    花枝“格格”嬌笑說:“不敢看我的身子啊?”


    經此一說,可樂才迴過頭來。


    花枝抬頭挺胸,毫不吝惜地,把雪白如霜的胸脯,大膽朝向了可樂。


    可樂的兩眼圓睜,見那有如映著朝霞的兩顆仙桃,不禁屏住了唿吸。


    “哈哈——你臉色都變了,可樂!”


    花枝以蘊含傲慢的語氣嘲弄著。


    聽見這句話的可樂,才是十六歲的少年。


    可樂把剩於熱水,朝著雪膚猛灌。


    “噢!好舒服。”


    花枝閉上眼睛,以雙掌搓撫肩、胸、腹,最後伸抵胯下,洗拭那兩片肉葉。


    肉葉上布滿神經,一經洗拭,起了莫名的快感。


    花枝原本不知肉味,經剛才一番激戰,雖然迷迷糊糊,但是,竅門卻開了,兩片肉葉經過滋補,如今也肥厚多了。


    這種動作煽起可樂的感官。


    咬緊牙關的可樂,衝完水後,他又走迴原垃。


    花枝笑著說:“還有雨桶!”


    可樂提著空木桶,轉身又出去提熱水。


    花枝胯下摸得起勁,又繼續的摸著,誰知誤觸及陰蒂,全身不由得顫了下。


    陰蒂是陽具退化而成,其作用有如男人的龜頭,布滿敏感的神經,是女性快樂的源頭。


    陰蒂一經磨擦,花枝頓覺筋骨酥軟,淫水又冒了出來。


    “噢鳴………”


    她禁不住呻吟一聲。


    斯時,可樂又提著熱水進來。


    “可樂,你不是要幫我擦背嗎?”


    可樂見她渾身如玉,不由吞了口口水,紅著臉迴答:“是………是呀!小姐…


    ……”


    “想擦的話,就老老實實來擦吧!”


    可樂喜出望外,頻頻點頭說:“好好好!”


    言訖,他抓起一塊布,站在花枝的後麵,吞吞吐吐的問:“小姐,在沒擦之前,我想問妳一件事。”


    “什麽事呀?你問吧!”


    “妳的一身玉體,有沒被男人摸過?”


    聞言,花枝嬌瞋道:“不許問這種無禮的話。”


    可樂喃喃自語說:“我在這兒,妳都光不溜丟,在別人麵前,我看也是差不多。”


    花枝笑道:“你是我的仆人,叫仆人衝水、擦背,這有什麽不可以?”


    可樂一聽心發癢,故意試探說:“我雖是個仆人,卻也是個年輕力壯的男人,有塊肥肉擺在眼前,很可能………會變成一隻餓狼。”


    “你像隻狼?哈哈——”花枝故意逗他道:“別開玩笑了,我看你呀,倒是像一頭病貓o”“妳不信?那我變給妳看!”


    語畢,他衣褲一脫,縱身跳進了澡桶………“開封在戰國時代名為大梁,是魏國的首都。


    秦始皇並吞六國,首先進兵大梁,不到三年後,就統一全國了。


    這地方是中原的心髒地帶,當時稱為汴梁城,或汴京,後來才是開封府。


    開封在黃河南岸,是我國有名的六大古都之一。


    南大街是黃金地段,茶樓、酒肆大多集中於此。


    大清早,和往日一樣的,南大街上,熙攘往來,早已擠得水泄不通。


    尤其,“黑牛”肉攤子前,更是大排長龍,像是世界末日到了,大肆采購似的。


    黑牛肉攤子還有個特別處,別家擺攤都是起得早的,唯有黑牛肉攤子不到太陽曬屁股不上市。


    更絕的,掌櫃的賣肉不用秤,全仗著“唰——”分毫不差,恰恰正好一刀。


    掌櫃的不是本地人,無姓無名,大家都喊他“黑牛”。


    據說,在他小時候家貧幫人看牛,曬得黑黑壯壯的,別人便管叫他“黑牛”。


    “黑牛”兩字,無形中就成了他的外號。


    黑牛做生意當然有一套,公道、薄利。


    更難得的是從開張到現在,半年多啦,從沒賣過瘟豬肉,顧客吃他的豬肉此加了保險還要牢靠。


    黑牛固然有他吸引顧客的長處,但也有缺點。


    缺點是,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對女的離不開“小騷蹄子”,對男的開口就是“臭賣鳥”。


    總之,黑牛帶著三分傻氣,也可說有點憨,然而天下事就那樣絕,人們並不以他說話粗魯為侮。


    年輕的小寡婦,大閨女們雖然羞得臉通紅,偏偏非買他的豬肉不可。


    黑牛生了張黑臉,不緣投(英俊),卻很耐看,加以個子像大頭仔“萬梓良”,帚眉、兇眼、大大酒窩,有人竟說這是今年的男性美——粗獷、外帶“酷”。


    與他搭檔的是個矮胖子,十足的像“曾誌偉”。


    黑牛負責掄刀切肉,矮胖子擔任包肉拿錢,兩人配合得非常完美。


    矮胖子長像很滑稽,大餅臉,卻小鼻子、小眼、大嘴巴,活像痲將牌的一筒。


    矮胖子有姓有名,但一筒早取代了他的名。


    矮胖子姓胡,所以,他的名字念起來很有趣——胡一筒。


    轉瞬間,黑牛的肉攤子十去八九,僅剩下些骨頭和雜碎。


    這時候,一個長得很妖很邪,打扮得很摩登的大閨女擠了進來。


    她喘了口氣,“喲”的一聲,仍然沒有引起黑牛的注意。


    大閨女小嘴一噘,烏溜溜大辮子一甩。


    “喲!好大的架子。”


    黑牛把一塊切好的骨頭扔給胡一筒,這才抬起頭瞄了她一眼,原來是花枝。


    “小騷蹄子,妳要幹嘛?”


    花枝“噗嗤”一笑,道:“想不到昨晚上的事你知道啦!”


    “昨晚上?”黑牛莫明其妙。


    “是啊!”花枝笑道:“昨晚上我發情,偷了漢子呀!”


    “哇操!”


    黑牛一聽,楞住了,他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真那麽騷。


    “黑牛,你的肉多少錢一斤?”


    黑牛環眼一翻,說:“老子隻賣豬肉,自己的肉從不賣。”


    “是豬肉嘛!你的肉是我的心頭肉,舍得嗎?”


    “小騷蹄子,別瞎雞巴亂說!豬肉是一斤三毛。”


    “便宜!怪不得生意不錯!”


    “買多少?”


    “今天不買,明天可不可以辛苦一下?”


    “幹嘛?”


    “送一百斤上肉到大方客棧。”


    “四兩棉花——兔談(彈)!”


    “錢可以先付呀!”


    “老子的規矩,從不外送。”


    “嘻嘻,真是牛脾氣。”花枝笑道:“看來非得親自來買了?”


    “青菜(隨便)!”黑牛兩手在腰際上一塊油布上擦了擦,道:“小騷蹄子,收攤子了。”


    說完轉頭便走,收攤子是胡一筒的事了。


    胡一筒瞇著老鼠眼說:“小妞,我們老板脾氣,就跟他名字一樣,倔的很,要肉嘛!不管上肉、胛心肉、下肉,我一筒送去。”


    花枝媚笑道:“三月桃花——謝啦!送到時一定請客。”


    “請什麽?”


    “想什麽,給什麽,行嗎?”


    花枝說完,掉頭扭著屁股離去。


    “哇,好大的屁股。”


    胡一筒莖著她背影,自言自語歎著。


    花枝走沒多遠,巷子內冒出可樂來。


    可樂迎上前問:“小姐,跟個賣肉的磨菇什麽?有損妳的身份。”


    花枝冷笑道:“這個節骨眼了,奸都給人奸啦,還談什麽身份!為了報父仇,我早已不管那麽多,全都霍出去了!”


    “可是他是個賣肉的。”


    花枝臉一沉,罵道:“瞎了你的狗眼,不識(不懂),就少開口。”


    可樂臉一紅,花枝氣唿唿的沿大街走去。


    可樂緊緊跟了兩步,說:“小姐,是不是有重要事發現了。”


    花枝放緩了腳步,說:“切豬肉嘛!你有本事一刀切多少就多少嗎?”


    “這個嗎?熟能生巧!”


    “可知熟能生巧的這個‘巧’字,憑著什麽?”


    “眼神!當然要有股蠻氣力。”


    “不錯!眼神不會是天生的吧?”


    “練成的!”


    “如何練法?”


    “眼到,心到………還有神到!”


    “這就對了!這與我練銀彈弓或暗器,有沒有什麽差別?”


    “嗯………好像沒有!”


    “如果賣肉的黑牛也會銀彈弓,或暗器呢?”


    “這………”


    “可樂,往後做事,多學點,千萬不可烏魯木齊(馬馬虎虎),知道嗎?”


    “是的,謝謝小姐!不過………”


    “不過什麽?”


    “當前最重要的是假銀子,我認為其它不相幹的事,最好少過問,免得吃力不討好。”


    “話是不錯,但我總覺得黑牛或許能幫我。”


    可樂嗤之以鼻,道:“別做夢了,一個賣肉的,除了多給妳幾斤上肉吃吃外,還能做什麽?”


    “不,我不會看錯人的。”


    這時候,後麵突然傳來一聲叫喚:“阿枝!”


    花枝和可樂聞言,轉身一看,竟是田迪文。


    田迪文驚訝道:“阿枝,妳變了,變得我差點認不出來了。”


    花枝輕鬆笑說:“有什麽好驚奇的,女大十八變嘛!你不在四海鏢局,跑來這裏幹什麽?”


    田迪文解釋道:“這趙鏢正好是走開封的鏢,在酒樓聽人談論‘花癡’的女子,一時好奇才探聽尋來。”


    “是嗎?”


    “阿枝,師父臨終前把妳交給我,現在整個開封府都在閑言閑語談論妳,叫我怎對得起師父………”


    “那是你家的事。”花枝轉對可樂道:“酒樓到了,我們進去!”


    統揚酒樓。


    在開封算是“大”字號,生意向來興隆,客人都半有七八成以上。


    最近半個月來,花癡在大方客棧出現後,生意一落幹丈,老板為了兜攬生意,別出心裁的邀請許多雜耍,輪流表演,有說書的,唱小曲等。


    今午的節目是“阿水伯講古”。


    接近吃飯時刻,酒樓已是爆滿局麵,來晚的客人隻有找空位子擠。


    靠近左前方最好的位子,那張桌麵撲有花布的方桌,卻是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原來方桌是留給有頭有臉的,就是跺一腳可使城門樓倒塌的“田立山”田大爺。


    可是今午情形大大不同,沒人敢坐的寶位,換了兩副新麵孔,一男一女,是花枝和可樂。


    花枝美豔中帶有清純,還有那股令男人犯罪的騷勁兒,早已震撼了酒樓,加以她此行目的,就是要製造轟動,引人注意。


    因而一雙勾魂懾魄的眼睛,東飄飄,西轉轉,逗得龍蛇雜處的各類角色,手脖子酸麻,臉通紅。


    在花枝隔桌,有人開始咬耳根子,小陳說:“猜一猜,娘們什麽路道?”


    另一人阿生道:“一定是那個有錢人的細姨(小老婆)。”


    “放屁!細姨會大姑娘打扮嗎?”


    “你說呢?”


    “窯子裏的貨。”


    “不可能,窯子裏的妞那有她那種氣質,那身打扮嗎?”


    “…………。”


    另一人老賴插嘴說:“你倆不用猜,她就是大方客棧的花癡。”


    小陳和阿生一聽,睜大了眼睛,驚道:“真的?”


    這時,花枝歎了口氣。


    可樂忙問:“小姐,怎麽啦?


    “我以為今個可以聽個小曲兒,誰知道又白跑一趙。”


    “小姐想聽什麽呢?”


    花枝故意大聲道:“當然是十八摸囉!”


    語畢,眾食客先呆了一呆,後瘋狂,怪叫聲,足足五分鍾之久。


    “十八摸”連窯姐聽了都會臉紅,而今竟由位大姑娘正經八百說出,真是不可思議,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了!


    經過這麽一鬧,小陳和阿生更加好奇,忙問:“老賴,花癡住在大方客棧,有沒有新鮮事?


    “誰說沒有,昨晚就看到妖精打架。”


    “妖精打架?”


    “床上的事嘛!”


    “兩口子睡覺有什麽好新鮮的。”


    “別急嘛!是女的煽緣投(養漠子)。”


    “那也很平常,有啥大驚小怪?”


    “問題是花癡玩了八個大男人。”


    “哇塞,好大的胃口。”


    “還有…………。花癡會咬人。”


    “咬人?怎的咬法?”


    “先來個暖身。”


    “暖身?”


    “然後擺起八陣圖。”


    “八陣圖?”


    “讓男人四腳朝天,然後花癡跨馬上陣…………。”


    老賴邊說邊比劃,這時酒樓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說到緊要關頭,伸手往小陳褲襠一抓,抓得小陳大叫“操你媽的蛋”。


    笑聲、掌聲頓時充滿酒樓各個角落。


    誰知花枝不生氣,反笑著走過來,嬌聲道:“說的蠻不錯嘛!不過,需要略微修正一下。”


    “修正?”


    “玩男人是有,但僅是一對一,沒那麽多,不過,有一天我倒想試試。”


    這個時候,驀地傳來一陣腳步聲,四名衙役擁著位捕快,吆暍聲中走了過來。


    酒樓裏頓時鴉雀無聲。


    老賴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花枝轉過身子,朝捕快飄了下媚眼,緊接著一串銀鈴似的笑聲。


    捕快麵孔一板,暍道:“知道我是誰嗎?”


    花枝輕蔑的搖搖頭。


    捕快神氣道:“賈勇,開封府的捕快。”


    花枝故意拉長聲音道:“喲——好大的官喲,有指教嗎?”


    “哼!妳就是住在大方客棧的花癡了?”


    “是啊!住客棧不犯法吧?”


    “不犯法,但妨害風化卻不同。”


    “應該說妨害風化外帶阻街女郎,勾引人家丈夫,理由不是更充份嗎?”


    “妳好像不願否認?”


    “做過的事用不著否認。”


    “好,有骨氣!”


    “三月桃花——謝啦!”


    “走!”


    “去那裏?”


    “府衙!”


    “幹什麽?”


    “不審問下,怎好關起來?”賈勇突然叫道:“咦?什麽人?”


    賈勇正在作威作福,肩膀被人一拍,好大的個子,原來是賣豬肉的黑牛。


    賈勇是認識黑牛的,笑笑說:“黑牛,現在辦公事,改天再聊吧!”


    “臭賣鳥的!”黑牛大嗓門道:“老子有話說。”


    “現在不是時候!”


    “臭賣鳥的,聽著,賣屎青菜(不能隨便)抓人!”


    賈勇大出意料,黑牛雖然長得恐武有力,一向卻是很少管閑事,今天發那門子神經?


    “黑牛!”賈勇麵孔一沉,暍道:“太過份了!”


    黑牛冷笑說:“狗咬呂洞賓,老子是為你好呀!”


    “為我?知不知道這查某帶有銀彈弓?”


    “那叉怎樣?查某帶銀彈弓是自衛,並不犯法呀!”


    “這要看情形而論。”


    “開封府到處都有土匪,江湖鬧事人士,你為什麽不抓?”


    “兵力單薄,沒法子。”


    “你都沒法子,老百姓為了身家性命,帶著銀彈弓保護自己,不犯法吧?”


    “別忘了她還妨害風化,到處賣弄風騷,害得那些有婦之夫夜不思營。”


    “你看到了嗎?”


    “沒…………。沒有。”賈勇氣道:“她自己都不否認,你操那門子心?”


    “因為我猜她是根生笑(開玩笑)!”


    一旁的花枝“噗嗤”一笑,粉臉往黑牛麵前一湊,說:“黑大哥!真是我八堵(肚子)裏的蛔蟲,一猜就猜到了。”


    這話等於推翻原案,氣得賈勇直翻白眼。


    黑牛指著花枝鼻子罵道:“操妳奶奶的,大姑娘家在外麵瘋言瘋語的,也不是好東西。”


    “臭黑牛!”


    半天不開口的可樂,桌子一拍,正要發作,卻被花枝狠狠瞪了一眼,下半截話隻有吞迴肚子裏了。


    花枝嬌笑道:“謝謝哥哥的教訓。”


    哇操!


    她居然親蜜叫了起來。


    黑牛卻說:“小騷蹄子,往後好好做人,查某就得像查某。”


    “哥哥真是金玉良言。”


    “少臭屁,可以走啦!”


    花枝倒是很聽話,與可樂走出酒樓,賈勇率著四名衙役在後跟隨。


    賈勇是咽不下這口窩囊氧的,他要緊迫盯人。


    黑牛也離開了酒樓,酒樓上有人紛紛議論。


    墸墸墸墸墸墸墸墸墸墸墸黃昏。


    花枝打扮得就如她名字——花枝招展,好像等侯貴客。


    可樂仍然像小醜似的,忙前奔後。


    後跨院顯得很靜寂。


    這時,歪嘴匆匆跑來了。


    花枝忙問:“黑牛怎樣表示?”


    歪嘴搖搖頭說:“沒表示。”


    “我是怎樣交待的?”


    “說是賈捕快把幹姐吊起來了,救人就要救到底,請黑牛趕快想辦法。”


    “說得很好。”


    花枝手一揮,歪嘴哈腰而退。


    可樂不解問:“這究竟是怎的迴事呀?”


    花枝迴答:“騙黑牛到客棧。”


    可樂驚道:“那賣肉的渾小子?”


    花枝冷笑說:“他要是渾小子,天下沒有聰明人了。”


    “哎呀,想起來了,賈勇都買他的帳,可能不簡單。”


    花枝也道:“賈勇是開封府的捕快,黑牛隻不過是個賣肉的,但黑牛卻吃定賈勇,憑什麽?”


    “嗯,這學問大了!”


    墸墸墸墸墸墸墸墸墸墸墸晚飯剛過,黑牛來了!


    可樂成了不折不扣的打雜的,擦桌子、擺椅子、擺酒菜,好容易一切料理妥當,花枝淡淡地說:“出去!”


    可樂隻好夾著尾巴似的走了。


    花枝侃侃深情,軟語溫香,在任何男人說,都該拜倒石榴裙下,甘為卿死。


    沒想到這下踢到鐵板,碰上“怪胎”了。


    黑牛不但不領情,反破口大罵道:“操妳奶奶的,把老子當成三歲小孩是嗎?


    小騷蹄子,睜開妳的目糾(眼睛),看清楚些!”


    花枝從第一次見麵,就想征服這個很酷的猛漢,至於黑牛的粗野,並不放在心上。


    她有信心,更有把握,除非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該愛女人。


    花枝自認是一個非常夠昧的女人,令男人非瘋狂不可的女人。


    “哥哥!”花枝嬌滴滴道:“為什麽見麵就罵人?”


    “罵妳?老子還要揍妳昵?”


    “為什麽?”


    “小騷蹄子,老子問妳,為什麽叫歪嘴說妳被賈勇吊了起來?”


    “格格,不這樣,哥哥會來嗎?”


    “犯了老子的忌諱知道嗎?老子一生最討厭講自賊(說謊)!”


    “罵吧,打吧!誰叫我做錯事情呢?”


    一個硬,一個軟,鋼鐵也會被融化,黑牛不再倔強了,也不再兇巴巴了。


    花枝大喜過望,心想:“哼,也不過如此!”


    “哥哥,別生氣嘛!”


    花枝起身,款擺著腰肢,由麵對麵改成貼身而坐了。


    她指著桌上豐富的酒菜,硬說是自己做的,為了表示歉意,花枝要好好敬上三杯。


    黑牛沒有吭聲,卻露出滿臉的饞相。


    花枝敬酒了,她換了件單薄蟬翼的衣裳,隱隱約約見到裏麵的乳峰。


    “免了!”


    黑牛忽然態度轉變,花枝大惑不解,難道到口的鴨子會飛掉?


    “一點都不給人家麵子嗎?”


    花枝眼圈紅了,可憐兮兮的,這又是她的拿手絕活。


    “老子聰明的很!”


    “哥哥當然聰明啦!”


    “想把老子灌醉是嗎?”


    “哎喲,別冤枉好人。”


    “就算是好人。”黑牛靦覥道:“可是不暍則已,一暍就醉,象話嗎?”


    “醉了可以睡在客棧嘛!”


    “還有酒品不太好。”


    “會打人,會操人?”


    “隻是其中半小部份。”


    花枝笑著問:“另半小部份呢?”


    黑牛摸摸頭,不好意思說:“醉了不能見查某(女人)。”


    “明白啦!人家可以躲開的!”


    “那就幹杯!”


    酒一杯杯下肚,花枝暍得少,黑牛已記不清楚多少杯了——


    玄武門    ←→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黑牛樂園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鬆柏生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鬆柏生並收藏黑牛樂園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