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娘酥軟媚語,自是讓初嚐禁果的秦逍再次蠢蠢欲動,翻轉身子,便又壓上去,美嬌娘花容失色,顫聲道:“別.....不能了,真的.....真的不能了......!”


    秦逍停了下來,也知道自己折騰兩個時辰,也幸虧秋娘撐船數年,體質比一般女子要強健不少,若換作一般閨房姑娘,隻怕是早就禁受不住。


    他初嚐禁果,火氣旺盛,這美嬌娘承受良久,已經是達到極限,若是再肆意索取,這柔軟的身子也是難以禁受,隻能抱著香軟身子,輕聲道:“先前是我太魯莽,有沒有傷著你?”


    秋娘臉上紅潮微笑,她與秦逍一般,也是頭一遭嚐到這般歡愉感覺,被秦逍抱在懷中,亦是身體也往愛郎身上貼緊,兩人緊抱在一起,似乎都想融入對方的身子一般。


    “沒有.....!”秋娘將麵頰貼在秦逍胸膛,聲音虛軟:“你.....你開不開心?”


    “自然開心。”秦逍柔聲道:“出生到現在,從沒有今晚這般開心快活。”


    秋娘心情愉快,亦是柔聲道:“你開心就好,隻是......隻是從今晚開始,我便真是你的人了,你.....你不許不要我。”


    “這樣的寶貝,我怎能舍得不要?”秦逍一隻手輕輕摩挲著美嬌娘光滑的肌膚,輕笑道:“就是用皇帝的位子和我交換,我也隻要你。”


    秋娘更是心中甜蜜,她被秦逍折騰了一宿,此時還真是疲憊至極,眼睛閉上就不願意睜開,任由秦逍一隻手在自己身上四處遊走,隻是軟綿綿道:“我....我困了,不許.....不許再吵我.....!”蜷起身子,縮在秦逍懷中。


    或許是太過疲累,沒過片刻,秋娘便沉沉睡去,等到醒轉過來,睜開眼睛之時,立時便瞧見秦逍一隻手撐著臉,斜躺在自己身邊,眼也不眨地看著自己,唇角微微上浮,甚至帶著一絲淺笑。


    秋娘臉頰一紅,初為人婦,想到昨晚情景,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咬了一下嘴唇,低嗔道:“瞧.....瞧什麽?還沒瞧夠嗎?”


    “沒瞧夠。”秦逍含笑道:“一輩子也瞧不夠。我現在還隻覺得自己是在夢中。”


    秋娘嫣然一笑,伸過來一隻柔荑,輕撫在秦逍麵頰上,柔聲道:“我也以為是在夢中。”忽然想到什麽,赫然坐起身來,被褥落下去,雪白豐滿的胸脯彈跳出來,隨即瞧見秦逍直勾勾看著自己胸脯,美嬌娘低頭瞧了一眼,立時“哎呀”叫了一聲,扯起被子掩住,紅著臉瞪了秦逍一眼,這才問道:“白衣.....白衣有沒有起來?”


    她瞧見窗外亮堂一片,這一覺顯然已經睡過頭。


    “一大早就起來了。”秦逍笑道:“你睡著的時候,我起來過去了,顧大哥離開之後,我才迴來陪你。”


    秋娘將信將疑,道:“那.....那你身上怎麽沒穿衣服?”


    “我迴來之後,瞧你光溜溜的,所以也脫了衣裳擠上來。”秦逍貼近過去,低聲道:“夫妻之間,自然要坦誠相見。”


    秋娘抬手在秦逍胸口輕拍了一下,隨即擔心問道:“那.....


    那白衣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咱們在一起?”臉上紅彤彤一片,雖然顧白衣已經答應了這門婚事,但二人尚未成親,若讓顧白衣知道二人已經睡在一張床上,總是不好意思。


    “放心,顧大哥不知道。”秦逍知道秋娘的擔憂,笑道:“她以為你昨夜很晚才睡,早上沒起來,所以沒有打擾你,自己先去衙門了。”


    “那你要不要去衙門?”秋娘微微寬心。


    秦逍歎道:“本來也想去,可是瞧著你,就想和你待在一起,哪裏都不願意去。”


    “不行。”秋娘立刻道:“你是朝廷官員,不能因為我耽誤了公事。你.....你吃點東西,趕緊去衙門吧?”


    “你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不是。”秋娘眨了眨眼睛:“你晚上迴來,咱們.....咱們又在一起了。”


    秦逍想了一下,湊近耳邊輕聲道:“要不....要不你再給我一次,我再去衙門?”


    秋娘臉上發燙,一隻手按在秦逍胸口,唯恐秦逍真的要湊上來,軟語道:“晚上.....晚上迴來都是.....都是你的,現在是白天,不可以......!”


    “那晚上迴來,你要聽我話。”秦逍低聲道。


    秋娘不敢看秦逍眼睛,隻是輕嗯了一聲。


    “那好。”秦逍心下愉快,道:“那你就在家裏好好歇著,我去衙門,等我迴來。”一時還是舍不得,難免在秋娘身上有輕薄了一番。


    他初嚐禁果,身心愉快,在秋娘的伺候下,收拾一番,這才往衙門去。


    對京都各司衙門的官員來說,京都眼下最精彩的戲碼,當然是大理寺與刑部的鬥法。


    一個是當朝無人敢招惹的第一酷吏,一個是新近得到皇帝匪夷所思器重的新臣,兩大衙門為了得到刑名大權,已經是在明麵上撕破臉,水火不容。


    接下來幾日,先是幾名大理寺的官員主動去刑部接受審訊,刑部對這幾名大理寺的官員也不客氣,審訊過後,有人直接被關進刑部大獄,亦有人被罷黜官職發迴原籍。


    刑部雖然懲治了幾名大理寺官員,但讓朝中眾臣驚訝的是,宮裏頒下一道旨意,刑部右侍郎韓熙同私藏官員罪證,圖謀不軌,被罷免了官職,而且發配到北方充軍。


    許多人也知道這是聖人手下留情。


    圖謀不軌的罪名,直接砍了腦袋也是沒有人能說出話來,但韓熙同作為盧俊忠的得力助手,當年協助盧俊忠為聖人立下了汗馬功勞,聖人隻是將其罷官充軍,也算是網開一麵。


    但如此一來,就是生生斬斷了盧俊忠的一隻臂膀。


    眾所眾知,盧俊忠手下的哼哈二將,朱東山擅長刑訊,在朱東山的手裏,沒有審不明白的案子,而韓熙同則是擅長搜集甚至編織各種罪證,如果說盧俊忠是聖人腳下最兇狠的一條獵狗,那麽這兩位便是盧俊忠手下最兇殘的獵狗,如今一條獵狗被廢,對整個刑部和盧俊忠也算是重創。


    而大理寺的官員雖然有折損,但


    卻對大理寺的實力非但不是削弱,反倒是給秦逍在大理寺擴充實力大大的機會。


    大理寺先是從吏部將那位受人排擠甚至有過牢獄之災的宇文懷謙調至大理寺,直接補了寺正的缺,隻隔了一天,又從京都府將文書郎顧白衣調任大理寺,補上了推丞的缺。


    推丞雖然比寺正矮了一級,但顧白衣到大理寺報到當日,小秦大人便直接將大理寺刑差丟給了顧白衣來整肅,而大理寺卿蘇瑜沒有一句廢話。


    大理寺的動作,其他各司衙門自然都是緊緊盯著,宇文懷謙和顧白衣先後-進入大理寺,而且沒有任何阻力,這就讓朝中眾人心裏明白,大理寺已經是秦逍的天下。


    宇文懷謙是西陵世家出身,秦逍也是出自西陵,這自然是任用鄉黨,而顧白衣私下和秦逍交情極深,朝中許多官員自然也已經弄清楚,這兩人進入大理寺,立時就被委以重任,那分明就是秦逍在大理寺立足的臂膀。


    而這一切,都隻是開始。


    接下來數日,大理寺的動作越來越大,十多名官員從大理寺卷著鋪蓋走人,空缺出來的位置,也並沒有空缺幾天,就立刻從其他衙門調人過去補了上。


    調往大理寺補缺的官員,幾乎都是在各衙門被人排擠之輩,正常情況下,這些人想要有所升遷幾無可能,而調到大理寺,幾乎都得到了升遷,更要緊的是,這些人幾乎都是出身寒門,調到大理寺之前,也幾乎都是官職低微,在衙門裏不被人多看一眼。


    這一番動作下來,朝中許多官員便知道秦逍背後一定是有人指點。


    秦逍到京都不久,被調到大理寺的諸多官員秦逍根本不可能認識,但他卻十分幹脆果斷將這些人調過去,那麽背後定然是有人向他推舉了這些人。


    京都各司衙門鬱鬱不得誌的官員不在少數,雖說其中不乏酒囊飯袋之輩,但才幹之士也不在少數。


    被調到大理寺的這些新任官員,俱都是秦逍一手運作,這幫人自然而然地就將秦逍視為有知遇之恩的恩人,也迅速以秦逍為中心,在大理寺形成了一股新的勢力。


    讓許多人意外的是,自始至終,蘇瑜對秦逍所作所為非但沒有反對阻止,甚至沒有多說一句話。


    蘇瑜在大理寺多年,雖然大理寺被視為京都最無能的清水衙門,但大多數官員都是蘇瑜的部下,蘇瑜在大理寺還是擁有說一不二的權威,如今秦逍大肆提拔新官,等同於是在削弱蘇瑜在大理寺的力量,蘇瑜卻似乎連掙紮的動作都沒有,著實出乎許多人的預料。


    不過小部分老謀深算的官員心裏卻清楚,聖人分明是要重用秦逍,如果蘇瑜真的與秦逍為難,恐怕蘇瑜連大理寺卿的位置也坐不住。


    畢竟當年聖人啟用盧俊忠的時候,刑部不少人與盧俊忠為難,最終卻都沒能落得好下場。


    今日的秦逍,崛起的勢頭與當年盧俊忠如出一轍,隻是所有人都希望秦逍不要真的成為第二個盧俊忠,一個血閻王就已經讓朝中官員頭皮發麻,若是再出一個酷吏秦逍,大家隻怕都沒有好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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