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幕半掩,羅裳輕解,女媧眼中似有百般媚意,臉上春意蕩漾,半臥在床上,星河盤坐在女媧那寬大的床上,一雙手正自不老實地在她的身上遊走。隨著星河手上動作的加劇,女媧的喘息聲漸漸地大了起來,纖纖手指撫上星河的胸膛,隨著秀手的遊走,星河身上的衣裳已是不翼而飛,強壯的胸膛顯露無疑,鮮紅的指甲在他那強壯的胸肌之上輕輕劃過,留下一道淺淺的紅印。</br></br>星河嘿嘿笑著,隨手一揮,二人忽地已是換了地方,不再是女媧那奢華之極的寢宮,竟然到了一處星空密布的所在,除了一張大床悠然飄蕩在星空之下外,伴隨他們的隻有那滿天的星鬥以及不時劃空長空的流星。</br></br>女媧忍不住長長地噢了一聲,星河的大手剛剛掠過了要緊的所在,雖然知道眼前的一切不過是星河造出來的幻景,但她仍是感到無比的興奮,相比之下,天吳就顯得太沒有情趣了,不,自己所經曆的男人沒有一個有這種情趣,她不由顯得亢奮起來,手上的指甲深深地掐進了星河那強壯的肌肉中。</br></br>手在空中一招,再鬆開時,無數的玫瑰花瓣自手中紛紛落下,將女媧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肌膚完全掩蓋在花下,星河的一雙大手輕輕地撚著女媧的耳垂,低聲道:“以前我還在俗世的時候,遇到流星總是要許一個願,因為對著流星許下的願望總是會實現。你看,今天這麽多地流星,你不想許個願麽?”</br></br>此時的女媧已是被星河有些迷醉了,天啊,想不到世上還有如此能給自己新鮮感的男人,她真是有些覺得相見恨晚了,勉力地支撐起身子。笑道:“雖然我知道對著流星許願不會有什麽效果,但我仍然願意為你許這一個願。那就是願我們兩人從此珠聯碧合,一統山河,將佬張揚之流打得萬劫不複!”星河嘿嘿大笑起來,“不錯,不錯!”</br></br>“你許的是什麽願呢?”在星河的一雙大手的揉搓之下,女媧氣喘嚅嚅地道。</br></br>兩手粗魯地撕開她身上僅存的幾片紗縷,星河喘著粗氣在女人地身上揉捏著。這類長期高高在上的女人,已經厭倦了故作地溫存和繾蜷,粗暴和野蠻更能激起她們長期壓抑的高潮,深深明白這一點的星河,兩隻大手毫不留情地在女人身上拍捏揉打,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之心,果然不出他所料,這他這樣的狂風暴雨的襲擊之下。女媧反而顯得更加地興奮起來,兩眼緊閉,兩手在空中胡亂地抓撓著,“快來,好人…”看著女媧白皙的身體慢慢地開始呈現出粉紅se,星河不由在心底狂笑起來。“妙人,我很快就要來了,我一來,你就要去了!”他狂笑著,得意無比地,雄壯萬分地揮軍直入,隨著身下女人那一聲興奮地,滿足地長長的歎息,伴隨著身下女人不住地扭動,星河狂笑起來。萬靈圖地功力在寂滅心經的掩護之下悄無聲息地開始一點一點地慢慢地滲透。在兩人**的深處。逐漸根植入女媧的生命本源,而此時的女媧。卻還在沉醉於**的狂歡和迷醉之中,絲毫沒有發現大難即將來臨。</br></br>星河的身體慢慢地變成了血紅,嘴巴裏輕輕地咬著女媧的耳垂,隨著他身體地每一次聳動,就會將更多的萬靈圖功力注放到女媧的身上,他一向很小心,女媧的功力他是很清楚的,現在,每多一點萬靈圖功力進入到對方的體內,自己就多了一份取勝地把握。那張承載在二人的大床仍在無盡的星空之中飄蕩。</br></br>女媧忽地睜開發雙眼,一片腥紅的血霧將兩人團團裹住,一絲不安襲上心頭,生死劫在她的體內開始蠢蠢欲動,“星河,這是怎麽啦?”伸手想要扳開星河的身體,一扳之下,卻是紋絲不動,星河的身體此時已是完全籠罩在一片紅霧之中,伏在她的耳邊,星河笑道:“你之前不是想知道我許下的是什麽願嗎?我先在就告訴你。我許的願就是,但願我今天能將你地全身功力據為己有,然後君臨天下,天上地下,唯我獨尊!”</br></br>“你說什麽?”女媧臉上變se,一瞬間,生死劫已是完全發動起來,青黑兩氣一瞬間就占據了他地身體,生力,死氣噴發而出。但女媧恐懼地發現,自己的生死劫中,竟然摻雜著一種比自己地死氣更為強大的死靈之力,萬靈圖,她不由慘叫起來。</br></br>星河狂笑起來:“你現在才發覺,太晚了一些吧!”身體猛地聳動,萬靈圖在亂,三清真氣和寂滅心經強大的伴護下,自兩人的結合之部狂衝而入,不停地剿殺著生死劫的生力,吞噬著死氣。</br></br>女媧驚唿聲中,身體猛地高速旋轉起來,如果不快一點擺脫星河的糾纏,今天就要遭了,但兩人的身體實在相距太近,兩人臉貼著臉,手摁著手,就連四條腿也緊緊地絞在一起,不論女媧如何掙紮,星河總是牢牢地貼在她的身上。</br></br>女媧從星河的體內嗅到了熟悉的氣息:“三清真氣,寂滅心經,天吳和畢方不是張揚殺的,是你殺的,你吸了他們全部的功力,是不是?”</br></br>星河狂笑道:“不錯,現在就隻剩下你一個了,隻要收拾了你,這天下就是我的了!”</br></br>女媧恐懼無比地發現,現在的星河,在吸取了天吳和畢方的功力之後,功力與自己相比,已是穩穩地占了上風,再加上星河無恥地引誘自己上鉤,無聲無息地將萬靈圖深植於自己的體內,此時,自己無論如何已是擺脫不了對手的控製了,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會被星河吸成一具幹屍地。</br></br>“星河,求求你,饒了我吧,我願意將這第一的寶座讓給你,我心甘情願地做你座前的婢子,做你的手下。饒了我吧!”女媧哀求道。</br></br>星河得意地笑了起來:“饒了你?哈哈哈,如果是張揚。他或許會考慮放你一馬,但我絕對不會,你這個女人心腸太過於歹毒,留著你,難道等著你緩過氣了來後再來收拾我嗎?我可不傻!”</br></br>“你的功力現在已遠遠地高過我,我怎麽敢對付你呢?”女媧苦苦哀求。</br></br>“呸,當年的天王張揚的功力何曾不是遠遠地超過你。你照樣不是將他拉下了馬,並苦苦追殺了他這麽多年,嘿嘿,前車之鑒,後者之師,我是絕對不會犯這樣地錯誤的。”星河大笑著猛地搖動身體,不斷地加快地將萬靈圖融入到對方地生死劫中去。</br></br>女媧徹底絕望了,自己一生向來隻有算計別人。鮮有人能算計到自己,想不到現在竟然被一個踏入界不久的無恥小兒給算計了,真是一輩子打鷹,到得老來反而被鷹啄瞎了眼睛。“我和你拚了!”女媧一聲尖叫,全力發動生死劫,她要與星河同歸於盡。星河狂笑道:“你現在想起來,未免已經晚了,你現在還能控製你的元丹麽?你還能控製你的生死劫麽?哈哈哈,他們現在都是我的了!”</br></br>女媧身體一陣抽搐,驚恐地發現,自己畢生的功力正從秘穴之處蜂湧而出,向著星河的體內不斷地湧入,她竭力地想要製止,但就像決了堤了大江,有了一個口子。這個口子就不斷地被擴大。終於匯成一股滔滔洪流,席卷而下。</br></br>“我詛咒你永世被禁在生死輪迴之間。上下不能,每日受那烈焰地炙烤,靈魂毀而又生,生而又滅!”這是一代強者女媧最後留在世間的聲音。</br></br>星河狂笑著挺身而起,甩脫身上已是變得瘦小枯幹的女媧屍體,狂笑道:“好,好,想不到女媧的功力竟然比畢方和天吳兩人加起來還要強一點,我得了她的功力,總算可以與張揚一較高下了,再加上這毀天滅地大陣,還有九離宮強橫的實力,還怕滅不了張揚麽?哈哈哈!天下是我的了,我就是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尊者。”星河地狂笑聲震動著九離宮的上上下下,與此同時,在九離宮中,炎帝率領著青帝伏羲,禹強,句芒等人正將共工,九河神女賭在一間房內,雙方虎視眈眈,大有一觸即發之勢。</br></br>炎帝等人雖強,但共工等一個個卻也是不弱於他們,雙方對峙著,互不相讓。狂笑聲驚逃詔地的響起,炎帝等人大喜:“主人得手了!”而同一時刻,共工等人卻是一個個麵se大變。室中人影一閃,星河笑眯眯地出現在室內,一揮手,炎帝等人已是乖乖地退了下去,共工等九離宮的一批大將看著星河,一個個都是赫然變se,此時的星河,全身如同一道虛影,似有還無,似實還虛,自己竟然不能判斷他的確切地位置,更探查不到他的功力。</br></br>星河微笑著一伸手,將一具瘦小幹枯的屍體摔到了眾人的麵前:“我現在這九離宮唯一的主人,不知有哪一個人有什麽意見,不妨說來與我聽聽!”</br></br>共工與九河神女,少昊等人看著地上躺著的那一具瘦小的,皮包骨頭的屍體,不是他們的主人女媧還能是誰,雖然隻剩下了一張皮,但臉上仍可看出那一份怨毒和不甘心,他們不由得激零零地打了一個寒戰。</br></br>“不妨告訴你們,天吳,畢方也和女媧一個下場,現在他們的功力都歸屬於我一人,這天上地下,也隻有我一人能對抗張揚,你們是歸順於我,還是追隨女媧而去,現在馬上迴答我,我可是沒有這個耐心等你們思考!”星河坐在居中地大椅之上,兩腳攤開,兩眼望在天下,根本看也沒有看一眼共工等人。</br></br>共工,少昊,九河神女三人臉se劇變,互望一眼,共工已是率先跪下,緊接著,少昊,九河神女一個個葡伏在星河地腳前,“願為星河大神效犬馬之勞!”</br></br>星河不由仰天長笑,現在。隨著少昊,共工,九河神女的歸順,九離宮已是完全地,真正地屬於自己了。</br></br>“還有三個時辰,就是午時了,哪也是我們毀天滅地大陣正式完成地日子。自天庭而來的數十萬金仙的元神將被逐入這毀天滅地大陣之中,炎帝。午時,你率部將這些所謂的大羅金仙全部給我驅趕到毀天滅地大陣裏,我將來施法,為毀天滅地大陣完成最後的布署。少昊,共工,九河神女,爾等率你部牢牢守住九離宮外城。在毀天滅地大陣沒有完成之前,如果張揚進了九離宮,那女媧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知道麽?”三人顫顫驚驚地連聲應是。</br></br>“我累了,要去好好地休息一下,你們各司其職,不得怠慢!”張揚身子一晃,已是消失在原地。剛剛吸收地女媧的功力太過於強大,現在,他必須去將其好好地消化,與自己身上地功力融為一體,方能運轉自如。</br></br>九河神女驚魂未定地迴到自己外城的寢宮之中,想起剛剛的一幕。心裏還是砰砰直跳,今天要是一個遲疑,隻怕此時已是煙消雲散了,想起星河的蠻橫與兇狠,好便不由得花容變se,伸手按住砰砰作跳的胸口,九河神女喝道:“來人,給我倒杯酒來!”</br></br>“神女大人,來了!”一聲應答,一個英俊的男子應聲而入。竟然是二郎神楊戩。伸手為九河神女倒了一杯酒,道:“大人。你看起氣se很不好,出了什麽事了?”九河神女搖搖頭,端起酒杯,慢慢地喝了起來,楊戩轉到九河神女的背後,兩手放在她地肩上,輕輕地揉捏了起來。</br></br>九河神女不由舒服地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自從楊戩來到九離宮,九河神女一眼便看中了這個英俊的小神,將他調到自己府中,這些日子卻是也給了自己很多的快樂,自己現在倒是有些離不開他了,忽地心中一驚,楊戩也是屬於天庭之中來的大羅金仙,按照星河的指示,必然也要被充實到毀天滅地大陣中去,這豈不是再也不能見到他了麽?側轉頭,看著楊戩那英俊的麵孔,九河神女心中不由一痛,這麽多年了,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個令自己舒心的,轉眼之間就又要失去了,閉上眼,想了片刻,心一橫,忽地一把將楊戩拉了過來,楊戩出其不意地被九河神女了一把拉過來,登時跌在九河神女的懷裏,還以為九河神女來了興致,正想迎合上去,九河神女忽地將中指押在他地嘴唇上,輕輕地道:“楊戩,你聽好了,從現在起,你千萬不可離可我的寢宮,不然,任是誰也救你不得!”</br></br>看到九河神女如臨大敵的神se,二郎神楊戩不由心中一驚,他也是絕頂聰明之人,立時就明白必然出了什麽事。“怎麽了神女大人?”</br></br>“星河已經殺死了女媧大神,今日午時,你們自天庭而來的幾十萬大羅金仙將被趕到毀天滅地大陣之中,拔取元神,禁在陣中,用來迎戰張揚,從現在起,你千萬不要出我的宮門。”九河神女輕聲道,心中暗道:“自己與炎帝也算是老相識,偷偷地藏起這麽一個人,然後去找炎帝說情,炎帝怎麽地這點麵子還是要給的。”伸手自懷中掏出一枚亮晶晶地玉環,道:“你將這玉環貼心放好,到我的內室躲起來,到時便不會給人發現。”</br></br>“多謝神女救命之恩!”二郎神楊戩跪倒在九河神女的麵前,叩頭如搗蒜,幸虧自己搭上了這個女人,否則當真死了還不知是怎麽死的。</br></br>“我要走了,你快去躲起來!”九河神女輕聲道。</br></br>二郎神連連點頭,急步向內室走去,九河神女站起來穩穩神,向著外城走去,戰爭將要打響了。看著九河神女消失在門口,二郎神咬牙想了片刻,忽地伸手招來了一直靜靜地臥在一側的哮天犬,在他的耳邊低語幾句,連聲道:“快去,快去!”哮天犬汪的一聲,已是竄出了臥室,直向遠處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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