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華,這即是安土城了。浪客中文網”猿飛日斬親切地站在油女誌華的身邊,指了指眾人麵前的雄偉城牆道。


    “果然無比壯觀……”尚且年輕的油女誌華並未曾有過多的外出機會,對於這比木葉還要險要的雄關也有了幾分少年人的好奇心性,“對了,猿飛上忍,我記得在火之國立國百年的曆史上,這座安土城似乎經曆過數次戰爭而未曾有一次陷落。”


    “沒錯,”猿飛日斬看著這座繁華依舊、人來人往的城市,也有了些許迴憶的神色,“我的師父二代目曾給我和門炎講過這座城的故事。在戰國時期,安土城發生的多次戰役給這座城市帶來了輝煌的傳奇色彩,就連在木葉元年的時候,它都還是火之國對抗水之國的前沿陣地,”說著,猿飛日斬稍微看了一眼也在城門口迴憶著什麽的千手利國,“不過……那時忍者並非主力軍,都是武士為主混雜以忍者和少部分僧侶的結構。如果現在單純以它過去的防禦力量來迎接霧隱的大軍入侵,這永不陷落的城市也要結束它的神話了。”


    猿飛日斬的話,讓所有人心中都有了一種沉重感。眾人經曆了一個多小時的趕路,一路上再未遇到任何霧隱的埋伏,想必已經被先行前進的“葉舞”清剿幹淨了,而隻要到達這裏節奏漩渦千尋使節團一行,這次的重要任務也就完成了。可是聽猿飛日斬這麽一說,似乎眼前這座城市在麵臨戰火的時候也將處於不利的境地,不得不讓人心神一緊。


    麵前的安土城一片繁榮景象,四方城門打開,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在這裏根本看不到有戰爭時期的戒嚴氣氛。然而,木葉這邊的諸位都清楚,就在安土城東南方的不遠處,可能已經在發生著和霧隱的激戰了。


    “前方有大戰,這邊卻還在享受生活,庸庸碌碌的無能之輩……”不知火月隨口一句話月兌口而出,這話引得一幹上忍紛紛迴頭,猿飛日斬、水戶門炎二人有些意外一向性格陽光明媚的這個“臭小子”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而之前十分討厭不知火月的千手利國卻有些讚賞地點了點頭,而作為師父的宇智波鏡則用一種莫名的眼光在重新打量著自己的這個徒弟,因為這樣的言論讓他對這個看著長大的弟子有了一種強烈的陌生感。


    猿飛日斬想到不知火月可能因為產生了戰爭心理問題才出此言,語重心長道:“月啊,這城中百姓能夠在此享受安逸,不正是相信我們木葉忍者的實力能夠保衛他們嗎?而且,看到他們幸福的笑臉,這也是一種能夠保護他人的成就感啊……”


    “猿飛,別再拿你那一套理論唬弄小孩子了,”千手利國插話道,“這些人和我們木葉村中平民不同,他們不向木葉提供賦稅,我們也沒有保護他們的義務。不知火家的小鬼說得對,這些人就是庸碌無能之輩,你不要隨便否定少年人的自我認知能力。”


    “利國兄,他們也是我們火之國國民,我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那是你自顧自的想法,”千手利國諷刺道,“興許他們寧可死也不接受你的保護呢。”


    看著這二人唇槍舌劍的交鋒,不知火月則感到了一分無奈。自己不過是隨口罵了一句,就引得這兩個人言語上互相“過招”,而且看這個架勢,油女誌華、日向盛平這夥人自然不會阻攔,而自己的師父宇智波鏡似乎也在準備著說辭,待會兒可能幫著猿飛日斬共同對付千手利國也不是不可能,沒法再這樣保持沉默了。


    “猿飛伯伯、利國大人,晚輩不過是隨口說了一句,玩笑話,哈哈。”


    “玩笑話?”猿飛日斬非但沒有就此作罷,反而有些微怒,“看來從小沒教導你‘火之意誌’是我的疏忽,可是像剛才那樣的言論你也不要再說了。”


    “猿飛啊,”千手利國瞄了瞄另一邊道,“教導不力也不能怨你啊,誰讓這小子的師父就不信奉‘火之意誌’呢。”


    宇智波鏡這時不插嘴反擊是不行了,當下冷冷地笑道:“難道利國大人就信奉‘火之意誌’嗎?蔑視平民和小家族出身的忍者不正是你們豪門派的價值觀麽?我徒弟不過是針對這座城裏不知形勢危急的麻木市民發句牢騷而已,又沒有擴大到‘火之意誌’這樣的層麵。不過話說迴來,你們豪門派和‘火之意誌’應該是絕緣的,假如師父泉下有知,應該會用千手一族的家法來處置您吧。”


    “千手扉間”也是千手利國最不願意提及的敏感之處,宇智波鏡將話鋒轉移,直接以此作為攻擊手段,直刺千手利國。二代火影千手扉間曾經將家族和村中的大小事務多次分擔交由千手利國處理,可他本人死前卻定下猿飛日斬繼位而無視了自己的侄子千手利國,千手利國的內心對千手扉間自然是又怕又恨。果不其然,宇智波鏡在口舌上,毫不留情,直接戳到千手利國的痛處。要不是山中嵐一和秋道取風在耳語勸解,滿臉怒容的千手利國可能會直接殺過來。


    “這兩個人怎麽總像小孩子掐架一樣……”油女誌華也是哭笑不得。這兩個人分別是木葉勢力最大的兩大家族的族長,不隻是個人實力,在家族的權力和能力也堪稱族長楷模,可是偏偏這二人到一起就非得掐上一段不可。因為那次公開決鬥之後,二人倒是不會再有大規模的武力衝突,但是之後一直是見麵嘴上互不饒人,總要唇槍舌劍一番,這迴倒好,還加入了猿飛日斬,這下可有意思了。


    伴隨著三人的拌嘴,木葉一行人就這樣慢慢地來到了城門口,城門內外百姓見到一眾忍者模樣的人出現,略有慌張,不過見護額是木葉的圖案,也便不再駐足觀看了。不過,很明顯,這些百姓對他們的眼神並不客氣,似乎還有些看怪物的那種異樣眼神。


    “木葉的諸位,暫請留步!”從高大厚重的城門邊的守備處裏,步出一眾負責守備的武士,領頭的年輕人相貌勇武嗓音洪亮,開始了盤問。


    “再下是隊長油女誌華,敢問渦之國使節團一行人是否在城中,我等是代表木葉的迎接忍者,此次前來正為接使。”


    這守衛的領頭武士上下打量了眾人一番,卻用眼神暗示身旁的所有部下武士,十幾人得到了暗示便全部把手放在了刀柄上,做出蓄勢待發的樣子,這時領頭武士才緩緩問道:“你說你們是從木葉過來,我怎麽知道你們是不是霧隱的人用變身術變化而成的間諜?”


    “哼,幾個狗屁武士還要動手是怎麽的?”千手利國看著這些武士的表現,直言不諱地表達了他對這些守衛的不屑和蔑視。


    “利國大人!”油女誌華也有些緊張起來,生怕因為這麽一句話造成雙方大打出手。一旦出手,以武士遠遠弱於忍者的實力,到時候恐怕會因此得罪城主,那邊大大不妙了。


    千手利國一臉無所謂,似乎並不擔心可能和對方交惡帶來任何後果,不過看著那個守備的領隊武士,他還是流露了那麽一絲讚許道:“思維細膩,沒有直接讓我們進城。勇氣可嘉,敢和我們這樣級數的忍者叫板,你是個人物……武士,你叫什麽?”


    “你等身份不明,無可奉告!”


    “我記得武士道的傳統是當別人問起自己姓名的時候不能拒絕迴答的吧?”


    仔細看了看千手利國的相貌,領頭武士慢慢抽出佩刀的一角道:“吾名,本多一心!”


    聽到對方的名字,千手利國反倒有一份驚訝:“本多家的?本多平八郎是你什麽人?”


    “正是家父!”本多一心下意識地迴答起來,卻突然感到不對,“城主的名諱你怎麽知道?”


    “嗬嗬,”千手利國無視木葉眾人對自己的詫異,指著這個最多才有20出頭的本多一心大笑道,“故交在此,快讓你老爹出城迎接!”


    “按照武士道傳統,得知了對方的名字,也得迴報自己的名字吧。你叫什麽?”


    千手利國完全不理會一眾武士的包圍徑自向前走:“吾名,千手利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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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土城城主府會客廳內。


    “哎呀呀,沒想到利國大人到此,真是衝撞了自家人呐。”一臉絡腮胡身材略顯發福的中年華服男子歉意道。正是安土城城主本多平八郎。


    一旁的本多一心也不好意思地舉杯相敬:“小人不認得利國大人,未曾想利國大人和家父是故交,險些犯傻,還望恕罪。”


    正在接受城主父子道歉敬酒的千手利國也毫不客氣,二人酒杯相碰後,千手利國也豪爽地笑了起來:“令郎智勇雙全,日後前途無量。倒是我沒想到,本多大人居然讓令郎去做城門守衛,這份良苦用心乃是大智慧啊。”和權貴打交道是千手利國的老本行,幾杯酒下肚,雙方也不計前嫌地攀起了舊交情。


    “利國大人說哪裏話,”城主本多平八郎也謙虛起來,“沒想到利國大人也把令愛帶在身邊共同執行任務,想必你我二人的想法是一樣的,都不希望子女成為一個無用的紈絝子弟。來來來,為你我二人共同舉杯……在座的木葉各位,相見便是緣分,讓我們共同幹杯!”


    所有的木葉一方忍者也都列坐席位,紛紛舉杯以示賞臉。雖說“酒、色、財”是“忍者三禁”,而且這是執行任務期間,可是城主的酒,哪有不喝的道理?除了九個未成年的新人之外,其餘上忍也都抿了一口。


    不過這麽進城,千手利國便不知不覺成為了木葉一方的代表,讓掛領“隊長”之名的油女誌華完全成了擺設。這宴席說是為木葉一方的忍者的接風宴,實際上完全就會千手利國和本多平八郎的老友會。不過再次想起油女誌黑在臨行前的刻意叮囑,油女誌華也便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一般忍了下來。


    不知火月一邊吃著城主提供的美食,一邊也在心裏佩服:“這千手利國還真是廣交人緣啊,在木葉他可能到處樹敵,但是在木葉之外,火之國的一個大城的城主和他還有這這般舊交情,初代之子還真是會籠絡資源。”一邊想著,不知火月也好奇起來,於是離開座位慢慢靠到綱手的身邊,裝作隨口一問的樣子問了起來:“綱手公主啊,利國大人和城主大人是老朋友嗎?”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耶,”綱手眉頭微皺,陷入了思考中,“啊,對了!我記得父親和我說過他在木葉元年時跟隨祖父初代大人到處走訪火之國的幾大城市,其中就提到過安土城,他還說在這裏經曆過戰爭呢。”


    “木葉元年……”不知火月細細一算便變得極為震驚!木葉元年跟隨初代火影在安土城經曆戰爭,那時候的千手利國才14歲吧!這些個木葉的上忍,越是接觸就越發現他們有著讓人看不透的強大資本,14歲就經曆大戰而且過了16年後還能夠在這裏和城主把酒言歡……在不知火月的眼裏,這個被他認為一向就是自大狂妄的千手一族族長也變得神秘起來。考慮到日後可能會因為“仙人繼承者”的原因和這樣的男人交鋒的話,不知火月的心裏根本沒底。


    那麽,夢魘之王和老祖宗不知火琉璃的預言,到底會不會實現?或者說自己有沒有能力去執行?不知火月越發緊張起來,要知道,解讀六道仙人到底要幹什麽然後做出阻止,自然會和千手、宇智波、漩渦三大家族以及九大尾獸為敵,僅僅一個千手一族的族長便能夠在所過之處受到城主的禮待,隻是這份人脈就很可怕,那麽其他六道的後裔家族更不消分說。


    宇智波一族到底有多少家底和勢力,不知火月可是從小就了解的。即使經曆了“宇智波斑叛逃事件”的影響,地位自然是談不上了,但是“宇智波”這三個字在木葉還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分量。不多對比千手利國的巨大人脈,不知火月也能夠確信,師父宇智波鏡也有著秘密的王牌武器……最起碼,能夠在那次公開決鬥裏戰勝千手利國,所依仗的製勝秘術就夠無數人猜去了。


    至於漩渦一族,能夠完成政教合一建立軍政國家,這一個家族就等於一個國家,看起來比千手和宇智波還要風光。而且能和水之國霧隱這樣的忍者大國抗衡數月之久,這也不一般。


    不過不一般又怎樣?以現在的局勢,他們正有滅國之災,所以才派出公主前來木葉求援。


    “對了,渦之國使節團不是到了安土城麽?千手利國和油女誌華誰都不問,而且這個安土城的城主也不主動說明?這是打的什麽算盤?”


    不知火月心裏有所不解,再看其他上忍,除了油女誌華、日向盛平和日向家的那兩個之外,也都是一副坐不住的樣子,猿飛日斬似是擔憂,幾次欲言又止,而宇智波鏡則是看千手利國在上位和城主聊得火熱而心中不爽想盡早離開,不過是礙於城主的麵子不能大踏步地走出去在那裏坐著受罪罷了。


    反觀上位坐上兩人,豪飲暢談,正聊得火熱。


    城主歎道:“這亂世不平息啊,剛4年前和雲隱大戰,現在又要和霧隱開打,忍者越來越強,我們武士是要沒飯吃嘍……”


    “城主大人說哪裏話,”千手利國也迴憶起來,“當年您可是有著‘本多戰神’的稱唿呢,若不是當年和您並肩作戰,可能你我二人現在都不會在這裏了。”


    “哈哈哈,老啦,老啦,”本多平八郎搖頭歎息,“不過是十幾年不鍛煉,我現在肚子上都長了一圈肥膘,所以我也不能再忽視對犬子的磨礪,直接把他扔到城門守衛的位置去,升遷全靠他自己努力。倒是利國大人現在還是風采依舊,讓我想起了當年那個和我一起殺敵的少年郎……哦,對啦!利國大人幾位前來,是為了千尋公主的事情吧?”


    “正是!”千手利國儼然是一副隊長的姿態,油女誌華則是心性篤定,和日向盛平一樣,隻管眼前飯菜,其他一律不顧。


    “本來宴席我是要招唿公主殿下也來的,可是……她說她在給死者祈福,讓你們吃過飯後去找她就可以了。”


    “為死者祈福……我明白了,”千手利國放下酒杯,也表現出了哀痛和惋惜,“想必是祭奠武炫長老的死了。”


    “是啊,沒想到戰國時代最後的一個忍者宗師漩渦武炫也去世了,戰國時代真的一去不複返了……”說這話時,武士出身的城主本多平八郎一臉無奈與黯然,似乎預見到了相應代表舊時代的武士階層將會有怎樣的命運。好巧不巧地,窗外的天空已經沒有了太陽的蹤影,天色也徹底進入了夜晚。


    “那麽,還請諸位吃飽喝足後再去與渦之國使節團碰麵吧!”千手利國在這一刻儼然一副老大的樣子,就像一個真正的領隊隊長一般,油女誌華已經被他徹底晾到了一邊。雖說油女誌華沒什麽表現,但是這不代表他就默許了千手利國的奪權行動。


    “看這個架勢,千手利國似乎要有所動作……”不知火月一邊和綱手、大蛇丸、自來也等人舉杯喝著城主專為他們未成年人準備的果汁,一邊思考著現在這個隊伍中的微妙變化,“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隻要我們還在這安土城一天,就都得看著城主的臉色行事。而城主現在明顯在以千手利國這個以往在同一戰壕裏共同進退過的戰友為中心。而油女誌華這小哥也不是個簡單人物,還有師父和猿飛伯伯那邊……那這麽看,等到渦之國使節團加入隊伍之後,事態就會有新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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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周第二更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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