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東京郊區有名的溫泉飯店。如果可能,黃昏到不介意男女混浴,不過先決條件是驅除裏子小姐。否則,這個小胖墩一下水,然後再起來,池中的水肯定少了一大截。陽子嘛?倒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想到這裏,黃昏不由地用**的目光看了看陽子的曲線。最近大概是精神壓力過大,又又山科寺這個武術直到的體能鍛煉,陽子臉上的嬰兒肥奇跡般地不見了,變成一種清秀的尖下巴。


    估計是感覺到黃昏灼熱的目光,陽子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內心中無限歡喜。


    裏子也察覺到這一點,恨恨地恆了一聲,將黃昏從**的思緒中驚醒過來。他尷尬地一笑,指著台上的老頭子,誇張地說:“這家夥真是煩人,還真是沒完沒了了。”


    裏子聽到這話,使勁一擊掌,吩咐侍者,“讓台上那個住嘴吧,不好聽。換點其他的節目。”


    很顯然,裏子是這裏的常客,侍者認識她,一個鞠躬,說:“好的,裏子小姐,我這就讓他下去。不知道您想看什麽節目。”


    裏子還沒有迴話,黃昏插嘴道:“別別,我對你們這裏的服務很不滿意,就讓我們安靜地吃點東西吧。”


    晚上正要睡覺,黃昏就聽見屋子外麵有人在叫。出去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兩個女學生。她們笑著,邀請黃昏一起出去玩。黃昏很吃驚,他是知道的,宮內廳對兩個女儲君管理得非常嚴格,不要說出去,就算是說話、吃飯,待人接物都有一定之規。


    但裏子卻是不害怕藤原信義的,惹惱了她,一樣推內大臣大人下河去洗澡。


    黃昏在皇宮中也呆得鬱悶,心中發癢,早想去見識一下東京的也生活。銀座、澀穀肯定是要去看看的。最好連紅燈區也去見識一下。不過,有兩個純潔的女孩子在一起,這一非分的要求他是不敢提議的。雖然,某人和純潔少女二字根本不搭界。


    出皇宮打了打電動,逛了逛時裝店,三人都感覺有點餓,驅車去郊外溫泉飯店吃東西。這才看到了這個糟老頭子乏味的古裝歌劇。


    “還是不看節目了,就安靜地吃東西吧。最好能夠有隻烤豬吃吃。”黃昏說。


    “好,就不看節目了。”裏子說,“靠豬是沒有的。這裏的魚還不錯,要不,叫他們烤隻馬林魚?”


    “馬林魚,沒聽說過,吃它。”黃昏很好奇,決定嚐試一下。


    等那尾馬林魚上席,黃昏才知道自己錯了。這魚也大得有點離譜。一米多長,擺在案頭簡直就讓人想起一具怪人的屍體。不過,味道烤得還很不錯,外皮金黃,裏麵又嫩又象。金黃色的魚油在大木托盤裏流動,上麵點綴著幾叢碧綠的藿香,讓人直流口水。


    “幹吃沒有什麽味道,幹脆我們也聯句,一人一首腓句好了。”裏子提議,她家學淵源,經常玩這個,不是出身草根的陽子所能比的。也就存了心要讓競爭對手出醜。既然在外表上爭不過陽子,隻能靠內在了。沒準,黃昏就喜歡自己的心靈美呢!裏子是這麽想的,他首先以雪為題,說:“估計過不了兩天就要下雪了。我先來:白色蝴蝶,入地無聲,萬裏展翼。”


    黃昏一聽,果然不錯,倒頗有幾分氣象,邊接道:“林泉幽幽,雪泥鴻爪,淵冰一寸。”


    下麵該陽子了。


    陽子何曾經曆過這種場合,頓時慌了神,半天才支吾出一句:“雪、雪,落下來了,到處都是雪,好多。”


    裏子不厚道地大笑,誇張地趴在桌子上。


    黃昏也無法控製自己,他笑了一氣,然後說,“你們知道我小時候是怎麽對付老師的作文嗎?那時候是小學二年紀,我的語文老師和哦厲害,規定每天必須寫一篇作文。我們連字都認不全,再說,每天哪裏有那麽多東西可寫。於是,我就這麽寫,‘今天我看到一隻鳥,我扔了一塊石頭。於是,它飛走了。’再來一篇,‘今天天氣很好,萬裏無雲,藍藍的天空中飄著朵朵白雲。’”


    陽子也忍不住大笑起來,“黃昏桑還真是幽默啊!”


    “好了,幹杯吧!”黃昏舉起杯子,“喝醉,喝醉,不醉不歸。”


    “對對。”裏子猛地喝了一大口酒,說:“新之助如果能醉得不醒人事就好了。陽子,你可不許和我爭喔!”


    黃昏一陣惡寒,立即停下杯子,大聲喊:“小二,小二,醒酒湯。”


    “月色枯黃,看人間無數,風華落地,白雪飄零,去向無蹤。”外麵有人接上這麽一句。


    “好句子!”黃昏鼓掌笑道。


    裏子突然站起來,對著外麵大聲嗬斥:“乃木,你這條討厭的狗,怎麽還在跟蹤我?”


    “是誰呀?”黃昏問裏子。


    “我爸爸公司裏的一個職員,追求我一年多了,煩得很。”裏子又驕傲又厭煩的模樣很可怕。反正黃昏是挺怕他這個樣子。在他而言,寧可直接麵對洪水猛獸也不想看到裏子小姐的少女情懷。這又直接證明了人比猛獸還可怕的理論。


    女人,是老虎啊!


    他不禁有點好奇,也不知道外麵那個叫乃木的家夥就是長得怎麽樣?居然會喜歡裏子小姐,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他跳起來,衝過去,拉開大門。


    外麵是一個日式小花園,月色下,小池塘裏的流水推動著水車,發出好聽的聲音。一個青年男子正跪在泥地,磕頭如搗蒜,苦苦哀求:“裏子小姐,你就可憐可憐我吧。讓我見見你。隻說一句話就可以了。拜托!”


    黃昏看到他這個模樣,心頭好笑,尖著聲音說:“平身吧。你抬起頭來讓我看看你的樣子。”


    乃木愕然地抬起頭來,將五官露在月光下。不可否認,他是一個美男子。不過,和黃昏比起來還差那麽一點點不可逾越的距離-----黃昏是這麽認為的。他勸解道:“兄弟,你還是起來吧!女人到處都是,隻要有錢,什麽地方找不到。既然隔著籬笆可以擠到奶,又何必要養一頭奶牛呢?”


    黃昏很明白這個小白臉想的是什麽,這種人在現實生活中多了。裏子小姐長得很醜。這個男人外表還不錯,應該不愁找不到對象。之所以來纏裏子,估計是看中了她的家世。想少奮鬥六十年。


    想到這裏,黃昏深深不齒其為人。


    乃木奇怪地看著黃昏,問:“你是誰,要你來勸我?”


    裏子跑處處,沉重的身軀踩得地板轟隆窿地響。她一把挽住黃昏的胳膊:“乃木,他是我的男朋友野原新之助,我們彼此想愛,就快要結婚了。你就死了心吧。”


    “什麽?”黃昏驚叫。


    “納呢?”乃木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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