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當空,絲弦聲伴著脆柔歌聲在花香中飄蕩,此時此景,令人以為是在天上,而非置身凡間!這位幸運兒便是孫不空,他坐在右院八角亭中,六娘含笑作陪,而且不時的遞射點心給孫不空。


    亭前有六位秀麗少女在操琴吹笛品簫伴奏,一位端莊、秀麗的宮裝美女則邊喝邊款歌起舞。


    小美、小香及小花卉隨歌在旁曼舞。


    一曲既罷。六娘含笑道:“秀秀!你真不愧為秦淮之後!”


    “小卿!”站在亭後的少女立即端著銀盤行向白衣少女,赫見盤中盛著一條由三十六顆小珠串成之項鏈。


    這位少女正是秦淮河畔身份最高的歌妓秀秀,尋常之人根本見不到她,欲見她歌舞。至少必須付出二千兩銀子,要想一親芳澤。更須萬金!欲想讓她竟在解帶,更是難如登天。


    因為,她賣笑不賣身呀!此時,她乍見那串價值連城的明珠項鏈,她立即道:“六娘,秀秀承受不起這份厚禮你收迴吧!”


    六娘含笑道:“這是孫公子所賜,你收下吧!”


    “這是?”


    “銘謝孫公厚賜!”說著,她已向孫不空襝衽行禮。


    孫不空含笑道:“免禮!”


    “謝謝公子!賤妾再獻一曲江南春吧!”說著,她已將珍珠項鏈戴上粉頸。


    琴聲一揚,笛聲悠悠響出!蕭聲一旋。琴聲立即叮咚連響。歡樂的旋律一飄出,小美三人已經雀然歡舞。


    不久,秀秀已經邊歌邊舞。那脆甜的歌聲,伴上秀麗臉孔輕盈舞姿,不由令孫不空一陣陶醉!她好似已經置身於綠草如茵,百花爭妍,萬紫幹紅,粉蝶紛飛,群蜂嗡嗡,春風拂麵的美景之中。


    他含笑望著遠處,神色一片陶醉。


    六娘忖道:“好丫頭!好高的修為!你唱吧!你跳吧!那串珍珠項鏈會讓你乖乖的寬衣解帶,你逃不出我的掌心啦!”她便含笑欣賞著。良久之後,餘音嫋嫋,秀秀已經翩翩襝襖行禮!孫不空卻仍然陶醉於江南美景中。


    六娘咳了一聲道:“秀秀!你真是才藝之後中!”


    孫不空悚然醒來,立即遭:“是呀!是呀!”


    秀秀道句:“不敢當!”立即起身行來。


    六娘含笑道:“小卿,送六位姑娘迴去吧!”小卿立即各送給六位少女一個紅包及帶她們搭車離去。


    秀秀一入座,便自行斟茗道:“敬孫公子及六娘!”三人便各啜一口香茗。


    六娘含笑道:“秀秀,謝謝你撥空來此!”


    “不敢當!”


    “秀秀早就該來拜訪,奈因那批人纏得太緊,遲至今夜始有空前來請罪,請海涵!”


    “言重矣!”


    “孫公子,你說話呀!”


    “我……我說什麽呢?”


    “格格!你服了吧?我早就說過你隻要見了秀秀,一定會神魂顛倒,如今,你已經覺得秀秀之迷人吧?”


    “是……是的!”


    “秀秀,你看孫公子人品如何!”


    秀秀含笑道:“俊逸中不失威菱,唯眉端微鎖,公手莫非另有心事,六娘一向蘭心蕙質,你何不向她傾訴呢?”


    孫不空一直因為汙辱翁雪華及三玉釵而暗疚,如今被道出心事。他在暗凜之餘,隻有苦笑的份!六娘格格笑遭:“想不到秀秀還暗風月相術哩!瞧瞧我吧!”


    “不敢!”


    “無妨!”


    “恕秀秀直言!六娘豔帶媚,秀帶剛,可謂為一位不遜須眉之大將奇女,隻是,太過於自苦矣!”


    “晤!我自苦?真的嗎?”


    “秀秀可能瞧走眼,抱歉!”


    “不!你料中了!不知你根據什麽作此估料!”


    “眼為心之神!六娘眼神太足!閃轉太快矣!”


    “高明!高明呀!敬你!”


    “不敢當!敬六娘!”兩人便各喝一口香茗。


    六娘道:“孫公子,秀秀說你有心事,你是不是擔心追不到秀秀呀?需不需要我居中拉紅線呀?”


    孫不空雙頰一紅,呐呐無言!


    秀秀卻大方的道:“秀秀自忖無此福份!”


    六娘含笑道:“客氣矣!秀秀,咱們打開夫窗說亮話,你若有意與孫公子一這日子,我就撮合此事!”


    “你若沒有此意!我歡迎你到我這兒來幫忙,價碼由你開,你今後便可以安穩的歌唱及數銀票啦!”


    秀秀笑道:“秀秀命薄,配不上孫公子,至於六娘栽培之事,秀秀自忖才淺色衰,不敢接受六娘厚愛!”


    六娘笑道:“我福薄,來!吃些東西吧!”


    “謝謝!時候已不早!秀秀告退!”


    “歡迎隨時光臨!”


    “一定!孫公子!後會有期!”


    孫不空含笑道:“後會有期!”


    秀秀—起身,六娘便道:“小美!備轎送秀秀!”


    “是!”


    秀秀微微一笑,立即轉身欲去,六娘倏地探抓向秀秀的左肩。孫不空不由一怔!秀秀的後腦似乎長著眼睛,隻見她朝前一掠,使掠落出十餘丈外,立見小美三女自桂樹後疾攻而上。


    秀秀一落地,雙掌便疾按猛掃。砰砰砰!三聲,小美三女已經摔落於遠處。不過,秀秀卻踉蹌三步,匆匆的扯斷項鏈擲向六娘。


    六娘格格笑遭:“秀秀。留下來吧!”


    “休想!”


    “刷!”一聲,秀秀已射向大門口。


    六娘彈身疾掠,已在門口攔住秀秀。秀秀身子一晃,立即咬牙攻向六娘,六娘格格一笑,閃身遊鬥著。


    秀秀又疾攻六招之後,隻聽“砰!”一聲,六娘的左肩已經挨了—掌,隻聽她悶哼一聲道:“空仔!攔住她!”


    孫不空早已料到自己必須出手,所以,他在解開小美三人的穴道之後,他便自動掠立於大門外。


    秀秀剛閃出,孫不空便揚掌彈指攻去,秀秀拆過三招之後,晃身喝道:“住手!”


    六娘卻趁隙彈指射來,秀秀悶哼一聲,便向側仆倒,六娘上前扶住她,立即製昏她。


    “空仔,隨我來!”說著,她已經先行掠去。


    孫不空邊掠邊忖道:“她們兩人的招式為何如此詭異難測呢?秀秀似乎因為戴上項鏈而出事哩!六娘夠厲害!”


    六娘一入房,便將秀秀放在榻上及輕揉她的臉部,沒多久,秀秀的臉上已經被搓下薄薄的易容膜!立見一張更加豔麗的臉孔,六娘默忖道:“她究竟是何來曆呢?她會是何人之後代啊!”她又思忖不久,立即脫下秀秀的衫裙。不久,一見玲戲雪白胴體立即呈現出來。


    六娘仔細檢視一陣子,忖道:“好精湛的陰功!不出十年,她必可大成,她究竟是何人之徒?她為何要廁身此地呢?”


    她便坐在椅上忖道:“我既然已經得罪她,就必須破了她的陰功,否則,我一定會慘死在她的手中。”她又考慮不久。立即望向孫不空。


    孫不空方才一見六娘剝光秀秀,他立即皺眉望向窗外,因為,他猜付如一定又要利用他玷汙秀秀。


    六娘一見孫不空望向窗外,她立即上前道:“空仔!你一定要幫我,否則,我—定會死在她的手中,而且死得很慘!”


    “我能幫什麽忙呢?”


    “玩她!”


    “六娘!你上迴已經提過,下不為例呀!”


    “我知道!可是,此番攸關我的生死,請幫忙!”


    “六娘!別這樣幹嘛!”


    “空仔,我沒騙你請幫忙!”


    “弄醒她!我替你解釋!”


    “行不通!她不會放過我!”


    “這……我若玩了她,豈非更嚴重!”


    “不會!你向她求親,我便可以和她化敵為友!”


    “她更不會答應!”


    “做!”


    “這……”


    “我隻好殺她啦!”


    “何必呢?讓我來勸她吧!”


    孫不空心一軟,六娘立即追道:“你不知道她的來曆,她不會輕易放過我,除非,你征服她,又向她求婚。”


    “這……行得通嗎?”


    “一定行得通!空仔,情幫忙!”


    “好吧!”


    “空仔!謝謝你!”


    她立即取出兩粒媚藥塞入秀秀的口中。孫不空關上窗,立即默默寬衣!他很不高興,可是,他看在朱七的份上,又忍了下來。


    六娘取出一疊銀子塞入孫不空的枕下,道:“空仔!我真的下不為例?不過,你今夜一定要將她擺平!”


    “好吧!不過,你取走銀票!”


    “小意思!上吧。”說著她已解開秀秀的穴道。


    立見秀秀急促一喘,便張望著,孫不空一摟住她,她便胡動不已!孫不空隻好揮軍前進!不久,處子落紅已經濺出!六娘滿意的離去啦!孫不空立即以靜製動,因為,他已經發現她的全身滾燙及力道甚猛,為了避免落敗,他必須先防守。


    她長得比翁雪華美,身材如不遜於翁雪華,孫不空望著她,不由自主的想起翁雪華,他的心兒不由一陣難過。


    他便似木頭人般任由秀秀發泄了!漫漫長夜在雄雞長啼聲中消逝了,秀秀亦在一陣怪叫及哆嗦中悠悠管在孫不空的身上,不過,她的胴體仍在抽搐著。


    這是被過量媚藥刺激。又過度興奮的現象,不過,她的功力卻在抽搐中湧入孫不空的體中。


    孫不空隻覺“氣海穴”脹得鼓鼓的,那粒硬物更是疾轉不已!他不敢忽視的立即躺著開始運功。


    沒多久,他已經入定!半個時辰之後,秀秀全身一顫,悚然醒來。


    她立即發現自己的功力緩緩的泄出,而且自己是趴在孫不空的身上,她是內行人,她便知道他在吸收她的功力。


    她不敢亂動,以免功力一泄而光!她立即冷冰冰的遭:“你太狠啦!”孫不空悚然醒來,立即啊了一聲。


    她趁勢疾扣住他的雙肩及移開下體。孫不空扣住她的雙腕,道:“請聽我解釋!”


    她一見製不了對方,不由大駭!孫不空立即道:“我不知六娘與你有何恩怨,我欠過她的情,她托我如此做,我隻好如此做,不過,我會負責到底!”


    “住口!你把我看成什麽貨色?”


    “我……抱歉!”


    立聽六娘在房外道:“秀秀,木已成舟,有話好說嘛!”


    “住口!你為何要如此做?你要逼我去船上給男人玩嗎?你要把我當作搖錢樹嗎?六娘,你說呀!”


    “秀秀,別激動!孫不空有意負責,你就冷靜些吧!”


    “住口!我是那種認命的女人嗎?六娘,你給我聽著!隻要我恢複自由,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秀秀,你太不智啦!”


    “你何不進來殺我?”


    “孫公子,你要不要她?”


    孫不空道:“我要她!你先走吧!”六娘立即得意的寓去。


    孫不空將秀秀製倒在榻上,道:“你該歇會兒!”


    “不!我……”孫不空一製住她的“黑甜穴”,她立即昏去,孫不空替她蓋妥棉被,便在榻上運功!他因為吸收秀秀的五成功力而覺得全身各處隱隱鼓脹,他麵對這種前所未有的現象,慌忙運功。功行一周天之後,他隻覺全身一輕,似乎欲飛起!他知道功力已經進入更深的境界,立即欣然運功。


    此時的前廳卻來了兩位中年美婦,六娘迎她們入廳之後,立即道:“二位大姐怎會突然聯袂來寒舍呢?”


    這兩位婦人正是秦淮河畔的另外兩位老鴇周氏及齊氏,立見周氏道:“六娘,秀秀走了沒有?”


    “昨晚亥初走啦!”


    “可是?她沒有返家哩!”


    “會嗎?小美?”


    小美立即入廳道:“六娘有何吩咐?”


    “你昨晚是否送秀秀迴到家呢?”


    “是的!她還送給我一粒明珠哩!”說著,她已自懷中掏出一粒明珠,六娘含笑道:“周大姐,你相信了吧?”


    “這……你若遇上她,吩咐她采我那兒一趟吧!”


    “沒問題!”二位婦人立即起身離去。


    六娘立即低聲吩咐著小美,不久,小美已經匆匆進入後院地下密室內,她仔細的打掃之後,立即鋪妥寢具。


    六娘到房門口瞧孫不空在運功,秀秀在昏睡,她便含笑離去。


    午後時分,孫不空噓口氣,便收功醒來。


    他的功力激增,他本來很愉快,可是,當他瞧見昏睡的秀秀,他的笑容立即結凍,劍眉立即鎖住!他思忖該如何勸秀秀啦?他明白秀秀的心情,他若是遇上這種事。絕對也會有這種反應,所以,他把自己當作她,他思忖自己該怎麽辦?卻聽一陣步聲,不久,小美已經提著食盒入內道:“空哥,用膳吧!”


    “六娘呢?”


    “她返客棧處理事情!”


    “小美,如何說服秀秀?”


    “女人一向心軟,最怕男人糾纏,六娘已經另外安排密室,你就一直和她在一起吧!”


    “我……妥嗎?”


    “妥!我是女人!我最了解女人的心理!”


    “可是,她…”


    “別愁!包你成功!”


    “可是,我要對付灰狐幫呀。”


    “六娘正在計劃此事,後時會請你幫忙!”


    “好吧!密室在何處?”


    “後院地下。我已經清理幹淨,我先送她去吧!…我來吧!”說著,他已拿著秀秀的衫裙及抱起她。


    小美使提著盒帶孫不空進入密室,她放下食盒,一掀起壁上的黑布罩,珠光立即照得密室大亮!密室內不但桌、床、椅、櫃齊全,尚有一大桶泉水,此外,遠處尚有一處寬敞的空間,孫不空便將她放在床上。


    小美擺妥佳肴道:“我會送入三餐,我若欲出來,可以輕蹋入口處右側木柱三下,密門便會開啟。”說著,她便自行離去,孫不空先沐浴後,方始拍開秀秀的穴道。


    秀秀一醒來,立即跌下床,下體之劇揮立即使她皺眉。


    她一見到孫不空,立即恨恨的道:“準備動手吧!”


    “請!”孫不空便行向遠處之寬敞空間。


    秀秀一掠近,立即揚掌疾攻,孫不空立即掌指交加的接招。


    秀秀疾攻十二招之後,立即收招沉聲道:“你是丁青的何人?”


    “丁青?不認識?”


    “胡說!你分明施展‘青巾掌招’,為何不認識丁青?”


    “我所施展的招式是青巾掌招嗎?”


    “你……你當真不知道嗎?”


    “不錯,你如何學得此技?”


    “我跟著一位老先生練習的!”


    “他呢?”


    “被燒死了!”


    “當真?他是何模樣?”


    孫不空立即道出魏龍的模樣,秀秀忖道:“此人不似丁青,丁青理該理屍冰雪中,那人莫非撿到丁青的秘笈?”


    她立即問道:“他真的死了?”孫不空點點頭道。


    秀秀村道:“瞧他的神情似乎不假!他既然與丁青沒有淵源又和我有了夫婦之實,我……我何不改變這種僵局呢?”她立即默默掠迴床關,她一見下體又流血,立即到桶旁沐浴。


    不久,她穿上衫裙,便默默到桌旁用膳,一直站在遠處的孫不空便亦上塌用膳。


    膳後,秀秀便自行上床運功,孫不空邊用膳邊忖道:“哇操!她似乎軟化了!蚵仔豆豆腐!謝天謝地!”


    膳後,他便到遠處散步!不久,他開始演練招式,因為,他方才與秀秀過招之際,若非仗著功力震攻,他險些被她劈上一掌哩!他邊演練邊思忖著!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尚在練掌,秀秀已經默默站在遠處瞧著,倏見他的左手似有銀光閃劃,她立即注視著。


    良久之後,孫不空收招思忖著,她立即瞧見左手無名指戴著一枚銀戒指,她立即默默行去。他一見她行來,立即默默瞧著她,她停在丈餘外,道:“我可否瞧瞧那枚戒指?”


    孫不空一望向銀戒指,立即想起楊柳彎,他不由啊了一聲,立即望向秀秀,因為,秀秀頗似楊柳彎哩!秀秀問道:“我不能瞧它嗎?”


    “我……好吧!不過,你必須歸還!”


    “放心!”


    孫不空便摘下戒指拋去。


    秀秀瞧過戒指,忖道:“這是彎妹的戒指呀!難怪我上迴遇見她時,她並未戴上它,她難道對他有情嗎?”她拋還戒指,問道:“你怎會得到它?”


    “你姓楊嗎?”


    “我……不錯!”


    “是楊柳彎姑娘贈給我的!”


    “當真!”


    “是的!你與她有何淵源?”


    “我……我是她的姐姐!”


    “啊!她……她還好嗎?”


    “她很好!她為何送你此戒指?”孫不空立即敘述經過情形。


    秀秀忖道:“妹一定愛上他了!天呀!我失身於他,妹又愛上他,姥姥隻栽培吾二人,她若知此事,一定會震怒!”


    她立即轉身返迴床前思忖,孫不空忖道:“哇操!世上竟有如此巧之事,我玩了她,她卻是楊柳彎之姐,我日後該如何麵對楊柳彎呢?”


    兩人便我默思忖著,黃昏時分,小美一送入晚膳,秀秀立即冷冰冰的道:“我要見六娘!”


    “抱歉!六娘沒空!”


    “她要一直把我關在此地嗎?”


    “抱歉!我不知道!”說著,她收走晚膳。立即離去。


    孫不空問道:“你有何打算?”


    “我要出去!我要殺六娘!”


    “可有緩衝之餘地?”


    “沒有!絕對沒有!”


    “你該殺我,我汙了你!”


    “我!”


    “我要帶你會見彎妹。她該給我一個交代!”


    “和她有關嗎!”


    “你們是否相愛?”


    “沒有!”


    “定有!否則她不會贈戒指!”


    “我不配!”


    “住口!你與我六娘是何淵源?”


    “我欠七爺一份情,六娘和七爺是同路人!”


    “那位七爺?”


    “鬼手朱七!”


    “原來是他!他不是已被炸死嗎?”


    “是的!我在此等著替他複仇。”


    “你真傻!你知道朱七和六娘皆是靠賭及女人謀財嗎?她們甚至逼良為娼,你還要為這種人拚命嗎!”


    “我欠七爺一份情。我必須替他複仇。”


    “你真頑固!”


    “抱歉!”她哼了一聲,立即上前用膳,孫不空便亦上前用膳。


    膳後,秀秀冷冷的道:“我陪你去殺令孤東,你就可以替朱七複仇,屆時,你就別再和六娘在一起,如何?”


    “這…”


    “你還在猶豫什麽?”


    “六娘肯放你走嗎?”


    “你娶我,我便是你的人,她憑什麽不放我走!”


    “你……”


    “你以為我在信口胡說嗎?”說著,她立即到床前寬衣解帶。


    孫不空低頭道:“別如此”


    她裸身朝床上一躺道:“我候你!”


    “姑娘別作踐自己!”


    “胡說!我隻被你玩過而已!”


    “我不是此意,你的身手尚未複原。”


    “你別管!你再不上來,我就自盡!”說著,她已經按上自己的“天靈穴”。孫不空急忙上前道:“姑娘別衝動!”


    “上來!”


    “我……”


    “上來!”孫不空隻好寬衣上床。


    不久,她自動迎合道:“開始吧我一定會滿足你!”孫不空隻好宜戰。她果真用功著。


    可是,過了一個半時辰之後,她不由疼轉為酥酸一種異樣的感覺更是帶給她舒爽及興奮。她更放浪啦!終於,她歌唱了!她茫酥酥了!她終於癱軟如泥了!孫不空立即默默下床。


    她望了他的雄偉下體一眼,立即閉上雙眼。


    他替她蓋被,便一直以泉水潑身,那嘩啦聲音使她羞慚不能滿足他,更給她帶來被征服的異感!她一時心亂如麻!良久之後,他穿妥衣衫,她便問道:“你打算如何安置我?”


    “我娶你!不過,我必須問過六娘,才能帶你走!”


    “好吧!你有藥可提神否?”


    孫不空立即取出兩瓶藥道:“它們可供內服及外敷!”說著,他便默默一遠處的椅上運功。


    她沐浴之後,立即服藥及拭抹下體之傷口,不久,她微累的上床歇息著!沒多久,她已經酣睡著!孫不空運功至亥初時分,方始趴在桌沿歇息。


    翌日中午,孫不空和秀秀用過膳,立見六娘端著一盤水果,含笑入內道:“秀秀,聽說你在找我?”


    “不錯!我何時可以走?”


    “隻要你打消對我的敵意,你隨時可以走!”


    “辦不到!你就留下來享福吧!”


    “你……”孫不空道:“六娘,她已經答應嫁給我,而且亦要協助我去宰掉令狐東,你就讓她跟我走吧。”


    “空仔,你太單純了!這是她的陰謀!”


    “六娘,一直耗在此地,亦非良策呀!”


    “放心!幫主已經即將完成部署啦!”


    “尚需多久?”


    “不出十天!”


    “這麽久呀?”


    “令狐東又邀了不少的幫手,不能不小心!”


    秀秀哼遭:“胡說八道!你分明故意要留下我!”


    “秀秀,享享福嘛!空仔會‘照顧’你。”


    “滾!滾!”


    六娘格格連笑的立即離去,秀秀哼了一聲,立即返廳歇息。


    孫不空便默默取用水果,沒多久,他突覺腹部一陣絞疼,!慌忙運動。


    那知,絞疼越來越劇,他不由咬得牙齒連響!秀秀乍聞咬牙聲,立即轉頭瞧來,她立即匆匆下床。


    “你怎麽啦?”


    “我……肚子……絞疼!”


    “你一定中了賤婦之毒。”


    立聽遠處傳來脆笑聲道:“不錯!空仔!你已中了‘子午散’,從今天起,你必須每隔一個月服一次解藥啦!”


    “你……為何……要如……此對待我……”


    “若非如此,豈能控製你呢?接住。”立見一位白丸彈射而來,秀秀接住藥丸立即捏碎及仔細瞧著!六娘卻格格連笑的離去,孫不空汗下如雨,全身劇抖,卻咬牙不吭半聲。


    秀秀沉聲道:“此藥可以止疼,卻更會滲入毒素,少服為妙!你不妨忍疼將毒索逼到‘藏血穴’。”


    孫不空輕輕點頭,立即忍疼運功,秀秀便將白粉以泉水衝掉及在孫不空身旁瞧著。


    半個時辰之後,孫不空徐徐噓氣,緩緩站起。秀秀忙問道:“你可以施展功力嗎?”


    “可以!”


    “咱們走吧!”


    “別急!讓我再運功一番!”說著,他上前以泉水漱口!立即到床前服下大半瓶的靈藥。


    他如椅上一坐,立即開始運功。


    “彩虹珠”徐徐轉動之下,“子午散”之毒素便被它轉掃到左腳,又過了半個時辰,毒素已由左腳心“湧泉穴”汩出。


    孫不空體中之不適便逐漸消失!他便繼續運動逼出餘毒。破曉時分,他噓口氣,便見秀秀坐在他曲身前,他感動的道:“放心!我已經逼出了‘子午散’啦!”


    “太好啦!何時走?”


    “別急!你先歇會兒吧!”


    “我……好吧!”她便放心的上床歇息。


    孫不空先去服藥,再默默運功,辰初時分,小美提著食盒—下來,孫不空便瞪著她。


    “空哥,抱歉!我不知道六娘會如此做,我正在設法找解藥。”


    “不必!你幫我留意,我打算先走!”


    “好吧!膳內沒毒,你先用膳吧!”說著,她便匆匆離去,秀秀起身漱洗後,便上前用膳。


    孫不空跟著過去漱洗後,他一迴到桌旁,便瞧見桌上多了一琬飯,而且秀秀也低頭用膳,他立即明白是秀秀替他添飯。


    他不由一喜!哇操,她終於軟化啦!他立即低聲道:“謝謝你!”她咳了一聲道:“你打算今日離此嗎?”


    “是的!”


    “何不先殺六娘再走呢?”


    “不!我已經和她恩仇抵消了!”


    “你挺喜歡算這種帳哩!”


    “也許吧!”他立即默默用膳。


    膳後,二人便各自運功,晌午時分,小美拎入食盒及一個包袱道:“空哥,珍重!”孫不空接過包袱道:“可以走啦?”


    “是的!六娘不在!她們皆在用膳,包袱內有兩付麵具及一套適合秀秀穿著之衣衫,你們快走吧!”說著,她立即欲離去,“小美,謝謝你!”她道句珍重,立即離去。


    孫不空打開包袱,立即取出秀秀的男衫及一付麵具遍給秀秀,秀秀立即轉身迅速換妥男衫褲。


    孫不空換妥衣衫,立即戴上麵具。赫見包袱中另有一個小包袱,孫不空打開一瞧,立見十大疊銀票及一張字條道:“空哥,請將這些不義之財用於正途小美!”


    孫不空噓口氣道:“哇操!小美偷了六娘的錢,她會不會有危險呢!”


    卻見秀秀拿著換下之衫裙前來道:“準備走吧!”孫不空包妥舊衫裙,立即行向密門,不久,他前門柱輕踢三下,密門果真已經打開。


    孫不空略一默察,立即掠出密門外。


    不久,兩人掠出窗外,使沿牆掠去,刹那間,兩人已經離開飄香柱,秀秀噓口氣,止步迴頭道:“六娘,你死定啦!”


    孫不空道:“有何計劃?”


    “娘必然以為咱們已經離去,所以,咱們去客棧殺她。”


    “抱歉!我不便協助你。”


    “你……你太頑固啦!”


    “抱歉!”秀秀忍住怒火,道:“走吧!”


    “你不返居處瞧瞧!”


    秀秀道句:“設什麽好瞧的!”立即掠向林中深處。


    孫不空跟著她掠行一個半時辰之後,立見他停在樹旁道:“你我分開雇車,我先帶你會見彎妹!”孫不空點點頭。立即遞出一張銀票及數塊碎銀,秀秀接過銀票及碎銀,立即行向小鎮甸。


    不出盞茶時間,他們已經各雇一車馳離小鎮甸,孫不空思忖一陣子,立即吸口氣。開始在車中運功。


    此時的小美正在默默的攬鏡自照。她在方才用膳之後,立即迴房換上白衣宮裝。再仔細的替自己打扮著!她對鏡自我欣賞良久,突然自抽屜取出一把火摺子,便不入每間空屋縱火,然後,再平靜的返迴她的房中。


    此時正是午歇時間,火苗一蔓延,小香諸人便匆匆穿上衣裙奔出,小美卻平靜的躺迴榻上。


    不久,她已運功自斷心脈而亡!孫不空以前尊重、同情小美及帶給小美歡樂,所以,小美不但掩護他逃走,而且還送他钜銀的銀票及縱火自盡。


    她死得很愉快!不出半個時辰,整個飄香住已經陷入火海,六娘聞訊前來,她乍見此景,立即將小香帶到一旁詢問著!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大火終於撲滅,六姐迫不及待的進入密室,卻見密室內並沒有屍體,她不由大急!不久,她清點過人數,終於確定那具燒焦的屍體是小美,她稍一思忖,立即明白是小美放走孫不空二人及縱火。


    她稍一連想,立即掠迴自己的房間舊址。


    她搜索不久,便確定自己辛苦積攢的私房錢。完全不見,她立即明白一定是被小美竊走那些銀票。


    她氣得罵句:“賤婢!”立即思忖善後之策,不出半個時辰,她派人出去散布消息:“孫不空和秦淮名妓秀秀竊財潛逃!”不出半天。此訊便透過丐幫及有心人迅速的傳向全國。


    各派這人原本受金劍王之托尋找孫不空的下落,如今又接獲此訊,於是,大家紛紛趕向秦淮河地麵。


    翁濟泉更是親自出馬,正在洛陽探訪江湖動態的魏龍亦前往!隻有一批神秘人物前往!黃昏時分,孫不空跟著秀秀進入一家客棧,兩人各在一個房中沐浴、用膳之後,秀秀便到外麵去探聽消息。


    孫不空卻在房中專心運功,因為,他相信今後會有不少的拚鬥機會,他必須把握時間,充分運功。大約過了一個時辰,秀秀輕輕敲門道:“我要見你!”


    “門投鎖!”


    秀秀一進房,立即上前低聲道:“六娘對外宣布你和我竊財潛逃,目前已經有不少人正在趕往這一帶。”


    “哇操!夠狠!你有何對策?”


    “此事必會引來黑白兩道之人。咱們不必首當其衝。我帶你到別處暫避吧!”


    “好!何時走?”


    “現在就走!”孫不空提起包袱,便跟她由後門離去。


    不久,兩人趁著黑夜沿林掠向山上。一山又一山,子初時分,她徽喘的停身道:“藥!”孫不空會意的立即送出靈藥。


    她眼藥之後,指著遠處峰便道:“越過該蜂,便沒事啦!不過,欲前往該峰,必須掠過一條六十丈斷澗,你有把握送我過去否?”


    “送你過去?我沒把握!”


    “你一掠之下,能達多遠?”


    “四十丈!”


    “沒問題!走!”她立即一馬當先的掠去。


    孫不空跟掠半個多時辰之後,隻見她停身指向對麵道:“你背我掠去,途中可藉石續力,懂嗎?”


    “哇操!有理!”說著,他已拾起一塊拳大之石塊,她接過包袱,立即自行躍趴於他的背上。


    他正在一陣心猿意馬,她已冷冰冰的道:“別胡思亂想!走吧!”孫不空吸口氣,立即碎步奔去。


    刹那間,他由崖端全力彈身而去,秀秀頓覺雙耳生風,雙麵微疼,她眯目一瞧,立見孫不空居然已經掠出五十丈遠。


    她立即喝道,“翻!”說著,她的四肢已經緊挨貼在他的身上。孫不空疾翻三下,居然平穩的立於對崖。


    他自己驚喜不已!秀秀躍落地麵道:“你是個奇才,走吧!”她遞迴包袱,立即掠向峰頂。


    孫不空邊掠邊村道:“哇操!她似乎更軟化啦。”掠過山頂不久,孫不空便遙見半山腰有一座莊院,時值深夜,孫不空卻仍然清晰瞧見那座院共有八排房舍。


    他邊掠邊忖道:“哇操!此山如此高,他們能夠建立莊院,不簡單!”


    秀秀一掠近莊院,立即止步道:“自現在起,你別說話!”


    孫不空立即輕輕點頭,“戒指借我戴!”孫不空立即摘下戒指。


    秀秀將戒指朝在手無名指一戴。立即朝前行去。


    不久,一道黑影已自牆內掠出,“刷!”一聲,一位黑衣勁裝青年已經站在牆上目光炯炯的望向秀秀二人。


    秀秀置之不理的一直走到大門口,立見一名黑衣勁裝青年由右側門出來遭:“二位備夜來此,有何指教?”


    秀秀遞出左掌,沉聲道:“黑龍在否?”


    青年乍見戒指,立即行禮遭:“請稍候!”說著,他立即匆匆入內。沒多久,大門一開,一位高挺老者率領十二名中年人大步行出,立見老者望向秀秀沉聲道:“龍飛九霄。”


    秀秀沉聲道:“風吟皓月!楊柳彎處勝景現!”


    老者躬身行禮道:“黑龍參見姑娘!”


    “免禮!入內再敘吧!”


    “是!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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