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8-07


    這一拳,靈力沒有凝形的龍象拳頭,古樸無華,至剛至強的一拳。


    白池也在瞬間打出一拳,拳頭同樣沒有任何靈力凝聚的妖獸化形,純粹就是至剛至強的一拳。


    同一時刻,二人都選擇至剛至強的一拳。


    沒有任何花哨的動作,沒有靈力化形的妖獸。這一刻,在白池和圓升的心裏,都選擇用絕對的力量轟殺對方。


    “轟!”


    圓升紋絲未動,穩如磐石,全身骨骼發出“啪啪”的聲音,強大的力量反震入五髒六腑,喉嚨一甜,吐出一口鮮血。


    反觀白池,倒退一步,嘴角隻是流出一絲血跡。


    “你輸了。”圓升說道。


    “是嗎?你看看你的師兄弟們。”白池冷笑,抹去嘴角的一絲血跡,望向鑽角守。


    圓升迴頭一看,倒吸一口冷氣。


    十七位和尚,東倒西歪倒在地上,胸前的僧衣血跡斑斑,氣息若有若無。


    “一拳擊退十八羅漢,這是什麽實力?隻有金丹期老祖才能辦到。”


    “這個白骨在靈動期就有金丹期實力,要是進入金丹期實力,是不是可以輕易擊殺相同實力的金丹期老祖?”


    一時,眾人神色有些難堪,神念千百次橫掃。


    “圓升,你佛山佛門輸了,可有什麽異議?”


    鑽角守微微驚訝麵前的這位白骨有這樣的實力,猶豫一下,緩緩問道。


    “我輸了。”


    圓升低頭,屈指彈出十七粒療傷丹,替師兄弟們療傷。


    “恭喜白兄。”鑽角守望著白池,眼裏沒有任何笑意,若有所思。


    白池微微點頭,收下舍利藥鼎,望著太極道門和幽冥魔門兩派弟子,道:“你們還要賭鬥麽?”


    “不,不。”兩派的弟子雙手一陣搖晃,轉身一跳,進入各自的樓閣。


    一場殺機在戲劇中結束,來得快也消失得快。


    在怡紅樓的天字號房間裏,京城三少和白池赫然在座。三巡酒畢,鑽角守隨口問道:“白兄,請問你師出何門?讓我等長長見識。”


    “我沒有師父。”白池醉眼朦朧放下花酒,猛搖頭幾下,舌頭打卷:“我是偶然進入一個洞府,得到一套上古修真功法而已。”


    “那是什麽功法?”秦壽與衣冠楚,鑽角守對視一眼,急忙問道。


    “五……”白池剛剛吐出一個字,就趴在桌上,鼾聲頓起。


    衣冠楚,鑽角守,秦壽麵麵相覷,三人心有靈犀退出天字號房間,進入隔壁的地字號房間。


    “五什麽,到底是什麽上古功法,能把金丹種子修煉得這麽大?”


    秦壽喃喃自語。


    “我看這個白骨來路可疑,應該去查一查。”鑽角守沉吟間,就翻手打出一張傳音符籙。


    “此人如果能拉攏,為我所用,固然是好,如果不能為我所用,我看還是早些下手殺他,免得養虎為患。”


    衣冠楚神念傳音道。


    “就這點酒量,他應該沒有喝醉,我倒是很想殺了他,把他的白骨老店弄到手。”


    秦壽的臉色出現一絲狠辣,翻手之際亮出一根十寸長的黑色藥棍。


    “不能用**香對付他。”


    鑽角守阻擋秦壽,搖頭道:“他如果沒有喝醉,這**香更沒有用,讓你師門的師妹去服侍他,就可以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


    “你們想對付誰?”


    房門忽然推開,香氣襲鼻。門口出現衣冠姬的影子。


    “我忽然想起家裏還有事,告辭。”衣冠楚臉色微變,與衣冠姬擦身而過,匆忙離開。


    整個過程衣冠楚與衣冠姬形同陌路人。


    “正好你們都在,這次陪我喝酒。”


    衣冠姬一手抓住秦壽,一手拉住鑽角守,春心蕩漾,身上的法衣自動掉落,露出豐滿潔白的酥胸。


    “十公主,你知道天字號房裏是誰嗎?”鑽角守抽出手掌,閉目而問。


    “我剛剛迴來,就聽說你們在陪一位白骨喝酒,莫非就是今天風頭最勁的那位白骨掌櫃?”衣冠姬收月複挺胸,故意在鑽角守鼻子麵前晃動著兩個雪白的女乃-子。


    “你真聰明,就是他,剛才他喝醉了,說是自己進入一個洞府,得到上古修真功法,五什麽功法,剛剛說出一個字,就醉了,我們不知道她是真醉還是假醉,你且去看一看如何?”


    鑽角守依然是緊閉雙眼,聲音卻非常清晰。


    “那個功法能把金丹種子修煉得比我的金丹還要大,十公主,此事隻有你出馬,方能解決。”


    旁邊的秦壽急忙說道。


    “有這等奇異功法?”衣冠姬眉毛微動,巧笑道:“如果我去了,你們兩個必須陪我一天,成為我的男妃。”


    “快去吧,我們等你的好消息。”


    秦壽揀起地上的法衣,提衣冠姬穿上,把衣冠姬推出房門。


    衣冠姬剛剛一進入天字號房間,鑽角守立刻睜眼起身,暗罵衣冠姬無恥,飛快地離開怡紅樓。


    “隻有有衣冠姬的地方,都不好玩。”


    秦壽無奈地留在房裏,大口大口喝著悶酒。


    與此同時,衣冠姬已經把白池放在床上,仔細看著白池的臉,道:“這臉也不算難看。”


    說話間,衣冠姬解開白池的法衣,手伸進白池的法衣裏麵,正好抓住儲妖袋,正要拿出來,卻被一張鐵手死死扣住手腕穴道,力道全失。


    “你是誰?京城三少呢?”


    曾經在末日森林,白池差點死在衣冠姬手裏,此刻心裏恨不得一掌拍死衣冠姬,卻又假裝不認識,醉眼貪婪地看著衣冠姬的身子。


    “京城三少見你喝醉,命我來服侍你,你快放開我,弄痛我了。”


    衣冠姬大叫。


    “滾,我不需要你來服侍,你這種臭女人,馬上給我滾。”


    白池大怒,拖著衣冠姬推出天字號房間,“砰”一下又關上房門。


    “奇恥大辱,我衣冠姬什麽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你一個小小的靈動期弟子瞎了狗眼,竟然對我金丹期老祖這樣說話,我不馬上廢了你,此氣難消。”


    衣冠姬勃然大怒,隱藏的修為瞬間爆發。


    “你給我迴來,你想鬧得天下人皆知嗎?”秦壽的神念橫掃,落在衣冠姬的識海裏。


    衣冠姬臉色立刻陰沉下來,銀牙咬破了嘴唇,恨恨地走進地字號房間,一掌推到秦壽,騎在秦壽的身上,幾十個耳光狠狠地扇在秦壽的臉上。


    “啪啪……”


    秦壽的臉腫成冬瓜,慘叫起來,也不敢還擊,雙手死死護住頭部,任由衣冠姬掌擊。


    在秦壽的慘叫聲中,衣冠姬瘋狂大笑,十指撕開秦壽的衣服,也把自己的法衣月兌下,露出雪白的軀體,一坐上了上去,十指兇狠地在秦壽的胸膛上一抓,就是十道血紅的爪印。


    秦壽眼裏全是痛苦的神色,不過叫出來的聲音卻是極樂的聲音。


    “這個衣冠姬還喜歡虐人,我怎麽不知道?”


    天字號房裏,白池精光一露,旋即唿唿大睡。


    “白骨掌櫃一掌擊退佛山佛門十八羅漢,是靈動期第一人,也是巨靈大陸的不世天才,就是京城三少衣冠三少,鑽三少,秦三少都比白骨掌櫃差遠了。”


    第二日,京城議論最多的不是京城三少,而是白骨掌櫃,潛意識裏又要把京城三少與白骨比較一番。


    白池從怡紅樓出來,耳裏聽得眾人都在議論自己,苦笑搖頭,徑直走到四海樓閣的背後,放出龍鯨樓閣,一頭跨進樓閣裏麵。


    白池前腳剛進,太清公子後腳就進入白骨老店,傲慢地指著一具完整的金丹期龍骨:“怎麽賣?”


    “以物易物。”白池坐在搖椅裏,眼皮也不張開一下。


    “你很傲慢,也很狂,不是做掌櫃的料子。”


    太清公子微微動怒,玉扇“撲”一下打開,狠扇兩下。


    “我這些龍骨是稀缺資源,不是誰都能買得起的。”


    白池搖起椅子,頓時,白骨老店裏麵傳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你是說我買不起?”


    太清公子怒火漸漸上升,眼瞳微縮,“啪”地一下收起玉扇,敲打著手心,殺機瞬間從眼裏迸發。


    “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這樣說你。”


    白池猛地睜開眼,殺機同樣從眼裏飆出,瞬間又閉上眼睛,緩緩地道:“我看上你們四海樓閣裏的一樣東西,你如果願意交換,一具龍骨拿走就是。”


    “什麽東西?”


    太清公子眼裏閃過一絲疑色,怎麽都想不通四海樓閣有哪有寶物比得上一具完整的金丹期龍骨。


    “那尊綠玉佛像。”白池故意不說那是綠玉血佛。


    “你是什麽人?你怎麽對綠玉血……綠玉佛像感興趣?”


    太清公子臉色連變,狐疑打量著白池。


    “他就是你白家的死士,不過心智太女敕了,不足以成大事。”吸血大帝搖頭歎氣。


    “我的一位朋友喜歡收集各種佛像,我想送給他。”


    白池沉吟片刻,緩緩言道。


    “如果是我的東西,我肯定交換,不過那是我父親的心愛之物,我無權處置。”太清公子低聲說道。


    “看來太清公子隻知道叫綠玉血佛,並不知道其他,好險。”吸血大帝倒吸一口氣,道:“這家夥不是你白家的死士,你要小心。”


    “我知道。”白池不動聲色站起來,道:“那就請太清公子帶我去見你父親,我與你父親交易。”


    “我父親現在不在京城,你等上三日,就是京城修真市坊一年一次重大的拍賣寶物大會,我父親自會迴來。”


    太清公子根本沒有注意到白池語氣的變化,不過心裏卻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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