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打探


    東方智扮作小買賣,帶領偵察部的全班人馬來到榆樹台。風柳姑和辮子姑娘、瘦高個、梁慧、鐵子、學和、二師哥、張二牛、福山他們也來到榆樹台。


    “師哥,師傅教我們來幫助你。師傅說了,這次任務不同往次,鏟除降大杆子,消滅降大杆子綹子裏的胡子,要費勁,整不好引來鬼子,咱們敲掉降大杆子的計劃就難以實施,還會造成傷亡。”風柳姑悄悄地說。


    “師弟,師傅讓你先和段傻子師兄聯係,榆樹台地麵他熟悉。”鐵子說。


    “是,我們把降大杆子綹子駐地弄清了,在離榆樹台20裏的西五家子屯。下一步還要搞清楚降大杆子和他老婆模樣,經常出入的地點。我們好製定計劃。”東方智說。


    “我的設想是劫持降大杆子和“一枝花”,逼迫就範。”東方智和風柳姑他們說。緊接著又加了一句說:“目前,我的部隊還沒戰鬥力,沒實戰經驗,盡可量避免傷亡。”


    “我看可以,我們第一步弄清楚降大杆子和“一枝花”的活動情況。”段傻子領著東方智來到榆樹台一家大煙館,段傻子用唾沫陰濕了窗戶紙,一看降大杆子抽完了大煙,哼著二人轉的焗大缸:“八月裏來秋風涼啊!抽完大煙,還得看我那香八裏姑娘啊……”


    “師弟,前邊就是榆樹台最大的一隻鞋窯子,香八裏窯姐就在這裏。西邊相隔第6家就是日本鬼開辦的瀟湘軒妓院。”段傻子介紹說。


    “哎呀!師兄,別介紹了。師哥,咱們別去那個地方。”風柳姑說著就要拽東方智的胳膊。東方智迴頭低聲地說:“師妹,咱們是在執行任務,是咱師傅下的任務。”東方智說。風柳姑一聽是師傅的任務,停了一會又說:“師哥,咱們不許進屋,還在窗外看。”


    “聽師妹的,不進屋。”東方智說著用唾沫陰濕了窗戶紙,捅開一窟窿。隻見降大杆子摟住香八裏說:“想死我了,快來,哥先親一口。”


    “師哥,咱不看了,走!”風柳姑說著就去拽東方智。


    “誰!”裏邊的降大杆子急忙鬆開了開了香八裏,伸手掏槍。東方智急忙學了一聲貓起秧子的叫聲:“嗷,嗷——”


    段傻子領著東方智來到日本瀟湘軒妓院。


    “一枝花”正和日軍守備隊小隊長山本一郎喝酒作樂。“一枝花”伸脖喝一口山本一郎送過來的酒一邊,一邊抓(杯方人稱之為chuǎ)嘎拉哈。


    “你這是幹啊這麽用心!”山本一郎迷瞪瞪地問。


    “是抓嘎拉哈啊。”“一枝花”嬌滴滴迴答說。“一枝花”是情場上的老手,綹子來到榆樹台西西五家子屯以後,“一枝花”就想巴結日本人,一來想給自個找一個靠山,二來也是花心太足。也沒有讓“一枝花”花心不足的。降大杆子喝大酒、抽大煙,又和一隻鞋窯子,當家窯姐香八裏勾搭上了。降大杆子成天是抽完大煙逛窯子,幾天不迴綹子,等迴了綹子,大煙癮又犯藥了,哪有時間和能力去和“一枝花”花心了。正所以“一枝花”生性風流,豆蔻年華,哪能耐得住寂寞。她心裏那股醋勁,還有一股狠勁油然而生,借助日本人之手,整死降大杆子,自個就當降大杆子的大櫃,到那時,自個願意和誰就和誰,就讓他在旁邊著,奪迴我的青春損失。


    “當家的,你總去榆樹台,我也跟你去。”“一枝花”嬌滴滴地說。


    “你跟去幹啥,我要去,你不讓去,我就不讓你走。”“一枝花”說。


    “一枝花”和降大杆子來到榆樹台,降大杆子可就為難了。你說上哪去,根本就沒事。就在這時,迎麵走來了日軍守備隊小隊長山本一郎。降大杆子忙說:“太君好。”日軍守備隊小隊長山本一郎一看見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一枝花”,急忙問:“誰家的話姑娘?”降大杆子點頭哈腰地說:“迴太君,是我太太。”日軍守備隊小隊長山本一郎急忙來到“一枝花”跟前說:“花姑娘地幹活。”


    “太君好!”“一枝花”故意忸怩作態地說。看了一眼站在一個邊看得直購得降大杆子說:“久聞太君大名,民女這廂有禮了!”說著微微行了一個禮。“一枝花”裹得緊緊旗袍裏微微顫動著。就在一瞬,日軍守備隊小隊長山本一郎一下看呆了。一把拽住“一枝花”的手說:“你的去吧,去吧,我和花姑娘喝酒去。”說著,拽起“一枝花”手說:“我們走,痛痛快喝酒去。”“一枝花”迴頭看了一眼降大杆子,故意含羞地跟日軍守備隊小隊長山本一郎走了。


    一到瀟湘軒,“一枝花”故意把嘎拉哈弄出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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