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缸放下包袱,含笑道:“慧慧,我可以如此稱唿你嗎?”


    “隻要你願意,我就喜歡。”


    “慧慧,你算準我會來,還是你經常玩這遊戲?”


    慧慧掀起被褥右角,脆聲道:“這‘幸福’二字挺新豔的,我的手下剛買來半個時辰哩!”


    “你可真會未卜先知哩!你算準我會來嗎?”


    “是的!”


    “為什麽?”


    “因為,當今武林沒有人敢單槍匹馬的向天風幫及海王幫尋仇。你是空前之人,必然亦是絕後。”


    “哈哈!我才不要絕後哩!”


    “你瞧瞧我這個圓臀,它頗合多子多孫之相吧?”


    “你……太過份了吧!”


    “你受不了啦?”


    “我……算啦!誰叫我要求你呢?”


    “求什麽?”


    “投效本門。”


    “門?此洞那有門呢?”


    “討厭!本門是一個尚未公開之組織,名為‘青春’,隻要投效本門,必可永遠青春快樂。”


    “當真?”


    “一試即知。”


    說著,她已張腿仰躺著。


    “慧慧,你經常以此種方式請人投效青春門嗎?”


    “不!你是第三人!”


    “前麵兩人皆已答應啦!”


    “當然,他們已升任為副使者。”


    “方才那些男人沾過你嗎?”


    “討厭,人家又不是肥肉,你又不是蒼蠅,沾什麽沾嘛!別浪費春宵,好好玩一宵吧!”


    “玩一宵,我受不了,我還想活命哩!”


    “討厭,你一定玩過不少的女人。否則,你不但無動於衷,而且還故意吃人家的豆腐。”


    “不錯,女人乃是男人的玩物,我豈可不玩?”


    “你……別嘔我啦!上來吧!”


    “我不放心!”


    “為什麽”


    “你會不會趁我快活之時算計我?”


    “討厭,人家任你玩,那會算計你。”


    “我寧可花錢泡妞。”


    “不!你在別處玩不到我這種上等美女。”說著,她的胴體已經似蛇般蠕動個不停了哩!


    金缸立即更加火大:“哦,好功夫,誰教你的?門主嗎?”


    “不是啦!人家天生絕媚啦!上來吧!”


    “你不怕我玩過之後,屁股一拍,就走嗎?”


    “不怕,我隻怕你不玩而已!”


    “你如此自信!”


    “不錯!”


    “好!。咱們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金缸存心修理她,所以,他正式宣戰。


    洞中立即殺氣騰騰。


    慧慧果真使出渾身解數迎戰著。可惜,在金缸的感覺中,她比麥氏雙嬌遜色多了。


    所以,他從容突圍廝殺著。


    歡樂時光消逝甚快,一晃便過了一個時辰。


    慧慧在胡言亂語中,媚態百出。


    金缸趁虛揚長直入,大刀闊斧的痛宰著。


    結果慧慧“死”得很慘,金缸又得意的肆虐一陣子,方始罷戰。


    “缸……哥……”


    “慧慧,你醉啦!”


    “我……我茫酥酥啦!”


    “可惜,我尚未滿意。”


    “你不是已經……已經送人家……紀念品嗎?”


    “禮尚往來而已!”


    “你……你不肯投效本門?”


    “貴門有沒有比你更誘人的?”


    “我……我……”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隻要能夠找到令我十分滿意的女人,我一定投效貴門,你滿意了吧!”


    說著,他立即起身穿衣。


    “你如此絕情?”


    “不!我不是絕情,我隻是信守約定而已。”


    “我……我要再試一次。”


    “何必呢?你會比這次強嗎?”


    “一定會,你給我二個時辰,如何?”


    “你如此自信?”


    “不錯!你這迴若不滿意,我也沒話可說。”


    “好吧!”


    慧慧起身服下三粒黑藥丸,立即欲運功。


    “哇操!你不會服媚藥吧!”


    “人家才不會那麽傻哩!人家要運功啦!”說著,她連衣衫也不穿的,立即盤腿運功著。


    金缸忖道:“哇操!她雖然迷人,我卻不能再親近下去,否則,我遲早會遇上麥甜那妖女哩!”


    金缸便亦服藥及開始運功。


    不久,他已經入定,卻見慧慧悄悄張眼,立即自枕下取出一個小瓶,她一開瓶,瓶中立即飄出一股白煙。


    她輕輕一掠,白煙便飛向金缸。


    她含笑蓋妥瓶,立即放入枕下。


    金缸一嗅到異味,立即收功睜眼,卻見慧慧尚在運功,金剛警覺的立即迴頭望向洞口了。


    “哇操!沒人呀!”


    當他再度運功之時,他覺全身微熱,他怔了一下,忖道:“哇操!難道那異味有毒的嗎?”


    他便小心的欲將燥熱逼往“藏血穴”。那知,他這一運功,全身反而更熱,滿腦子皆是春景盎然。


    他知道不對勁,立即收功閉目思忖。


    原來,慧慧認為方才敗於金缸之定力,所以,她悄悄的以媚毒汙染金缸,企圖徹底的擊敗金缸。


    不久,金缸更不對勁啦!


    他心中有數,立即道:“可以再來了吧!”


    “格格!還早嘛!還不到盞茶時間呀!”


    “咱們心中有數,來吧!”


    “色急鬼,討厭!來吧!”


    她一開門,他立即衝進去。


    洞中又熱闊啦!


    慧慧一見金缸如此興奮,她信心十足啦。


    可是,兩人遊過巫山十二峰之後,她居然“死”得更難看,而且她的功力已經開始“樂捐”啦!


    金缸又發泄良久,方始風平浪靜。


    慧慧卻已經要死不活啦!


    金缸神智一清,便發現體中又多了一批“陌生客”。


    他反而害怕了,因為,麥甜可能會猜出來呀!“他立即忖道:“殺她?留她?”


    他緊摟著她道:“你又輸啦!”


    “我……不管啦!摟我……別說話。”


    兩人便靜靜的摟著。


    金缸立即思忖自己今後的行動,因為,他若想到與慧慧有關之事,他一定會情不自禁的又想玩啦。


    慧慧不知她在想什麽?可是由他那變化不定的神色,雙眼珠連轉情形,可見他正在考慮一件大事。


    良久之後,慧慧平靜的道:“你走吧!”


    金缸親了她一下。道:“生意不成仁義在,我雖然沒有投效貴盟。可是,咱們還是朋友,對不對?”


    “朋友?你隻把我當作朋友?”


    “是的!我一視同仁。”


    “你是大眾情人?”


    “不!我是浪子,我隨緣。”


    “好一位浪子,好一個隨緣,今日一別,不知何時能夠重相逢。你就記下我左手中指這枚玉戒吧!”


    說著,她已遞出右手。


    金缸輕撫玉掌之後,方始吸著那隻碧綠戒指道:“很適合你,我今後是否利用它來辨識你?”


    “是的!本門一共有三位使者,另外二人公事公辦及鄙視男人,你若非必要,別靠近她們。”


    “我知道,你能否賜我一麵護身符,以免貴門弟子找我麻煩,屆時,我若傷了他們,就對不起你哩!”


    “你最好隱密身份,因為,本門與黑白兩道,甚至官方皆在找令兄,你當然也會成為他們的目標。”


    “你可有家兄消息?”


    “你不知道呀?”


    “我真的不知道。”


    “前天中午,他在潼關吃肉時,和黑白兩道三百餘人發生衝突,結果,他安然逃去,那批人卻死一百人,傷八十九人。”


    “哇操!誰幫他呢?”


    “沒有!華山派起初是觀望,因為官方及黑道人物招架不住,場麵搞得太大,華山派及潼關地麵之人,才會下手哩!”


    “我知道家兄的能耐,他不可能如此神勇。”


    “不可能吧?據手下通報,令兄一掠即遠達三、四十丈,掌力之強度至少逾一甲子的功力,你不知道嗎?”


    “哇操!怎會如此?難道他近日另有奇遇呀!”


    “或許吧!”


    “他目前可能在何處?


    “昨天下午,有人在洛陽見過他,可是,沒有攔住他。”


    “洛陽?他為何北上啦?”


    “他一直喊小缸及妖女,他在找你?”


    金缸心中一頓,忖道:“老大果真在找我哩!”


    他便沉思不語。


    不久,慧慧平靜的道:“本門的消息較迅速,你若想找令兄,你何妨暫時和我在一起,我絕非誘你投效本門!”


    “慧慧,你好似變了!”


    “別亂猜,你同意我的建議吧!”


    “我考慮一下!”


    “我會留你在我的身旁,我可以陪你玩及替你收集令兄之消息,你隨時可以離去,我決不怪你。”


    “慧慧,你待我太好了吧?”


    “不!我隻是多樂幾次。”


    “當真?”


    “當然是真的,如何?”


    “好吧!我真走運,走!我請你吃飯。”


    “好!不過,我得更衣哩!”


    “衣衫在何處?”


    “就在石洞內,你到崖下候我吧!”


    “是!遵命。”


    金缸起身著妥衣衫,立即拿著包袱躍下崖。


    崖下遠處有一名青年在樹後盯他,金缸毫不在意的低頭忖道:“老大一定另有奇遇,我可以放心些啦!”


    他籲口氣,隻覺體內涼氣流動不已,他幹脆就邊等邊運功。


    不出盞茶時間,他那精純功力便“安撫”著慧慧的功力。


    倏聽上空傳來衣破空聲,金缸立即收功起身。


    隻見一位藍綢儒衫三旬青年,足穿錦靴的掠下,金缸一瞧那人左手之玉戒,他不由招招手。


    來人正是慧慧所易容,她一落在金缸麵前,立即遞出一張麵具道:“戴上它,以免別人來打擾。”


    “謝啦!你真是神通廣大,變化多端哩!”


    “我隻有兩名侍女在安排這些事,你方才可真大膽,居然敢在此荒郊野外運功調息哩!


    金缸朝青年一指道:“我另有衛兵,怕什麽!”


    慧慧朝青年道,“把洞內之物毀啦!我到迎賓樓用膳。”


    青年應是掠向山上。


    慧慧含笑道:“走吧!”


    金缸便和她聯抉掠去。


    “慧慧,那青年就是你的侍女吧?”


    “是的!另有一人負責連絡及代我指揮那批人!”


    “你有多少手下?”


    “抱歉!”


    “失禮!算我大嘴巴。”


    兩人默默掠行不久,便已入城。


    慧慧帶金缸進入迎賓樓,立即沉聲道。“兩間上房,多備些水,半個時辰之後送來酒菜。”


    說著,她已進出一錠小元寶。


    小二恭敬接過元寶,便帶他們向後行去。不久,她們已經各在房中沐浴。


    金缸匆匆浴後,立即把握時間運功。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金缸已聽見慧慧沉聲在鄰房吩咐兩名小二擺宴酒菜,他立即收功著裝。


    小二一走,他便入房入座。


    慧慧舉杯道:“慶祝咱們這段緣,幹!”


    “頗有禪意,又挺纏綿哩!”


    “討厭!別逗人家啦!人家今天被你搞得如今還有些酥軟哩,功力也流失了不少的哩!”


    “哇操!災情如此嚴重呀!”


    “都是你害的啦!”


    “是!是!失禮,下次改進。”


    “如何改進?”


    “全依你,如何?”


    “討厭,用膳吧!”


    說著,她已挾來一大塊肉。


    “哇操!謝啦!我自己來!”


    兩人便愉快取用酒菜。


    不久,房門輕響出“一急二緩”,慧慧沉聲道:“進來!”


    “是。”


    房門一開,一位青年已入內低聲道:“有金剛的消息啦!”


    說著,青年已遞出一張小紙。


    隻見字條上寫著細小工整的字道:“今晨,金剛於洛陽東南方林中與海天幫之人發生衝突後又不知去向。”


    慧慧點頭道:“你用膳了吧!”


    “屬下尚未用膳。”


    “膳後備車在門口等候,你們二人另外雇車同行。”


    “使者欲北上?”


    “是的!通知那些人沿途暗中護送。”


    青年立即應是離去。


    慧慧將字條遞給金缸道:“令兄有夠神勇。”


    金缸瞧過字條,輕笑道:“海天幫固然不好惹,可是,他們若惹上咱兄弟二人,他們可就倒循啦!”


    “我相信。幹!”


    “敬你!”


    兩人便愉快用膳!


    膳後,慧慧柔聲道:“缸哥,和我搭車同行吧!”


    “你的手下不便議論嗎?”


    “他們敢嗎?哼!”


    “好吧!有女人同行,妙哉!”


    “人家想在車上好好睡一下,你別惹人家喔!”


    “哇操,你在挑逗呀?暗示呀?”


    “不是啦!人家真困喔!”


    “好!快點上車睡吧!”


    “走!”


    金缸返房攜著包袱,便和她朝前行!


    果見門前停著兩部車,兩位青年及另外兩名布衣褲壯漢更是已經站在車旁恭迎。


    金缸跟著慧慧一上車,立即暗道:“哇操!挺會享受哩!”


    車上好似一張豪華的錦床,慧慧脫靴寬衣,立即全身一絲不掛的橫躺在左側。


    金缸放下車簾低聲道:“你太大膽了吧,萬一有敵人來襲,你難道要光屁股出去呀!”


    “那些男人不是死人,他們會在暗中護送。何況,這兩名車夫及兩名侍女也不是好惹啦!”


    “原來如此,你睡吧!”


    “摟我嘛!”


    “不行。我受不了,我該運功。”


    說著,他放下包袱,立即運功。


    慧慧低啐一聲,便以薄被覆身。


    不久,她居然真的入眠啦!哇操!她真的累啦。


    金缸卻欣喜的專心運功哩!


    此時的金剛正在一個小村中用膳。由於村中隻有小店,此時又過了用膳時間,根本沒有大魚大肉。


    金剛遞出一張十兩銀票道:“去找,去找,緊!”


    說著,他已把飯菜,小菜送入口中。


    店家一家四人立即挨家挨戶的借剩菜飯。


    不久,人們便似在看猩猩般,邊送來菜飯邊瞧著金剛。


    金剛卻置之不理的匆匆的用膳!


    這段時日,他到處跑到處找小缸及妖女,可是,他找不到人,別人卻循聲前來向他要大白菜的下落。


    他找不到小缸,那有心情和這些人再扯下去,何況,他真的不知道大白菜的下落,他被逼火啦;如今,任何人向他探聽大白菜,他一定痛扁他。


    可是,那些人似潮水般來個不停,金剛揍不完,心又亂,於是,他隻有溜之大吉的逃掉啦!


    他隻有在餓得受不了,才會停下來找肉,否則,他一直到處跑。


    那處喊,那群人便到處追。


    金剛不累,那群人卻累得快垮啦。


    且說,金剛又吃了盞茶時間,他一見大小桌上已擺著不少的剩菜飯,他便欣喜的大吃特吃著。


    卻見一名青年由人群中瞄了金剛一眼,立即離去。


    沒多久,二百餘人已經散布在這家小店的四周,那些村民亦發現不對勁,而紛紛迴家關門大吉啦!


    隻見一名老者朝店門口一站,便默默望著金剛。


    金剛瞄了老者一眼,繼續吃飯。


    老者一直等到他吃光飯菜起身,他方始沉聲道:“老夫海天幫幫主海天,你就是金剛嗎?”


    “正是,想打架嗎?來呀!”


    “不!老夫想和你合作一下。”


    “合作?什麽意思?”


    “老夫幫你找小缸,你幫老夫找大白菜,如何?”


    “我想想看!”


    “哈哈!咱們有緣啦!”


    “好!咱們去找吧!”


    “別急,你先洗個澡,換套衣衫,睡一覺,老夫這些手下先出去替你找,一有消息,就迴來通知,如何?”


    “哇操!謝啦!走!”


    海天轉身喝道:“你們先去幫金剛我小缸,今夜在何家集會合,若有消息,隨時報告。”


    “是。”


    “刷……”聲中,二百餘人已經掠前行禮,再離去。


    金剛叫道:“哇操!你有不少人哩!”


    “他們皆會替你找小缸。”


    “謝啦!謝啦!”


    “咱們走吧!”


    金剛道句好,立即和海天掠去。


    海天在途中試過金剛的輕功,又默察過他的唿吸,海天不由暗駭金剛的超人修為,他更決心要拉攏金剛。


    不出盞茶時間,兩人已經進入何家集一座獨立莊院。


    立即有十七人出來行禮道:“參見幫主。”


    金剛叫道:“我喜歡別人叫我老大。”


    “是!參見老大!”


    “哈哈!很好,你們好!”


    海天道:“幫老大找衣服及侍候沐浴。”


    那十七人立即應是離去。


    海天一入廳,便道:“老大,坐呀!”


    “不好意思啦!你是幫主呀!”


    “一樣,我是幫主,你是老大,一樣大。”


    “嗬嗬!老夫最喜歡和老大這種說一不二,阿沙力的人相處!”


    “哈哈!對!對!我就是這種人。”


    海天便技巧的哄個不停。


    金剛果真樂個哈哈連笑哦!


    不久,已有人送來金剛的新衣靴,海天便招唿金剛入房沐浴,更衣,然後吩咐金剛好好睡一覺。


    金剛果真擠在稍窄的榻上唿唿大睡啦。


    海天召集六位中年人入內低語一陣子,立即吩咐道:“你們去觀察飛嶽幫之動態,再好好的秀一段。”


    說著,他又低語一陣子。


    那六人齊聲應是,立即離去。


    海天愉快的斟酒逍遙的品嚐著。


    洛陽自古以來即是帝王建都及文人薈集之處,僅由“洛陽紙貴”典故,便可以明白洛陽文風之盛。


    所以,不少人公認洛陽是“好地理”。


    好端端的一座秀麗邱山,更因為被“地理師”們認定是“大吉大利大富大貴大發”之地,所以,邱山變成“墳山”。


    立即成了民間所稱之“夜總會”。


    邱山南麓專供作皇陵。


    平常百姓死後,隻能葬於邱山北麓。


    所以,邱山南麓之墳又大又美,北麓之墳又小又亂,而且,擠得連牛兒要臥下來吃草,也找不到空處哩!


    所以,常人除了掃墓及送葬外,罕至邱山北麓。


    不過,威震關洛一帶之“飛嶽幫”卻選擇在邱山北麓北方十八裏處建築一座豪華的城堡。


    據說飛嶽幫幫主秦飛嶽當年聘請三名地理師會勘找到這塊古地。


    建幫以來,果然興旺無比。


    不過,三位“地理師”之一人曾經告訴過秦飛嶽,第十八年,必須百忍守成,隻要渡過這一年,必有百年霸業。


    秦飛嶽最信這一套,所以,今年雖然轟動著大白菜及金剛,他卻是約束手下,不準介入此事。


    因為,今年正是第十八年呀。如今已是八月,隻要熬過這四,五個月,秦飛嶽就“發”啦。


    這天正是中秋佳節,秦飛嶽早已從黃昏時分,便和五百餘名手下及附屬幫派主要幹部會餐。


    盛宴設在寬敞的廣場,當明月升起之時,眾人邊賞月邊暢飲,氣氣更顯得熱烈及融洽啦。


    秦飛嶽和子媳,孫子,孫女坐在首桌,他目睹此景,望著明月編織綠林霸主美夢,雙眼皆樂眯啦!


    戍初時分,遠處突然傳來急促的竹哨聲,眾人一聞竹哨聲,不約而同的停止喝酒及喧鬧。


    一名中年人更是自動疾掠而去。


    不久,中年人匆匆掠入道:“稟幫主,海天率七百餘人攜械前來,目前尚距離一裏半,恭請裁示。”


    “威虎,天狗,你們先挺住。”


    “是。”


    立見了百餘人迅速跟著兩名五旬壯漢入內。


    其餘之人則迅速的返房著勁裝。


    秦飛嶽肅容道:“海天早已欲並吞關治這一帶,各位弟兄,咱們為了利益及生命,今夜必須拚啦!”


    那三十一名小幫派“角頭老大”立即應是。


    “各位請上房換裝吧!”


    “是!”


    此時的金剛和海天共乘一部馬車緩緩馳來,另有七百餘名健漢各持兵刃,列隊跟著馬車行來。


    不久,一名中年人掠到車前道:“稟得主,已有二百餘人在前方擋路,他們堅決不透露小缸之消息。”


    “重金搜消息。”


    “屬下已試過,他們仍然不肯透露小缸的消息。”


    “小缸今天中午真的來過此地嗎?”


    “是的!屬下還瞧見小缸在此喝酒。”


    “不上路,太不上路啦!老大,怎麽辦?”


    “扁他們!”


    “好!傳令下去,殺!”


    “是。”


    中年人暗樂的離去之後,金剛已迫不及待的掠出車廂,海天當然也愉快的跟了出去的啦。


    海天陪金剛掠前不久,便瞧見前方有二百餘人持劍列隊凝立,另有二人則挺胸的站在排首。


    “老大,就是他們,先扁一頓吧!”


    “好!媽的!不上路!”


    “唿”一聲,他已掠前三十餘丈。


    “唿唿”二聲,他的右掌已劈向右側壯漢。


    壯漢忍住驚駭,喝句:“上!”立即向右一閃。


    身後諸人立即向外散去,金剛這兩掌立即撲空。


    兩名壯漢聯抉掠前,立即夾攻金剛。


    金剛全力疾拍,立聽一陣“轟轟”“砰砰”及慘叫聲,三人立即似喝醉酒般向外分開而去。


    金剛挨了兩掌,可是,他退了兩步立即止住,那兩人各被金剛拍中腹部及胸部,卻吐血摻叫不已!


    因為,金剛全力劈出之力道實在太強大啦!


    這兩人乃是堂主,想不到卻會如此迅速的落敗負傷,其餘兩百餘人之士氣立即“崩跌”。


    他們原本向前猛撲,卻立即刹車。


    金剛吼句:“王人蛋!不上路!”立即撲入人群,那批人隻好拚鬥啦!


    掌力如山。刀光劍影疾閃。


    “轟……”聲及慘叫聲交響不已!


    哇操!好一曲恐怖的“死亡進行曲”呀。


    金剛挨了不少的刀劍及掌力,所以,他的衣衫已經有多處破裂。


    可是,他卻是毫發無損。反觀飛嶽幫那批人卻是殘肢斷臂、慘叫連天。


    鮮血更是到處噴灑著。


    金剛的陽剛、強勁掌力無堅不摧的劈向附近之人,一條條生命便迅速的結伴歸去。


    海天一直串眾看戲,因為,他要保存實力。


    他目睹金剛之犀利,神勇,不由笑咪眼。


    不久,他已瞧見飛嶽幫之援軍趕來,他一揮手,立即率領眾人繞過金剛之人,而疾撲而去,-那抵人約有三百人,海天帶了七百餘人,他存心要以大吃小,所以,他很愉快的率眾撲去。


    典型的黑道火拚,立即上場。


    殺聲震天,掌聲撼地。


    天上的明月嚇得躲入雲後啦!


    大地一暗,幫仍然在火拚著。


    金剛己經衣衫襤褸,可是,四周至少已經銷下八十人,另有三十餘人已經溜之大吉,保命第一啦。因為,這批人皆是黑道人物,他們為了安全及利益而入幫,如今一看情況不對勁,當然要逃掉啦。


    海天早已率領幫中精銳欲出來逮大白菜,因為大白菜既美又富可敵國,正是最可有的肥羊呀!


    昨天,海天幫被毀了一批人,可是,那批人隻是下角色,根本沒有影響海天幫元氣及今夜的計劃。


    此的,他們以二比一之優勢加上高昂的土氣出擊,立即占了上風。所以,他們打取絕對出招。


    一正一負之間,戰況已經勝負分明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金剛已經沒有“生意”啦!因為,他又宰了七十餘人,其餘之人早已嚇跑啦!


    金剛立即吼道:“小缸在那裏?誰要說,緊!”


    海天喝道:“老大,別浪費唇舌,殺!殺光穿綠衣之人。”


    金剛吼句:“不上路!立即撲向綠衣人。


    金剛尚未撲近,二十餘名綠衣人便想逃,可是,他們正在被圍攻,一時之間根本逃不出去呀。


    他們正在焦急,圍攻他們之海天幫人員忽然一起退開。


    他們欣喜的立即“向後轉”及匆匆逃去。


    金剛吼句:“不上路!”掌力已經卷去。


    “轟……”聲中。已經有兩人倒地隔屁。


    海天喊道:“老大!快來揍這幾個年紀大的家夥。”


    金剛吼句:“好!”立即撲來。


    不久,他已劈攻向一位“角頭老大”。


    那位“角頭老大”早已心驚膽跳,怎能經得起猛烈攻擊呢?


    他閃躲六招之後,立即吐血飛出。


    金剛毫不停頓的繼續撲攻著,金剛最可怕之處在於他耐揍,加上他的強勁掌力,任何人完全奈何不了他,所以,人人怕他。


    他攻向某一人,那人便注定不死即傷。


    所以,不出半個時辰,金剛撲向何處,那一帶之飛嶽幫人員便驚慌欲逃。


    海天幫之人便趁隙殺人。


    哇操!金剛不愧為金剛也。


    整個戰局一逆轉,飛嶽幫之人迅速潰敗了。


    死傷人數更似積雪般不停的激增著,現場已成地獄矣。


    子中時分,飛嶽幫重要幹部一死,飛嶽幫幸存之八十餘人立即紛紛棄械欲表示投降了!


    海天一揮手,海天幫之人便繼續屠殺。


    因為,海天欲立威呀!


    金剛喊道:“小缸,你在那裏呀!”


    海天掠到金剛身邊道:“別急,他們會替你問供,迴去吧!”


    “迴去?迴那裏?”


    “迴客棧換衣吧!”


    “好!好!”


    “走!”


    兩人立即掠向城中。


    海天幫之人在撲殺那批???者之後,立即有一批人屠殺現場之傷者及搶救自己幫中之傷者。


    另外一大群人則掠入莊中搜刮財物。


    足足過工個半時辰,八十部馬車已運走財物,火苗衝天飛起,所有屍體使和房屋同歸於盡。


    飛嶽幫垮啦!海天幫抖起來啦!


    消息便連夜傳布向各地。


    金剛換過衣衫,又飽吃一頓,便唿唿大睡。


    因為,湖畔四周至少有五十名男人在巡視。任何人都別想上舟賞月,除非,他們活得不耐煩啦。


    遠處林中深處,另有二十名女子正在草地上陪二十名男人狂歡,男人們泄欲之後,便會去湖畔接班。


    這是慧慧所安排的“青春之夜”“明月之日”。


    二十名少女在黃昏時,便與九十名男人共用酒菜。酒足飯飽不久,二十名少女便開始“玩男人”。


    九十名男人抽過簽,輪流玩女人。


    玩過之人,或是等侯上陣之人則到湖畔戒備。


    這一夜,男人及女人皆盡歡。


    隻是,不知男人在玩女人,還是女人在玩男人。


    金缸與慧慧從黃昏起,便在舟上取用酒菜及賞月,他們很少說話,可是慧慧之眼神及行動卻說盡了情意。


    金缸和她在這段時日之共車及共房,他沒有再轟過她,因為,她沒有再來挑戰,他也急於練功。


    因為,他發現任督兩脈“防備”鬆動啦!


    他興奮的期待貫穿任督兩脈哩!


    所以,他陪她默默躺著。


    不久,慧慧問道:“缸哥,你有否想過要成家?”


    “成家?討老婆嗎?”


    “嗯!”


    “目前尚沒有,以後,不一定!”


    “男女皆必須成家嗎?”


    “好像是的!否則,人豈不是要斷啦!”


    “總有一些人可以不成家吧!”


    “有呀!和尚,尼姑,道士,他們都與菩薩成家。”


    “除此之外,別人也可以不必成家吧?”


    “當然,有些人生了病或窮得要死,最好別成家。”


    “我該成家嗎?”


    “哇操!你自己可以作主呀?”


    “你提供意見吧!”


    “你在暗示我向你求親嗎?”


    “不!我無法擁有你……


    “為什麽?我太胖了,擁抱不了嗎?”


    “你太聰明,太滑頭,男女房事又太強,我若嫁了你,不出一年,我一定會樂死。我不敢嫁給你!”


    “哇操!好怪的論調,你為何不和世人般,根據門當戶對及男女之情這些玩意來決定自己的終身大事呢?”


    “我不喜歡那種不務實際的高調。”


    “慧慧,我有些喜歡你,怎麽辦?”


    “別逗我,我有自知之明,這些日子來,我一直在克製自己,你若再逗我,我一定,我一定會無法自主。”


    “如此嚴重嗎?”


    “別提此事,好嗎?”


    說著,她連連吸氣,企圖定下情緒。


    金剛忖道:“她沒說錯,我可別逗她啦!”


    他立即道:“雲越聚越多啦!好似會下雨哩!”


    “不錯!接連三天之夕陽皆是紅遍天,這是大雷雨之兆,待會一下雨,可能要連下好幾天哩!”


    “你是氣象專家呀!”


    “我……我學過這個,迴去吧!”


    兩人便起身及劃向岸上。


    一上岸,一名青年立即前來低聲道:“使者在客棧。”


    “她來多久?”


    “半個時辰,她不讓小啤吵你。”


    “去吧!”


    “是否召他們迴去?”


    “算啦!別掃興!”


    不久,他們已返迴客棧。


    青年一推開房門,立即行禮退去。


    金缸會意的自動返房,他寬衣默聽不久,卻隻聽見寫字聲,他立即明白二女利用“筆談”。


    於是,他便寬衣運功。


    此時,慧慧正在寫道:“門主為何會如此不小心。”


    另外一名青年立即寫道:“那人鬼得很,門主及大姐迄今一直猜不到那人是誰,所以特別派我送來密令。”


    “什麽密令?”


    “門主由那人之肌膚,體力及輕功,判斷那人至少年逾四旬,而且亦擬妥可能之對象!”


    說著,她已遞出一份名單。


    慧慧立即詳閱名單,不久,慧慧寫道:“這份名單中之人,已有三人死亡。”


    說著,她已劃掉三個人名。


    “收伏,不能收則殺之!”


    “萬一殺到那人呢?”


    “最好!門主不打算親手殺那人?”


    “門主失功甚多,已和太上門主閉關。”


    “太上門主也知道啦!”


    “是的,她們將閉關一年,這段期間,大姐和咱二人分批采訪這批人,我之手下將可於明日抵達。”


    “我也該征調手下啦!”


    “是的!方才那人是誰?”


    “金缸!”


    “他與金剛有關嗎?”


    “他是金剛之義弟,他曾經單挑天風幫及海王幫,武功及膽識皆不凡,所以,我打算吸收他。”


    “你和他上床啦?”


    “是的!”


    “你一定迷死他了!”


    “相反,我慘敗!”


    “怎會有此事,你沒有施展‘妙元心法’嗎?”


    “有!”


    “他如此罩呀!”


    “動心啦?”


    “胡說,我尚是原封貨哩!”


    “少來,你陪門主‘磨鏡’多年,說不定早已破啦!”


    “胡說,我沒破!”


    “二姐,及時行樂啦!”


    “我……”


    “二姐,門主今後不敢再和你們玩了吧!”


    “甚有可能。”


    “可是,我討厭男人呀!”


    “我早就知道你會有這個毛病。你當年不聽我的勸,如今,你再不聽我的勸,你一定會後悔一輩子。”


    “我……”


    “二姐,他真的很迷人,嚐嚐吧!”


    “我……我和他不熟!”


    “我來安排!”


    “我考慮一下吧!今晚可能會下雨哩!”


    “是呀!我是提前迴來避雨的。”


    “好呀!我還以為你趕迴來見我哩!”


    “我有男人,那會想到你。”


    “我……你太坦白啦!”


    “二姐,陰陽和合乃是天經地義之事,答應吧!”


    “我……總覺得怪怪哩!”


    “我考慮一下吧!”


    “好!隨你……歇息吧!”


    “你不去陪他?”


    “我陪你,行嗎?”


    “不要,我到鄰房去睡!”


    說著,她立即離去。


    慧慧邊笑邊焚化那些字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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