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林倩的前女友小姐是一名公司會計,盡管她的坐騎是一輛6oo排氣量的‘黃龍’,又名斷頭龍,頭也短得跟男生一樣,卻依然改變不了整日坐在寫字間對著電腦工作的命運。


    除非公司放假。


    今日,林倩的公司因為臨時裝修下午休息。她的心情不錯,買了些好吃的騎著摩托風風火火迴到家。她本以為推開家門後會看到自家沒出息的前男友坐在電視前,宛若癡呆,這樣一來兩人可以一邊吃東西一邊玩玩‘我畫你猜’,就像以前戀愛時那樣。遺憾的是電視前的沙空空如也,屋子是空的。


    “媽噠!班盈那個混球呢?”


    此時的林倩有些後悔沒答應給他買新的手機,現在想聯係都聯係不上。於是乎,一天的好心情就這麽沒有了。她丟下買來的食物下了樓,窩著一肚子的氣,騎著摩托出去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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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盈這會正騎著自行車,朝自己熟識的一家魔術酒吧前進。


    經過三個月的消沉,他總算是稍微打起了一點精神。見到花黎和小愛後,他知道自己有責任在身。自己的名字已經這麽娘了,要是再不表現得像個男人可怎麽成?


    之前在那個關押魔法師的海島監獄時,班盈得到了一枚金幣,有魔力的魔法道具。他在火災的第二天,趁著前女友林倩跑去洗澡的時候稍微研究了一下。


    當他握緊金幣的時候,那個‘告密者’的聲音出現在耳邊。


    ‘我是你父好友罪人之身,為他之死去倍感憂心。你乃班陽之子生於魔法,卻因種種禍事受到懲罰。凡世艱難。如遭危難隻需握緊金幣,精神控製可助你化險脫身。’


    這句話猶如幻聽的第二季,隻要抓著金幣就會出現在班盈耳朵裏。他當然是不會全然相信那個告密者說的話,他很清楚自己監獄主人與對方在押囚犯的身份。為了脫獄,那種人什麽謊話扯不出來?不能因為他說話押著韻就丟掉警惕之心。


    其實也不怎麽押韻。


    不過!!!金幣內確實是存在著奇怪力量的,他已經用林倩做過試驗了。他隻需要攥緊金幣,再對著林倩揮一揮另外一隻空著的手,試驗品小白鼠便會進入一種被人精神控製的狀態,任人擺布非常聽話,而且事後會失去記憶。隻要自己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她便無法從控製狀態中接觸。


    三個月,一對年輕男女睡在同一張床上。班盈雖然名字娘但好歹也是個正常男人,就算遭遇的打擊再打,生理需求還是有的。這金幣的力量其實他已經運用得很熟練了,最近一段時間幾乎每天都要練習上一兩次,某個傻妞也是完全沒有察覺。


    至於道德問題……班盈很了解林倩,她嘴上總是說什麽‘我們已經分手了!’,看似強硬,實際上兩人的生活跟普通戀人沒啥區別。嚴格來講班盈已經吃她了三個月的軟飯了。


    吃軟飯的日子不好過,所以某個有了魔法力量的魔術師決定重新振作,先搞點零花錢來。他沒打算靠金幣坑蒙拐騙,隻是想找以前的朋友借點錢。


    來到名為‘夢之街’的魔術酒吧,班盈徑直朝著屋子角落走去,那裏是本地魔術師們集會的地方。如預料一般,現在是下午,酒吧裏的正經客人不多,隻有一些魔術師聚眾閑聊。


    “我擦,班盈?!!你還活著!!?”


    班盈的出現如‘爭渡’一般驚起了一灘鷗鷺,本地有一個魔術師俱樂部,名字叫做‘鷗鷺’,班盈也是其中一員。


    在夢之街酒吧圍在一起吃花生聊天的鷗鷺魔術師一共有七人,班盈全都認識,幾月沒見也不覺得尷尬。


    “我還活著,開心嗎諸位?”


    幾個魔術師表現出的驚訝並不是裝出來的,其中一人皺著眉頭跑過去跟班盈抱了抱,關心道:“我們聽說你家被惠惠姐給燒了,人也被她顧的殺手殺死了,毀屍滅跡。”


    從旁邊也蹦出另外一個魔法師,讚同的點了點頭。


    “大家都說惠惠姐記恨你演砸了那場秀,害她跟著一起丟人。”


    “我靠!”班盈沒想到自己失蹤三個月,外界竟然冒出這麽多不靠譜的小道消息。“你們別瞎猜了好麽,我家那就是單純的失火,我這一陣子一直住在前女友家裏。”


    “女友?”第三名魔術師聞言站了出來,“我還聽說你其實跟惠惠姐有一腿,現她不檢點之後就把她甩了,還故意演砸讓她丟人。”


    類似的傳言還有很多,一幫魔術師你一言我一語,說的班盈一陣無語。


    “既然你沒死,也不是躲著惠惠姐,那你這三個月失蹤到哪去了?”


    班盈神秘一笑,將七人湊到一堆小聲說道:“我研究了一個魔術,特神,你們要不要看看?誰看了都說好。”


    “好啊!”七人異口同聲,“變來看看!”


    “可以,你們先每人拿出兩張百元鈔,要新的,越新越好。”


    魔法師們不疑有他,紛紛掏出錢包把錢交出去,然後一臉期待等著看戲。班盈則是把錢胡亂往口袋裏一揣,轉身就走。


    “江湖救急啊兄弟們,少是少了點,剩下的我再想辦法吧。下周請你們吃飯哈,我先走了!”


    幾個魔術師現上了當,也沒說啥。二百塊錢而已,就當買肉包喂野狗了,人家家都燒沒了自己這當朋友的怎麽也得隨點,於是便任由其離去。


    此時,吧台方向突然走出一人,攔住班盈去處。班盈抬頭看了眼這人,來人一身明牌加上典型的帥哥臉,與自己一般年紀,並不認識。


    “怎麽,你也想看魔術?”


    “不看。”來人眼神兇惡,言更是糟糕,“你這三流貨色有什麽本事是值得我看的?”


    那七名鷗鷺魔術師見到這個男人,紛紛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他們剛才忘了說,在眾多關於班盈的小道消息中還有一個版本。說是惠惠姐的新晉男朋友——最近剛剛崛起的某個年輕富二代魔術師,通過道上的關係把班盈這個前男友給弄死了,還燒了家毀屍滅跡。


    那個新晉男友、富二代魔術師,指的就是眼前這人——張學知。除了弄死班盈那段,消息中其他的內容都是真的。


    張學知自從跟女明星惠惠相戀,聽了一大堆關於班盈的傳聞。說是這人前腳坑了自家女友,害她丟人。後腳家就被人放火,人也失蹤了,又坑了女友一次。


    在他也成為傳聞的一部分之後,對於班盈這個人自然是狠之入骨。失蹤都要連累自己,害自己被說閑話。現在圈內人全把他當做黑社會流氓二代,嚴重影響了他的人際交往。


    鷗鷺那幫人見張學知一副要動手的樣子,連忙上來勸架,順帶著小聲把這無妄之災的源頭告訴了班盈。


    “呃,這樣啊。”班盈知道這次是自己理虧,連忙道歉,“對不起哈,我真的不知道會給你還有惠惠姐添麻煩,太不好意思了。”


    張學知也不是啥得理不饒人的性子,見眼前人服軟,臉色好看了許多。


    “既然你道歉了,我也不打算找麻煩。不過你最好別再消失了,趕快把留言澄清,還有你跟惠惠是情侶的謠言,全都跟人解釋清楚。”


    班盈聽到這兒苦笑一聲,“我就奇怪,我跟惠惠姐的事兒是誰瞎傳的呀。她那個人,我怎麽可能喜歡她?真是的,這不是埋汰人麽。”


    這話一出,包括班盈自己在內的所有‘鷗鷺’全都臉色一暗,相當尷尬。


    “不好意思,我說錯話了張學知兄弟,我沒看不起惠惠姐,我是說我配不上她。”


    張學知這會氣得睜圓眼睛,“就你tm還瞧不起惠惠?!”惠惠是從嫩模一步一步靠男人爬上來的,最怕的就是別人瞧不起她。“你告訴我,哪個女的能瞧得上你!”


    “呃,這可不一定。”班盈覺得自家前女友還是挺喜歡自己的。這會的他正一隻手插在口袋,小心提防張學知,怕他衝動打人,隨時準備精神控製。鷗鷺們借他的錢也在這口袋裏,捏起來有點少,一千多塊在尚海幾乎啥都幹不了,而且他還得買手機。


    想到這,一個主意浮現心頭。


    “欸,張學知同學,你看要不咱打個賭吧。”


    “啥呀,你說啥呢,別轉移話題,給我跪著向惠惠道歉。”張學知這麽說著,掏出手機翻出惠惠的照片擺在椅子上,這意思是讓班盈對著手機照片下跪磕頭。


    “可以可以可以,咱賭一把,你贏了我立馬跪下磕,不磕出血絕對不停。你要是輸了,借我點錢,我現在家都燒沒了是真缺錢。”


    “可以!”張學知掏出錢包拍在桌子上,“怎麽賭?”


    “你剛才不是說沒有女孩子看得上我麽。要不這樣。”班盈自來熟的一胳膊摟住張學知的脖子,引導著他的視線環顧酒吧。“就酒吧裏這些大下午跑來一個人喝悶酒的姑娘,你隨便挑,挑好了我去搭訕。要是我勾搭不到,算我輸。如何?”


    說這話的時候,某個身懷異能的魔術師一直把視線放在張學知厚厚的錢包上。他打算弄點錢幫花黎裝個假腿,再跟小愛的叔叔們商量一下。既然他們不願意養小愛,不如放在花黎那裏,花黎喜歡小愛的程度勝過她自己,要不然也不會不管自身安危衝入火場。隻不過養孩子需要錢,錢,錢。


    錢這東西,解決不了所有問題,卻能搞定其中一大部分。告密者的金幣,似乎能帶來一些經濟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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