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逸飛原本隻打算請即將出道的女孩們吃頓飯,項震東既然想成為女孩們的經紀人自然是一同吃飯和女孩們加深感情了,捎帶了項震東不請其他的經紀人好像也說不過去,請了經紀人其他的化妝師、造型師、編舞師同樣也需要邀請,身為會長總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厚此薄彼。項逸飛最後索性絕世唐門


    平時工作的時候不覺得公司員工多,一到吃飯數人頭項逸飛才猛然發現原來lkc公司居然有如此多的員工,大約七十多人。也不怪項逸飛驚詫,通常小娛樂經紀公司注冊資金不過幾億韓元,稍微大一點的也不過十幾億韓元,十幾二十個人頂天了。類似李燦坤注冊資金一百五十億韓元的娛樂公司很少,基本已經算是中型娛樂經紀公司的規模了。


    李燦坤本人富於野心,一切標準比照s.m公司,尤其對即將出道的女團更是不遺餘力,配屬的經紀人、化妝師、造型師較之一線女團毫不遜sè。


    這也就是項逸飛身為大富豪私人掏腰包,換了一般的小娛樂經紀公司這樣宴請全體員工大吃韓牛立刻就能把社長吃得愁眉苦臉,把公司財務報表吃出赤字。


    大發,會長請客吃韓牛,lkc公司的員工歡聲雷動,個個興高采烈,好像過中秋節一般。


    宴會地點定在明洞店,那家店麵最為寬敞,幾名經紀人自告奮勇前去預訂席位,要知道薑虎東的烤肉店經常賓客盈門,去晚了可沒有位置。


    項逸飛一撥人身為公司的高級管理層自然是最後抵達,立刻有眼明的員工為他們引路。整個烤肉店的二樓被他們包下來,一眼望去,仍然顯得有些擁擠。


    場麵熱烈,其樂融融。


    東亞三國的酒文化大致相同,不喝醉就不算喝好,不豪飲不顯出誠意。項逸飛來韓國烤肉吃過,燒酒也喝過,和一幫男人喝酒還是第一次。韓國的酒文化有些有趣的細節,喝酒時不能對著人喝,必須轉過身一口喝幹表示敬意,而且還不能自己給自己斟酒。


    項逸飛不常飲酒,酒量卻頗洪,燒酒比國內的白酒度數偏低,項逸飛喝燒酒如同喝啤酒。中國人喜歡在酒桌上看人品,所謂的酒品即人品,韓國人同樣如此。眼見項逸飛豪爽大方,酒到杯幹毫不遲疑,同桌的李燦坤、鄭成信等人大聲喝彩。


    最熱鬧的還是項震東所在的經紀人圍坐的一桌,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大大咧咧的說話,熱熱鬧鬧的喝酒,好不開心。而六個女孩所在的一桌是最安靜的,六個女孩隻喝了一點米酒,湊在一起竊竊私語,同食同寢,一周的相處時間讓金賢京和女孩們消除了隔閡,融入了團隊的大家庭。


    喝酒是男人之間拉近距離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和項逸飛同桌的一群高管人同樣是酒jing考驗的酒桌鬥士,推杯換盞喝得極為盡興。一群人喝得昏天暗地,項逸飛記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杯,反正就是全桌的人都喝趴下了才算結束了酒宴。直到坐上勞斯萊斯,項逸飛依然有些飄飄然。


    “清潭洞。”項逸飛按著太陽穴,癱軟的躺在勞斯萊斯的座椅上大口的吐氣。


    樸東奎駕車去過西卡家的別墅好幾次,知道會長所說的清潭洞就是那間別墅。穩穩的啟動,車輛行進特有的搖晃感有如搖籃一般,項逸飛昏昏yu睡。


    “會長,會長,到了。”


    項逸飛被樸東奎喊醒,茫然的站起身來,推開車門下車。樸東奎下車扶住項逸飛,項逸飛定了定心神,說自己沒事讓他迴去。勞斯萊斯消失在夜幕中,項逸飛撥打了西卡的電話叫門,接聽電話的人是秀晶,聽到項逸飛就在門外急忙放下手機小跑出來為項逸飛開門。


    “姐夫,你喝酒了?”秀晶一走近項逸飛就聞到濃濃的酒味,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


    “喝了一點。”項逸飛擺擺手,走了兩步,身形晃晃悠悠。


    秀晶生怕項逸飛摔倒,上前扶住項逸飛手臂,慢慢地走迴客廳。項逸飛腿腳虛浮,摟住秀晶的肩膀,幾乎半邊身體都壓在秀晶的身上。幸好是秀晶,若是換了西卡,早被項逸飛壓垮了,沒準兩人都成了滾地葫蘆。


    秀晶攙扶著項逸飛坐好,倒了一杯溫水,遞到項逸飛的手中,“姐夫,喝了很多酒嗎?”


    項逸飛笑著擺手道:“也沒多少,我一個人就把一桌人全都喝趴下了。”


    酒後吞真言說的就是有些人一喝多就管不住嘴巴,不說話就渾身難受,項逸飛就是這種人,醉酒之後的口若懸河,嘴巴完全不停歇,一刻不停的說話,吹噓自己的酒量如何了得。秀晶看著滿臉通紅不停說話的項逸飛心中好笑,平時成熟穩重的姐夫喝醉的樣子真的很有趣。


    項逸飛自顧自的說了好一陣,這才想起西卡,問道:“你姐姐人呢?”


    秀晶笑道:“姐姐等姐夫等得睡著了。”


    項逸飛輕叩著額頭,歎道:“希望明天不會挨罵。”


    秀晶咯咯直笑,笑了一陣才說道:“姐夫要是讓姐姐看到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會被罵的。”


    “說的也是。”項逸飛支撐著身體站起身來,“我去洗個澡。”


    自從項震東來韓國和他同住之後,項逸飛很少迴自己的住處,通常都是在鄭家別墅留宿,要麽就是去帕尼的別墅,兩處別墅都有他的衣物。項逸飛的衣服放在西卡的房間,推開房門,一陣冷氣迎麵而來,項逸飛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滿腦滿身的酒意瞬間消失。鄭氏姐妹都很怕熱,西卡尤其怕熱,房間空調打得溫度極低。


    西卡嬌小的身軀完全沒入寬大的粉紅sè毛毯中,隻露出一個小腦袋,唿吸均勻,紅潤的嘴唇微微顫抖。項逸飛撥開西卡遮蓋額頭的金黃sè發絲,指尖順著西卡的顴骨緩慢的滑下,在小巧的下巴上輕輕的一捏,俯身吻了西卡白皙的臉龐。


    秀晶路過姐姐的房間正巧看見項逸飛低頭親吻姐姐的一幕,美好浪漫的仿佛童話中的王子與睡美人。秀晶心中溫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沒來由的想起媽媽對自己說的話——以後交往就要選像項逸飛這樣的孩子,秀晶歎了口氣,姐夫如此優秀,誰又能和姐夫相比。


    項逸飛洗完澡擦拭幹頭發,見到秀晶在書房用功,問道:“水晶還不休息嗎?太晚了可就錯過皮膚再生時間了。”


    “一會就去睡覺了,”秀晶抬頭笑道,“我要把這些讀書筆記抄完。”


    鄭氏姐妹很多方麵很相像,飲食方麵,生活的一些小習慣,甚至連興趣愛好都很相似,西卡曾經說過秀晶時常會以她為榜樣學習,並坦陳自己並不是好的榜樣,希望妹妹不要學習的自己的壞習慣。相對於西卡隨遇而安無yu無求的性絕世唐門


    項逸飛點了點頭,叮囑秀晶早點休息,轉身走向客房。西卡的房間冷得像北極一樣,項逸飛可不願意把自己裹成北極熊。他寧可睡客房。


    項逸飛輾轉反側,一整晚夢境如cháo連綿不斷,睡得不安生,喝太多酒難免起夜,起床搖搖晃晃的走出房門去衛生間。客房和秀晶的房間相鄰,項逸飛睡眼惺忪,迴房間時模錯了門,一頭撞上房門,揉揉額頭,奇怪自己什麽時候關了門,扭開房門繼續搖搖晃晃的爬上床倒頭就睡。


    項逸飛夢見自己身處一片雪地,寒風冷冽,自己凍得瑟瑟發抖,好不容易找到一處避風的洞穴,生火取暖,身體漸漸暖和起來。然後又不知怎麽到了一片香蕉林,很像自己在百慕大群島看到過的那一片香蕉林,項逸飛開心極了,大叫一聲飛快的爬樹去采摘香蕉,果然是自己曾經采摘過的那片香蕉林,因為項逸飛又在香蕉樹上看見水蜜桃。香蕉樹上怎麽會長水蜜桃呢,這個奇怪的問題在項逸飛的腦海中一閃而過,項逸飛伸手便去采摘鮮女敕多汁的水蜜桃,軟軟的,觸手生溫,水蜜桃的頂端居然生長著一粒小葡萄。


    這到底是什麽水果?項逸飛疑惑了。


    鄭秀晶同樣陷入了夢境,自從她無意間偷窺了姐姐姐夫的活之後,幾乎每晚都會做春夢,夢中總會有一個高大健壯的男子和她糾纏不清,有時候看不清相貌,有時候能看清相貌,男子的相貌很像姐夫,可是動作比姐夫粗魯,像一隻野獸。


    男子再一次出現在她的夢境裏,從身後摟住自己的腰,緊緊地摟住,自己一動也動不了,男子寬大的手掌侵入自己的裙內,肆意的撫模自己的肌膚,一把抓住自己的胸部瘋狂的擠壓,開始有些疼,然後慢慢的傳遞出絲絲快感。背後是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和灼熱的眼神,鄭秀晶覺得自己就像巧克力快要溶化了。


    ***柱狀物體頂住自己的臀部,那樣堅硬,像鐵一樣堅硬。鄭秀晶知道那是什麽,她在夢境裏見過許多次。那個猙獰的物體又出現了。她想叫,可是發不出聲音;她想掙紮,發現自己完全不能動彈。


    鄭秀晶緊緊地閉上眼,完全放棄了抵抗。


    我就要從女孩成為女人了嗎?


    鄭秀晶很害怕,可是內心深處隱隱又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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