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飄飄,一襲白衣,來的人正是李秀英,襲擊他們的金正勝的女友李秀英。


    那ri金正勝襲擊項逸飛和侑莉之後慌忙跑迴花店,李秀英見他神sè慌亂便問他發生了什麽事,金正勝六神無主,對李秀英說了他用濃硫酸襲擊項逸飛和侑莉的事,李秀英一聽之下大驚失sè,這是刑事罪,金正勝會被判刑的。李秀英不敢給項逸飛打電話,隻希望能遇見他向他求情,希望求得項逸飛心軟放過追究金正勝的法律責任。雖然李秀英知道可能性絕世唐門


    李秀英見項逸飛的第一句話就是道歉說對不起。


    侑莉對李秀英的印象不壞,但是一想到她是金正勝的女友便不敢放鬆jing惕,誰知道她會不會也成為了瘋狂的anti成員。侑莉側身攔在項逸飛的身前,她絕對不能讓項逸飛再遭受到襲擊了,項逸飛為了自己舍身擋下濃硫酸的襲擊落得手臂胸口都是傷痕,她一直心存愧疚,為了維護項逸飛如今就是背上動手打粉絲的罪名她也在所不惜。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李秀英滿臉歉意,連連鞠躬,頭低得幾乎觸碰到膝蓋。


    “說句對不起就行了嗎?”李秀英不來還好,看見她侑莉的火氣便不自覺的冒了上來,她原本不是容易動怒的性絕世唐門


    “對不起,對不起,正勝知道錯了,請您原諒他的衝動和魯莽。”李秀英又是不停的鞠躬。


    項逸飛冷冷的說道:“就你一個人來道歉嗎?”


    李秀英慌忙解釋道:“正勝知道自己錯了,在家裏反省。”


    項逸飛冷哼一聲,“他動手潑硫酸的時候可沒想到自己做錯了。”


    “項先生,真的對不起,正勝他真的知道錯了,請您高抬貴手,不要追究他的責任,否則他這一生就毀了。”


    項逸飛冷笑道:“那個家夥潑硫酸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容貌對一個女孩子多麽重要,他有沒有想過萬一濺到侑莉的身體,會不會毀了侑莉的一生。我絕對不會原諒他。”


    “項先生,隻要您不追究正勝的法律責任,無論讓我們做什麽都可以,無論賠償多少錢都可以,隻求您不要追究正勝的責任。”


    “讓那家夥用相同濃度的濃硫酸往自己身上潑,或許我會考慮不追究他的法律責任。”


    李秀英咬牙道:“隻要項先生不追究正勝的責任,我願意代替他。”


    項逸飛微微一怔,“你真的願意?濃硫酸會毀容的。”


    李秀英堅定的說道:“我願意。”


    項逸飛審視著李秀英,李秀英毫不退縮的和他對視。項逸飛歎了口氣,說道:“你走吧。”


    李秀英焦急的說道:“項先生……”


    項逸飛揮手打斷李秀英,“我不追究那家夥的法律責任,但是別讓我再看見他。”


    李秀英欣喜若狂,連聲道謝,連連鞠躬。


    侑莉望著李秀英離去的背影,遲疑的說道:“oppa,你真的不追究他的法律責任嗎?”


    金正勝在項逸飛的眼中已是半條腿邁入鬼門關的將死之人,對一個要死的人自然不需要追究法律責任,現在把他丟進監獄裏反倒是保護他,他的歸宿是黃泉而不是監獄。


    項逸飛說道:“侑莉,我們不是約定好了保守這個秘密嗎?這件事鬧上法庭首當其衝的就是你啊,會讓你置身輿論的風口浪尖,oppa說過保護你自然不能讓你身處窘境,而且我也沒有什麽大礙,就到此為止吧。”


    侑莉心頭一酸,差點便流下淚來,她沒想到項逸飛首先考慮的居然是她的處境,低聲問道:“oppa,你說剛才李秀英說代替她的男友是認真的嗎?”


    “愛情讓人盲目,愛情讓人勇敢,我從她的眼神裏讀到了堅定和無所畏懼。”


    李秀英甘願代替她的男友麵對濃硫酸,我呢,我會為了oppa麵對硫酸嗎?侑莉抬頭望著項逸飛的側臉,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輪廓,一張英氣勃勃的英俊的顏,oppa的顏就如同他健碩的身體一樣給人安全感。侑莉的目光落在項逸飛的被硫酸灼傷的傷痕,心中一軟,隨即堅定了信念,oppa毫不猶豫的保護她站在她的身前為她擋下所有的硫酸,她同樣也會為oppa這樣做,因為oppa值得她這樣做。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兩人肩並肩走了一段路,項逸飛忽然心生感歎。


    項逸飛說的漢語,侑莉聽不懂,項逸飛便解釋給她聽。


    “oppa,生死相許的愛情真的有嗎?”


    “我想是有的。”


    “就像你和西卡嗎?”


    項逸飛微微一笑,“我和西卡是生死相依,可惜西卡完全遺忘了那段記憶。”


    “對不起,oppa。”侑莉一臉歉意。


    “沒什麽,其實這樣也挺好,轟轟烈烈的愛情就如煙火,固然璀璨,可是短暫。平平淡淡的愛情就如小溪,綿延而長久。”


    李秀英滿心歡喜的迴到花店,她迫不及待的想親口告訴金正勝這個好消息,項先生不追究他的法律責任了,他以後不用再擔驚受怕。李秀英迴到花店看見花店大門緊鎖,頓時心中一緊,連忙掏出手機撥打金正勝的號碼,語音提示已關機。李秀英心中焦急,趕到她們合租的房屋,依然沒看到金正勝。


    正勝,你到底去了哪裏?為什麽連我都告訴,就這樣一聲不響的離開了。李秀英握著手機呆坐在大門口怔怔的出神。


    金正勝確實跑了,他擔心被項逸飛報複,擔心自己被告上法庭,恐懼自己被投入監獄。進李秀英對他說去求得項逸飛的原諒,在他看來完全不可能,如果是自己被人潑濃硫酸襲擊,肯定也不會放過襲擊自己的人。金正勝越想越怕,恐懼的本能驅使他逃跑,逃得越遠越好,最好離開韓國,他去過東南亞旅遊,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東南亞。金正勝拿定主意立刻付諸行動,連李秀英都沒有通知,坐上飛往馬來西亞的航班。


    金正勝離開預訂航班時項逸飛便接收到了“仲裁者”傳遞的消息,金正勝的行蹤他早已通過“仲裁者”全程監控,無論他跑到哪裏都逃不出項逸飛的五指山。離開韓國更理想,更方便項逸飛下手,金正勝注定會成為地球上眾多的失蹤人口中的一員。毫無疑問。


    金正勝不敢住大酒店,選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酒店,遙遠的距離讓他獲得了短暫的安全感,緊繃的神經得到暫時的放鬆。金正勝略作休息,掏出手機開機打算撥打李秀英的號碼告訴她自己到了馬來西亞讓她不用擔心,等風頭過去再迴韓國。


    這時,傳來敲門聲,金正勝拿著手機開了門,一個身材高達魁梧的白種人站在門口,金正勝還沒來得及發問,一張蒲扇大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口鼻,下一秒便失去了知覺。


    製服金正勝的人正是肯-麥克萊倫少校率領的“獅子座”戰鬥組,戰鬥組一行二十人,分頭抵達首爾,少校率領的三名成員是第一波抵達的小組成員,比威廉-約翰遜上校更早一步抵達首爾。當時他們接收的指令是就近監視金正勝,必要的時候控製目標人物。金正勝乘坐航班離開韓國飛往馬來西亞時,項逸飛便指示他們跟蹤尾隨,直到飛機落地才選定合適的時機動手。


    金正勝再次醒來發現四周一片漆黑,雙眼被蒙住了,下意識的動手撕扯眼罩,發現自己被反綁雙手,雙腿也被綁住了,動彈不得。不知道過了多久,金正勝隱約聽到腳步聲,腳步聲越來越清晰,一個,兩個,一共三個人的腳步聲,很沉重很穩健的腳步聲,腳步聲在他的身前消失,接著蒙眼的黑布被揭開,金正勝眯著眼適應突如其來的強光。一個黑人,兩個白人,站在他正對麵的正是在酒店襲擊他的那個白人。


    金正勝大為恐懼,哆嗦著問道:“你們想做什麽,我所有的錢都給你們,不要傷害我。”見三人毫無反應金正勝連忙用英語大聲唿救,黑人甩手一巴掌抽的他半邊臉通紅,牙齒也被扇掉了兩顆,驚惶之下不敢再說話。


    體格健碩的黑人正是肯-麥克萊倫少校,他率領第一波抵達的三名組員按照項逸飛的指示捕獲眼前這名名為金正勝的韓國人,然後傾倒濃硫酸,再然後送他下地獄。少校對項逸飛折磨人的手段不以為然,浪費資源不說效果並不理想,身為美軍他有一百種折磨囚徒的手段,隨便哪一種都比濃硫酸讓人記憶深刻。老板有獨特的愛好,既然發話他當然照辦。


    金正勝在硫酸傾瀉而下淋在自己頭上時突然頓悟,這是項逸飛的報複,可惜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濃硫酸腐蝕了他的整張臉,看起來就像一個碩大無比的爛番茄。


    嚎叫聲、申吟聲、喘息聲,斷斷續續,逐漸低沉,直至微不可聞。肯-麥克萊倫少校抽出腰間的軍用匕首,刺向金正勝的咽喉,寒光閃過,任務達成。


    站在少校左側的少尉說道:“頭兒,屍體怎麽處理?”


    少校收迴匕首,淡淡的說道:“失蹤人口。”


    “明白。”


    遠在韓國首爾的項逸飛收到了一條短信:魚已剝皮宰殺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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