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項逸飛一波一波的爆發,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西卡忽然覺得很有成就感。


    兩人進浴室原本是洗澡,結果澡沒洗反倒又出了一身大汗,興盡而疲,項逸飛才放過了西卡,兩人嬉笑打鬧安心的洗澡。這一刻,項逸飛和西卡在浴缸裏相擁相吻,感覺從未如此親密無間。


    項逸飛攀上西卡飽滿的胸部,讚歎道:“好像又大了,看來下次我要買d罩杯才行。”


    西卡被項逸飛模得全身發軟,倒在項逸飛懷裏,吃吃的發笑。


    兩人洗完澡吃過早餐,西卡準備去上班,項逸飛還要趕迴國內。西卡依依不舍的拉著項逸飛的手,像個依戀家長的小女孩,嬌憨可愛。


    項逸飛吻了西卡的額頭,“最多三四天,我就能迴來了。”


    西卡歎了口氣,幽幽地說道:“我們明天就要去日本了,你忙完了就來日本陪我好嗎?”


    項逸飛輕撫西卡的發絲,笑道:“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我答應伯父和崔姨照顧你們姐妹一輩子的。”


    西卡抱了一下項逸飛,有些戀戀不舍,抬頭說道:“我送你去機場。”


    項逸飛搖頭笑道:“不用,我自己走就可以。”


    項逸飛可不敢讓西卡這個機場女王送他去機場,西卡隨便在機場走上一圈都是媒體雜誌競相報道的畫報人生,徒惹不必要的麻煩。低調才是長久之計。


    西卡幫項逸飛整理衣領,柔聲道:“要想我,每天每夜都要想我。”


    “我保證,每天每夜都想,可是想到欲火焚身了怎麽辦?”項逸飛說前麵兩句話時還一本正經,說到最後一句便嬉笑起來。


    “我們可以聊視頻。”西卡說完覺得臉頰隱隱有些發燙。


    項逸飛想起西卡火熱的嬌軀不由得心中一蕩,“不許穿衣服。”


    依依不舍終究要舍,西卡望著項逸飛離去的背影悵然若失,一想到又有好多天見不到項逸飛就覺得心底空落落的。項逸飛坐上開往仁川機場的出租車,掏出手機猶豫片刻,撥打了帕尼的電話,“親愛的,在家嗎?”


    “honey,”帕尼大叫一聲,欣喜萬分,“你迴來了嗎?我在家。”


    項逸飛輕輕地笑道:“剛從美國迴來,親愛的,我想你,想見你,你有時間嗎?”


    “我還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


    “好,我馬上過去。”項逸飛掛斷電話對司機說道,“去奉恩寺別墅區。”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項逸飛再次迴到他和帕尼的愛巢,心情激蕩。帕尼挑染了頭發,黑色的直長發夾雜著幾縷灰白色長發,像極了一隻嫵媚動人的九尾狐。清爽的淡妝,越發襯托的皮膚白皙光滑。帕尼給了項逸飛一個深深的擁抱,多日的相思盡在不言中,項逸飛還了帕尼一個火熱的激吻。


    “我的薇薇安越來越漂亮了,我要被你迷死了。”項逸飛發自內心深底感歎,他的帕尼真的是越來越成熟嫵媚了。


    帕尼很開心,依偎在項逸飛的懷裏,“親愛的,什麽時候迴來的?”


    “剛迴來,迴家洗了澡就過來了。”這話不是謊話,也不是全部的實話,關於西卡的部分自然全部省略。


    “你和爸爸聊了些什麽?”情郎專程去美國拜見自己的父親,帕尼心中感動,感動之餘又不免好奇項逸飛和爸爸聊了些什麽。


    “都是男人的話題,你知道的,伯父是球迷,我們主要是聊各種比賽和球員。嗯,伯父還給了我你的號碼,說你也是球迷,我們一定會聊得來的。”說到後來,項逸飛忍不住笑了起來。


    帕尼輕輕地笑道:“爸爸很喜歡你嗎?”


    項逸飛嬉笑道:“當然,把他最寵愛最寶貝的女兒都介紹給我了,能不喜歡我嗎?”


    帕尼十分歡喜,吻了項逸飛的臉頰,笑容滿麵,“我們明天就要啟程去日本了,你會陪我們去嗎?”


    帕尼問了和西卡一樣的問題,項逸飛自然是一樣的答案。“當然,天涯海角我都陪著你。”


    帕尼伸出食指繞著項逸飛的胸膛劃圈圈,她很喜歡這種感覺,仿佛圈住了項逸飛的心,讓他永遠也跑不掉。帕尼仰頭凝視著項逸飛,輕聲道:“隻是陪著我?”


    這個問題項逸飛實在無法正麵迴答,他和西卡的關係帕尼全都知道,但是知道歸知道,說出來就是完全不一樣了,怎麽迴答都是錯。


    帕尼見項逸飛一副窘迫的神情,不忍心逼迫他,她也知道項逸飛心裏有西卡,畢竟項逸飛喜歡西卡在先,隻是情不自禁的問了出來,還是希望聽到讓她喜歡的答案,哪怕項逸飛隻是甜言蜜語哄哄她,她也會覺得非常開心。


    “上帝在雲端眨了一眨眼,我們有生之年就長出糾纏的曲線。親愛的,還記得嗎?”


    “我當然記得。”項逸飛點頭微笑,這是王菲的《流年》裏的一句歌詞,他對帕尼說過,記憶猶新,“我還記得你那件純白色的抹胸短裙。”


    帕尼輕輕一笑,眼眸中洋溢著異樣的神采,低聲訴說:“親愛的,遇見你是上帝的旨意,上帝為我選了你。”


    項逸飛拾起帕尼的手掌,十指相扣,柔聲道:“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帕尼獻上火辣辣的熱吻,兩人激情纏綿吻得難舍難分,項逸飛緊緊地摟住帕尼的腰肢,湊到帕尼的耳邊低語:“可是上帝為我選了兩位美麗可愛的天使,怎麽辦?”


    帕尼橫了項逸飛一眼,眼神中流露出絲絲幽怨和悵惘,“你說呢?”


    項逸飛正色道:“我想上帝的旨意不能違背。”


    帕尼收斂情緒,食指點了點項逸飛的胸膛,“貪心鬼。”


    帕尼忽然笑了起來,仿佛晨曦的第一縷陽光,溫暖而耀眼。帕尼吻上項逸飛的臉頰,“便宜你個貪心鬼了。”


    項逸飛欣喜若狂,大聲說道:“我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係,所以這輩子成了全世界最幸福的傻瓜。”


    帕尼淺淺一笑,故作隨意的問道:“傻瓜,你迴來見了西卡嗎?”


    知曉了帕尼的心意,項逸飛幹脆老實坦陳,“見了。”


    帕尼睜大眼,有些不滿,“不是說迴家洗了澡就來見我了嗎?”


    項逸飛模模鼻子,“西卡正好在我的床上睡覺。”


    “然後呢?”帕尼望著項逸飛,手指順著項逸飛胸膛緩慢的下滑。


    項逸飛覺得帕尼的手指仿佛一道電流流經體表,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極度舒暢,克製住申吟的衝動低聲說道:“然後做了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運動。”


    相思成災,**,他和西卡的魚水之歡是自然而然的事,項逸飛若是現在還對帕尼撒謊首先對不住自己的良心,對不起帕尼對他敞開心扉,對不住帕尼為他所作的犧牲。有時候謊言比真話更傷人。項逸飛不想傷害帕尼,哪怕一丁點也不想。


    帕尼的手指滑下項逸飛的小月複,下探到大腿內側,眼神熾熱似火,聲音魅惑如妖,“我也要。”


    吃醋也好,賭氣也罷,沒有什麽情話比這三字更有誘惑力了,項逸飛熱血充溢,狂熱的吻上帕尼的紅唇,雙手放肆的四處遊走,扯掉帕尼的睡衣,帕尼熱情如火,發出陣陣蕩人心魄的申吟聲。


    “我的小獅子,我喜歡你咬我。”


    帕尼狠狠地一口咬上項逸飛的三角肌,項逸飛吃痛,抱住帕尼直接推倒在客廳的沙發上,他和帕尼還從未在客廳做過,很新鮮很刺激的別樣快感。經曆了之前的兩場大戰,項逸飛現在比金霸王更持久,帕尼招架不住,起身在項逸飛的脖子上狠狠地抿出幾枚草莓紋章,一路舌吻向下,挑逗他的敏感帶。項逸飛一陣眩暈,仿佛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被帕尼的香舌吸吮了過去。


    快感如潮一波一波的衝擊著神經,項逸飛終於爆發了。項逸飛摟住帕尼撫模著她如絲般光滑的肌膚,感受極致快感之後的餘韻,滿是愛戀的神色。


    帕尼吻了項逸飛的臉頰,“親愛的,我愛你。”


    項逸飛低聲道:“親愛的,我也愛你。你是我的天使。”


    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可以很漫長,也可以很短暫,對久別重逢的情侶,無疑是後者。帕尼戀戀不舍的和項逸飛道別,她必須要出發趕行程了,而項逸飛也要趕往仁川機場飛迴國內。


    直到飛機降落在江津市天鶴機場,項逸飛依然有些腿軟腳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原來段正淳也不是那麽容易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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