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晗煙頓時懵逼了,我不認識你,你來找我要錢,一百萬,還要現金,你是早晨豆腐花吃多了,還是自己腦子變成豆腐腦了?


    “我欠你錢嗎?”陸晗煙微笑著問道,同時,她的手放在了報警鈴上,隻要自己按下去,保安會在十五秒內闖進來。


    “不是欠我的錢,是欠馬智勇的錢,是他讓我來拿錢的,你要是不信,可以跟我去省城,他在那裏等你,到時候他會向你說明,相比一百萬,是貴鹿集團重要,還是一百萬重要,還是省城的那個案子重要?”女人雖然很緊張,可是依然按照馬智勇在電話裏教她說的,一字一句的背了出來。


    雖然言語有些出入,但是意思表達的很清楚了。


    一開始陸晗煙確實沒怎麽把這事當迴事,可是隨著這個女人說出了省城的案子之類的話,以及又扯到了貴鹿集團,陸晗煙有那麽一瞬間確實是慌了。


    “你這個故事編的不錯,可惜的是,我不認識你,也不認識馬智勇,我和他沒什麽關係,對了,你說的這個馬智勇是誰啊?”陸晗煙故作不解的問道。


    女人沒說話,徑直起身來,說道:“既然你不信,那就算了,本來馬智勇也沒報什麽希望,隻是覺得應該和你做這筆合適的買賣,否則,將來大家都會後悔。”


    女人說完就要離開,但是陸晗煙叫住了。


    “我憑什麽信你?”陸晗煙問道。


    女人迴過來頭,看著陸晗煙,問道:“你知不知道一個叫秦之鹿的人?馬智勇說他知道這個人一些不為人知的故事,你要是想聽,就跟我去省城,一百萬的現金,聽一個從沒聽過的故事,是不是很值?”


    這三個字對陸晗煙來說,猶如黑夜裏的閃電,盡管過去了很長時間,可是每每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她的心口還是會莫名的疼,有時候疼的必須要吃藥才行。


    陸晗煙捂著胸口,看著這個女人,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你要是想去,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當然了,隻能是你一個人跟我去,馬智勇現在被通緝了,多一個人他都不信。”


    陸晗煙猶豫良久,讓自己的司機開車,帶著這個女人一起奔赴省城,臨走之前,她讓財務立刻準備一百萬的現金送到省城,這都是在那個女人的眼皮子底下下的命令。


    車上高速,陸晗煙告訴這個女人說道:“我告訴你,你最好對我說的是實話,你要是敢騙我,貴鹿集團會把你和你的家人都找出來,到時候是什麽下場,你自己心裏明白就好。”


    女人顯然是沒有經曆過這樣的場合,被陸晗煙幾句話嚇得不輕,很快就承認了她是人民醫院的一名護士,是馬智勇的情人,這些都是馬智勇口述,讓她記錄下來,然後再背下來,這才壯著膽子去找了陸晗煙把這事說了一遍。


    陸晗煙也懶得和她廢話,隻想到了省城見到那個被通緝的馬智勇再說,這個護士就是個跑腿的,屁都不知道一個。


    老百姓可能屁都不知道一個,但是在一個地方的上流圈層裏,誰要出事,誰可能出事,誰將要出事,誰出事了,那是瞞不住的。


    關於馬智勇出事的消息,陸晗煙也知道了,貴鹿集團旗下有三家製藥廠,都和人民醫院有業務往來,所以醫院裏傳出去的那些消息,她早已得到了匯報。


    陸晗煙知道,這些藥廠的業務員和醫院一定有勾兌,所以,但凡和馬智勇有關係的人,一律盡快安排出國度假,先出去躲躲再說,哪知道自己安排出去的人還沒走呢,馬智勇居然找上門了。


    對於馬智勇在這個時候要人到攬舍來,靳曲非常不滿,但是也隻能是安排,他隻是期待著早點把這個家夥送走,可是聶寶華還存有一絲僥幸,覺得可以試試為馬智勇擺平這件事。


    可是當聶寶華問了一圈之後,才發現馬智勇的事太大了,不說南港市紀委早已是鐵了心要把馬智勇查個底朝天,就單單是他打聽到的那些消息,就足以讓他目瞪口呆,他實在是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院長,居然有這麽大的貪欲,這他媽的也太能撈了。


    靳曲從窗戶裏看了一眼來這裏的那個女人,記下了車牌號後就再沒出現,他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是這裏的老板,雖然人家一打聽就能知道,但是自己可以說馬智勇來這裏的時候自己不知道。


    還是馬智勇的那個房間裏,那個跟著陸晗煙來的女人把陸晗煙送進去之後,本想和馬智勇說幾句話的,但是被馬智勇派到了門口去守著了。


    “馬院長,真是想不到,紀委和市局都要把南港市掀個底朝天了,你居然還沒走呢,我以為你現在應該在美利堅吃麵包呢。”陸晗煙揶揄道。


    “陸總,我沒時間和你開玩笑,錢呢?”


    “開玩笑呢,一百萬,說要就要,我不得讓人湊湊,你的故事要是講得好,錢就在來的路上,你要是講的不好,那錢就半路迴去了。”陸晗煙盯著馬智勇,一字一句的說道。


    其實她的內心是很忐忑的,因為她聽到了秦之鹿這個名字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冰冷的,肚子裏的胎兒可能也覺察到了母體的變化,在來的路上一直不老實。


    “好,那我就給你講講這個故事,但願你聽完後滿意,我要的是逃命的錢,陸總不會小氣,對不對?”馬智勇問道。


    陸晗煙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等著他的下文。


    馬智勇確實有點東西,他講述的事情陸晗煙確實沒有聽說過。


    而且他講述這件事的時候,開頭也是別具一格,不是從秦之鹿開始,也不是從南港市開始,而是從省城開始的。


    “通過屍檢,闞雲露的案子被認為是謀殺,那個矮小的殺手還在追查中,陸總,你想知道這個案子在誰手裏嗎?”馬智勇問道。


    陸晗煙聽他談起闞雲露案子的時候,她的心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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