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嘉樹的話讓齊佳楠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說,你姑娘在和陳勃搞對象?”齊佳楠不信的問道。


    驚訝之餘,以至於她從關嘉樹的懷裏掙脫出來,坐在一旁驚訝的看著關嘉樹,但是又被他拉了迴去。


    “是啊,我也是剛剛知道的,他們現在還在省城,把我氣的夠嗆,當然,做老子的,還能怎麽辦,所以,你去省城沒問題,我一句話的事,問題是你走了,我在武陽縣不認識其他人,怎麽處理他?”關嘉樹皺眉說道。


    齊佳楠聽了事情的經過後,再想想自己現在和關嘉樹身處的位置,突然覺得這個交易沒有那麽肮髒了,自己出賣的不是身體,而是自己手裏的權力,而關嘉樹幫自己調動,利用的也是他手裏的權力。


    這是權力和權力的交易,齊佳楠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道。


    “可是我聽說,他背後是羅洋,羅洋是龐省長的秘書,這裏麵的關係錯綜複雜,你想好了?”齊佳楠問道。


    關嘉樹倚在溫泉池上,閉著眼,手在齊佳楠身上不斷的摩挲著,對這句話沒有一點反應。


    “無所謂,不管他是誰的人,你給我把他搞臭就行,再說了,他不是在婦聯嘛,管的都是女人的事,瓜田李下的,這個事最好搞,我想過了,也隻有是這種事,我那傻女兒才會和他掰了,別的事還真是不好說。”關嘉樹說道。


    “行,沒問題,你隻要是想好了就行,其他的,我來安排。”齊佳楠把這事應承下來了。


    第二天一早,陳勃的門被砸的光光響,他是急忙穿衣服才趕到了樓下,關初夏早已在車旁等著了。


    “趕緊的,我還要趕迴去做手術呢,你也是,怎麽不定個鬧鈴,我定了三個,都沒叫醒我,這段時間簡直是太累了。”關初夏說道。


    迴去的路上,陳勃開車,而關初夏在一旁給他上課。


    但是上課的內容讓陳勃有些意外和驚訝,或者說是震驚。


    “我們一年後結婚,怎麽樣?這一年的時間,夠我們相互了解了吧,你不是說不熟悉嘛,我給你機會。”關初夏說道。


    “這麽快嗎?”陳勃看她一眼,問道。


    關初夏白了他一眼,說道:“一年的時間,還快?我和你說,陳勃,我沒時間和你胡來,還有,這一年的時間,我們要同居,我那個宿舍不合適,你迴頭租個房子吧,兩室的就行,給我留一個書房,我有時候晚上要寫病案。”


    陳勃聞言,差點沒有一腳刹車停在高速上,這種事被一個女孩子提出來,而且還說的這麽直白,陳勃瞬間覺得這事有些不可描述。


    “同居?你父母同意?”陳勃不信的問道。


    “這是我和你的事,兩個單身男女,不同居怎麽會發現對方的問題,有些問題是可以克服和改正的,但是有些問題是致命的,所以,還是先同居一段時間吧,還有,都是成年人了,有需求也是正常的,你不想和我同居,是想找其他辦法解決,哦,對了,以後你每周都要迴來一次,我有時間也會去找你,你那裏方便嗎?”


    盡管陳勃的腦子是夠用的,但是麵對這樣的問題時,依然感覺cpu有要燒了的跡象。


    他在思考怎麽迴答關初夏這些致命的問題,因為關初夏把男女之間的那種朦朧感撕的蕩然無存。


    這種事情不該是我知道你的故作矜持,你知道我的圖謀不軌嘛,然後相互妥協,相互試探,最後在一個恰好的地方和恰好的時間,成就兩人不可描述的事情。


    可是這事到了關初夏的嘴裏,全然量化成了科學的數據,以及對男人和女人的研究結果,她隻是給出了一個科學的結論,剩下的一切事情都交給了男女之間的化學反應。


    “呃,你這個計劃是不是太快了點?”陳勃試探著問道。


    因為這事是她提出來的,自己要是直接說不行,那她該怎麽想?


    嗯,關初夏想的也很簡單。


    “你是不想,還是不行?”關初夏很認真的看著陳勃的側臉,問道。


    陳勃徹底被逼到了牆角,嗯了半天,才問道:“你有沒有意向的房子,或者是小區?”


    “沒有,離醫院近點就行,這車你以後開著,我步行上班。”關初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因為她發現陳勃還沒有車,所以直接把這事也給他解決了。


    陳勃還能說什麽呢?


    所以,剩下的一半車程,陳勃都沒說話,而關初夏用手托著腮幫,看一會陳勃,然後看向窗外笑笑,然後,再看一會陳勃的側顏,反複幾次陳勃就受不了了。


    “咱能別這樣了好嗎?你這麽看一會笑一會的,我心裏瘮得慌。”陳勃哭笑不得的說道。


    “嗯,好,我們聊點正經的……”


    關初夏坐直了身體,接著拋出來的一個問題,讓陳勃覺得還不如剛剛那樣呢。


    “……那我們就聊聊你和陸晗煙吧,怎麽樣,你給我說詳細點,不然我覺得不過癮。”關初夏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陳勃不得不把自己從頭到尾和陸晗煙的假結婚的事情說了一遍,這才算是堵住了關初夏的嘴。


    “那,雖然是假結婚,可是這也正經的前妻和前夫,你們以後不會有啥動靜吧?”關初夏再次問道。


    其實沒有不介懷的女人,更何況是結婚這麽大的事,所以,關初夏對於陳勃的婚史還是很介意的,雖然祖文君說的稀裏糊塗,可是關初夏總覺得陳勃和陸晗煙沒那麽簡單,因為當時自己問祖文君這個問題時,祖文君的答複是,他們倆到底有沒有事,這得她自己問陳勃。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怎麽會那麽做,人家懷孕呢,你這,我要是這事都能幹出來,那我是啥人了,再說了,我又不是不知道她肚子裏是誰的種,那我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陳勃麵對關初夏的懷疑,當即否認,這個問題來不得半點模糊,因為在祖文君那裏,她可是認為陳勃當時是把陸晗煙睡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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