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07


    於誠當明白洪天河所說,今天的事情若是傳了出去,不光那些自謂正道的找自己,最主要的是那個黑小子的師父……想到這裏,於誠心中一緊。不過麵色卻依然淡然喃聲道:“你當我於誠是嚇大的?如果我於誠怕死,當初就不會選擇走今天這條路。”


    洪天河也是淒然一笑道:“於誠,二百年前,我們沒有生死相鬥,嗬嗬,想不到也有今天。好罷,我洪天河如你所願。不走便是……”


    於誠眼中一亮,可是卻也隨之一暗道:“如果沒有二百年前那次事件,也許我們會是最好的朋友。”


    洪天河鏗鏘道:“多說無宜!別一副給我送終的樣子,誰勝誰負天都不知道,何況你我?”


    於誠隨著這聲大喝大笑道:“好,哈哈,假如今天你死,我於誠定然為你洪天河立碑。”


    洪天河不在說話,一拳向於誠的太陽穴砸去……


    ……


    兩人又戰在一處,掌風拳勁所到之處,滿目狼藉。朱一手的死讓於誠更加著急,說自己不怕死是硬撐罷了,多年的養尊處優,早就讓於誠珍惜自己所有的一切了。不過如果他不那樣說,他真的怕洪天河自己跑了。如果洪天河想跑的話,就算自己高於他一線,也一定留不住他,沒想到洪天河這個老家夥還真上了自己的當了。


    於誠的攻擊,一招強過一招,讓洪天河頓時有些招架不住……


    此時的木無霜看著遠處半跪在那裏粗喘的平若塵,心中湧現出不種難以言表的滋味,有依賴,愛慕,嫉妒,崇拜。總之那種感覺讓木無霜不顧一切的接近他。癱在那裏的他居然掙紮著站起身形,向平若塵的方向慢慢的挪了過去,一步一步……雖然慢,卻不停止,邊走木無霜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眼淚跟著流著。


    而現在的平若塵,他自己也在驚異自己的攻擊力,居然一招能吞噬朱一手。不管怎麽說那也成名百年的人物,行氣決至少比自己高一層不說,其行氣決的運用和戰鬥經驗也比自己豐富的多。隻能說明同級的《真陽決》要比行氣決的攻擊力高出太多太多。


    平若塵的丹田早就在剛才一清而空。雖然清空,可是平若塵發現他的丹田雖空,可是明顯感覺到行氣決所開的經脈裏麵居然有丹田之氣的存在,難不成兩種功法自行融合了?其實平若塵哪裏知道,就在他早用了一招烈日奪魂的時候,他的丹田之氣就已經侵入行氣決的經脈之中了。這哪裏是什麽融合,分明就是去吞噬了,可是丹田之氣哪裏想到,平若塵一招殘陽奪命就清空了所有丹田之氣,讓留在本屬於行氣決之中的丹田之氣攻也不是,退也不是。半晌,平若塵清清楚楚的感覺那那些丹田之氣迴歸了丹田之中。這也讓平若塵的精神鬆弛了一下,不禁暗想,看樣子自己的《真陽決》並不是不能用,而是要找機會用才行。不過用的時候必須留守丹田之氣,像殘陽奪命這樣用一次就清空丹田之氣的攻擊招式還是不能用了。這樣太危險了。如果這個時候行氣決的真勁進行攻擊,自己絕對不會好受……估計這次行氣決的真勁也一定是頭一次感受到《真陽決》的強勢入侵,沒有進行迴攻,要不然此時平若塵就會有暴體之痛……平若塵不禁暗下決心,一定要找個機會,融合兩種心法,這樣下去,一個不好。自己交待了。


    ……


    木無霜終於挪動著身體來到了平若塵的身邊,這才發現,平若塵的狀態,嘴口都是血,胸前都是,兩個手臂的皮幾乎都已經掉沒,血肉模糊。身體還在那一顫一顫的抖動著,第抖動一下,頭上的冷汗便是出了一層,隨著喘息,汗水,血水融成一處滴在地上,地麵都已經打濕了一大塊。看著痛苦的平若塵。木無霜就知道剛才那一擊給他帶來的傷就不輕,但是他確沒有一丁點的聲音,在那裏忍著,顯然是在調節著自己的疼痛適應能力……


    “你,你沒事兒吧?”木無霜,終於輕輕的問道。


    平若塵艱難的抬起頭,看著木無霜扯了扯嘴角道:“沒事。”


    隻說了沒事這兩個字,平若塵的汗珠便又加了一層,眉毛都擰成了一個疙瘩!


    看得木無霜一陣心悸,自己不是沒受過傷,可是像平若塵這樣的傷,她長這麽大也沒有見過,隻覺得看著眼暈,想著想吐。那感覺實在是讓自己難受至及。可是想著這個拚了命救自己的少年,木無霜的心一下子又融化了……


    “無霜,你站在這裏別動,我去助洪長老一把。”平若塵居然掙紮著站了起來……


    木無霜急道:“你都傷成這樣,怎麽幫?不如好好休息一下,也省得上去給洪長老找麻煩啊。”


    其實木無霜說的並不無道理,有很多時候,幫忙反而不如不幫。可是平若塵哪是那種不明火候,不抓時機之人?此時正是於誠心浮氣燥之時,攻擊之中必然有破綻。可是洪天河就算看見破綻也苦於無還手之力,可是加上自己就不一樣了。自己隻能能繞住於誠一招,洪天河就有可能反敗為勝,不勝至少一和之力也可以改變現狀啊。至少能活兩條人命。


    一刻都不能耽誤。沒有理會木無霜所說。因為現在每說一個字,平若塵就要浪費不少的體力。如果保留這些體力,也許還會有些用處……。想到這裏,平若塵艱難的站起身形,手扶著黑色大槍,站了起來,把目光投向了死命攻擊的於誠。果然,此時的於誠攻擊之餘有許多的破綻根本就沒有防守的意識,或許他此刻已經不屑於防禦了,最快的解決洪天河才是他最大的所願……


    看著晃晃悠悠的平若塵,木無霜一股怒氣心底而氣,麵若寒霜。這也太不拿自己當迴事兒了?唿,一下子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竄到平若塵的麵前站定!“不許動!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傷有多重?”


    平若塵一愣,怒氣轟然而起,這都什麽時候了,這個女人還在這裏和自己耍小脾氣,可是當他看見木無霜那認真的表情,憤怒的喘著粗氣的時候,心裏突然生出一種溫暖的感覺。暗想,這個傻女人是在在乎自己?嬌小的身軀站立都不是很穩,可是站在那裏卻有如一汪清水,另平若塵的心泛起一陣陣清涼。


    平若塵長歎一聲,怒氣也隨而下,輕聲道:“讓開,相信我。”


    “不!”木無霜的聲音堅定。


    “你若不讓開,或許我們都要死在這裏了。”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平若塵的喘息聲已經非常的重了,看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可是眼神之中的清澈在告訴著木無霜,他很健康。


    木無霜當然不是傻子,洪天河已經中了好幾處傷,其中還有兩招重傷,此時還在苦苦支持,也就是意念罷了。戰敗,隻是時間的問題。那樣的話,他們三個肯定都要死在這裏,在想想剛才平若塵隻一招就殺了那個很厲害的壞老頭。不由得心中放緩。輕聲道:“你一定要小心!”說完嬌小的身軀已經不用讓,唿的一下子癱在了原處,原來木無霜也是強打著精神擋著平若塵,看到這,平若塵的心更是一陣感動。心中的那個決定更迴牢固了。


    ……


    於誠和洪天河之間的戰鬥越來越白熾化!洪天河的身上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掛滿了血跡,氣息早已經濁先前那樣的均勻,邊白色胡子早已經飛了起來,看樣子也是氣竭之勢,於誠雖然占盡上風,可是洪天河的拚命之戰也是讓他的身上多出幾條血淋淋的傷口。不過於誠的氣息比洪天河調節的好的多。


    平若塵意念一動……


    轟……丹田之中的僅有丹田之氣和行氣決的胸淤之氣急速的向一起匯合著……陡然間,兩種氣勁轟然相撞,本來還未弱的行氣決此時也是拚命之勢,而僅存的那份丹田之氣依然保持著他的高傲,兩股真氣僵持不下,平若塵的身體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著聳立,黑色大槍也是穩穩的持在手中。一股轟天氣勢,蕩然而出。可是仔細看去,才能發現平若塵的眼睛都已經是通紅,就算是持在手中的黑色大槍都有一些滾滾熱浪悄然冒出……身上的血珠,不知道什麽時候陡然增多,一頭黑發,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成了火紅之色……


    而此是平若塵身體之中也是火花四濺,兩種氣息根本不相融合,都是在竭力排斥著對方,也在找機會吞噬著對方……就像兩個高手在過招一樣,可是他們這樣過招平若塵可是受不了了,表麵上看平若塵是盛勢,可是也隻有平若塵知道,自己此時絕對是迴光返照……若是挺不過體內的兩個氣勁融合,自己勢竭必死。


    致命的行為卻讓平若塵的心思更加清澈,平若塵的腦袋轉得更快了,用什麽辦法最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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