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充斥著各種議論聲音的人群在目睹了這一切之後意見出乎一致的統一,沒有任何的人在為自己猜對了而感到高興,也沒有人為自己猜錯了而感到傷心,他們全都吃驚於淩風失敗的幹脆,的確有一部分人猜到了淩風肯定會失敗的事實的,但是任誰都沒有想到的是他們之間的戰鬥居然會這麽迅速地就結束。一切是那麽的果斷,沒有給人絲毫反應的時間。


    “喂,那個男的居然輸了。”人群中最為多的話就是這麽一句,而伴隨著這句話說出的時候他們的臉上是一種吃驚。


    “看吧,我說的,這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太大了,那個男的是贏不了那個莊家的,別忘了他可是長勝將軍啊。”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有人在人群中說出了這麽一句話,而就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卻並沒有人迴應他,畢竟對於這裏的任何一個人來說想要戰勝淩風都是基本上不可能的,所以他們也不會去說三道四,終究這種事後諸葛亮一樣的人在這裏隻是占了少數的席座。


    和人群之間的騷動不一樣,淩風並沒有太過於吃驚,或者說一切的事情都在淩風的意料中。這場比賽的失敗是他早就預料到的,但是出乎他預料的是自己居然沒有從這次失敗之中獲得任何有用的情報,這種情況是淩風萬萬沒有想到的,不要說是改變未來的方法,就連莊家是如何作弊的淩風都沒有能夠發現,和大多數的人一樣,淩風所陷入的也是一種敬佩,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練成了這麽精湛的賭技,想必是花費了大部分時間的。


    但是,這並不是淩風放棄的理由,相反在淩風的大腦中他正在計算著許多種的計策實行計劃,而隨著他計測製定,淩風手機中所顯示的東西也在不斷改變著。


    沒有說些什麽,僅僅是稍稍緩和了一下自己失敗之後的那種感覺之後,淩風便將女子叫到了旁邊,在耳邊很是輕語地說了一些話。


    僅僅是聽淩風說了幾句話之後女子便離開了淩風徑直走出了人群,而這一切都被那個莊家看載客眼裏。


    “耍小聰明?”莊家的口中很是輕視地說了這麽一句話之後便將自己的視線直直地盯著淩風,在莊家看來小聰明是完全不需要的東西,畢竟對於他來說隻要是賭博的話,沒有任何人能夠贏得了自己,就算他是日記所有者也是不可能的。


    “發牌吧。”淩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不經將自己麵前的籌碼再次拿出了一半壓在桌子上。很明顯淩風這是希望每一把都讓莊家全力以赴,應為隻有這樣才能在這段時間內觀察出一些貓膩。


    同樣的洗牌,在洗完牌之後淩風的手機山所顯示的是失敗的結果,也就是說如果按照現在的進度進行下去的話那麽輸是一件無法避免的事情,一想到這裏淩風不經稍稍皺了一下眉頭,畢竟要是自己輸了的話,那麽就根本沒有機會觀察出這個莊家是在哪裏做出了手腳。


    “我要腰牌。”淩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所露出的是一種猥瑣的笑容,不難看出淩風這一次是認真的,而先前那些發出議論的人群麽不經再次安靜了下來。如果說上次的賭局是淩風失誤而被莊家拿下的話,那麽這一次淩風要是再輸了的話,想必大家也就沒有任何的話可以說了吧。


    “請。”莊家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不經將牌拿到了淩風的麵前,好讓淩風去腰他的牌。


    當然,對於一個能夠記住每張牌的位置的莊家來說給淩風要牌根本就是無所謂的,畢竟無論淩風如何的腰牌莊家都能很是輕鬆地將牌的順序給記住,更何況他還有作弊這麽一個技巧,隻要有這個技巧在莊家的身上的話,那麽自己是不他可能會失敗的。


    此時圍在這周圍的群眾甚至感覺不到了自己的唿吸,或者說在他們看來自己的唿吸已經沒有辦法和眼前這個比賽相比了。俗話說的好內行看熱鬧,而外行看的就是門道。


    有的人就在和別人說著淩風這個腰牌多半是想要轉一下運氣,賭博的時候不是常有很多禁忌和風俗麽?比如說賭的順手了就不能上廁所,要是賭的運氣不好要常常腰牌之類的,那些人顯然就是將淩風的行動和這種迷信的活動聯係到了一起。


    “這兩人都不簡單啊。”一個聲音從淩風的後方傳了過來,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讓淩風聽到了,總之坐在位置上的淩風很是清楚地聽到了這句看似褒獎的話。


    “是啊,原本要輸的牌,被這個孩子給腰的恰到好處。沒想到小小年紀就能將賭技精進到這種地步。”另一個聲音也不由得隨聲讚佩起淩風的身手起來。


    “隻是可惜了啊,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這個孩子今天是碰到對手了。”原本誇讚淩風的聲音在那一刻就戛然而止了,沒有任何出現的足跡。


    “哎,可惜了。這年頭也有不守規矩的人啊。”蒼老的聲音所透露出的是一種威信感,而這句話不由得使得淩風一怔……


    人群中的議論再也沒有出現,任憑淩風怎麽去細細凝聽都無法聽到那個甚是專業的點評。


    在賭界,有著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所有賭博的人都不能作弊,說的通俗一點就是所有賭牌的人都不能改變已經洗的牌,在發牌的時候必須要尊重既定事實,這就是有賭德的人會做的事情,而顯然這個莊家所做的事情是沒有任何賭德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莊家不經向淩風問了一聲:“請問可以發牌了麽?”


    聽到男子說出這句話之後,淩風才很是不情願地將視線再次移動到了賭桌上,不難看出淩風根本就無心應付賭博。他很是清楚的意識到想要贏眼前這個男的話,剛才那兩個在談話的人是不可缺少的,至少他們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而這個正是自己想要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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