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孫飛說出這句話,淩風不經將自己的思緒理了一下,並且很是認真地規劃了一下自己未來所要做的事情。從孫飛的表現可以看出,現在的孫飛已經完全的相信了自己。那麽自己所能做的就隻剩下一件事情,跟著孫飛的思路去將這件事情給繼續下去,要是照著這樣下去,相信要不了多久孫飛原本的麵目就會暴露在自己的麵前,那麽到時候就可以毫無顧忌地將孫飛鏟除了,畢竟像孫飛這樣心思縝密的人很難想象他會把自己毫無防備的放在自己的麵前。除非他是一個自大傲慢的無知者,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準備怎麽做。”淩風停頓了數秒之後不經說出了這麽一番話,就好像是沉思了很久一般。站在原地的孫飛不經看了一眼淩風,在他的眼中淩風的身影瞬間變得很是詭異,他可不認為眼前這個人是個那麽容易相信自己的人,並且僅憑自己的感覺來說的話,淩風如此快速的相信自己本來就是不合乎常理的事情,更不要說會關心起自己未來的計劃了。不過僅僅是猶豫了片刻之後孫飛便停止了對淩風的思考……因為在他的計劃中淩風所做的任何的事情都是沒有必要的,更何況隻要淩風表麵上裝作和自己合作的話那麽自己的計劃就能夠得以實現了。至於接下來會發生什麽,那都是無法影響到結局的小插曲而已。“首先,我認為擒賊先擒王,我們應該把不戰聯盟的首領給直接做掉,而且我已經調查到了那個聯盟的首領的居住地,接下來隻要我們一起去剿滅他們就可以了。”孫飛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很是激昂,雖說是一種演技,但是不得不承認。孫飛是一個合格的演員,至少這番演技略微地燃起了淩風心中的一小團焰火。“那也行吧,但是我想問一個很是白癡的問題。”淩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不經推了一下一直下滑的眼鏡,並且掏出了一粒藥片吃了下去。原本站著的孫飛在聽到淩風的這句話之後不經將自己的一直矗立的雙腳抖了一抖,雖然這個動作很是不和諧,但是為了緩和此時的尷尬。這是必不可少的程序之一。“隨便吧,正好我腿有點酸了。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坐下來聽麽。”孫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很顯然向淩風請示了一下。原本準備一氣嗬成的淩風被這麽一問不經打斷了自己的發言,向孫飛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敵人的基地,那為什麽還要再帶上我呢,照理說殺人這種東西知道的人不是越少越好麽?”淩風在將自己的觀點陳述給孫飛的時候不經將視野瞥向了遠處的一個書櫃內。比淩風話語更具有吸引力的是他的眼神,僅僅是朝向書櫃方向的一撇便使得原本坐下的孫飛身上不經一怔。“對你這話的確不錯,但是如果就靠我一個人的話。是不可能殺了他的。“孫飛在話語中不經增加了一絲神秘的感覺,這不經使得原本盯著書櫃的淩風將視線再次移向了那個站在自己麵前的孫飛。“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憑你的能力還殺不死一個首領,雖然不知道你的日記上所記載的內容是什麽,但是畢竟我們可是日記所有者啊。難道對方的日記所遇見的未來比起多非常多,以至於你一個人的日記是無法預料到的。”此時淩風不經說出這麽一番話,顯然此時的淩風比起吃驚更多的是一種恐懼,他不知道這個所謂的盟主手上的日記到底能反應什麽樣的未來,但是僅僅從孫飛這樣的人都沒有把握打敗來說,就很能反映出問題的嚴重性。“你說的話是什麽意思。”孫飛說出這番話的意圖並非是自己聽不懂淩風所說的話,而是希望通過淩風向自己解釋這個舉動來淡化他的視野中的那個書櫃。看到孫飛臉上一臉的茫然,原本站著的淩風便來了興趣,他也知道孫飛現在的所作所為有大部分是裝出來的,但是這又怎麽樣呢。該解釋的地方還是要解釋的,在孫飛將全部的底牌攤出來之前自己隻有配合孫飛做這種毫無意義地過家家一般地遊戲。“這場所謂的日記殺人賽的重點就在於要利用對方日記中的範圍,來趁著對方不注意的時候將其擊殺。”淩風說完這句之後不經停了一下自己的話,以便於裝出一副讓孫飛理解的樣子。“接下來我們假設a的未來日記上所能顯示的日記是在自己學校的生活,而b的日記所記載的範圍確是學校和去學校的路上,也就是說b的日記的範圍比a整整多了一個路上的範圍,這麽一來b所能將a所殺害的地方就顯而易見了。”淩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顯得很是無聊,畢竟他知道孫飛並不是連這種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得人,並且從孫飛的表現中淩風很快便得出了這個案發現場的關鍵就在那個書櫃處這個結論。“大概是明白了,但是不是像你想的一樣。我們的聯盟有一點奇怪。在我們的聯盟中並沒有人考慮到這麽多殺人的方法。在他們看來一起和諧相處才是最為重要的。所以他們做了一個很是奇怪的決定,將所有的日記都上交並且所有人不得使用日記。”孫飛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不由得露出一絲自豪的感情,不難看出他的表現沒有一絲的虛假的成份在裏麵。“這也的確不失為一個好的辦法。但是,或許僅僅是太過於理想化了吧。”淩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不經將眼睛撇下了孫飛,他注意著淩風在在聽到自己的這番話之後的表情到底是何種反應。隻見孫飛的臉上說不出是一種憤怒還是什麽,但是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在孫飛的臉上他看到了一個作為普通人的不甘。“或許吧。”孫飛說完這句話之後不經將自己的眼神飄向了遠處的書櫃,而此時孫飛的心中好像在謀劃著什麽一樣。“淩風你不覺得,那個書櫃很是別扭麽?”孫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不經將自己的眼睛斜向了一直偷偷注視著自己的淩風。原本沉寂在思考中的淩風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不經將自己的視線再次投向了書櫃,但是令他大吃一驚的是孫飛居然會主動說出書櫃的異常,這讓淩風很是吃驚,他不知道為什麽孫飛會主動將本該影藏的東西暴露在自己的麵前。“是啊,我之前也有過懷疑。但是,怎麽說呢。卻又說不出這違和感在哪裏。”淩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不經將一絲期望的視線移向了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