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不清楚六家是怎麽商議的的,所獲取的利益如何瓜分,但肯定也不是鐵板一條心。賀先生估計看的比他還要透,所以他掌握的勢力沒有參與這次賭局,也沒有讓六家從娛樂公司裏籌集資金。


    既然是私人恩怨引起的,那要解決私人之間的恩怨,你們就自己玩吧,怎麽玩都可以,但必須要守規矩。


    被李墨一局清理出去的肖恩和周飛,在失敗後那滿臉絕望之色就可以猜的出來,他們作為選手出戰,贏了肯定有非常大的迴報,足夠兩三輩人過上安穩富裕的生活。


    可一旦失敗,估計這輩子也就到頭了。


    李墨大概看清楚了目前的大形勢,他已經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了。對手還剩下四家,坐在自己下方的杜澤目前籌碼還有五十億出頭,坐在已經上方的穀城有六十多億,楊恆和大維目前是贏的狀態,所以他們神色要輕鬆些。


    先把弱小的再清除出去,這樣強強對決加快對手的心理崩潰速度。


    新的一局開始,五人對戰。


    五張暗牌,自己是黑桃7,杜澤是方塊j,大維是方塊q,楊恆是紅桃3,穀城是黑桃9。


    五張明牌是,自己紅桃k,杜澤是方塊k,大維是草花q,,楊恆是紅桃6,穀城是草花9。


    “李先生紅桃k大,請下注。”


    “一億。”


    李墨扔進去一塊籌碼。


    四人都跟進。


    第二張明牌發下來。


    杜澤明牌最大是一對k,穀城一對9,楊恆又是一張紅桃7,大維和自己是雜牌。


    “杜先生請下注。”


    杜澤推出去兩個億籌碼,大維看了下底牌,然後不動聲色扔了兩億,又加注了一億。楊恆看了牌沒有跟進,選擇棄牌,畢竟他不敢賭運氣。穀城也看了下底牌,然後扔進去3億,中規中矩。


    到了李墨,明牌是雜牌,底牌又不看,但他卻想都沒想,跟進3億,加注七億。他就是逼著杜澤在下一輪做出選擇,要麽棄牌,要麽跟進十億,甚至加注。


    目前來看,加上暗牌,他的牌不算最大。


    第三張明牌發下來後,杜澤又發到一張k,明牌是三條k,穀城同樣又發到一張9,而大維和李墨又各是一張雜牌。


    李墨看了看還沒發的牌,這局穀城贏了,就看杜澤怎麽下注。


    杜澤推出十億籌碼,手裏還有不到四十億。大維棄牌,玩不起。而穀城此刻卻猶豫了下,他雖然加上暗牌是四張9,可他拿不準杜澤是暗牌和最後一張明牌是什麽。在變幻莫測的賭場上,一切皆有可能。


    你下注呀,快點下注,你不下注,我就梭哈了。李墨默默的看著穀城,這兩個人手中籌碼是半斤對八兩,不管是誰輸誰贏,都可以有一人暫時活過來,另外一人則被自己給活生生的拖死。


    “跟進十億。”


    穀城沒有加注,李墨對他有點鄙視。


    現場所有人都已經看出來了,李墨明牌都是雜牌,就算暗牌能夠湊成一對也是必輸無疑,他之所以一直堅持跟進,最終的目的就是要將杜澤清理出去。


    這是光明正大的手段,陽謀。可就算眾人都看出來那又能如何,杜澤手中的籌碼還有不到四十億,運氣好的話,每一局就隻是出個底錢,那還能堅持很長時間。


    如果運氣不好,比如現在這個局麵。


    “跟十億,加注九億五千萬五百萬。


    這一把直接推出將近二十億籌碼,四周一片抽泣聲,他就是在步步緊逼杜澤。


    最後一張明牌發出來,杜澤第四張明牌是j,他的整個牌麵組成葫蘆,三條k帶一對j。穀城最終牌麵是鐵支,四帶一,而李墨依舊是雜牌。


    此時,李墨卻笑著說道:“杜先生,你可要小心了,我懷疑穀先生牌麵更大。”


    “哼,不需要你多言。”杜澤冷哼一聲,他看看直接推出二十億一聲大吼,“梭哈,是生是死交由天定。”


    然後整個身體幾乎趴在賭桌上,眼中帶著血絲盯著穀城,好像能夠用眼神逼退他一樣。


    但是他最終該失望了,隨著穀城輕輕推出二十億籌碼,他整個人大腦一片空白,昏昏沉沉的戰力不定,很顯然解決被李墨給猜到了。


    “唉,賠了個寂寞。”


    李墨一聲長歎,棄牌。


    “請二位亮牌。”發牌手提醒兩人。


    穀城翻出第四張9。


    杜澤一聲慘笑直接暈倒在地,發牌手替他翻開那張暗牌,是一張j,完敗。


    這時走過來兩個賭場的安保人員,像死豬一樣將昏死過去的杜澤拖走。


    又清除掉一人,還剩下四人。


    李墨手中目前有籌碼兩百一十億左右,穀城剛才一戰收獲七十億上下,共有一百三十億多點,而大維約有一百五十億,楊恆約有兩百一十億籌碼,和李墨相差不大。


    從這裏可以看出楊恆才是一個很謹慎而又很厲害的高手。


    中場休息時間半小時後,賭局繼續開始。


    從這個時候起,李墨就保持的很理性,也沒之前那種瘋狂,別人怎麽下注,他就怎麽下注,好牌就出手,雜牌就果然棄牌。所以接下來一連將近二十局,他沒有再贏過一次,籌碼從兩百一十億縮減到一百六十億而大維的籌碼也縮減到九十億上下,穀城變化不大,隻有楊恆是越戰越勇,已經累積到三百二十億的資金,想想都讓人渾身每一個細胞在顫抖。


    看台上有人臉上充滿了煞氣,有人臉上盛開了花朵,而那個休息許久的賀先生也再次出現。他以為戰局會要持續個一天一夜以上才會分出個三六九等,哪裏想到這才幾個小時,就已經有三方退出,而那個賭運氣的年輕人到目前為止真的運氣不錯。


    新的賭局還要繼續,李墨一會兒看看大維,一會兒看看穀城,這兩個人中間隔著一個很謹慎的楊恆,對比下隻有大維相對要容易搞死掉。


    暗牌,大維是草花2,楊恆方塊10,穀城方塊a,李墨草花6。


    明牌,大維是紅桃a,楊恆紅桃10,穀城草花q,李墨是草花4。


    “大維先生a最大,請下注。”


    “兩億。”


    楊恆,穀城和李墨紛紛跟進。


    第二張明牌發下來,大維是黑桃a,楊恆是黑桃10,穀城是方塊q,而李墨是草花8,依舊最小。


    “這一手開局不錯,五億。”大維最大,所以直接拋出五億籌碼。楊恆沒有直接跟,而是先翻看了暗牌,然後扔出去五億,又加注三億籌碼。


    穀城同樣看看暗牌,然後遲疑下跟進八億籌碼,沒加注,這引起前兩人的警惕。李墨看看自己的牌,好吧,實在太小,他本想棄牌,但異瞳一掃接下來要派發的八張牌,又看看三人桌麵上的牌,準備棄牌的手轉移到一堆籌碼上,同樣跟進八億,還加注七億。


    大維有點不爽的看了眼李墨,這小子就像臭狗屎一樣,不管什麽牌都要湊上來摻和一腿。


    第三張明牌發下來,大維是一張方塊9,楊恆一張紅桃4,穀城紅桃2,李墨分到一張草花5,恩,還是最小的牌麵。


    現在還是大維最大,他先看了眼暗牌,然後扔出十五億籌碼。楊恆頓了幾秒跟進十五億,而穀城直接棄牌。


    再看看李墨,當他看到穀城果然退出後,心裏就有了底,如果他不退出,那自己就退。現在他退掉,那本來不屬於自己的一張草花7,現在就輪發到自己這邊了。果然第四張明牌發完,李墨的同花牌麵最大。


    大維發到最後一張a,而楊恆則發到最後一張草花10。


    “現在草花還有幾張未出,我如果來一張草花,那同花的牌麵就非常大了,贏你們還是有機會的,二十億,梭哈。”


    大維手裏有三個a,而楊恆明牌是三個10,沒理由被他們兩個虎視眈眈的人下注,他直接跟上二十億:“梭哈。”


    楊恆同樣雙手一推,二十億籌碼滑到賭桌中間喊道:“梭哈。”


    “我就三個a。”大維將暗牌翻出來甩到桌麵上。


    “不好意思大維先生,我是四個10,贏你一招。”楊恆很紳士的笑了笑,將那張暗牌10翻了出來。


    大維嘴裏頓時罵了一句洋文,然後氣唿唿的坐迴椅子上,看著李墨最後一張到底是什麽牌,這小子一直要賭運氣,運氣是那麽好把握住的嗎?


    李墨慢慢掀開一角,然後逐漸放大,最後臉上露出笑容,將草花6翻過來說道:“二位,不好意思,我的是同花順。”


    這一局又摟迴來近九十八億,李墨籌碼增長到兩百六十億,而大維還剩下約五十億左右的籌碼,楊恆約兩百八十億的籌碼,穀城一百一十億左右。


    大維擦擦額頭上的汗珠,很顯然隨著籌碼差距的變大,他已經沒有多少底氣。最主要的是他的上位是李墨,隻要他抓住機會,肯定會把自己朝死裏按,除非自己也鴻運當頭,一直發到好牌,但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大維緊張,穀城臉色也不好看。如果現在賭局結束,他的餘生一定會吃齋念佛,多做好事。


    發牌手換了,換成了另外一個年輕的女人,同樣的穿著,隻是模樣要漂亮精致很多。而且她洗牌手法也是非常頗有藝術感,牌在她手中就如同有了生命一樣靈活。


    依次發牌。


    李墨暗牌是方塊8,大維是草花k,楊恆是紅桃a,穀城是黑桃q。第一張明牌,李墨是紅桃8,大維是草花q,楊恆是黑桃5,穀城是紅桃q。


    “穀先生紅桃q最大,請下注。”


    “一億小玩玩。”


    李墨也扔出一億,後麵兩人跟進。


    第二張明牌發出來,李墨時草花8,大維是紅桃k,楊恆是黑桃a,穀城是方塊3.


    “李先生對8最大,請下注。”


    李墨異瞳看了一圈暗牌,笑著說道:“看來我運氣又來了,沒話說,十億。”


    大維臉皮抽搐下,這小子太會咬人了。他翻看下暗牌,是一對k,可以跟進,然後扔出去十億籌碼,楊恆也看了下安排,同樣跟進十億,穀城也隻好看一眼安排,然後又看看三人的桌麵明牌,默默的推出去十億籌碼。


    第三張明牌,李墨是一張草花5,大維是方塊q,楊恆是紅桃5,穀城是黑桃3。


    “大維先生一對q最大,請下注。”


    大維加上暗牌,是一對k和一對q,楊恆是一對a和一對五,穀城是一對q和一對3,但是明牌上是大維的一對q最大,可眾人對自己的牌已經有了底,隻是還暫時猜不出來其他人的牌。


    而李墨是三個8加一張雜牌。


    “十億。”


    大維推出十億時,那雙手都有點顫抖,他籌碼還有三十億出頭,同樣麵臨的最後的抉擇,希望財神爺能夠幫他一次渡過這次的必死局麵。


    楊恆也推出十億籌碼,穀城猶豫不覺,他大對子和大維一樣,就不知道大維是否還有一對,如果有,自己輸的可能性更大。如果沒有,那自己不跟注的話,豈不是白白錯過一次機會。


    “穀先生,你要棄牌嗎?”李墨笑眯眯的看著他,目光中帶著一絲鄙視,你還號稱是賭王呢,結果猶豫這麽久都下不了決定。


    “跟。”穀城推出十億籌碼。


    李墨心頭懸著的那顆石頭落地,他跟著推出十億籌碼,這次沒有加注,但是讓大維小小意外一次。


    第四張明牌發出來,四周觀看大屏幕的人都站起來,又有一個選手麵臨著被淘汰的危險。


    好在大維的運氣真的很好,最後一張明牌居然是一張開k,整個牌局成了三條k帶一對q。楊恆發到一張a,明牌是兩對,加上暗牌,是三條a帶一對5,而穀城則發到一張雜牌,他頓時暗歎口氣,這局沒戲了。


    至於李墨,最後一張8被送到麵前,明牌上是三條8,明牌上最大。


    “李先生請下注。”


    “你們都是兩對,我贏的幾率更高,沒話說,二十億梭哈。”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大維身上,讓他頓時難受無比,不過他還是哈哈大笑幾聲,將最後一堆三十多億的籌碼都推了出去:“是死是活就一把。”


    楊恆則從容的推出二十億籌碼說道:“梭哈。”


    “三位請翻牌。”


    “我是三k帶一對。”大維沉聲說道,額頭上細密汗珠滾滾而落,可見此時此刻內心是多麽的緊張。


    “對不起大維先生,你被淘汰出局了,我是三條a帶一對。”


    大維呆呆的看著那三張晃眼的a,然後身體踉蹌後退幾步摔倒在地上,口中吐了幾口血不省人事。


    不就是輸了一點嘛,有必要又是吐血,又是昏迷的,看來這局我輸了呀,我看看這張底牌是什麽鬼玩意。”李墨嘀咕幾聲,然後隨意的翻開那張暗牌,四條8帶一。


    四周有人歡喜有人憂,李墨又靠所謂的運氣贏到了百億,總籌碼增到三百六十億。


    楊恆降到兩百四十億上下,穀城還有九十億上下。


    毒蛇和兩個安保人員幫忙把桌上的籌碼都收拾迴來,大維雖然人被拖走了,但還有十億的籌碼被重新擺放到一邊,這筆錢是屬於最後的勝者。


    籌碼少於二十億會被清理出賭局,不管剩下多少都會暫時擺放在一邊,等到最後的勝利者一次性的取走這些籌碼。


    七人賭局,現在還剩三人。


    直到這個時刻,所有人才豁然明白,這個在內地特定圈子內聲名顯赫之輩的確是有極為不凡的地方。


    原來世上是真的有大運氣之人。


    這個時候發牌手朗聲說道:“根據比試規則,當隻剩下三人賭局時,梭哈不在有二十億的上限。我要提醒諸位的是,李先生目前籌碼最多,如果他一次性梭哈的話,穀先生可能會在下一局就直接被清除出去。”


    穀城臉色難看無比,他現在籌碼還有九十億左右,現在梭哈沒有上限的話,他梭哈的最大值就是自己手中的剩餘的籌碼總值。


    如果跟,贏了還好,輸了就萬劫不複。


    四周觀台上的人比桌麵上的三人還要緊張,隻有賀先生朝身邊的一位中年人耳邊說了幾句話,那中年人點頭起身離開。


    三人無限製梭哈賭局開始。


    三人牌局發的速度也快很多,但可能是人太少,極難發到打牌,三人來來往往之間,一連十幾局輸贏不大


    李墨揉揉自己的太陽穴,說不累肯定是假的,楊恆和穀城早就露出了疲憊之色,自己身體素質要強很多,所以直到現在才感覺有點疲。


    終於又是一局開始,李墨暗牌是方塊j,楊恆草花k,穀城是紅桃a,第一張明牌李墨的是方塊10,楊恆方塊k,穀城是黑桃a。


    “穀先生最大,請下注。”


    “一億。”


    一億沒什麽樂趣,李墨和楊恆跟進。


    第二張明牌李墨是方塊q,楊恆是黑桃9,穀城是黑桃10。


    “還是穀先生最大,請下注。”


    “一億。”


    一億已經無關痛癢,李墨直接加注到十億。楊恆看了眼暗牌,跟注十億,又加注十億。三人玩牌,這一對已經是很大的了。


    穀城小心又小心,他看了暗牌,跟進二十億籌碼。


    第三張明牌發下來,李墨的是方塊8,楊恆是紅桃k,古城是草花10.


    “楊先生一對k最大,請下注。”


    哼哼加上暗牌有三個k,李墨還沒有對子,穀城才一對,所以他的牌麵贏的可能性太大。


    所以看了眼穀城麵前的籌碼,也沒直接梭哈,而是扔出去三十億籌碼。


    穀城手裏還有約六十億籌碼,他再次看看自己的底牌,琢磨了會兒才露出瘋狂之色:“跟三十億。”


    李墨瞄了眼接下來的牌,三張居然都是方塊,自己不管發什麽牌都是同花,而他們兩個最大的也就是三條k了。


    “跟。”


    四周吸氣聲連連,很顯然李墨又想在賭同花了。


    三張明牌發下來,果然是如李墨所料,穀城最後一張是雜牌,他最大就是一對a。


    “顧先生還剩三十億,那就全都梭哈了吧。”李墨瞄了眼穀城,他嘴角在哆嗦,就如同被拋到岸上垂死唿吸的魚兒,光張著嘴卻沒用。


    “梭哈。”


    楊恆偏不信李墨的運氣是從頭好到尾的,作為一個資深賭王,他最相信的還是自己的分析能力和判斷能力。但今個遇到了隻賭運氣的怪人,他那賴以自豪的賭技全無作用。


    在大勢麵前,穀城也放棄了掙著,就算現在棄牌,那下一局呢。


    “梭哈。”


    穀城推出麵前最後一堆籌碼後,整個人癱軟到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請三位亮牌。”


    穀城是兩對,楊恆是三條k,而李墨是方塊同花。


    賭廳中一片死靜,穀城沒有昏迷,但現在也是雙目無神,癱軟在椅子上爬不起來。還是來了三個安保人員,連人帶椅給抬走了。


    楊恆嘴裏發出咯咯的牙齒摩擦聲,他很緊張,感覺鬧到上方懸掛著一座巨峰,隨時都會掉下來將他砸的粉身碎骨。


    毒蛇他們強忍著內心的激動情緒,將賭桌中間的籌碼一一的整理好,整齊的擺放在桌邊上,這一把整整贏了一百六十億多一點。


    楊恆麵前還是有不到一百六十億的籌碼,而李墨麵前則堆積著五百三十多億的籌碼。


    六家賭場調集了六百資金想要瓜分李墨的一百億資金,但酣戰到現在,已經有五家被李墨的運氣給打敗了。


    麵對這個看不透的年輕人,楊恆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內心滋生出絲絲恐懼感。


    李墨大勢已成,接下來他會強勢的鎮壓對方。


    “李先生,如今隻剩下我們兩人,有沒有興趣換一種玩法?”


    “你是說我們不玩梭哈了?不知道你有什麽好主意?”


    “既然是我們倆之間的大決戰,那我們就玩更加刺激點的。我手中還有一百六十億,我們分五次賭局,發牌手洗牌,我們各自在牌中抽出五張,誰的牌麵大算誰贏。五局三勝,你贏了,所有的歸你,我們的大戰結束。反之,你輸我一百六十億。”


    臥槽,你這不是自尋死路嗎?哪裏還用五局,老子三局就可以把你鎮壓。


    “這方法聽起來的確很刺激,可是你就不怕這是我的強項嗎?還有換種玩法,對我們的賭局是不是有效的?”


    “如果這樣的玩法我也輸了,那是我注定該死。至於是否有效,隻要我們商量好就可以。”


    “沒問題,你們可以自行決定最後的玩法。”


    六家賭場負責人紛紛點頭,到了這個時候,怎麽玩已經不再重要,怎麽反殺才是重中之重。


    “好,那我們就用你的玩法一決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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