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31


    高俅給唿延灼的兵太少,梁山用人海戰術,五倍圍敵,唿延灼招架不住,落了個全軍覆沒的下場。


    他隻身逃到慕容知府處,慕容知府為了利用他實現自己的野心,便不斷為他增兵,最後增至十萬兵馬。


    唿延灼這下可算一展胸中抱負,不出數日,盡起大軍,蕩平了二龍山,桃花山,白虎山,芒碭山,少華山五座盤踞多年的山頭,鏟平了青州邊上所有的黑幫勢力。


    唿延灼不愧是名良將,他也知道朝廷太黑暗,這些活不下去的良善百姓為求一口飽飯,不得已才落草。


    唿延灼抓住這些山頭的首領後,將俘虜到的五山嘍羅,不但一個也不加害,反而全部釋放,發給糧米,讓他們複為良民。


    這事是背著慕容知府做的,果然,慕容知府知道他在這件事上先斬後奏後,勃然大怒,斥責他為什麽不將這些百姓盡數斬首,以向朝廷表功。


    唿延灼知道跟這種人渣是理論不清的,隻好俯首認罪。


    慕容知府見錯過這麽大一件功勞(以前他沒少幹這種事,把善良百姓殺死,將人頭砍下來送到京城,說是賊寇的首級,然後慕容貴妃再吹幾次枕邊風,昏君就賞給慕容很多賞賜。),將唿延灼打了一百大板,打的皮開肉綻。


    唿延灼也知道朝廷太**,但他沒辦法,他有著和青麵獸楊誌同樣的苦衷,他的祖先是開國功臣,他自然縱然不怕死,但不能侮辱了祖宗的榮譽。


    試想那楊誌,若不是走投無路,若不是萬不得已,誰願意落草呢?


    唿延灼也曾想到如果能去風景秀美的梁山泊終老一生,那豈不是神仙過的日子?與世無爭,不比每天和髒官勾心鬥角強的多?


    但這種念頭一閃而過,祖先的光榮,使他不敢多想。


    待宋江率大軍與唿延灼對陣時,五座山頭已經燒成廢墟。


    唿延灼打馬上前,道:“大膽宋江!為何要殘害高太尉的兒子!還不認罪,更待何時?”


    宋江一笑,道:“唿延將軍,就憑你這句話,就知道你是個糊塗蛋,宋江要真向你認罪,那才死的冤枉。”


    “你水泊梁山無非就是憑借地利,再加上人多而已,如今我身後有十萬大軍,片刻便能將你梁山夷平!再不投降,待我攻破梁山之日再後悔,為時晚矣!”


    “林衝,給我拿下這狂妄之徒!”宋江開始臨陣點將。


    “好啊,來啊!一對一的打,我不懼你梁山任何一位鼠輩!”唿延灼舞動雙鞭,朝林衝奔去。


    雙鞭是精鐵所製,而林衝的玄鐵點鋼矛是出自天下第一鍛造大師金錢豹子湯隆之手。


    林衝得到這把新武器後,愛不釋手,一開始的幾天內,連睡覺都要摟著這把長矛,可見他有多愛惜這件寶貝。


    雙鞭也這把林家槍撞擊的聲音,震動著每一個人的耳膜,林衝如龍盤虎踞,要在兄弟們麵前建功,一幅要吞掉唿延灼的模樣。


    唿延灼要為朝廷建功,高太尉寬限他的時日不多了,也恨不得一鞭將林衝打下馬。


    二人奮力死戰,從早上殺至正午,又從下午殺到黃昏,打了幾千招分不出勝敗。


    唿延灼的寶馬是匹難得的千裏神駒,越戰越勇,而林衝的坐騎是匹凡馬,那馬已經累的口吐白沫了。


    宋江見情勢如此,隻好鳴金收兵。


    “梁山鼠輩,下次找匹好馬再跟爺爺交鋒!”正式交鋒的第一陣,唿延灼便大挫梁山軍威,心中那份得意,實在掩飾不住了。


    第二日,唿延灼主動叫陣。


    “武鬆,梁山堪用之大將中隻有你沒和那廝交過手,你去給我殺了他!”宋江陰著臉道。


    宋江來到這個世界後,勢力發展的越來越大,這個過程一直很順利,卻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唿延灼,這家夥也太難對付了。


    武鬆接令後,步行上陣,道:“唿延灼小兒,你敢不敢棄馬與爺爺步戰?”


    “哈哈哈哈!”唿延灼猛力一提那匹寶馬的韁繩,那馬奮力嘶鳴,殺意縱橫。“放眼整個梁山都找不出一匹像樣的戰馬,所以隻能來這丟人現眼了。打鼠武鬆聽著,爺爺不上你的當,爺爺偏要騎馬殺你,你非要不騎馬,是你自己賤,死的時候可怨不得我。”


    唿延灼竟然不上當,也不怕激!


    唿延灼打馬衝到武鬆麵前,武鬆隻好拚命抵敵,這唿延灼能征善戰,上慣了戰場,在作戰時與那匹寶馬幾乎已經融為一體,唿延灼攻擊武鬆,那戰馬也揚起馬路狠狠向武鬆踢去。


    武鬆得同時招架人,馬兩路的攻擊,十分費神。


    武鬆空有神力,卻使不出,他和石秀的武功路數一樣,練的全是步戰,馬戰能力要比林衝這類戰將生疏些!


    雖然唿延灼沒有殺武鬆的能力,但武鬆也絲毫沒有殺唿延灼的能力,二人一招接一招的打下去,眾人都知道,時間一長,武鬆絕對吃虧,因為唿延灼在戰馬上跑動,費體力的速度遠比武鬆慢。


    宋江無奈,隻好再次鳴金。


    唿延灼放聲大笑,他下令全軍猛攻過去,以泰山壓頂之勢,要是硬堆,也要堆死梁山。


    梁山大敗,敗退一百五十裏,所過州縣全被唿延灼收複。


    宋江端坐中軍大帳,茶飯不思。


    突然,一個人影閃動,宋江道:“外人何人?”


    “轟天雷淩振。”


    “進來說話。”宋江道。


    “淩振拜見宋大哥。”淩振從不說廢話,每次話都很短。


    “兄弟有何事?”


    “獻大哥一計,助大哥滅了唿延灼。”淩振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


    “兄弟這是何意?”宋江不解。


    “明日大哥與唿延灼正麵交鋒,請宋大哥詐敗,將他引至壕溝邊,地形我察看過,是個死角,決計跑不掉,我架一座火炮,一炮轟死唿延灼。之後,請大哥用這把匕首將我處死。”淩振道。


    “兄弟何必這樣……你為我建功,我幹嘛還要殺你?”宋江更疑惑了。


    “小弟也是左右為難,猶豫好久才來找宋大哥,到了門口卻沒勇氣進來……唉……”


    “兄弟若有難言之隱,便請跟大哥明言,你到了梁山,便是宋江的生死兄弟,既是生死兄弟,何必這般見外?”


    “大哥,恕小弟直言,小弟對大哥忠心不二,此心可昭日月。明日若唿延灼采用人海戰術猛攻,梁山必亡……”淩振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


    “這一點我也想到了,所以這幾天一直茶飯不思……也睡不著覺……想想刀都要架在脖子上了……唉。”宋江道。


    “若梁山亡,宋大哥必定會被朝廷捉住,那時,宋大哥絕無生路。所以小弟便想,隻有一炮轟死唿延灼,才可解大哥之危。可……可是……”


    “兄弟到底想說什麽?”宋江站了起來。


    “唿延將軍雖然也不識小弟的本領,隻讓小弟監造禮花,禮炮,但他和朝廷的那群髒官不同,唿延將軍兩袖清風,還救過小弟的命,這把匕首就是他送小弟的,如果非殺他不可,小弟也不想活了。所以進退兩難。”


    “好兄弟,你的心意,大哥已知曉了,大哥也不想殺他,我若捉到他,必定將他招降,絕不責他滅五山之罪。”


    “大哥此言當真?”淩振眼裏竟然閃出了淚花。“大哥,你若當真能包容你的敵人,天下早晚是你的!”


    “那我們另想辦法吧,我可舍不得一炮炸死他。淩兄弟且先退下吧,宋大哥定會言而有信,請兄弟放心。”


    淩振迴去後,給唿延灼寫信,請他投降,被唿延灼迴信臭罵一頓。


    清晨,宋江用這早飯,便在帥案前點將。


    “兄弟們,若明天唿延灼以全軍壓頂的打法,我們如何應對?”宋江發問。


    “唉,可恨我們找不出比他的馬更好的座騎,小弟和智深大師,武鬆兄弟,還有其它戰將,有很多是能跟唿延灼打成平手的,但馬卻熬不過他的馬,最後隻能落敗。”林衝哀歎道。


    “報,大理皇嗣段智興有書呈報宋大哥。”段景住和時遷同時來到大帳,說話的是段景住。


    “兄弟,令侄找我何事?”宋江道。


    “大金國王子路過梁山泊,聞聽我梁山泊錢財廣盛,便指派使者去見晁天王,向梁山勒索黃金一萬兩,白銀十萬兩。晁天王大驚,因梁山戰將全在宋大哥營中,梁山派不出高手與他決戰,梁山留守的兄弟全被他打傷了,有的還被打的起不了床,神醫安道全正在慢慢調治呢。我侄兒段智興,感念宋大哥平日待他的厚意,便出手將大金國王子打個半死,奪了他的照夜玉獅子寶馬,並派小人親自將此馬送給宋大哥。大金國王子一分錢沒勒索到,自己隨身攜帶的十八萬兩銀票和身上所有珠寶全被梁山笑納了!”段景住道。


    大帳中,梁山兄弟一片哄笑。


    “我說宋大哥,你他娘的怎麽不笑哇。”心直口快的李逵道。


    “我們得罪了朝廷,得罪了西毒歐陽峰,得罪了明教,這下更好,又得罪了大金國!我看我們隻有丐幫這一個盟友了。”宋江兩手一攤,大笑道。


    “報,大哥,唿延灼叫陣!還在陣前擺上狗屎一堆,說梁山如果不敢出戰,不如把狗屎吃了!”小嘍羅報完就跑了,怕被李逵揍。


    “眾兄弟,隨我出征。”宋江笑道。


    “宋江,你手下能用的將軍全用上了,這次準備派誰啊?”唿延灼以雙鞭指著宋江,神態言語甚是無禮。


    “駕!”宋江騎著那匹大金王子乘坐的照夜玉獅子寶馬,單騎衝到陣前。


    “唿延灼,你屢屢冒犯我梁山軍威,又擒下我二龍山兄弟,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你我之間,便做個了斷。”宋江厲聲道。


    唿延灼正在大驚為何宋江今日如此有底氣,仔細一看他騎的馬,是了!原來他也有寶馬了。


    唿延灼與大遼,大軍,吐蕃等國都打過仗,而且勝多敗少,見多識廣的他自然是認識宋江那匹馬的。


    那雪練也似價白,渾身並無一根雜毛。頭至尾,長一丈,蹄至脊,高八尺。那馬一日能行千裏,北方有名,喚做照夜玉獅子馬,乃是大金王子騎坐的。


    三國中趙雲之馬其實也叫照夜玉獅子,裴元紹曾經盜取此寶馬,後被趙雲奪迴,裴元紹因它被趙雲刺死,後來趙雲在長阪坡躍出陷坑,人說是阿鬥之福,實際是此馬之功。


    這寶馬,是具有奇特力量的名駒,踏霧登雲氣力長,光比腳力,未必比自己的寶馬差!


    “唿延灼,我不用兵器,便可拿你!敢與我一戰否?”宋江豪情萬丈。


    “大哥,危險!”林衝趕緊湊到宋江麵前。


    “兄弟,情勢利於敵,不利於梁山,如果他硬衝陣,就憑我等這八千精兵,幾乎是必死之局。我若能打敗他,便可反敗為勝,為了梁山大局,我宋江就是不要命,也要和他拚一下!”宋江說著,打馬上前。


    梁山兄弟聽完,眼圈都紅了。


    “時遷,暗中放暗器保護我。馬麟,看我實在不敵,就吹笛子幹擾他!花榮,若情勢特別危急,將他射下馬,不可傷他性命。”宋江迴頭快速交代完,便衝上唿延灼。


    “宋江,我隻需要一迴合便能讓你跟你的二龍山兄弟去大牢裏相會!”唿延灼信心滿滿,想要一擊秒殺宋江。


    宋江勒住馬頭,兩手食指指天,其後兩手中指指地。少澤劍射出,打在唿延灼的帽纓上,少商劍又出,將唿延灼的鐵頭盔打穿一個眼。


    唿延灼大駭,這是什麽武功?這麽恐怖?


    唿延灼仿佛呆住了,前幾天的驕狂之氣也沒了,勒住馬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梁山眾人知道,敵人被自己的主帥給震住了,都歡聲雷動。


    唯獨宋江自己,心裏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知道,雖然這六脈神劍是門極其厲害的武功,但以自己目前的修為,根本殺不死真正的高手,最多是將他打傷。


    最要命的是,自己不會連用六脈神劍,每使完一劍,總要等一會才能使出第二劍,再使第三劍的時候,等的時間更長。


    對方雖然遠程被打,非常被動,但隻要對方抓住機會,就能成功反撲,那時自己便有性命之憂。


    而使用一陽指極耗精神,神醫安道全早就告誡過自己,連續使用小則功力全失,大則性命不保!


    這可怎麽辦?少陽劍殺死不會武功的廢物,自然是一擊斃命,但殺內功高強防禦力超強之高手,根本沒有勝算。


    宋江連續轉換手法,使用六脈神劍不時攻擊唿延灼,那無形劍氣打中了唿延灼左臂,打的鮮血飛濺。


    但宋江雖然暫時占了勝麵,卻不敢上前,反而打馬走遠,他是在刻意拉開距離!明白了,離近了他的武功就沒機會使出來了!想明白此中關節的唿延灼決定不要命,也要奮力拿下宋江!


    他不再躲閃,而是迎著宋江射出的無形劍氣,直攻宋江。


    宋江連擊三下,一次都沒有打中,打馬跑動中,又連擊九下,又是一下未中,他感覺體內的內力又要不夠用了!


    宋江心下驚慌,打馬便逃,這更加劇了唿延灼秒殺宋江的決心。


    眼看快衝到宋江近前,不提防神箭花榮有一箭射來,正中左腿,力道很猛,將唿延灼射落馬下。


    “兄弟們,給我殺!”宋江抓住這對方士氣大降的有利戰機,指揮梁山軍猛攻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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