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16


    宋江等人推開第三道門,見裏麵空無一人。


    “走,第打四關……”侯健見自己這個全仗一技之長立足於江湖但武功平平的普通人今日有幸能跟這幾個梁山高手一起破陣,他日名揚天下,自然也會有自己一功,不免有點飄飄然起來。


    “哈哈……哈哈……”一個非常渾濁的聲音似乎是從地底下傳來的。


    “轟隆!”地板裂開,推上來一個死屍。


    “是誰在說話,有種的滾出來,別做縮頭烏龜!”侯健本能的躲到魯智深身後,大叫道。


    “是我,也就是你們要闖的第三關……”


    “可你,你是個死人啊!”侯健對著死屍說。


    “世上隻有死人才敢說真話啊!”死屍道。


    “既然你有真話要講,宋某倒要看看你到底能放出什麽屁來。”宋江不屑道。


    “及時雨?哈哈,你就是天下聞名的及時雨?你的野心昭然若揭,你要在江湖上揚名,卻要用你身邊兄弟們的鮮血替你染紅一條血路,退下吧,你們不是我的對手。”死屍仍舊躺在地上。


    “狗一樣的東西,居然有臉指責我有野心,你身為亡靈族,本該找個僻靜的地方過那與世無爭的日子,何必賣身來都監府替張狗官賣命?還不是為了你個臭錢?人都死過一次了,還這麽貪婪,看來不殺你,都有違天道了。”宋江並不怕他。


    “宋江,你再厲害,到底也就是個凡人,你要明白,世上總有你做不到的事,就算有一天你真的稱霸天下了,你同樣應該敬畏藍天!不要像今天這樣鼠目寸光,非要在太歲頭上動土……”


    “狗東西,有種報上名來!”


    “你聽好了,說出來嚇死你們,我是五毒教歐陽峰座下最得意的弟子,練毒功身死,被恩師複活,功力比活著的時候提升了一千倍,要殺你們易如反掌,你們破不了十三殺陣的……”


    “攔我者死!”


    “何苦執迷不悟呢?”渾濁的聲音再次傳來。


    “狗官害民,必須得死!狗官家的狗也得陪葬!”宋江大喝道。


    “張都監身為朝廷大員,其勢力盤根錯節,跟太子都有姻親關係,扯出蘿卜不知要帶多少泥,你殺張都監,不知要葬送多少人的富貴……”


    “你這死人倒真是喜歡說真話啊!”一直沒開口的武鬆突然開了口。


    “是啊,我活著的時候天天說假話,太累了,死了後反而成了一方宗師級人物,就不必再說假話了。”


    “那我也對你說句真話,我要掏了你的心!”武鬆大喝一聲,揮刀衝了上去。


    死屍平地躍起,躲到這一擊,武鬆第二刀又至,死屍的胳膊肘兒竟然朝外拐彎,攻擊武鬆的左肋,武鬆飛起一腳,踹到死屍的肚子上,發現這死屍的身體竟然一點也不硬。


    人家五毒教用幹屍,不用僵屍!這用毒的造詣確實是天下難尋。


    那死屍惡狠狠的瞪著來犯之敵,他手中的破劍殘損不堪,他的手和腿,也全都是殘損的,死屍內力超高,別人攻擊他,他從來不躲,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因為死過一次的人,是不害怕再死第二次的。


    這張都監貪殘狗官,竟然連這種級別的高手都能請到,看來“財可通神”,“有錢能使鬼推磨”等古語確是很有道理的。


    武鬆戰不下死屍,魯智深倒提禪杖拍了上去,死屍以一敵二,劍法不亂,步法沉穩。


    花榮遠程一箭,射中死屍的後心,那支箭直挺挺的插在他的身體上,跟一根杠杆似的。


    “愚蠢的廢物,你難道忘了我是個死人嗎?死人會知道什麽叫疼嗎?死人的器官被割幾刀被射幾箭,他會有知覺嗎?”死屍越戰越勇,一腿踢倒魯智深,又打落武鬆的一把戒刀。


    武鬆用另一把戒刀輕輕點地,將被打落的戒刀點起,穩穩握在手中,


    宋江見此“人”刀劍不吃,激戰中暗生一計,若是把他變成豬,再揍他,是不是就能打動他了?


    心念一生,宋江口中念道:“變!”


    變形術打在死屍身上,毫無反應。


    “眾兄弟們,快塞住耳朵!灑家有辦法對付他了!”魯智深大叫。


    眾人不明就裏,但還是按他說的去做了,紛紛從衣服上撕下布條塞耳朵。


    魯智深氣沉丹田,奮力大吼,原來他是要施展獅吼功震碎這死屍的筋脈!使他的筋脈無法支撐他的軀體!


    魯智深的吼聲震將房頂嘩嘩作響,房脊被震斷,眾人痛苦的捂緊耳朵,宋江急忙躲到堅冰裏。


    魯智深的內力全部耗光,反觀死屍,絲毫沒受到任何傷害,而己方的戰友侯健卻因實在躲避不了獅吼功的威力,昏倒在地,人事不醒。


    “大哥,他什麽都不吃,怎麽辦?”天不怕地不怕的武二郞,這時倒問起了宋江怎麽辦。


    “時遷,我日你祖宗,還等什麽呢,再不現身,難道等老子被他殺死,然後你做梁山老大嗎?”宋江破口大罵。


    “我靠,大哥你也太心急了,小弟正準備再過一會就來。”不知多何處跳出來的時遷邊說邊碎割死屍的頭骨,腕骨,腿骨,


    死屍那因極度痛苦而扭曲的臉變的更加醜陋,他發狂的舞動殘劍,想與時遷同歸於盡,不料卻每次都能被時遷輕鬆避開,避開的同時,時遷一秒也不閑著,兩把匕首狠狠的割向敵人的致命要害。


    死屍被割的七零八碎,倒在地上,散了架。


    死屍的一對護腕掉在地上,別人正要往下一陣進發,時遷的賊眼卻一直停留在那對破破爛爛的護腕上。他用匕首割爛死屍的手,小心翼翼取下護腕,戴到自己手上。


    揮舞匕首時,他明顯感到這對靈風護腕能大幅度提升自己的敏捷度,用起來特別順手。


    “果然是賊祖宗,連個死屍都不放過,也得扒點東西再走。”醒轉過來的侯健嘴上不饒人。


    “你個替補,一邊歇著去吧,看我與眾位哥哥協同作戰!”時遷嘴上雖不老實,手上卻認真的給侯健包紮著傷口,他對梁山兄弟的感情著實很深。


    第四陣,是個崆峒派的高手。


    “你……你……你……你們連破三陣?殺到這來了?”崆峒派的老者緊張的捋了一下白胡子,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那表情,實在不像是裝出來的,他是真心害怕。


    那恐懼的表情即使是最專業的戲子也演不出來。


    原來這狗官張都監是個心機特別深的人,換作平常人,定是讓最笨的守衛守第一關,最厲害的人守後麵的關。


    但他不同,他一上來就擺上海妖,番僧,死屍這些看一眼就讓人毛骨悚然的東西用來鎮宅。另外,這三人武藝也著實很高,這就會給想要破陣擊殺張都監的外人們產生巨大的心理壓力,第一二三關已經如此厲害,以後的關還了得?不得是二郞神坐鎮?


    崆峒派高者的膽怯讓梁山人更加增加了幾分膽氣,崆峒派高手深知前三關那三位門神的手段,連他們都敗了,隻怕自己的腦袋也保不住了。


    “先說好,是切磋武藝,不許傷及性命……命……”


    不待老者說完,武鬆已經攻了上去,武鬆雙手同時出刀,一刀攻上七路,一刀攻下七路,出招速度又快又狠,老者以崆峒派七傷拳應對,將武鬆的刀氣盡數化解。


    老者見武鬆奈何不了自己,陡然提高了鬥誌,他雙拳貫著雷勁,似閃電般砸向武鬆的巨闕穴,武鬆隨手將雙刀往後一甩,以七傷拳對七傷拳。


    那兩把鋼刀,被武鬆甩勁擲的直插在地上,刀刃都沒了。


    二者越戰越快,眾人都看不清二人的身形了。時遷和花榮想要偷襲老者,卻因害怕誤殺武鬆,而沒敢動手。


    武鬆畢竟年輕,造詣不夠,二人打了三百四十一招,武鬆露出破綻,被老者一拳擊中巨闕穴,老者一擊得手後,像粘住武鬆一樣,一拳倒撞到武鬆胸口,轟轟轟……!老者的七傷拳共打了武鬆十八拳!


    武鬆那壯實身軀似乎要萎頓下去,老者集中全身內力,要使出第十九拳連招取武鬆性命,最後這一拳叫黑虎掏心,一拳打穿對方的心髒!


    太快了,來不及解救!


    老者這一拳剛與武鬆的胸口接觸,誰知武鬆沒有倒下去,老者卻站立不住,似倒非倒!


    侯健抓住這有利戰機,用絲線將安道全的金創藥末彈到武鬆嘴中,傷口處。


    在場的人,隻有迅速恢複過來的武鬆明白:這位崆峒派高手的七傷拳發作了!


    絕佳機會!


    武鬆抖擻精神,拿出打虎神威,一拳砸在老者的巨闕穴上,身形粘住老者,連擊十八拳!


    眾人全都看呆了,武功套路完全一樣,唯一的不同是,剛才被打的人,現在用這十八拳連擊剛才的打人者。


    第十八招打完後,武鬆集中全身內力,右手五指化拳,一拳轟出,饒是老者內功修為如此之強,還是被武鬆震裂了心髒,身形萎頓,吐血而死。


    “兄弟們,走,打第五陣!啊!!!”武鬆剛舉起一個勝利的手勢,便痛苦的倒了下去。


    武鬆的七傷拳內傷也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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