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21


    壽張縣水到渠成的時候,時遷已經閉關苦練了整整十個月,他出關時,輕功功法已然大成!順利突破第十二重境界!轉眼又是一年春秋。


    雷橫捎來信說,閻婆惜的官司早已不了了之。


    這年秋天,壽張縣五穀豐登,盈車嘉穗。千年罕見的大豐收!


    鋪天蓋地望去,老百姓扶老攜幼來梁山送糧食,糧食堆的比山還高。


    宋江堅辭不受,有個一百多歲的老人便跪在地上真誠懇求:“宋大王先是以梁山存糧救我等小民救命,又調用梁山大寨人力物力財力為我等修水渠,今秋大豐收,正是小民們報恩之時啊!宋大王若是不收,小民就跪死在這裏!”


    “對,宋大王不收,我等就跪死在這裏!”


    “老前輩心意晚輩心領了,可眾位老鄉的日子也不好過呀!這剛把旱災熬過去,正應該多留些存糧度日啊!”宋江連忙推辭!


    “父老鄉親們,宋大王不收我們的糧食,我們就迴家把為宋大王立的長生牌位搬這來,日夜對著長生牌位磕頭,為宋大王祈福,直到跪死在這為止!”百歲老人情緒特別激動。


    “對,反正命是宋大王救的,宋大王不許我們報恩,我們活著也沒意思!”有位姑娘甚至哭了出來。


    吳用輕拈鵝毛羽扇,道:“大哥你看,百姓們多麽可愛!多麽純樸!你給他一口吃的,就永遠記著你的大恩,民心不可違,快收了吧,他們若真不起來,就算不中署也會累倒的,畢竟‘秋老虎’太厲害了。”


    “宋江多謝眾位鄉親、美意,我收下糧食便是!大家快起來吧!”


    “啟稟宋大王,壽張縣的糊塗官見您如此義薄雲天,羞愧難當,星夜辭官告老還鄉去了,壽張縣衙的大門都結滿蜘蛛網了!”百歲老丈道。


    “鐵麵孔目裴宣何在?”宋江看了一眼身後。


    “小弟在!”


    “壽張縣的父老鄉親們,我令梁山鐵麵孔目裴宣做你們的知縣,如何呀!傳聞他可是包青天大老爺靈魂附體啊!”宋江大笑。


    “謝宋大王,哦,參見知縣大老爺!”撲通又跪下一片。


    “多謝宋大哥讓小弟一展抱負!”裴宣額頭的月牙在不停閃爍。


    “時遷,去宋家莊致信宋清,令他取白銀一萬五千兩送到壽張縣,令裴宣造福百姓!”


    “是!”大家隻聽到一聲迴答,還沒看到時遷的身影,他就已經消失了。這輕功進境著實不小。


    “裴宣,宋大哥生平可是最恨貪官……”宋江朝裴宣正色道。


    “裴宣若貪汙百姓一文錢的公帑,甘當死罪,要貪也是貪宋大哥家的銀子!”裴宣大笑。


    宋江和眾頭領,以及眾百姓都忍俊不禁,笑了出來。


    宋江又下令,以後梁山不再耕田,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軍糧用度從宋家莊出。


    裴宣到任後,在衙門門口貼下告示:壽張縣百姓三年免稅,三年後,隻按以前份量的三十分之一征糧,供軍隊用度。


    百姓奔走相告,很多外縣百姓亦拖家帶口,來壽張縣定居。在裴宣這名幹吏的精心治理下,壽張縣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牢獄跟虛設的沒啥兩樣,反正現在也沒犯人了。


    以前無論多狡猾的犯人,一見到裴宣額頭上的月牙,腳就不聽使喚不由自主的跪下了,嘴巴也不敢扯謊了。裴宣不徇私情,清正廉潔,深得百姓擁戴。


    宋江和柴進最大的區別就是:柴進為人太奢侈浪費,而宋江雖然也花錢如流水,但他特別有遠見。


    梁山的魚那麽多,宋江卻下令禁止捕撈!理由是前段時間捕撈太嚴重,現在應該休養生息!不但不許捕魚,山寨各頭領還要向八百裏水泊遍灑魚苗!違令者斬!


    各寨頭領見大哥動了真格的,有誰敢拿腦袋開玩笑?無不盡心照辦。


    公孫勝每天早上將聚糧幡吸收完日光精華,晚上便將糧食全倒進梁山大庫。如此周而複始,梁山真可謂是米溢陳倉。


    “宋大哥,武鬆書信!”小嘍羅飛奔上聚義廳,將信遞給宋江。


    宋江展開信封,武鬆那又醜又破,歪歪扭扭的字體寫著如下內容:“宋大哥如唔,自蒙大哥搭救,武二銘感於心,無日不思再與大哥相見!梁山太遠,武二現在從家出發,到小柴莊上與你會合,這樣咱倆就能各走一半路了。”


    宋江在心裏笑罵道:“操你大爺!好你個武二!江湖中人誰見了我宋江不是服服帖帖?也就隻有你敢要求我這,要求我那!哈哈,不過也好,宋江就賞識你這份直率!你他娘的走到梁山你嫌吃虧,非要讓我也走一半路,哈哈,虧你想的出。日,還小柴!天下首富柴進在你眼裏就是個小柴,你這鳥人好大的口氣!”


    罵歸罵,宋江接到武鬆的信後,是一定要下山的。把天下第一英雄武鬆揪上梁山,以後梁山得有多大的麵子!付出多大代價都值!


    宋江讓山寨頭領每日操練士卒,不得有誤。他將宋太公接上梁山去由兄弟們照顧,帶上林衝,宋清與自己隨行,這迴令魯智深守山寨。宋江用法師的傳送術打開一道前往滄州的法術門,三人去了滄州柴家莊。


    兄弟二人每天和柴進山吃海喝,過了一日後,武鬆才到。


    武鬆一把抱住宋江不放,激動的說:“我終於又見到宋大哥了!家兄武大讓武二報答宋大哥,武二苦思良久,才想出一個好主意!”


    “是啥好主意?哦……日你大爺……把你宋大哥抱的喘不過氣來……咳……”


    “小弟魯莽……魯莽。”武鬆放開宋江,不斷自責。“對不住,對不住,小弟想說……讓大哥去滄州擂台,讓小弟打擂,替大哥賺銀子!”


    “賢弟你可真閑的蛋疼……”宋江道。


    武鬆不由分說,拽著宋江來到滄州文安廟大擂。宋清也尾隨其後。


    文安廟正值集會,人山人海,摩肩接踵。


    擂台上坐著五毒教,純陽,丐幫,昆侖,崆峒,華山等江湖門派的高手,正悠閑的看著江湖中人一決高下。


    “武鬆賢弟,你要做甚……”宋江一迴頭,武鬆人呢?沒影了!


    “大哥稍等小弟一會啊……”聲音是從腳下傳來的。


    靠!武鬆把事先準備好的泥抹到自己臉上,又把頭發弄的亂糟糟的,繼而又把身上的衣服也全弄上泥巴。看的林衝大笑不止。


    “各位江湖朋友!我昆侖派武功技高一籌,如果再沒人上來挑戰,這五百兩賞銀我們可要拿走了啊!”一位昆侖派的中年高手漲著紫堂色麵皮,囂張的看了一眼被他打倒在地的競技者。


    “且慢,這等稀鬆武藝也敢在眾目葵葵之下吹噓,看我水泊梁山的英雄打趴你!”武鬆大叫一叫,飛身上台。


    “水泊梁山好大的名號啊!在下昆侖派昆侖天師首席大弟子牛大春,來者可是梁山及時雨宋江?”自稱牛大春的家夥歪著眼睛指著武鬆道。


    “靠你女乃女乃的,你算個什麽東西啊,憑你這兩把刷子也配跟我們老大交手?呀呸!我無名無姓,梁山挑大糞的!”衣衫襤褸的武鬆彎著腰,跟個大蝦米似的。


    台上發出一聲哄笑,心想這人不是失心瘋就是神經病。


    牛大春見來人比自己還張狂,拿出雙劍在原地耍了半天,才挑釁道:“我這招昆侖天雷,乃是我師父昆侖天師用了七七四十九年時間所創,可攻可守,毫無破綻,你怎麽破?”


    武鬆硬頂著牛大春招出來的即將劈到自己頭上的天雷,一直拳將牛大春打飛,牛大春掉下擂台,跌了個狗啃屎。


    “水泊梁山還真是藏龍臥虎啊,西毒歐陽峰座下大弟子陪你玩玩!”一個長的很陰險的五毒弟子道。這人手和脖子全是綠的,顯是修習毒功時間太長,毒藥侵蝕所致。


    “西毒是誰?是吃屎的嗎?”武鬆裝傻充楞。


    五毒教大弟子頓時大怒,一拳轟上,拳頭的勁道夾雜著綠色的毒霧擊向武鬆,空氣瞬間爆裂!


    武鬆靈巧的一閃身,躲過毒霧。


    五毒弟子連珠箭似的接連放毒,罩住武鬆的周身,武鬆飛起一腳,踢斷五毒弟子的腿。五毒弟子倒下後,武鬆輕輕一躍,躍到他後麵,又抬起一腳對準他的,像踢球一樣,將他大腳開了出去。


    “西毒門人就這德性?”武鬆仰天大笑。


    “你們梁山膽子真不小哇!不但打傷我們五毒弟子,還敢侮辱家師,哼!你這鼠輩敢與我決戰嗎?”一個長臉尖嘴,雙手似爪的人叫道。


    武鬆也不答話,一拳轟過去,那人也是靈巧一閃身,從容避開,而武鬆的第二拳砸來時,卻被這個長臉尖嘴的人背後那個麵部肌肉僵硬的人順勢抄住。


    那人的眼睛雖然睜著,但眼珠似是不會動的,天哪,他的頭似乎已經斷了,但現在卻像被硬生生粘在脖子上的一樣!那道裂縫太可怕了!


    很明顯,這是具幹屍!他受長臉尖嘴的人的操控!


    林衝認真端詳著這人的相貌,不禁大叫出來!是陸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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