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我昏迷了多久?”


    士郎走下床,按照身體的習慣從衣櫥中取出備用的襯衣和夾克換上,果然尺寸小了幾號,之後還得去買衣服啊。? ?


    按照記憶自己應該是被某個servant的遠程攻擊造成的餘波擊中了,現在所在的是教會中自己的房間。傷口除了還有些疼之外,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果然,是被父親救了嗎?雖然其他的魔術都是入門級,但是靈媒治療,綺禮卻是實打實的達人級。


    “誰知到呢,你在昨晚被綺禮帶迴來的時候就是那副慘樣了。本王也隻是閑著沒事來這裏看看,碰巧你就醒過來了。”


    閑著沒事來這裏,還特意倚著牆壁做出那樣耍帥的姿勢,這家夥是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坦率的。還有那個‘本王’的自稱,是中二病來的太晚導致的嗎?


    好久不見了是實話,但士郎總覺得現在的吉爾跟他記憶裏的那位除了相貌以外,根本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是嗎.....那saber呢?”


    她應該是跟著士郎一起迴來的才是,可是清醒之後卻沒有看見她。手上的令咒和接通的魔力,也表示她現在並沒有出什麽事。


    “說起這個啊,士郎。你還真是本王失望呢。”


    “失望?”


    “你以為本王是為什麽把那個聖遺物交給你的?”


    “是為了讓我召喚出吉爾你期望的servant。”


    這點在聖遺物送達的時候,附加的信上就寫的十分清楚了。但看吉爾現在的表情,士郎明白,響應召喚而來的從者莫德雷德,恐怕不是他想看見的saber。


    “但是啊,士郎。本王以為你會把那個跟你一樣死板的家夥叫出來,結果居然是除了長相以外完全不同的小丫頭。”


    長相以外?圓桌中跟saber有著相同外貌的人,在清醒前士郎剛剛見過。是理應隻有一位的那位英格蘭的傳奇王者。


    “你對我有什麽不滿嗎?金閃閃的。”


    轟隆!那扇在這間教會不知道待了多久的大門,在少女突然的一擊下走完了它的一生。


    “.......saber,冷靜。”


    士郎還沒能為這扇門哀悼,就得先製止saber的行動了。吉爾的真實身份,在士郎成為了master後就多少明白了。


    何況這兩人一個是自己的servant、一個是自己從小到大唯一的友人。真打起來的話,慘的還會是自己。


    “士郎,你就先和這個丫頭好好聊聊吧。你想問的事情,在這之後一個人到本王的房間來。本王會好好替你解惑的。”


    吉爾說完就走出了房間,直到確認再也聽不到他的腳步聲後,saber臉上的怒氣才稍微消減了一點。


    但也隻有一點,隨後憤怒的臉孔對著的,就是士郎了。


    “對於沒能意識到對手的攻擊,讓master受傷這一點,我先說聲抱歉。”


    啊咧,這是saber?像個正兒八經的騎士一樣老老實實的道歉,不會是吃壞了什麽東西吧。


    但saber的下一句話,就毫不留情的把這個騎士形象舍棄了。


    “但是啊,master。你是傻瓜還是瘋子,還是兩者都是?”


    “我覺得我的大腦還是很正常的。”


    “既然是正常的,為什麽會用自己的身體來保護servant,你不會還是把我當作女人來看待,所以看不起我吧?”


    saber對於自家的master還是比較滿意的,除了他旁邊那個嘴巴惡毒的女人外。其他都可以說是值得信賴的能力,性格冷靜,戰鬥力在人類範圍內也算是不錯。


    但是那種舍身救servant的行為,就隻有是白癡才會做的事情。


    “那是在當時最正確的判斷,saber。”


    “正確?把自己折騰的快死,叫正確?master,你是被炸壞了腦子嗎?”


    “對方的攻擊明顯是衝著你來的,而saber你當時沒有意識到,如果被那中威力的攻擊從背後擊中的話,即使是saber你也不可能平安無事的吧?”


    “........嗚,沒錯。但是啊......”


    “如果saber你在那時候受傷了,敵方的servant也在這時候攻了過來,即使我沒受傷,可我不會用治療魔術。


    沒有saber你的保護,我當然也會死。


    但是,如果是我,隻要運氣好沒死的話,saber你就還能戰鬥。對方也就不能輕舉妄動。”


    “..........master,我沒想到你的口才居然這麽好。一直以來被你麵癱的外表騙了啊......”


    saber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看起來她是找不到可以反駁的地方了。


    “是嗎?跟卡蓮比起來的話,我還有的學呢。”


    卡蓮現在應該已經在冬木找好了合適的據點了,即使對養父和吉爾,士郎也沒說出卡蓮先迴到冬木的事情。


    “啊,這倒是。那個女人的嘴巴,真是好到了恨不得讓人撕了的地步。”


    saber對於卡蓮也是怨念頗深,在分開之前可沒少受到對方的語言攻擊,可礙於士郎的存在,saber也隻能強壓著自己的怒氣。


    直到對方先迴日本,自己跟士郎前往羅馬尼亞後,saber才深深的鬆了口氣。


    “那麽,saber。你能告訴我,在我昏迷之後生了些什麽嗎?”


    雖然流程士郎基本也能推理出來,但保險起見,士郎覺得問一下詳細情況比較好。


    “.......嗯....說起來也沒什麽。簡單的說就是.........”


    (昨日深夜)


    “master!!可惡,哪個該死的混蛋居然在這種時候偷襲?”


    saber用手臂支撐著士郎的身體,順著地方攻擊的方向看去。


    雖然從者的視力比起常人來說有著極大的優勢,但少女畢竟不是archer,隻能確認一個大體位置。


    而且,現在當務之急是盡快找個地方給master療傷。


    saber這麽決定之後,就將盔甲散去,把士郎背在自己身上,準備先想辦法把卡蓮找到再說。


    但這時,一名仿佛與夜色融為一體的高大黑衣男性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頸上懸掛的金色十字與士郎的是同一款式,而且隱約有種跟少女背上的士郎十分接近的感覺。


    “你是?”


    “你是士郎召喚的servant嗎?我是言峰綺禮,是士郎的父親。可以讓我給他治療嗎?”


    (解說結束)


    “........原來如此,那麽你跟吉爾之間又生了什麽?”


    “那個黃金男?哼,那個混蛋在見到我的時候就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要不是master你的老爹在的話,我早就一劍把他劈了。”


    果然是這樣嗎,吉爾現在的性格跟小時候確實是差了不少,而saber對於現在的吉爾看不慣也是很正常的。


    還有那個好似夜之帝王似得輕浮打扮,saber能忍住怒火也是著實難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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