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黑衣,自從以前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你我之間已經沒有兄弟情了!”慕容白衣的眸子盯著光幕上麵顯示的白衣老者,聲音充滿了仇恨之情。


    聽他們之間的對話,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他們關係並不好。


    “別說那些沒用的,道士公會馬上就要舉辦小輩之間的塔鬥了,公會裏麵的名譽長老都會帶著自己的天才徒弟,去參加這次**,到時候你可別退縮。”光幕裏麵的老者虛影,發出淡淡的冷笑聲,眸子裏射出兩道精芒。


    當慕容黑衣撂下這句話之後,光幕便是一陣劇烈的抖動,身影漸漸消失不見。


    慕容白衣聽到塔鬥之後,眸子裏露出兩道迴憶之色,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七年的時間了,塔鬥即將開啟,按照當年那個約定我該怎麽辦呢?”


    幾分鍾的時間,慕容白衣的臉上出現了無奈,頹廢,歎息幾百種複雜的表情。


    “這麽多年過去了,我走遍了上百個皇朝勢力,可是沒有遇到一個根骨俱佳,能繼承我衣缽的道士,唉!難道這就是我的命?”


    時間在靜靜的流逝,這個老者宛如磐石坐在房間裏麵,臉上愁雲慘淡。


    那場所謂的塔鬥讓他感覺到壓力山大。


    忽然,一陣奇異的香味,從下麵飄了上來,彌漫在這個獨立的房間裏麵。


    慕容白衣的鼻子抖動了兩下,狠狠的嗅了嗅,一道道香氣宛如靈蛇一般,鑽入他的鼻孔裏麵。


    “這是…”他臉上的頹廢瞬間被亢奮所取代。


    這香味深深的震撼了他,已經有好多年他的心情,都沒有像今天這樣亢奮了。


    緊接著他的臉上出現了好奇之色,身影直接消失在了這個獨立的房間內。


    軒寶閣二樓的走廊上麵,此刻是圍滿了人群,所有人都用好奇的目光看著李少主的房間裏麵


    。


    “轟…”


    一聲巨大的轟鳴聲響起,從樓上麵傳來。


    銀色光幕憑空而起,強大的符文波動,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


    所有人都被這奇異的動靜給震驚了,眾人麵麵相覷,瞳孔收縮,眼睜睜的看著三樓出現的變動。


    “這動靜是從傳說中的三樓傳來的,難道是那一位要下來嗎?”人們臉上的神情皆是一陣驚訝。


    雖然他們不知道三樓駐紮的是何等來曆的強者,但是想來應該不會弱,今天到底是怎麽了,竟然能讓他親自下來。


    要知道平日裏,那個人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一道人影從光幕裏麵一腳踏出。


    這是一個相貌普通的老者。


    “咦!”


    場麵上傳來一道道質疑的聲音,顯然這個人跟他們想象中的不一樣。


    他們沒有從這個老者身上感受道一絲強大的波動。


    緊接著他們的視線,轉移到這個老者的衣著服飾上麵。


    當他們看到老者身上奇特的黑袍之後,眼睛頓時瞪大:“天啊我看到了什麽,這是尊貴的道袍,這個老者是一名道士。”


    “他不光是一名道士,而且是玉袍道士!”


    人群對於這名老者的身份議論紛紛。


    這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慕容白衣,他沒有理會眾人的驚訝,而是直接尋著酒香,向李少主的房間裏走去。


    別人不敢進入他的房間,但是慕容白衣卻沒有絲毫的顧忌,直接推門而入。


    李少主此刻正準備飲用這壇血玉光酒,自己的房間門忽然被人強行打開。


    這一幕讓他非常惱火,正準備發大火。


    “大膽沒看到小爺在…”


    怒罵的聲音從李少主的嘴裏發出,但是當他看清楚這個進來的人,真實麵貌的時候,生生的把接下來要罵的話,給咽了迴去。


    “慕容大師,什麽風把您給吹進來了。”李少主趕緊從椅子上麵了起來,麵對這個老者他畢恭畢敬,絲毫沒有紈絝子弟的樣子。


    沒有理會他的問候,慕容白衣的視線快速的集中在了桌子上放著的一個酒壇,他的眼睛裏露出一絲炙熱,緩緩的走了過去。


    宛如紅寶石般的酒液映入眼簾,符文神采奕奕,一看就知道這不是普通的靈酒。


    “我可以品嚐一下嗎?”光是看上一眼,就已經把慕容白衣的胃蟲給勾了起來。


    他已經戒酒許多年了,平常是根本不飲酒的,但是現在擺在他麵前的寶酒,讓他有種不喝此酒就會後悔終生的錯覺。


    李少主的眸子裏露出兩道精芒,臉上掛著笑容,趕緊說道:“當然可以,您隨便品嚐,這血玉光酒能入您的法眼,是它的驕傲。”


    “血玉光酒?這倒是個響亮的名字。”慕容白衣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很仔細的飲了一小口。


    李少主在旁邊緊張的觀察著這位老者的神情。


    要知道這酒當時可是被顧榮道士說的一文不值,他之所以能出高價購買,還是因為憑借直覺,真心覺得禹葉寒的寶酒不錯。


    血玉光酒應該不是低等級的東西。


    現在可是慕容白衣在品嚐這壇酒,他可是貨真價實的玉袍道士。


    九州大地的道士等級分別是紫袍,金袍,玉袍,龍袍,仙袍,至尊袍,帝袍,總共是七個大等級,分別對應修士的修煉等級係統。


    在樓蘭古城能穿上玉袍的道士,絕對不過一手之數。


    而他們軒寶閣就擁有一名玉袍道士,這在其他的家族勢力中是絕對沒有過的事情。


    一般的玉袍道士都是不會輕易的加入任何一個勢力,這種等級的道士都是屬於道士公會的。


    一口血玉光酒下肚,慕容白衣感覺自


    己的胃裏麵宛如有團火在燃燒,渾身奇經八脈都被點燃了,一股灼熱之力,分散在他的全身各個地方,渾身酥麻無比,然而酥麻之後,是說不出的舒適之感。


    “好酒!”眨眼的功夫慕容白衣的臉色紅潤無比,他由衷的讚賞一句。


    “慕容大師,這酒真的是好酒嗎?”李少主心裏一喜,忍不住出言問道:“可是當時顧榮卻說這酒毫無價值啊?”


    “混賬東西,顧榮那個廢物,他不過是一個剛入門的紫袍道士,毫無眼光的貨,怎麽能判斷出這血玉光酒的真實品級。”慕容白衣聞言臉上帶著一絲怒色。


    李少主看著發怒的老者,在一邊嚇的大氣不敢喘一口,這個可是連他父親都敢罵的存在,他自然惹不起。


    可以這麽說,顧榮和慕容白衣比起來,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老夫本身就是煉丹道士,對於這種東西最有發言權,雖然我現在沒有儀器測試這血玉光酒的真實等級,但是我可以保底的判斷,這種酒液絕對是一品上乘寶酒。”慕容白衣說道。


    眾所周知,道士的等級不同,煉製的丹藥等級也是不相同的,從低到高依次是一品到七品。


    如果是一品的丹藥,那就是紫袍道士才能煉製出來的。


    李少主眼珠子轉了轉問道:“大師這酒液我可是花十萬高價購買的,如果他的等級隻是的一品,我會不會虧上許多。”


    市麵上一般的一品丹藥,不過是數千兩靈金的價格,所以李少主頓時覺得自己吃虧了,那可是十萬兩靈金啊!


    “不不。”慕容白衣搖了搖頭,若有所思的盯著這壇寶酒隨後說出了一番震撼人心的話:“就算是這寶酒真是等級隻有一品,你也不會虧!”


    “為什麽?”李少主問道。


    “因為這種酒方早就在百年前失傳了


    。”慕容白衣迴答。


    “什麽?竟然是失傳的酒方。”李少主瞳孔萎縮:“沒想到我的運氣竟然如此好,隨便出手一次就能獲得傳說中失傳級的靈酒。”


    他自然知道這失傳兩個字意味著什麽。


    似乎想到了什麽,慕容白衣問道:“這血玉光酒你是從哪裏得到的?”


    聞言,李少主愣了一下,臉上陷入了迴憶之色:“這是我從…”


    軒寶閣二樓的修士,眼見慕容白衣進去了這麽長時間,還沒有出來,他們都十分好奇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


    “你說什麽,這血玉光酒竟然來自一位不到二十的年輕男子?”慕容白衣聽了李少主的解釋之後,驚唿一聲。


    更讓他吃驚的是,那名男子竟然還不是一個道士。


    “李少主快告訴老夫,那個人他來自哪裏?這種人一定能成為一名強大的道士。”慕容白衣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他的語氣激動無比。


    …


    樓蘭古城,拓跋家族,一座輝煌的殿宇內。


    大殿裏麵歌舞升平,人氣鼎沸,今天是拓跋家族天才弟子,拓跋流雲的二十歲生日。


    當代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幾乎全部聚集在這裏來為他慶生。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幾乎全部聚集在大殿最上方的八道身影。


    “沒想到拓跋流雲過一次生日,樓蘭四大公子,四大美女全部聚集於此,真是厲害啊。”在坐的年輕修士望著上方的八道身影,皆是無奈的歎息一聲,跟這些真正的領軍者比起來,他們還真是太弱了。


    拓跋流雲英姿颯爽的坐在大殿的最上麵,麵帶微笑,看起來他的心情不錯。


    就在這個時候,從外麵走進來一名獅吼軍護衛,上前附在流雲大少的耳朵邊說了幾句話。


    “竟然有這種事情?”聽完之後拓跋流雲的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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