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覺醒了神秘仙魂之後,禹葉寒感覺自己的性格受到了佛的影響,他學會了內斂。


    否則看到父親被打成這樣,要是以前他早就上去跟對方拚命了。


    現在他在克製自己。他要討一個說法,任何戰鬥都需要一個理字。


    一個囂張跋扈的少年學會內斂那將是非常可怕的存在,就好像一隻懂得隱忍的獅子,一旦出手必將咬死獵物。


    “你竟敢把我小弟禹龍虎打昏,你知道這是什麽後果嗎?”禹馨兒眼神冰冷,兩個衝天辮氣的冒青煙。


    禹葉寒隱忍怒火,氣勢淩厲:“你們把我父親打成這樣,禹龍虎想置我於死地,這樣的情況下,難道在這裏不動,讓他殺死嗎?”


    眾人被禹葉寒一番話說得無話可說。


    “你……”禹馨兒猙獰道:“我看你是有什麽奇遇,就算你實力恢複又如何,你終究是支脈的窮人子弟,這輩子你都別想崛起。”


    嗬嗬,心裏冷笑道:“窮人子弟就一輩子都不能翻身嗎?現實終究好殘酷。”


    三年前,他出色的天賦應該被家族重點培養,結果卻給他一家帶來災禍,這一切的原因,就因為他出身寒門。


    禹葉寒捏緊了拳頭,關節因為用力過大,有些泛白,嘴角一挑:“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


    跟這些出身高貴的人,廢話太多一點用途也沒有,講道理是要建立在實力平等的情況下,否則誰會聽你的道理。


    拳頭可以打破一切規則。


    “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元武七重的真正實力,十級玄技,沾衣十八摔。”禹馨兒雖然看起來十分高大笨拙,但是他的動作可是一點也不差。


    眾人看著禹葉寒一陣鄙夷,跟擁有玄技的禹馨兒對上,禹葉寒一點勝算也不會有。還當自己是天才呢?真可笑。


    禹葉寒恨的咬牙切齒,雖然有時候可以隱忍,但是過於隱忍就隻能


    算是懦弱了。


    他禹葉寒是懦夫嗎?


    當然不是,他是囂張跋扈的天才。


    吼吼吼,禹葉寒熱血沸騰,宛如蘇醒的獅子。


    “你們都給我記著,我禹葉寒從來不打女人,但是今天我要破例,這是我第一次打女人,也是最後一次打女人。”


    禹葉寒根本沒把禹馨兒放在眼裏,玄力集中在拳頭上麵,眾人隻看見白光一閃,轟的一聲巨響。


    禹馨兒的玄技招式被禹葉寒一拳破掉。


    自從覺醒佛心仙魂之後,禹葉寒的每一個動作都包含著披靡蒼穹的味道,霸氣凜然。


    這就是佛。


    啪,禹葉寒一巴掌唿在禹馨兒的臉上,打的她牙齒掉落。


    啪,又是一巴掌,打的她披頭散發。


    啪,第三巴掌,打的眾人心裏一陣發寒。


    “跪下!”禹葉寒大吼一聲,直接踩在禹馨兒的雙腿上。


    咚,禹馨兒直挺挺的跪在禹大荒和燕湘麵前。


    眾人看著霸道威武的禹葉寒,心裏一陣發毛:“當年那個天才迴來了嗎?以前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他會報複嗎?”


    “可惡,禹葉寒,我要殺了你。”禹馨兒當眾被打成這樣,內心已經崩潰。掙紮著起身,掏出一把匕首,兇狠的刺向禹大荒。


    “作死!”禹葉寒狹長的眼眸中露出一絲精芒。


    扣住她的頭顱,給爹娘叩頭。


    嘭嘭嘭,大地傳來劇烈的聲音。


    眾人靈魂一陣發麻:“三年前禹葉寒是囂張跋扈鋒芒畢露,就好像一把重型砍刀,如今他更像是座火山,懂得隱忍,一旦爆發,整個天下都將要承受他的焚天之怒。”


    牛魔王的眼神也露出一絲感興趣的神色:“這小子的性格,對本座的胃口。”


    正在這時,一聲玄力大吼製止了禹葉寒的動作。


    “禹葉寒,你竟然敢動老夫的女兒?”一名身穿錦衣的老者從遠處跑了過來,幾個唿吸就到了禹葉寒的


    麵前。


    這名白發老者身材微胖,長著一雙蛇眼,被他盯上的人,脊椎感到發涼,他正是禹氏家族的族長,禹大牙。


    夜叉灣數一數二的強者,境界在真武八重。


    看到自己親爹來了,禹馨兒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嘶吼道:“爹,你給我殺了禹葉寒這個畜生,快點啊,你給我殺了他。”


    “閉嘴,你這蠢貨,連一個廢物都打不過,還有臉喊我爹。”令人意外的是,禹大牙劈頭蓋臉的罵禹馨兒。


    聞言,禹馨兒在一旁不敢再吭聲,今天她確實夠丟人的。


    緊接著,禹大牙陰森的看向禹葉寒:“你這廢物天賦歸來,要是一直苟且偷生,就算了,竟然還是如此張揚,你忘了三年前那一幕嗎?”


    說話的同時,禹大牙磅礴的玄力向禹葉寒施壓……強者對付弱者,完全可以憑借氣勢壓垮對手,甚至一個眼神都能擊敗對手,這就是為什麽久經沙場的將士一個眼神都能瞪得普通人毛骨悚然。


    三年前,那個巨大的陰謀就是眼前這個禹大牙在背後操作的,他害的自己一家就像是個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如今他天賦歸來,自然決不允許在發生那一幕。


    禹葉寒緊緊咬著牙關,對抗禹大牙的氣勢威壓。


    咦,禹大牙露出一絲疑惑,還從來沒有小輩能抵擋住他的施壓,禹葉寒的表現讓他感到一陣恐慌:“此子不除,以後必成大患,今天必須除掉他。”他心裏暗想道。


    此刻,周圍的圍觀人越來越多。


    “今天的事情,你女兒先打傷我父母在先,這事情就這樣扯平了可好。”禹葉寒知道如果這時候跟禹大牙作對的話,隻有死路一條,必定他可是家族族長。


    最好的結果就是,他要等到鬥武大會那一天,拿到冠軍,這樣他們一家才能在禹家穩腳跟。


    這就是他過人的頭腦計算出的最好結果。


    “妄想


    ,我今天就宰了你,別想著參加鬥武大會,你們這些窮人永遠都別想崛起,受死吧。”禹大牙此刻完全不顧長輩風範,族長的麵子也不要了,他必須要除掉禹葉寒,否則一旦給禹葉寒充分的時間,讓他崛起,那麽他們主脈子弟無人能招架住後者的恐怖天賦。


    一旦他拿下鬥武大會的冠軍,讓支脈贏得三年的出海權,那麽主脈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


    百年前,他們主脈就是受盡支脈的壓迫,在鬥武大會上,年年敗給支脈子弟,後來主脈出現了一個超級天才,在鬥武大會上麵,擊敗支脈子弟,他們主脈才正式崛起。這樣才改名為主脈,而原來的主脈則改名為支脈。


    這就是禹家的殘酷競爭。


    “禹葉寒,怪就怪在你不該生在支脈,你要是我主脈子弟,我定會耗費資源培養你,可惜……你去死吧。”禹大牙下了殺令。


    這時,一聲怒吼喝退了禹大牙,後者渾身汗毛似乎都被嚇的豎立起來。


    “聒噪,滾!”


    三個字簡短有力,從四麵八方傳來,威嚴的聲音讓眾人忍不住跪地膜拜。


    禹大牙慌了神,趕緊開口:“哪位前輩在此,老夫哪裏得罪了您?”


    “本座今天不想看到死人,否則禹家血流成河,滾!”粗暴的聲音直接下了死命令。


    不容任何人反抗。


    “滾!”又是一聲怒吼。


    禹大牙不敢再逗留,連忙抓著禹馨兒狼狽而去。


    他是一個真武境界強者,能敏銳的感覺到對方一個小拇指就能按死自己,他不知道夜叉灣何時來了這等存在。


    周圍的人也不敢逗留,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禹葉寒,這一眼包含了許多意味,他們心裏都清楚一場暴風雨即將席卷禹家……


    …


    “娘,我們迴屋吧!”禹葉寒抱起禹大荒,朝裏屋走去。


    “葉寒,你的天賦難道……”躺在炕上,禹大荒蒼勁的


    手掌緊緊抓住禹葉寒的肩膀,激動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爹,我的天賦應該迴來了。”禹葉寒知道父親對自己抱了多大的期望,直接說出了實情。


    這個消息對父親對這個家是最大的喜事了。


    “太好了,太好了,蒼天待我兒不薄,啊。”禹大荒聲音嘶啞,仰頭咆哮道,粗糙的臉上老淚縱橫,這比他當年斬殺三十多級的冰霜海蛟獸還要意氣風發。


    身為人父自然為兒子感到驕傲。


    燕湘坐在門檻上,低頭抽泣著,她也為兒子感到驕傲。


    “爹,娘,您看看這是什麽?”禹葉寒取出靈元果王,擺在桌子上麵。


    頓時,整個屋子裏麵彌漫著果實獨有的芬芳。


    啊!禹大荒與燕湘瞪大眼睛,渾身激動無比:“這是六級的靈元果王,寒兒你從哪裏弄的?”


    神秘的笑了笑,禹葉寒說道:“爹,有了這顆果實,您的病應該就可以被治好了。”


    “你這死老頭子,兒子給你找到這麽好的靈物,你倒是說句話啊!”燕湘瞪著失神的禹大荒,幽怨道。


    “雖然這顆果實能保住父親的命,但是他的這雙腿……難道父親以後要在輪椅上度過嗎?”


    禹葉寒心裏很愧疚,他非常想要治好父親的腿。


    隻能等以後有辦法了,幫助父親治好腿。心裏暗暗道。


    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吃過飯之後,禹葉寒告別父母,獨自一人來到夜叉灣青海邊上的一片黑森林裏麵。


    現在距離鬥武大會也沒幾天了,他要趕緊先把這部“金剛暴怒殺”學會,這樣或許才有戰勝禹狂傲的希望。


    畢竟那家夥也算是個天才,並且還有戰鬥型仙魂,實力不容小覷。


    月光淡淡的灑在小森林內,禹葉寒根據腦海裏麵的信息,開始修煉金剛暴怒殺。


    遠處一隻巴掌大小的青牛臥在一株大樹上麵神態懶洋洋的關注著練功的少年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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