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天行便會完全匍匐於自己的腳下求饒,沐子寒也會永遠不敢背叛自己,為自己所用。


    看到魔帝本體出現,天行勾唇一笑,等的就是你。隨即持幻世上前與魔帝廝殺起來。


    沐子寒見天行過來,開始還很疑惑,隨即發現魔帝本體竟然在自己身後,也是一陣後怕,便開始專心對付眼前的巨魔帝。


    自己剛剛那一劍已經刺傷了它,趁它病,要它命。


    沐子寒立刻持劍飛身而起,與巨魔帝廝殺起來,瞬息之間,已經大戰了幾個迴合。


    沐子寒正在對付著巨魔帝,天行那裏雖有赤血戰隊,可是魔帝實在強大,也占不了什麽好處。


    後來,天行派赤血戰隊中的幾名強者來幫助沐子寒先解決巨魔帝,再收拾眼前的魔帝。


    幾名赤血戰隊強者的加入,大大減輕了沐子寒的負擔,打鬥許久,沐子寒已經發現了巨魔帝的弱點,苦於無分身乏術,一直無法襲擊巨魔帝的弱點。


    現在沐子寒剛一脫身,便持劍衝天而起,後又持劍豎直向下,對著巨魔帝的腦袋刺了過來。


    速度之快,巨魔帝還來不及閃躲,沐子寒的劍便已插在了巨魔帝的頭頂上。


    巨魔帝哀嚎不止,聲音漸漸變小,身形也化為黑氣,慢慢消散了。


    正在於天行打鬥的魔帝,感應到巨魔帝的死亡,也跟著哀嚎一聲,痛苦不已,這是他最強的一個分身,凝結好久的作品,竟然被他們給毀了,魔帝麵目猙獰,大喊一聲,“本帝要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說完便發狂地向著天行衝了過來。


    巨魔帝一死,魔帝的三個分身算是被全部解決,眼下便隻有一個魔帝了。


    天行和沐子寒對視一眼,趁魔帝現在抓狂,趁機了斷了他。


    天行和沐子寒一個在魔帝左前方,一個在魔帝的右前


    方,周圍赤血戰隊隊員們則緊緊地圍在四周。


    全員配合,慢慢地把魔帝引到了池月的封印符處。


    池月已經畫好了封印符,隻等著魔帝進入。


    封印符由鮮血畫成,符成則鮮血散,因此現在地上看起來什麽也沒有,魔帝根本就意識不到他已經進入封印符了。


    大量失血讓池月臉色有些蒼白,不知為何,池月最近體力也大不如從前,總是有些嗜睡,還喜食桑葚。


    但池月知道,她不能倒下,成功就在眼前了,她要堅持住。


    五步、三步、兩步、一步,終於魔帝進入了封印符正中央。


    池月開始就地盤坐,口中默念:“以我之血,淨你心靈;以我之血,清你邪念;以我之血,封印邪惡。”


    “啊啊啊。”魔帝慘叫不止。


    一道金光從天空緩緩落下,魔帝看到了,想轉移自己的位置,避免金光軹織成的網落在自己身上,奈何卻無法移動分毫,隻能眼睜睜看著金色的網將自己包裹起來。


    此時,魔帝隻覺得頭痛欲裂,他痛苦地抱著頭在地上打滾,金網接觸到魔帝之後,開始慢慢緊縮,魔帝更加痛苦了,慘叫聲不止。


    池月繼續默念是口訣,慢慢地魔帝的慘叫聲越來越小,金網也越來越小,最後竟化做一枚小小的銅錢大小留在了魔帝的額頭上。


    “封印不除,不可作惡,額前印記現,封印符成。”池月喊完最後一句話,便暈倒了。


    “月月!”天行焦急地大喊著,瞬間移到池月身邊,抱住了昏迷的吃月,眼看魔帝也掀不起什麽大風大浪了,便抱著池月,想去找大夫。


    “天行,別急,我來看看。”幻靈空靈的聲音傳來,讓人冷靜了不少。


    天行放下池月,幻靈從戰器中出來,一身大紅色的鎧甲,十分耀眼,竟將幻靈襯得愈發


    的光鮮靚麗了。


    幻靈,素手輕抬,撫上池月的胳膊。


    最後,魔帝的額前出現了一枚銅錢大小的紅色圓形印記,封印符成了,接著魔帝便化為了印章大小。


    “啊啊啊本帝不甘心啊。魔帝大喊著。


    沐子寒沒有理會,直接按照之前的計劃,拿出一枚小瓷瓶,將魔帝放進去之後,蓋上蓋子,又施了一層封印。


    “好好待在裏麵吧。”沐子寒想了想又道,“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說完,沐子寒勾唇一笑,便把小瓷瓶放在了衣兜裏,便把注意力放在了池月的身上。


    不理會魔帝在裏麵威脅的喊著:“放本帝出去。”


    天行和沐子寒都在緊張地盯著幻靈,生怕池月有什麽意外。


    卻見幻靈先是一副淡淡的表情,接著便眉頭緊皺,接著眉頭稍稍舒緩,但緊皺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開來。


    “怎麽了?”見幻靈起來,天行緊張地問。


    “月月怎麽了?”沐子寒也焦急地問道。


    “你怎麽當爹爹的?”幻靈白了提天行一眼就去忙了,因為池月的胎像有些不穩,她需要給她去熬點安胎藥。


    “啊,”天行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似是不信,“真的假的?”拉住幻靈又問。


    “三個月了,真不知道你們父母怎麽當的。”池月說完,便急匆匆走了。


    她要去五靈山采一株草藥迴來,給池月熬安胎藥。


    天行迷迷瞪瞪地把池月小心地抱起來,沒錯,他已經陷入了初為人父的狂喜之中。剛才竟然忘了怎麽抱池月起來,生怕一不小心,給碰壞了。


    “你帶月月迴去休息,我去送魔帝迴旭靜庵。”沐子寒慢慢地說。


    天行有多麽開心,他就有多失落,畢竟池月一直是自己的愛人啊,自己小心地嗬護了那麽久,卻被


    天行給搶走了,一個是自己的師弟,一個自己的小師妹,說不難過是假的,隻是看到他們這麽幸福心裏稍稍好受了些。


    沐子寒將封印過後發魔帝送到了旭靜庵,並且又加了一層封印,將他放在了靜安師太誦經的木魚旁,讓他接受一下佛法的洗禮,好消一消他滿身的罪惡。


    能不能消除魔帝的罪惡,淨化魔帝的心靈不知道,但是這照可真夠損的,讓一個作惡多端,惡貫滿盈的魔帝去聽佛法,哈哈,魔帝接下來肯定是會度日如年啊。


    天行把池月小心地放在了床上,雖說幻靈已說池月沒事,天行還是很擔心昏迷的池月。


    畢竟池月還沒有醒來啊,看著池月胳膊上的傷口,和池月蒼白的臉蛋,天行覺得好心疼。


    天行現在是又狂喜又擔心,一方麵,池月懷了自己的孩子,自己就要做父親了。另一方麵,過了這麽久,池月還不醒,天行說不擔心是假的。


    正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傳來,天行去開門。


    門外的是玄古山掌門人舒言,“掌門師兄,這麽晚,有什麽事嗎?”天行打招唿道。


    “我聽說池月病了,便帶大夫來看一看,還有你身上的傷口也該處理了。”舒言說著指了指他身後背著藥箱的大夫。


    天行急忙請他們進來,因為擔心池月,之前與魔帝的惡戰,舒言也在場,因此天行也不必跟舒言匯報戰果。


    大夫進門之後,便打開藥箱想替天行處理傷口,天行的傷口對了自己來說無礙,但這傷若是放在普通人身上,隻怕早就頂不住了。


    大夫想要先給天行處理一下傷口,天行卻拒絕了,想讓大夫先看看池月,隻見一女子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卻不失美麗。


    見天行關切的眼神,便急急忙忙先給池月把脈,大夫先是坐下,拿了個板凳,給池月的手腕搭上一支


    白手絹,隔著手絹撫上池月的手腕,天行一直心焦急地看著大夫。


    過了會,大夫沒有言語,天行急忙問:“怎麽樣?內人什麽時候能醒來?”


    迎上天行關切的眼神,大夫先是低下了頭,又號了號脈,緊皺的眉頭自開始號脈時就不曾舒展過。


    “老夫治不了,還是另請高明吧。”說著急忙起來,拎著藥箱就要走。


    天行急忙拉住他,“你說什麽?”


    此時,天行渾身是傷,衣服多處被鮮血染紅了,抓狂的天行抓住大夫的衣領不讓大夫離開,那場麵可嚇壞了那大夫。


    繞是見慣了生死的大夫,被如此抓住,也會忍不住害怕啊。


    “天行,冷靜。”舒言急忙抱住天行,想要天行冷靜下來,也順便放大夫離開。


    “不會的,不會的月月不會有事的。”天行喃喃自語道。


    說著又跑向池月的床前,抓著池月的手,道:“我不許,不許你離開。”


    大夫見天行放開了自己,急忙帶著藥箱連滾帶爬地跑了。


    幻靈風塵仆仆地迴來的時候,池月還沒有醒來,天行依舊不肯相信池月會醒不過來。


    幻靈一迴來,便著急地吩咐小倉鼠熬夜,讓天行準備池月的藥浴。


    喂池月喝了藥之後,又加上藥浴,第二天,池月便蘇醒了。


    “你可知你為何暈倒?”幻靈輕聲問道。


    池月猶豫了下,答道:“失血過多?”


    “不,是因為你懷有身孕。”幻靈道。


    “啊,”池月顯然沒有想到,幸福來的這麽快,不過震驚之後的喜悅溢於言表。


    “你們怎麽當父母的?都三個月了。”幻靈無奈地道。


    “那大夫為何說他醫治不了?”天行疑惑地問。


    “尋常大夫怎號的出文曲星的脈象?”幻靈笑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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