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管風熟悉之後,趙武發現他一些女性化的特征,比如寫的字體娟秀小巧,平常還愛發些小脾氣,尤其他聲音太女人,聽的趙武幾乎就認定他是女人。全\本//小\說//網\


    有時彼此開玩笑的時候,趙武也拿管風的女性化特征取笑他。他的皮膚過於的白皙細膩,他的手指過於修長,這些都極其讓管風難堪。自然趙武適可而止,太過了會影響兩人間的友誼。


    就在這時,牛二看到了管風,見此人後一眼,他便看透了管風女性的身份。趙武分辨不出男女,那是因為年幼,對女人了解不多,牛二卻是過來人,從管風那略微隆起的胸脯,還有耳垂那極不清晰的耳釘印跡,到她纖細的腰肢,挺翹的後臀,這些女性的特質非常明顯。


    牛二看出了管風女性的身份,並沒有揭露,而是極力掩飾過去。趙武身體流淌的是王族高貴的血脈,他們天性風流倜儻,而且又是屬於早熟種類,對男女之事相對早於普通人。雖說趙武才十五歲,大概也到了男歡女愛的年紀。


    對趙武和管風的交往,牛二沒有去幹涉,他持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任由管風糾纏趙武。在牛二看來,這對趙武也是一種曆練。


    此後幾個月時間,趙武兩人的關係更加親密,好像就差焚香擺案,拜把子稱兄道弟了。


    這一日的清晨,日頭剛剛升起,牛二坐在屋中獨自品茶,旭日東升,一絲絲的光線透過竹簾的縫隙照射進來,屋裏光點斑駁。此時氣候適中,不溫不火,正是休養生息的好時候,趁著閑暇,牛二邊品茶邊體會修煉的得失。


    有時修煉依靠天賦,可不能一味蠻幹。沒有高人指點的話,很容易走一些彎路,出現一些偏差,這就需要自己不停的領會、總結。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需要的是耐心和韌性。過於浮躁與激進的態度是很難得到境界的提升,這也是為什麽許多人窮其一生仍難突破的根源。


    微眯著眼的牛二突然眼睛睜開,嘴角不覺浮現出一絲笑意。當他的笑容全麵展開的時候,就聽到外麵撞門的聲音。門是虛掩著的,被撞之後“轟”的四散打開,一個年輕的身影跌跌撞撞跑了進來。


    看到這個年輕人出現在小院中,坐在屋中的牛二紋絲未動,他已經聽出此人的腳步,趙武。與以往文質彬彬、四平八穩的形象不同,這次趙武少有的驚慌失措,從他虛浮無序的腳步就能斷定,出事了。


    不過,牛二並不為其所動,反而覺得有些輕鬆。失去了文雅形象的趙武是非常少見的,莽撞是出自心理,在東陽書院中,能給趙武帶來慌亂之態的,恐怕現在隻有那位神秘兮兮的管風了。想到這裏,牛二嘿嘿一笑,眼睛已經再次眯了起來。


    雜亂匆忙的腳步,衣冠不整的外表,趙武此時完全失態,他的眼睛都失去了光彩,顯然有什麽對他打擊很大。當闖進了屋中,看到一臉平靜之色的牛二,趙武再難控製自己的情緒,“噗通”一聲跪在了牛二的身前,兩行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他哆嗦著嘴唇,哆嗦了很久才吐出聲音,說道:“師傅,武兒闖禍了……”


    “闖禍了?闖了什麽禍?武兒,你起來說話。”牛二放下手中的茶杯,探身起來攙扶趙武。


    可是趙武說什麽都不起來,一個勁的搖頭歎息,好像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牛二仔細看看趙武,苦瓜一樣的臉,隻是衣服穿戴的不成模樣,身體倒完好無損,這讓牛二放心了不少,隻要身體不出狀況就行,健康的趙武才是最重要的。


    “我……我闖大禍了!”趙武淚眼婆娑的抬頭看著牛二,嘴唇繼續顫抖不止,說道:“那個管風她是女的,我們……我們……”趙武狠下心來,仍然是難以啟齒。


    “慢慢說,這裏隻有咱們師徒二人,什麽事隻管說。”牛二勸說道。


    “我……我和管風……昨天同床共眠,而且還……”趙武的話說到一半,又說不下去了。


    “……”牛二抖抖手,坐迴原位上。


    皇帝不急太監急,趙武不說,他自己弄不清楚也沒辦法啊。其實,牛二心裏已經清楚了此事的原委,那位管風小妹一定是春心蕩漾,暗自算計了趙武。


    果然不出牛二所料,稍後,冷靜下來的趙武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隨著趙武與管風二人的關係親近,就在昨日下課後,管風盛情邀請趙武去他所居住的小院去玩。開始趙武推脫功課多,抽不開時間,可禁不住管風耳邊老是吹風,而由於兩人之間的關係也讓趙武沒辦法再推遲下去。


    趙武和管風交好還有一個自己的想法,管風身份雖說都搞不清楚,但斷定是王族子嗣不假,借管風的身份趙武想了解更多關於王族內的事。隻是有礙二人地位懸殊,他暫時並不想與管風交往過於頻繁。可是依管風的態度,那趙武此行必須要去,所以,最後趙武也隻有鬆口。


    到了管風所居住的小院,趙武不覺讚歎,管風實在是附庸風雅,整個院落雖然不大,但經過點綴,讓人耳目一新。看著錯落有致的小院,趙武搖搖頭。能在書院裏當學生還有一處屬於自己的天地,真是無以堪比。他還注意到,為小院看家護院的都是氣息悠長、腳步輕巧之人,從他們的眼神中就能看出個個都非泛泛之輩。


    這個別致的小院給趙武的感覺是不錯的,有園林的味道,又有接近大自然的氣息。進入廳堂,屋內擺設考究,最讓他不可思議的是,一個王族公子哥,侍候他的卻是四位長相標致的丫鬟。


    四位丫鬟容貌俊秀,氣質脫俗,各有出眾的地方。而受過專門訓練的她們見到管風,紛紛施禮,顯得極有規矩。


    從四位丫鬟身上掃過,趙武皺起了眉頭,莫非管風天生好色,堂堂七尺男兒,好歹身邊也該有個書童啊,怎麽都是女的?


    讓趙武詫異的是,這四位丫鬟看到管風帶趙武進來,她們滿臉不解。管風不管這些,他吩咐丫鬟燒水沏茶,端來糕點小吃,一會兒工夫,桌子上已經擺放了一大堆了。


    管風招待趙武非常熱情,邊吃邊聊,各種口味的糕點幾乎都嚐了一遍。聊的興起,不知不覺中天色漸暗,趙武起身要告辭,管風笑道:“都到了飯時再走,讓別人聽去以為我這個做哥哥的小氣,依兄長之言,吃過便飯再迴去吧。”管風在趙武麵前都是以兄長自居,趙武並不與他計較。


    於是管風的挽留之下,酒宴擺上。說是家常便飯,這位公子哥吩咐之下,一桌豐盛的酒席極為奢華。管風不以為然,還解釋道:“今日沒有提前準備,讓兄弟見笑了。”


    趙武也不是做作之人,到此時放開了肚子大吃一通。他見管風吃菜時小嘴微張,入口又是細嚼慢咽,便笑他太斯文,管風不覺撅嘴賭氣,說道:“我看你吃相才不雅,作為男人吃相不重要,酒量才能說明問題,我們兄弟來拚酒如何?”


    趙武年輕氣盛,哪容得管風的激將法,頓時興致上來,二人推杯換盞,各不相讓,一直酒喝到深夜,直喝的迷迷糊糊,辨不清東西南北。趙武這時想要離開,也是腦袋發暈,腳下不聽使喚,昏昏沉沉,他與管風相互攙扶,倒在臥床之上。


    滿麵羞紅的趙武把故事講到此處,停頓了許久,才繼續說下去。


    二人都喝酒喝醉了,哪裏還在乎斯文,橫倒在床上唿唿酣睡。趙武現在的修為到了三級夯士的境界,身體強壯,所以醒酒較快,在昏昏沉沉的睡夢中,他隻覺得憋的難受,要一泄而出才覺得痛快。


    這種感覺起初趙武以為自己是尿憋的所致,但之後隱隱明白過味來,不是尿憋的!心裏的驟然變化使他猛然清醒過來,酒意消散。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完全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隻見一名已經褪去了衣服的女子袒胸露腹的與他肌膚相貼,此女胸前堅挺而飽滿,輕顫之下胸前一陣波瀾起伏,讓人浮想聯翩。若是隻是如此也就算了,等趙武低頭向下看,立刻麵紅耳赤,臉紅到耳根。二人早連為一*體,那舒服的難以比喻的快感正是來自那裏。


    此女並未料到趙武醒來正盯著她看,她鼻中情不自禁的發出輕聲。而剛才沒有注意到她麵目的趙武聞之差點沒叫出聲來,原以為此女乃是管風身邊的四位侍女中的一位,可是聽到的聲音竟然是管風!


    六神無主的趙武“唿”的起身,掙脫開此女的懷抱,慌亂中披上衣服逃出小院,一路瘋跑,後來逃到一處樹叢間忍到天明。思前想後,趙武不知所措,最後隻得來找師傅牛二。


    聽完趙武的訴說,牛二樂了。看著這張略顯稚嫩的臉龐,牛二給了趙武一句安慰的話,他輕輕說道:“此事過後,你就是男人了,是男人都有這樣的經曆,為師要恭喜你啊。”


    趙武傻了。


    以趙武的心性,想通此事不難,糾結了一上午後,趙武煥然一新,他終於在無盡的折磨中擺脫出來。牛二在一旁笑道:“武兒,餓了吧,我們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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