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玉竹前輩,你還怕我看嗎?這三天時間,我早把你身上所有的東西都瞧得一清二楚,別說是看,你發作之後身上殘留的灰燼都是咱擦去的,隻為你洗身子都不知洗了多少遍,什麽東西沒洗過,什麽東西摸過?嗬嗬……你還難為情呢,那物我連尺寸都比你明白。=全=本=小=說=網=嘿嘿……”此女抿嘴輕笑,身體更是因笑而前仰後合,嬌軀似乎隨時都有歪倒在牛二身上的可能。


    牛二心裏暗暗叫苦。但他一身修為已廢,根本沒有辦法運轉法力強行壓製下身的邪火。隻覺得心底的欲念愈加的蠢蠢欲動,渾身上下更是發熱發燙,耳中傳出此女的聲音也餘音嫋嫋,似在耳畔迴旋不絕,那聲調漸漸的讓心裏發癢,如九天仙女的仙音一樣。


    這種癡迷在外表現的則是臉頰腮紅,甚至紅到耳根處。而臉上也如醉意朦朧模樣,一雙眼睛朦朦一片,但滿麵喜悅之色。


    不過此女並未作出什麽趁人之危的動作,而是臉現凝重,神色倒有些緊張。她呆了一下神,扭頭朝屋外俏聲唿喚道:“姐姐啊,不好了,玉竹前輩的病又要發作了,你快來呀!”


    此聲音過後不久,那金蓮就慌裏慌張的推門進來,還頗為緊張的及時打開所有的門窗。


    “師妹,玉竹前輩這次還是像上迴那般厲害麽?這可如何是好……”金蓮的聲音有些焦急,而說出此話時,人已趕到石床前。隨後驀然一怔,立刻人緊張起來。


    “看來這次比之前都要兇猛,我們切不可大意了!”金蓮看到石床上平躺著漸漸滿身赤紅的牛二,倒吸一口涼氣。芊芊玉手一晃,已經從身上取出數道符紙,然後對著屋中的每處角落各輕輕一拋,那些符紙迎風化為一片藍光,暴閃之後形成了數枚晶瑩剔透腦袋大小的冰塊,紛紛掉落地上,“啪”的一聲,碎為粉末。


    有這些冰塊降溫,屋內的溫度立刻下降了不少。但隻是片刻時間,屋內的溫度再度飆升,而散熱的地方正是位於石床上已漸入昏迷中的牛二。


    牛二在金蓮進屋的時候,還較為清醒,可是不知什麽原因,感覺一會兒不如一會兒,原本的羞臊感早拋至腦後,身體中,好像有萬種烈火焚身相仿,燒的骨酥筋麻,渾身都不得動彈分毫。更是稍後,此火竟像噬骨之火,不斷的在骨架內裏煆燒,這一燒,似乎把身體都燒了個幹幹淨淨,連灰燼也剩不下的樣子。


    “啊……”隨之而來牛二痛不欲生的大叫數聲,整個人身子兩頭一翹,頭和雙腳翹起尺半高,好像抽筋一般,但隨後猛然掉下,人直挺挺的倒在石床上,昏死了過去。


    這時金蓮和紅杏開始忙碌起來,從她們有條不紊的動作來看,是有了一定的經驗,雖然神色較為慌張,可還能應付自如……


    約半個時辰後,牛二在一陣頭痛欲裂的中緩緩迴過神來。這次醒來他知道自己已經再次渡過一劫,不過現在身體虛弱的厲害,動一下都會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強忍著劇痛睜開眼睛,這迴二女都在不遠處坐著。


    當然,二女的表情不一,金蓮滿臉的關切之色,而紅杏更多的是譏笑,她在譏笑牛二得了如此見不得光的怪病。


    牛二心底苦笑一聲,此次去闖玄天殿也真是太倒黴了,怎麽就遇到那樣的怪物,若不是依靠著強於常人的皮囊,如今他會和周平、葉姓老者以及鐵臂銅頭他們,甚至更多進入到玄天殿中的各位修仙者一樣,被吞噬在那裏,還有可能因此而魂飛魄散,想再赴輪迴都成了癡心妄想。


    “玉竹前輩,你醒了?……”金蓮眉間露出異彩,輕聲問道。


    “我……我這樣實在是有傷大雅,我……”


    牛二清醒之後,不免再次尷尬,於是強忍著疼痛耗盡一身的力氣,半側過身去,把後背對著二女。一個赤條條的,如此做來還是可以勉強過去。隨之而來的是牛二一聲無奈歎息:“唉,落難之人都是這個模樣嗎,簡直無地自容……”


    ……


    在一條較為僻靜的鄉間小道上,緩緩行來一輛馬車。馬車從外表看還是能過得去,樣式陳舊,隻是車廂的容量比一般的馬車稍大些。趕馬車的車夫是一位上了歲數的老者,約有六十多歲,胡子鬢角眉梢都呈花白色,遠遠看去,一張黑黝黝的臉龐,卻是滿臉的褶皺,經曆歲月的磨礪,此人飽經風霜,擁有了一定的閱曆。


    馬車行在路上,走的如閑庭信步一般,那老者也是悠閑的一根腿翹在車轅上,側臥著身子歪在車廂上,嘴裏哼著不知名的鄉間小調,搖頭晃腦的樂在其中。


    可能是路不算平坦,走著走著,“咯噔”一聲,車軲轆絆在一塊石頭上,馬車戛然而止。


    “怎麽不走了?”車廂內傳出一聲清脆的嗓音,接著前側的布簾打開,露出一個頗為俊俏的女子臉龐。她狐疑的抬頭向前一看,隨即一顆懸著的心落了下來,秀眉微蹙,顯然有些不太高興。“讓我虛驚一場,還以為我們遇到山賊曹寇了呢。”


    老車夫嘿嘿一笑,那滿臉的皺紋立時開了花,他不緊不慢的說道:“二小姐,你們真的很奇怪,有大好的官道不走,偏偏走這種偏僻的小路,來之前我就提醒過你們,路上顛簸,沿途也不太平,不說山賊什麽的,倘若遇上大兇獸,我們根本就沒有退路。這不,一路行來,不僅你們擔心受怕,我老漢也是提心吊膽的,這又是何苦呢。”


    “你隻管駕你的轅,走你的路,雇用的銀兩可是一分沒有少你的!”此女無端有些生氣,說完此話,“啪嗒”就把布簾放下了。


    老車夫搖搖頭,揚起馬鞭“啪”的一聲鞭響,那匹棗紅馬頓時渾身一顫,四蹄一蹬,走了起來。而整個車體一晃,便輕鬆的壓過了攔路的石頭。至始至終老車夫沒有跳下車去清理路障,而是信心滿滿的微閉雙目,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


    但他們走了不久,車廂內再次傳出聲音。


    “老人家,你找處地方歇息一下吧,待會兒我們再喚你過來。”這聲音比剛才那女子更為好聽,說出來如涓涓泉水,叮叮咚咚,讓人十分的敞亮。


    老車夫聞言二話不說,閃身跳下馬車,然後拉著馬韁繩尋了路邊的一棵小樹係上,自己則哼著小曲信步走向一處幽靜的所在。看他閑庭信步的走路,頗為讓人讚賞此人的樂觀態度。


    而看見老車夫走遠,車廂的布簾完全被打開。這時一位年輕男子的頭從裏麵露了出來。不過這位男子臉色赤紅,渾身瑟瑟發抖。他在兩位漂亮女子的攙扶之下,勉強的下了馬車,並也尋了附近一處偏僻的地方。


    過不多時,就聽一聲男子的慘叫,接著那處地方無緣無故的氣溫驟然升高,臨近周圍樹葉也被蒸烤的嘩嘩作響。此後不長時間,那處又無緣無故的起了大火,好在同時那裏閃出幾枚藍瑩瑩的冰彈,將火勢壓製下去。


    火勢容易壓製,但那處的溫度還是過高,甚至波及到周圍百丈範圍。


    這樣的狀況持續了約有半個時辰左右,溫度漸消,之後很快轉為正常。接著那男子就身著一身全新的衣服被二女攙著從那邊走了迴來。男子的氣色非常的差,臉上由剛才的赤紅變成了如今的蒼白,幾乎沒有一絲血色。他自己也像得過一場大病,步履蹣跚,若不是二女費力的攙扶,不知要摔倒幾個跟頭。隻是看他病入膏肓的模樣,讓人大生憐憫之心。


    這男子正是被噬骨青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牛二,那二女自然是金蓮和紅杏了。


    他們在牛二醒來之後,留在那裏觀察數日,期待著牛二的病情有所好轉。但事與願違,雖然每次間隔的時間在不斷延長,可是發作的樣子始終沒有減輕的跡象。這下牛二有些慌神,如此不停折磨下去,他認為自己不知哪天會受不了,非人般的疼痛若是無休無止,還不如一死了之來的容易。


    金蓮想了一想,倒有了一個主意。她先前聽師傅說過,在她們曹國鄰國趙國有位醫術上頗有造就的大師名叫桑隱。據說此人的醫術登峰造極,曾有把入棺之人救活的先例。牛二得此怪病,他不見得就醫治不了。眼下以牛二的情況,能不能治看似十分渺茫,但好歹總比幹受著強,也算為牛二帶來一線曙光。


    二女在鎮上雇了馬車,並許重金才讓這位經驗豐富的老車夫趕車直奔趙國。他們因為牛二發作的特征,不敢在官道上走,而是避開人多的大路專行相對僻靜的小道。這樣雖然路上要耽擱些日子,但不易被別人發現牛二的怪病,較為安全。


    開始時紅杏極力的反對過,若是走小道一路顛簸,不知要受多少罪呢。可是金蓮非常睿智,聽聞牛二在玄天殿惹了不小的禍,真的被那些修為高深神通廣大的人物捉住,後果不堪設想。而若順利的走出魯國境地,才可放些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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