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小橋,麵有讚許神色,道:“小子,挺機靈的嘛。有為師兩成功力了。”


    李小橋隻能汗顏。


    藏兵鑒,突然的熱鬧了起來,三五個月才會迴一次家的男人們,居然突的一起迴來,過慣了孤寡日子的女人們不大習慣,有一點是真的,她們都很高興,男人都應該以正事為重,老天不叫男人做正事,就不是男人的錯了。


    武三帶著藏兵鑒的製器長老們離開了,至少一年才會迴來,至少一年內,藏兵鑒再不能製兵,兵戰等事,還是以兵製為主,製器,馴化等事,沒有波及,與狐寨和田青揚來求的東西關係不大了。


    李小橋在燒火,他的火燒得非常好,聽說被救迴來的女子根本不是什麽丹辰山紫辰小師妹,而是他從信陽救迴來的一個女子,這個女子斯文知禮,與紫辰明明就是兩個人,也好,免得尷尬多事,田青揚是這麽想的。


    田靈就不這麽想了,李小橋救迴這女子,誰知道他以前是不是就有鬼胎,再加上淩血說的“誰的心上人”的話,她不得不疑心。


    李小橋燒火,她弄吃的,待會送吃的也是一路。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明明是心裏有鬼,田靈在灶台上麵將鍋碗瓢盆敲得叮當作響,李小橋半天沒有迴應,就好像死人一樣,他在想事情。


    最後他看到那黑黢黢的一團,然後傻眼,再揉眼睛,這東西確定能吃麽,扔進去是一隻雞,現在變成了?


    田靈再次將鍋碗瓢盆敲得咚咚作響,氣乎乎的。


    “這東西能吃麽?”李小橋汗顏,李青鸞喜歡吃雞,找個雞容易,想再找什麽天山雪蓮,人參燕窩就難了。


    汗也沒有法子,最後跟著田靈直往靈兒的房中去,到底是靈兒還是血鶯他自己都有些搞不明白。


    到了門前,將門推開,弱女子就呆呆坐在裏麵,她的臉上猶有紅暈,想到的或者是傷心事。


    田靈在前麵,李小橋在後麵,田靈將碗端著,就要到她的身前,李小橋一步跨出去


    ,將那碗搶過來,也不管田靈是什麽臉色,“這東西吃了大補,身體弱的人最好不要多吃。”碗放到邊上去。


    靈兒沒有多餘動作,隻是黯然,然後說:“謝謝,麻煩了。”她看著兩個人,卻似看著誰來。


    田靈怒了,直視李小橋,然後再看靈兒,直接到她跟前,坐下,“姑娘本來是來自信陽吧,長得這麽美麗,肯定還有心上人等著你的,什麽時候叫我們送你迴去吧。”要送客的意思。


    怎麽送得走?


    眼神裏麵全是淒婉,“什麽心上人,心下人,他連我的命都能夠取,迴去也沒有什麽用。”


    田靈有些慌張了,她是女人,女人是天下最敏感的動物,她看出來兩個人之間肯定有什麽東西在纏結,是什麽她說不出來,靈兒賴著不走的話,最麻煩的當然是她。


    “姑娘,這個不好吧,我們都是武人,你天天跟著我們四處遊走於魔物妖族間,朝不保夕,始終不是太好。”


    靈兒看著天花板,上麵什麽都沒有,她的臉上有淚,孤苦無依無非如此,她還能去什麽地方。


    李小橋想張嘴,田靈先說了,她已經叉著腰,盡量作出不能侵犯樣子,這樣子看起來她會顯得更加兇悍一點,“姑娘,我實話說了吧,你那男人雖然對你不義,不過,話說迴來,你也不能因為這個黑炭頭救了你一命,你就賴著不放了,畢竟是有主人的東西了不是。”


    李小橋汗顏,什麽叫做有主人的東西了,無語中。


    靈兒臉上再掛淚痕,抬頭,低頭,在炕上麵前磕了一下,“小女子無家可歸,也不想再迴什麽信陽,隻是恩公的大恩沒有迴報,也不敢與主母搶什麽,隻是願意作個隨身的丫頭罷了,望主母可憐。”


    田靈臉突的通紅,主母?沒有聽錯,拜了洞房的人能夠稱為主母,自己好像有些擔待不起的樣子,她的胸膛挺得更直,人家都說自己是主母了,自己就撈個主母來當當。


    看向李小橋,看李小橋的意思。


    當然要看看她會玩出個什麽花樣來,李小橋有時候真的希望自己在狐城中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靈兒就是靈兒,紫辰就是紫辰,血鶯就是血鶯,隻是三個長得想像的女孩子罷了,隻能想想而已,再也迴不去。


    李青鸞孤高自許,從來就沒有想過會與仙盟中人聯盟,不巧了,就淩血來插上一腳,狐寨借兵的事情作罷,居然與田青揚說到一起,等這次魔仙交戰結束以後,兩邊各守疆土,再不相犯。


    最後還說好了,一起到泰山去見仙盟之。


    事在人為,淩血將製兵事毀壞,幫了李小橋一個忙,武三借不出兵器來,隻能讓他走而已,難怪不得領著大隊人馬去搜集龍泉冰晶了。


    一行十數人,李青鸞與紅漁兩人勢孤,又要裝作與李小橋不認識,與無量山眾弟子一行,坐著藏兵鑒所送的雲車,一路浩浩蕩蕩直往泰山去了。


    泰山在極東地,泰山開宗主本來姓曹,是大夏開國主封的國公,後來大概是代國主修真的意思,算官仙。


    說白,地有官地,妓有官妓,仙也有官仙。


    幾千年來,除了無量在無量舊主一任上坐了數年仙盟首席位,泰山修逸堂從來沒有讓這位置旁落過。


    一席紅葉滿布,紅日從東海濱跨出,那泰山極雄奇山勢在眼前,泰山到了。


    登泰山而小天下,這話果然不錯。


    一入中原,什麽都看不到,隻能見到那萬億仞的山嶽衝天而上,上麵有九曲十八盤的極險小道,巨翅的金雕不停在空中盤旋,數座極樂仙宮在那山脈上麵飄渺。


    到了泰山腳下,有舍劍崖,舍劍涯不是舍劍的意思,是解兵的意思。


    泰山修真人是為官仙,國主常來常往,誰都帶著兵刃的話,太不安全,無論你是何方修真人士都得解兵才能進去。


    眼前是解劍碑了,上麵刻著大大的兩個字,解劍,後麵劍字被風吹日曬,鋟蝕到不成樣子,那劍字得用猜的。


    數十名的黃衣弟子得直直的,他


    們背上都背著尋常尺寸的劍,劍穗劍鞘都黃色,劍芒也是黃色,泰山修逸堂修的也是元捷為主功法。


    到了舍劍崖,解劍碑前,大名鼎鼎的處所,誰都知道該做什麽。


    數十名黃衣弟子在那兒,他們身上的劍卻輕輕的震動,人人臉上都現出凝重神色,到底有什麽東西出現了?


    泰山地界與別處不同,無數靈山都有的封山大陣就不說了,他們常所用的兵刃也都有預知魔物,妖族是否在附近的靈識。


    弟子們都神色緊張,眼睛看向四處,最近黑龍會與魔宗,妖族連連進攻,雖然沒有什麽大恙,小心為上,聽說妖王厲王出於西方,這事不得不小心一些才是。


    遠遠看到雲車從西方出現,劍意卻震動得更加厲害了。


    其中一個弟子匆匆忙忙向旁邊人示意,那弟子升入半空去,去泰山頂上去了。


    李小橋居中,前麵是田青揚,後麵是李青鸞一行人,他刻意與靈兒和田靈保持距離,每當他與兩個人稍稍靠近的時候,總覺得背後有一冷冷眼神快把自己吃下去。


    自己遲早有可能會被她吃,晚一點也是好的。


    數十個黃衣弟子,如臨大敵一般,全數的升上空中,擺出一個蓮花一樣的陣形,他們的劍出鞘,劍意出鞘,身上帶著黃色的玄光,玄光在身上不停遊走,劍意在他們的眼睛裏麵不停的閃爍。


    “都住了,是什麽人?”領頭的弟子慌亂,也不是太莽撞,大白天敢在這兒亂走的,或許不是魔妖道中人。


    “田青揚攜門下弟子拜見修逸堂宗師,麻煩放通一下。”


    那領頭弟子不依不撓,“你看起來像是修真人,可是後麵的是什麽東西?”語聲中微顫,大大緊張。


    田青揚向後麵看去,光頭的大漢,身上穿著四甲,尾巴衝天而上,不知道是個什麽名堂,再他前麵,一個美貌女子帶著極粗質的麵具,也在輕移著腳步往前。


    “不許再往前,再往前,放劍了。”敢情劍是用來放的,那


    劍周身都在顫動,他們好像快拿捏不住。


    連番大戰,是人是狐他們還是看得出來的,怎麽狐族突然來犯居然沒有一個人通傳,他們害怕的是小命交待在這兒罷了。


    田青揚了然,“諸位師侄,不要緊張了,這是狐族聖女李青鸞,是來修逸堂談與仙門中人合作事宜的,不要太過緊張才好,我們等著宗師們出來求證就是。”


    為了讓那幾個弟子安心,他直接找了個石頭坐了在下去,不拘小節無非如此。


    看著他坐下,後麵的人等再沒有上前意思,那弟子放下心來,田青揚坐,無量山弟子都坐,直露出那滿身紋身,頭上也是狐紋的惡漢來,他著皮甲,那甲從來沒有取下來過,甲做得極簡陋,身上的肌肉全部爆開,挺嚇人的,他的尾巴又立得老高,真的取了人的魂兒去。


    他的眼神裏麵透出惡意,全然是威脅的意思,把後麵的那些弟子嚇得一縮一縮的,生怕他直接衝了上來。


    天空中一陣絲竹聲,沒有絲竹聲,或者是仙門中人無論到什麽地方都會有些征兆,修逸堂弟子來了。


    天空中下來,一個黃衣人,他身上著的黃衣比麵前這些弟子看起來更加精美,上麵還有五顆黃色的星星。


    李小橋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裝飾,有一點他看懂了,肯定是如宗族世家中的等級製度一樣,不知道這弟子五星是個什麽級別,看起來挺好玩的。


    “客從什麽地方來?”他沒有下到雲空,先是問了一句,居高臨下,氣勢也有些那意思。


    “龍吉,我是田青揚啊,不認得了。”田青揚一下子從地上跳起來,先前坐著個大石頭,別提多掉份了,其它人也都從石頭上麵起身來,無家可歸者,還說什麽份不份的。


    那五星黃衣弟子看看田青揚,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就像在看一個貨物一樣,“這莫不是無量田青揚師叔麽,怎麽現在才來,無量覆沒,你們無家,早就該來了。”語氣不鹹不淡,聽起來讓人覺得大不舒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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