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素女大有不甘,“叫你們來刺殺紅漁,先前怎麽不動手?”


    李小橋無言,隻說來找人,誰說是來刺殺紅漁的,他是來找靈兒的吧。


    這女子果然不怕死,這麽多精騎,再加上三千年老狐,自己能跑掉沒有得說,柳行雲,風雨嵐是鐵定跑不了的。


    突的城外響起號角聲,遠遠聽到有人唿喝,“有刺客進入狐城,一應人等都不準外出,違者死。”


    或者是誰走漏了風聲,眾人不妙。


    一直北行。


    最後到了那殺豬巷,柳行雲等人候著。


    李小橋把那門推開,女人尖叫一聲,捂住胸口,轉過身來,看到是李小橋,臉上大為不悅,“小子,不是給你說過,五十枚銅幣,想玩繁雜花式不可能麽,怎麽又來了,除非六十枚,出來做也是有氣節的。”


    李小橋扔到地上一枚金幣,那女子也不要什麽氣節,“你走,東西全部留下。”


    那女人看看外麵,遠遠風雨嵐在打望,想起什麽,“莫不是那女人的親戚,這麽舍得為她破費。”


    拿起衣服,一溜煙的走了,或許再不迴來。


    隻能容納下兩床,風素女知道危急萬分,也不敢裝什麽大小姐,此地臭氣薰天她也忍了。


    李小橋與柳行雲在高台前,高台扯起一張橫幅,大意無非是說,獸王厲土再現,好男兒保家衛國什麽的。


    入行伍吃官飯是熱血男兒的誌願,李小橋與柳行雲是來殺人的。


    據查,紅漁現在在雨行村手下做五萬人隊隊長,出入至少有五百精甲護衛,這麽多天就沒有看到過他的人。


    “你們這些歪瓜裂棗都給我聽好了,在我跟前的都想進我們乾字陣的,乾字陣知道不?”


    下麵的人一陣搖頭,“乾字陣好比你們的卵,你們那卵平時有勁是不是都往女人身上使了,都他媽的一群丘八,現在那些臭哄哄的獸人來,爬得你們的女人身上全是騷味,你們的卵沒有地方用,


    是不是該把卵的勁使到獸人身上去,我說了,我們乾字陣主攻,他媽的你們一天除了打群架還會做什麽,乾字陣散了,就是你們的卵爆了,到時候想女子隻有迴你媽裏麵再迴一次爐,聽到沒有。”


    下麵的人哄笑,都道:“聽到了。卵絕對不能散。”


    “乾字陣共五萬人,以前的李頭犯事,現在弄了個紅漁來,你們都知道是怎麽迴事了,我們這隊五千人,雖然打仗的時候是乾字尾巴,出力不多,不過他媽的誰都不能讓這個空降的紅漁看扁了,說不定以前打仗的時候他還殺過你的兄弟,知道不?”


    上麵一個將校模樣的狐人,尾巴上的毛全是紅色,如火燒一般,聽其說話也差不多,頭發尺長,根根直立,與刺蝟相似。


    他走一個石鎖前,李小橋目測那石鎖,好幾人高,至少也有五千斤以上。


    那狐人將那石鎖提在手中,運了運氣,手上泛出紅光,修行氣迸發,向上麵一扔,那石鎖向空中飛去,飛到十丈處落下,他輕輕接住,再扔,連扔十下,放下,走到前麵,一個盆子,將頭放到盆子裏麵,不知多久,才把頭拿起來,頭發全濕,看起來卻像野人。


    “看到沒有,像我這樣扔十下,高過旗杆,再閉氣一刻,臉不能紅,否則迴去給你女人倒洗腳水雲,免得連累兄弟。”


    那火狐坐了下去,旁邊有小卒遞上水來,“開始吧。”


    下麵隱隱有不安聲,妖族男子最是善戰,沒有貪生怕死輩,那石鎖五千斤也不算重,閉氣一刻有靈氣的人也容易完成,隻是一條,臉都不能紅,就有些離譜,說不定有些人本來見水臉就紅也有可能。


    終於有人上台,先試了一下,依示範人先前的樣子,最後下來,臉紅成關公。


    “叫什麽名字,不算過,先記下來。”


    那男子必懊喪,搖搖頭,下了台看著上麵。


    接下來絡繹不絕的都上台了,能夠達到臉不


    紅標準的不到五人,五千人才過了五個,還有四千名額到什麽地方找?


    測試了數千人,扔石鎖不到旗杆高的卻隻有三五個,可見這些男子的悍勇。


    卻見一個頭發淩亂,長不及尺的男子走了上去,一看就知道是邊塞野狐,狐城中男子以長發為習俗,發長不及丈都是惹人笑話,長不及尺就好像是沒有穿衣服上街一樣。


    那火狐起來,一把拉著他,“小子,野狐麽,野狐是進不得乾字陣的,需要先登記在冊,查明來曆,不然豈不亂了套。”


    卻是柳行雲。


    柳行雲道:“我隻是試試,登記什麽後麵再說。”


    火狐麵色不悅,“小子,你以為這是兒戲麽,聽說野狐追雲逐月,本事都挺大,這裏卻是戰陣精英,不是普通狐族將你們看得極高。”


    柳行雲再不答話,直接上前,將那石鎖拿在手裏,向上麵一扔,陽光燦爛,抬頭直看到刺眼陽光,石鎖已經不見,過了片刻落了下來,柳行雲穩穩接住,放到地上。


    “這一下子可使得。”那火狐看得一楞一楞,直接把他的手抓住,“使得,使得。”像失散多年的兄弟。


    迴頭對小卒道:“這兄弟用不著登記,是我老相識,直接進我乾字營第九陣。”


    柳行雲向下麵指了指,“下麵還有一個我兄弟,本事大過我,用不用再測試。”。


    火狐眼中喜意更甚,“測什麽?一並就是。”


    下麵全是噓聲,看他實在太過變臉快。


    他看了看下麵,“你們噓什麽,認準我了,乾字陣第九營雨墨攻是也,今天本大爺高興,先前除了三五個扔石鎖沒有過旗杆的一概收下,到了老子手上再慢慢收拾你們。”


    下麵測試過的狐人都是大喜,一個個遠去,隻留下極少沒有過旗杆的狐人。


    想刺殺紅漁不那麽容易,他時刻都是五百精騎護衛,極少在人前出現,李小橋想的是靈兒,狐族長老共有雨、師、


    李、風四姓,自己在無量山看到那三個肯定就是其中的師、李、風三個,風逸以前也是狐族長老,叛出狐族後,就由他的遠房兄弟來接替,實際上風長老實力應該最低。


    李青鸞也算給自己麵子,知道風素女與自己血脈相存,叫了那女人跟著自己。


    敲敲自己的褲管,邦邦作響,可是李青鸞特麽的為什麽給自己一個鐵內內啊?


    李小橋拿這牛叉的鐵內內確實沒有法子,前世對鎖具研究幫不上他忙,無非長籲短歎一陣。


    營簾**,一個著精甲,手拿彎刀的兵頭進來,正是柳行雲。


    雨墨攻的乾字第九營一共五千餘人,分五百個五十人隊,依柳行雲和李小橋的本事至少都是五百人隊的隊長。


    他們自稱是邊塞野狐,看起來也像,寸功沒有,不敢提得太高,慢慢來而已。


    隻是五十人隊的隊長想接近紅漁何其之難,想接近風、李、師三長老更是難,已經數天,紅漁就沒有出現過。


    柳行雲已經坐下。


    那簾沒有合攏,伸進一隻手來,手骨節粗大,虎口處全是厚繭,握刀的手,殺人的手。


    火紅的赤發,首先映入眼簾,哈哈笑聲,讓人耳朵轟鳴,粗豪的漢子。


    雨墨攻進來了,狐族四姓,雨排第三,雨墨攻雖雨氏中人,他對雨行村大大不滿,因為紅漁是狐寨叛逆,而且一來就做了乾字陣的頭的原因。


    “兩個小子,大大的好事。這事做成了,你們馬上就是千人隊行衛,做不做。”


    李小橋與柳行雲在大門口,他們現在做的是那大大好事,大大好事就是守門,他們還算好,雨墨攻手下還有兩個千人隊隊長已經去抬洗澡水去了。


    兩人相視苦笑而已。


    有人從那大門外進來,並不敲獸首銅環,門大大開著,李小橋心裏稍微有些悸動,他摸摸自己的臉上,臉上很幹。


    風素女用的莫名草汁難臉上裝扮,感覺不太好。


    三


    個人,身後三條狐尾收得緊緊,全身上下都灰色棕衣,三尾老狐,不是雨行村,無量山祠堂擄走靈兒的那三個老頭,風、李、師三長老。


    他們走到門前,看看柳行雲、李小橋,眼睛裏麵稍稍遲疑,“都下去。”


    於是兩個人下去。


    尼妹,總算解放,兩個人到亭子裏麵喝茶,茶水是不錯的,憑李小橋在信陽時的豪奢生活,這茶可值千金。


    遠遠的又來了兩個青年,其中一個衣衫全濕,抬洗澡水這活一般人做不了,他也不擅長。


    要命的是,那女人要的洗澡水至少有萬斤,為什麽用浴桶,不如用遊泳池,或者現成修一個也行。


    兩人身上彪悍氣息濃到極處,當兵行伍,匪氣極重,兵就是匪,匪就是兵,沒有太大區別。


    先前叫四個人來,兩人自以為平時軍功極大,以為有什麽好事,先是安排兩個人守門,他們楞神,當然叫了李小橋兩個人,還沒有完,又抬洗澡水,不能反駁,隻得去抬,李小橋兩人在守門,他們還能去叫誰。


    現在看著兩人清閑的喝茶,肚子裏麵的氣上來了。


    其中一個頭發胡亂挽著的壯漢,是乾字營第五隊隊長,鬼火大起,對著兩人喝茶的石桌就是一腳,那些碎石全部從空中飛了出去,李小橋向後疾退,手上茶杯端得穩穩,連一滴水都沒有飛出去。


    柳行雲也一樣。


    一擊不中,火上麵門,直接一雙鐵拳就對著李小橋鼻梁骨上麵砸來。


    李小橋再退,退到那亭柱上,退無可退,那拳風吹到他鼻尖,將頭一偏,閃到一邊,那雙鐵拳擊到實沉,打進了後麵的柱頭裏麵去,如果中了肯定重傷,這些兵痞要人命是從來不留情的。


    “再動手我不客氣了。”李小橋閃到一邊,拍拍身上灰塵。並沒有看對方。


    “不客氣,老子今天就是要跟你不客氣,老子是千人隊行尉,你是什麽,還敢跟老子叫板,知道規矩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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