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黑龍會,還玉樓,修真人,妖族,魔族能夠稱為九州地的五大勢力,可是還玉樓的傳人還用得著做這麽無聊的事情麽。


    “算了,你迴去吧。”道機卻並不責怪李小橋,他顯然已經下了大大的決心,他看起來有些無奈,有些事情是你不想行也得行。


    李小橋隻能搖頭,他其實還想說一句話,“其實我還想說最後一句話。”


    所有人都已經看向他的方向,這當然是極為重要的一句話。


    “試問宗師都不一定是那葉準的對手,卻為什麽要我們一眾弟子都去送死。”有些話明明不能說,可是你還是不得不說,它有時候會起到讓人意想不到的作用。


    李小橋說完這話他已經變得極其平靜,他直直的看著台上的眾人,他的目光最終卻鎖定到了道機的身上,道機也與他直視,那目光裏麵卻有著讓人難以明狀的意味,卻不知是喜是悲。


    已經有人影飛了下來,那矮矮的胖子,他看起來極胖,他的身勢卻極為的輕捷,你肯定想不到有這麽靈巧的胖子,他從空中跳下來的時候好像是個球滾下來的一樣,隻是有一點與旁人不相同,他滾得極好,他已經到了李小橋的身前。


    他一掌就向李小橋的肩上拍了過去,那聲勢極其驚人,可以肯定這樣的一掌拍到人的身上,肯定就是骨裂的下場。


    他的眼睛不停的斜視,當然是叫李小橋快點躲開,他卻根本沒有躲,這樣的情況下躲的話,他就不是李小橋了。


    啪的一聲。


    聲勢極大,聲音也極大,李小橋卻是身子扭了一扭,他卻又得直直的,他臉色本來極黑,卻看不出來他的表情究竟到了什麽程度,這味道卻肯定不好受。


    田青揚壓低聲音,“小子,你給我倒下去又何妨,何苦一直硬撐著,想連累我麽。”


    李小橋卻是真的痛,田青揚手上留情不少,不過他那胖手輕輕一拍也是極要命的。


    李小橋的口角卻突的溢出血來,田青揚嚇了一大跳,“小子,沒有


    事吧,沒有那麽嚴重吧。”


    卻被那狡猾的眼神向田青揚閃了閃,田青揚才會意,還好,不知道他是怎麽弄出這血跡的,隻要沒有受重傷就好。


    五雷轟擊都不會讓人有這樣大的反應,李小橋居然有膽子說出這樣的話,如果他不是瘋了,那麽這就一定是個事實。


    如果是事實的話,那麽就太可怕了,可怕的是那葉準的實力實在太過霸道,可怕的是道機居然會讓這一眾弟子都去當炮灰。


    弟子們都已經不敢唿吸,因為那唿吸聲說不定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已經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這個事情卻是如何收場?


    道機的手已經在微微的顫抖,他看著下麵那些期待的目光,自己在他們的心中就是無上的宗師,可是事實就是這樣,不管李小橋是怎麽知道這事情,可是這就是一個事實。


    李小橋看了看道機的表情,知道自己好像賭對了,不管自己會是怎麽樣的一個結局,這浩劫好像已經過去了。


    他自己的流雲劍法已經到了雲雷的階段,再加上親眼目睹過葉準出手,又與那葉雲一戰,卻不是說道機的本事不夠大,而且葉準的本事太大了,大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就算是他有那破魔之刃也不一定是葉準的對手。


    場麵已經變得極其尷尬。


    卻已經又有人來了,百丈的高空,百十來人,他們著五色的衣衫,他們是從九峰之地而來的。


    其中最先一人身材極矮,明明就是一個侏儒,他又著的五彩玄爛的衣衫,他的身後是那奇怪鐵麵人,再後麵就是一胖一瘦的雙胞胎,身邊還有幾人,也都是不凡。


    他已經在大叫,“師兄慢著。”那激動的樣子倒有點像是看到了火燒房子一般。


    田青揚按著李小橋的手卻還是不鬆,迴頭看,“鎮元子這家夥隱居鍾山已經多年不見,怎麽今天突的來了?”語氣裏麵透露著不能相信的意思。


    狐疑中,那侏儒卻已經落下了天空,直接向著那道機施


    禮,口中又連連的道:“師兄,此事萬萬不可啊。”


    他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後麵已經絡繹不絕的來了許多人,顯然都是九峰的宗主們,卻唯獨不見丹辰子。


    邪異門的人也是一個都不在,卻不知道是個什麽緣故。


    鎮元子再次的重複萬萬不可的話,好像他就會這麽兩句,後麵下來的眾人也都是一言,再沒有其它的話語。


    場麵已經緩和了許多。


    道機卻也無言,隻等他說出個所以然來,那侏儒四處的打量一番,囁嚅道:“這麽多年來,我一直潛心於深山中,無非就是為了修煉出超絕的功法,卻一直不能成行,實在是慚愧,慚愧,所以並不能為師兄分憂,隻是先前那黑炭頭說得也是不錯,弟子們不知道,我們這些老家夥誰不知道。”


    “那家夥的本事可能已經有了某人七八成的功力,就算是集我們十峰宗主的力量也未必有必勝的把握,師兄此舉實在是太過了。”


    這一言說得是極其驚人,無數的弟子們都已經是驚異到無以複加,從李小橋的嘴巴中說出來還不過是瘋話,可是從這侏儒的嘴巴裏麵說出來就是另一迴事了。


    最為重要的是九峰之主在這個地方的不少,他們也都沉默無言,甚至有些不能內斂的已經在點頭,一個凡人就有這樣大的本事,那麽少年們到這修仙地來又有什麽用?


    所謂的修真修仙修到連凡人都不如,那不就是個屁麽?


    “當然我也不是說就不收拾他。”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的聲音已經壓到極低,終於說出一番驚天的話來。


    這番話實在是驚人,說的當然是葉準的弱點,葉準的兩大弱點,已經有公開的秘密,葉準衝動,行事都是向前,葉準好色,卻是許多年前的事情,估計現在還是沒有變,江山靜改,秉性難移。


    對付葉準這樣的人當然用不著什麽單打獨鬥,有法子就好。


    葉準獨斷,當然可以把他引到無量十峰的封山大陣裏麵剿滅什麽的,不過他好像隻是瘋子


    卻不似傻子,這個卻不能行,又或者把他引到什麽陷阱裏麵,集十峰之主的力量來取他的性命。


    這些法子雖然有違正道,不過對付葉準是沒有什麽道義可講的。


    無論是道機還是水月等人都覺得這是個好法子。


    鎮元子已經在輕笑,道:“這當然是十分的法子,卻還有十二分的法子。”


    十二分的法子當然是絕佳的法子。


    所有的眼神都已經看向了他。


    十二分的法子當然是美人計,沒有一個人聽錯,鎮元子的主意當然是美人計,宗師們的眼睛都已經睜得大大的,這樣的主意當然讓他們震驚,或許這真是一個絕妙的法子也未可知。


    鎮元子已經滿臉得色,“邪異門新進的弟子月翊有絕心,而且向來知曉大義,如果把法子對她說了,她肯定願意為了無量的榮辱而獻身的。”


    “我看道玄師兄成了這個樣子也是痛心啊。”他已經開始搖頭晃腦,無經悲愴。


    “美人計。你說的是美人計。”道機有些不能相信,他的耳朵告訴他自己應該沒有聽錯,他的聲音雖然說得極小,下麵的弟子們沒有聽到,可是台上的宗師們和隨身弟子都是聽得清清楚楚。


    鎮元子見道機連番的詢問,知道他肯定是被自己的絕妙主意鎮住了,當然大點其頭。


    道機已經抬腳,他抬起腳對著那侏儒就是一腳踢了出去,這一腳力量極其充沛,足以把那侏儒的鼻子踢歪。


    卻隻是看到黑影一閃,道機的這一腳好像踢空了,那侏儒已經到了六尺之外,卻是他身邊那鐵麵人把他拉到一邊,道機微微的有些詫異,好快的身法,怎麽能夠快到如此的程度,他覺得自己眼睛好像有些花了,雖然自己沒有盡全力,卻知道,就算是盡全力也沒有十成的把握能夠踢到那矮子。


    鎮元子極其光火,也是伸著一雙短腿在那裏亂踢,卻被那鐵麵的弟子拉得死死的,怎麽能夠踢得到,“成劫,你不要拉著我,看我踢死這老兒,道玄那兔崽子一向看


    我不起,這次快死了,我想個法子給他報仇,這道機老兔崽子怎麽就這樣的不領情。”


    一串串的汙言穢語說出來,那罵架的水平與菜市上的小販大大的有一拚。


    田青揚拍拍李小橋肩頭,示意他解脫了,現在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他一邊。


    田青揚已經飛上了那台子,道機已經說不出話來。


    那鎮元子本來就是無用的人,當年他的師父手下六個弟子卻都沒有什麽大材,話說迴來如果有大材,鍾山也不會當副班長一當就是千年了。


    因為這鎮元子與無量山發揚光大的一人都是侏儒,他師父可能是想借借他的異像,所以投資般的將宗主的位置給了他,就此駕鶴西去。


    不過光個子想像根本沒有什麽用,這鍾山近些年來更是一日不如一日,弟子都快收不到了,鎮元子自己也沒有臉,卻不想今天一出現,就想這麽個餿主意。


    美人計,美人計是修真人能用的麽,這樣地主意都能用,修武人也不用修武了,幹脆都去煉**什麽的,反正控製女人就是控製男人。


    “鎮元子,我敬你是同門,也不再說你什麽,隻是那美人計再別提起,這事情是我們能用的麽,退後一萬步來講,萬一葉準不上當,你叫那月翊姑娘如何處之?”


    鎮元子猶自不歇口,“不就是個騷娘們麽,有什麽處不處的?”話都還沒有說完,那鐵麵人已經將他的嘴巴捂住,看不出表情,卻也能看到他的眼神全是窘態,這不會說話的人可是要了命了。


    與他一起的那些弟子也都是一樣的表情,隱隱的都到那鐵麵人的身後,看起來這宗師還不如這鐵麵人有威嚴。


    宗師們卻都有要事相商,卻不知道是個什麽要事。


    最後台上就隻剩下陸機,下麵的吵嚷聲已經極大,全是哄哄然,先前那一番亂相,實在是讓人驚心,陸機卻是讓人來收場的了。


    宗師們已經退去,下麵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大,竟然有人往台上扔東西,都是些新進門還不曉事的弟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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