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橋卻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敢情那女人一直沒有出現是被人下了藥啊,不過依她那德性,不被人下藥才是沒有天理,卻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卻一會兒就已經看到那台上已經大亂,隻看到道玄那老頭已經怒氣匆匆,背後的三尺鐵劍已經拔了出來,他平常並不用劍,所長就是天雷破,這功法就是以赤手對敵,比起刀劍的威力更為強大。


    他的目標卻是丹辰子子,那丹辰子倒是極為鎮定,“道玄師弟,你這樣大動幹戈豈不是讓下麵的弟子們看了笑話。”他將手上拂塵橫著,倒有些悲天憫人的樣子,道玄看起來就是個完全不講道理的莽漢罷了。


    道玄怒氣衝衝,直接用他的鐵劍指著丹辰子,“什麽大動幹戈,由著你們放屁,就不準我罵人麽,我還要打人呢。”身上修行已經激蕩,他像是真的要動手一樣。


    下麵已經有些弟子在私聊,這宗師看起來不太像話。


    道機已經走了出來,“師弟,這個不能莽撞,叫你弟子出來問問不就知道了。”話畢,已經將目光看到那玄字陣裏麵。玄機子卻被道機叫了上去。


    先前的那些話語李小橋也聽到了不少,現在再看玄機子,卻看那家夥滿臉都是偷雞摸狗的樣子,這下子知道,馬上拉著他,低聲道:“小子,難道你真給那女人下了**麽?”


    玄機子大宭道:“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這東西中者就算是有了什麽也會前事大忘,她怎麽會來這麽一出,難道這藥過了期?”李小橋無言中,看來他對這**的效果極為有信心的。


    估計是兩人商量著要自己命的時候,他用個什麽法子讓那女人吃了這東西,抬頭再看,道機已經在質問玄機子,李小橋趕緊給他讓開,與他在一起危險可是不小,不然那女人要自己的命不成,反讓她倒打一耙。


    “玄機子,丹辰山的紫辰子中了那什麽藥,她說


    是你下的,可有此事?”台上的人先前都聽到幾個人起紛爭的原因,道機卻不得不小聲一點,畢竟不是什麽好事。


    玄機子一輯到地,對著一眾宗師施了禮,“各位宗師,先前本來我念著同門的意思,並不想把這事說出來,不過既然到了這個份上,我也是不得不說了。”


    那眾人知道他要辯駁,隻是聽他說,道玄看這個弟子還是這樣的懂禮數,心裏已經大定,這樣的弟子怎麽可能是下那啥藥的奸險小人。


    “其實今天我差點就見不到列位宗師了。”


    此言一出,那些宗師的臉上都大有疑惑,卻要等著他說出個所以然來。


    玄機子直接就把他和李小橋落到那噬魂岩裏麵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聽得宗師們是一楞一楞的。道玄的臉上全是青黃不接,不知道是個什麽顏色。


    道機等人連連搖頭。


    丹辰子笑而不語,那清靈子本來要發作,丹辰子止住了她,於是暫時熄一下火罷了。


    丹辰子看了看玄機子,再看了看李小橋,笑道:“玄機子快到凝神之境了吧。”玄機子點了點頭,臉上微有得色,卻一想起來自己修行大損,也不知道能不能夠恢複,又現出了苦色。


    “這位弟子大概已經是元魄初段了吧。”


    李小橋有些詫異,這老頭好毒的眼睛,也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丹辰子的老臉突的皺了起來,本來光潔的老臉突的長了十幾條皺紋,“哈哈。你們兩位能夠找到無量先師們找了許多年都找不到的噬魂岩也算是大功一件,不過我就好奇了,那噬魂岩就算是元天之境,也最多在裏麵堅持個十二個時辰必死,你們兩個又是怎麽出來的?”


    玄機子一下就被問到了,他也在想這事情,但是他一直憂心修為大降的事情,所以並沒有問李小橋,現在他已經把眼睛看向了李小橋。


    李小橋一下子慌了,人有不慌的時候麽,關


    鍵是他看起來還算是鎮定自若的樣子,總不可能說出來自己是得到劍塚之主的幫助才出來的吧,這事能說麽?


    肯定不能說啊,說也未必有人信,有人信的話,要自己命的人可就多了去了。


    他才要張嘴,清靈子突的出手,玄機子根本沒有作出任何的反應,她已經用一雙素手將那青年抓得緊緊的,“小子,你不要以為反咬一口就能夠把我的徒兒怎麽樣了,告訴你我丹辰山從來沒有在人前吃虧的時候。”


    道玄在一旁看了,又要出手,卻被道機等人死死的拉住,這個時候肯定不是出手的時刻。


    那金發人已經走了出來,他來中州多年,穿著什麽的還是與中州人異,他的頭發與胡須又是極亂,看起來極為邋遢。


    “清靈子宗師,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直接抓著我門下的弟子怕是不好吧?”他的腔調又有些古怪,實在與中州人士大異。


    清靈子卻伸出了單手捂著她的鼻子,那手極纖巧,那鼻子也極挺,若是她的眼角那些細紋一條都沒有就更好了。


    卡爾斯一時有些不大好意思,他習煉的是中州的功法,不過從白帝州帶來的家鄉馴獸的法門卻並沒有丟下,直到現在都常常與些野獸打交道,身上的味道不大好聞也是正常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徒弟會冤枉他了,試問有哪個女人會置自己清白於不顧,編出這樣的謊話有什麽意思。”清靈子一雙鳳目怒目視著那外番人。


    卡爾斯忍了半天道:“別的女人就不敢說,不過你徒兒……”他見清靈子已經極怒,忙著把餘話說了出來,“那藥大家都知道是怎麽迴事,如果身上曾經有那東西的話,那某人的修行肯定會殘留在上麵,那修行如此古怪,想來大家也不會不識得吧。”


    清靈子本來又要與卡爾斯來上一架,聽到他後麵的話,卻不得不靜下來,顯然他們說的暗語在場的宗師都是知道


    的。


    李小橋暗暗的納悶,這個某人到底是個名堂?


    清靈子的神色終於恢複了正常,伸出手掐著玄機子的胸口,不停的在他的身上吐納,直看到一股靈氣凝結成了手掌在他的胸口不停的進出,估計身上每一寸的肌膚都被她摸遍了,估計那女人下手極重,看得出來他是極度不爽。


    摸了半天,估計年青男人的身體也被她摸得差不多了,最後臉紅紅,“師兄,最近我有些感冒,可能靈識不大敏銳,你來試試。”


    丹辰子想說什麽卻最終沒有說,隻是在玄機子的身上出了一根手指,點了一點,“這個好像是沒有的。”


    丹辰子本來驚絕天人,有或者沒有,他是一定能夠看出來,現在居然說出好像是沒有的話,明明就是護短的意思。


    道玄臉色鐵青,他今天是極度不爽,眼見兩個人都沒有弄出個名堂,直接走到玄機子的跟前,“孽徒,給我好了,不要讓人家說你沒有直,摸了點不算數,要重新摸迴來。”


    道玄也出了一指在玄機子的身上點了一點,隻覺得玄機子的體內氣息極其微弱,心下大驚,眾人看在眼裏,以為是什麽事故,他卻最終還是無話,“確是沒有的,不過,今晚迴山我倒要好好問你究竟怎麽被人害了的。”


    他又看了看李小橋,李小橋也在看他,他本來是欠了李小橋大大的一個人情,不過他自認為已經前事盡了,所以並不覺得如何愧疚,“你們隻摸這孽障,為何不去摸摸那黑炭頭,說不定那藥是那黑炭頭下的也是極有可能。”


    卻沒有一個人為李小橋辯解,無它,因為除了道玄,其它人都沒有那麽衝動,這樣的事是越辯越黑,有什麽辯的。


    聰明人往往容易被愚蠢的法子給蒙蔽到,李小橋微有不安,這些家夥如果一定要搜身的話,自己可就跑不了,雖然那東西是玄機子的,不過在自己身上,兩人都是一


    個死,他們現在隻用感應氣息的法門,自己身上的氣息是那麽容易感應得到的麽?


    清靈子已經來到李小橋的麵前,她的明眸若水,腰肢似水蛇,她的雙腿也極修長,她的皮膚勝過極地之雪的純淨,如果拋開她眼角的那一條細紋不說的話,她也真是一個美人,老了也是美人。


    她已經走到李小橋的麵前。


    道機卻隻能看看道玄,這個時候還鬧窩裏反,不像是好兆頭。


    那元智真氣凝結成的素手已經在李小橋的身上不停的遊走起來,李小橋著實的尷尬,“用得著摸這麽久吧,先前兩位宗師都是隻點了一下就能夠摸明白我身上有沒有,莫非是你的功力不濟。”


    李小橋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摸著倒是挺舒服的。


    清靈子根本就不理他,臉皮也不是一般化的厚,“小子你骨骼與人不同,我不摸仔細點怎麽知道你是不是把那東西藏起來了。”


    李小橋無言,寶貝當然要藏起來了,難道四處晃蕩,不被人家當成怪叔叔就怪了。


    卻始終沒有摸出個名堂。


    “小子看不出來你樣子倒似模似樣,卻是不中用的,身上一點精氣都沒有,不知道是怎麽入了那胖子的法眼的。”


    當然沒有,都被那煉妖壺遮蓋了不是,田青揚卻隻能把頭偏到一邊,當做沒有聽到,這女人也不是他惹得起的了。


    接著又如先前,卻是丹辰子,丹辰子麵有異色,卻也摸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小子身上倒沒有什麽東西,隻是為何身上一絲氣息也無,就像個死人一樣,莫不是身上揣了什麽能夠隱藏氣息的東西。”


    清靈子突的省悟過來,道:“是了,你這小子一定有什麽暗招,現在把衣衫脫了讓人看看你的身上倒底有什麽。”


    李小橋的臉一下都黑了,他的臉本來就黑,現在更是黑無可黑,這女人實在不知道她是怎麽入修真道門的,臉皮怎麽就這樣的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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