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高處,卻是那行月峰,實際上除了清風山主峰之外,就數那行月峰最高,因為上麵全是女子,這樣子她們平時也方便一點,免得受外人打擾,主要是男弟子們。


    落地,陸機直往前去,李小橋四處的打量,這西樓峰顯然不是什麽好地方,到處都是樹木挖得光禿禿的,然後灰燼四起,估計都是挖了那些樹木去煉丹了。


    它又在行月峰的西麵,遠遠的看去,那行月峰就好像直接的從西樓峰爬上去,所以叫做西樓峰,就是因為這一條而來。


    李小橋緊緊的跟著陸機,“師兄,這樣子是不是就說明我以後就算是道玄宗師的身邊人了。”


    陸機直行,沒有迴頭,顯然他一天太忙,事情極雜“第一,不是我拿大,我們兩個不能用師兄弟稱之,如果一定按輩份的話,我至少高了你兩輩,叫主事即可,第二你現在去宗師處隻不過是個燒火的童兒,也許再個燒個三五十年的火有希望成為道玄宗師座下五大弟子的弟子,至於再上看你造化吧。”


    李小橋才知道自己會錯了意,這玩意比特麽的當****都難啊,難怪不得這事情會落到自己的身上,敢情是看自己修行高燒火燒得好了。


    當然也和那長老告自己和掃地老頭打架有關係。


    李小橋走了前頭,訕訕的笑顏開,“陸主事,我既然燒火也一定常常能夠看到不少丹藥了,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看到那入真丸長什麽樣子,聽說是個寶貝啊。”


    陸機終於停了下來,“入真丸,你小子新來的居然知道這東西,我都沒有見過,那煉入真丸的丹鼎都在丹辰山上,每當有資質符合成為宗師座下弟子的人時,才會由丹辰山發下來,這清風門估計七八十年沒有人看到過那玩意了。”


    李小橋一下子就蔫了,這東西居然這麽複雜,他實在不甘心,“丹辰山不是和我們不和麽,他們怎麽願意給我們發丹藥,再說弟子資質符合不,難


    道我們不會謊報麽?”


    陸機再看了他一眼,已經有些不耐煩,“他們一直想重振無量派,想兼並我們,當然會給我們些小恩小惠,弟子就算是資質符合,到時候都要到丹辰山去報道,讓那些老家夥看看的,你以為能騙得過麽。”


    李小橋總算是明白了。


    陸機還在喃喃道:“那些老家夥這樣做還不是為了拉些人跳槽到他們丹辰山,幸好這麽多年選弟子一直人品為重,才沒有出過這種事。”


    李小橋總算明白了。


    兩人不知道不覺間已經到了那丹房,丹房也不止一個,至少與有十來間房子,每一前房子的顏色都有所不同,而且再往上看,還有十來重房子,估計和丹藥的等級有關係。


    越到上麵,那些房子看起來就越大,當然裝飾也更加的豪華,李小橋看了看自己將要走進的這丹房,才知道什麽叫做等級森嚴。


    陸機和那負責的弟子說了兩句,再交待李小橋小心一點就已經離去。


    十來平方的房子卻有四個人,據那個領頭的弟子道,本來是有五個人的,一個人負責打柴,一個人負責擔水,一個人負責燒火,還有兩個人時刻的添加那些藥材,因為要時刻的打開那爐鼎的蓋子,反而是最辛苦的活兒。


    以前那個燒火的弟子也是在這裏燒火燒了七八年了,估計沒有什麽前途,於是下山,帶了個俗家弟子的名頭迴去。


    李小橋但看這些家夥一個個都是粗衣短打,神情疲倦,估計也是堅持不了多久的了。


    想不到自己居然與他們為伍,實在是……


    不過五個人在一起還是挺搭配的,至少看起來還是那麽黑。


    領頭的那黑漢看起來歲數最大,可能都有三十多歲了,麵容卻極拘謹,不太會說話,叫做王可,其他的人李小橋也懶得理會。


    王可就給他分配事情,他們所煉的這丹藥叫做迴氣散,李小橋也看過了,就是一種黑色的粉末,看起來黑不溜


    秋就好像是燒焦了一樣。


    迴氣散的作用第一是用來作為其它丹藥的輔料,第二就是迴氣,能夠迴多少氣呢,比如說李小橋平時摧動那飛升之符需要一定的真氣,迴氣散你吃個一勺子,大概能夠摧動那符一百張而已。


    相當於普通人吃一頓飯的樣子,他們做的就是這個活兒。


    李小橋暗暗的皺眉,這活兒明明就是可有可無,完全就是怕這些弟子閑著了,給他們沒有事情找事情做而已。


    當然做這些活也不是全沒有好處,有一個好處,當做事做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他們就有了一定的功勳值,有了功勳值,就能夠去換自己需要的東西。


    實際上無論是職位還是符紙丹藥都需要這功勳值去換,最後的目的當然還是成為宗師貼身弟子們的弟子。


    李小橋以前守大門,功勳值都是一定的,他就沒有關心這事,所以現在才知道。


    現在王可已經拉著他的手,那手上已經全部都是黑灰,“小橋啊,哥明年能不能到上麵去煉丹可就靠你了。”


    李小橋見他激動得不得了,實在是不明所以。


    另外三個家夥卻看著他,好像是有點不相信的樣子。


    “你要知道啊,哥在這兒三十多年了,一直指望著能夠成為首座弟子們的弟子,隻要我能到上麵去煉丹,以後每天得到的功勳值可就多了不少,距離那目標就又近了不少了。”


    李小橋比較好奇,他在這兒到底這麽久得到了多少的功勳值。


    王可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快三千了吧,每三千點能夠向上升一級,每升一級自動清零,然後又從頭開始,還是三千一升。”


    李小橋終於明白了,他在這兒大概已經十多年了,每天大概一點的功勳,這麽久快攢夠了。


    而且他還是這些人的領頭人,如果想上到那最上麵不知道還要多長時間,而且就算上到最上麵也不能夠保證他就一定能夠成這宗師們貼身弟子的弟子,最多


    隻是有個爭奪的名額罷了,而自己卻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了,心不由自主的就涼了半截。


    風雪霜身上的禁製再等兩三年就要爆發,如果自己到時還救不了狐狸精,那可就要了老命了。


    他的臉上全是苦色,“有沒有快點的法子啊,王大哥。”


    那老王上下的審視了他一下,眼裏全然都是驚異的神色,“當然有啊,比如說你天資出眾,像那個什麽石頭被道玄宗師選中什麽的,也有些人隻是為了將功法能夠練到大成,行了他道,比如前些天的葉無忌就是因為偷竊被宗師逐出了師門,不過他的本事也挺大,這麽多年來一直都沒有抓住他,難道你想……”


    王可看起來胡子茂盛,不過說話就像個少年,也算是踏實的人,不然在這兒也呆不了這麽久。


    李小橋再看看另外的三個人,都是一臉的苦相,估計也都是熬不了多久,最後可能剩下的還是這王可。


    無法可想,去丹辰山偷東西看來是作罷了,絕對沒有生理。


    還是老老實實的燒火從長記憶。


    於是眾人燒火的燒火,打柴的打柴,挑水的挑水,開始忙碌起來。


    李小橋暗暗的驚心,那個王可在這裏呆了十多年了,果然不是蓋的,什麽時候加水,什麽時候念咒,什麽時候取藥,加多少柴全都了然於心,完全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簡直已經爛熟。


    自己心裏卻全是苦意,他這樣的熟悉也不過一天得一點的功勳值,何況他人,這完全就是一個坑,大坑。


    外麵本來寒氣襲人,呆在這房裏麵倒還是不錯,李小橋隻是燒他的火,什麽都不管了。


    卻見那柴竟然慢慢的不夠用,最後王可又開始大叫,“挑水的趕快。”


    於是又看到那挑水的手忙腳亂的跑了進來,滿頭都是大汗,累得就好像是狗一樣,表情卻沒有一點疲倦的樣子。


    李小橋先還是拘禁,後麵做事卻越來越順手,那四個人卻是更加的忙


    亂,不過還好沒有耽誤正事。


    這但見那雄雄的火焰從那爐堂裏麵直接的飄出來,再看看外麵皚皚的雪山,李小橋覺得好像也不是那麽苦楚,到了最後居然把李青鸞的事情都忘了,眼裏隻有那爐堂。


    他倒好,那幾個家夥整日的接觸煙灰,膚色不是很好,現在更是滿頭煙灰,看不出臉來。


    李小橋本來皮膚比往日較黑,反而看不出什麽變化。


    漸漸的就到了晚上,李小橋完全沒有所覺,隻是安心的燒他的火。


    最後再一夾那木柴的時候,一去那夾子,空了。


    “柴呢,人呢。”他一抬頭卻一個人都看不到,一會兒就看到王可進來,手上正端著一個碗,正是弟子們平時吃飯所用的碗。


    本來這些弟子都學了辟穀的法門,平時用不著吃東西,隻是他們說不定還會有下山的時候,所以清風山也考慮得周全,平時的包含雖然清減,卻也不是十分的寒酸,至少肉是有的。


    李小橋燒火正燒到起勁,這個時候連飯都忘了。


    “王哥,怎麽沒有柴了,多燒燒,豈不是能夠多掙點功勳?”李小橋有些意猶未盡。


    王可看著他滿臉都是喜色,拍拍他的肩頭,“小橋,你可不得了,往日功勳上不去,全是因為燒火的人不給力,可是燒火那小子的修行星靈都已經是凡缺高級了,讓我們代替他肯定更加不如,你今天可是讓我們高興了一把。”


    李小橋有些摸不著頭腦。


    王可已經拿著一個琉璃的瓶子,“我身上的這個瓶子是與那爐鼎相通的,依我今天看來,這瓶裏麵的功勳今天一天就增加的十點,是平時的十倍,你這修行凡滿初級可真不是蓋的。”


    他的臉上的喜意根本就掩蓋不住,將那碗交給李小橋的時候差點連碗都扔到地上,另外三個家夥也是看著李小橋說不出的激動,不用說了,他們今天的功勳值可都是翻了十番,難怪不得李小橋先前為燒火燒到柴都沒有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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