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大半的火炬都向自己追來,後麵還有唿喝的聲音,看來是那女人已經出來,自己吸引了這麽多人,看來她突出去也是片刻的事情。


    也不擇路,直往那該去的地方去而已。


    先前來的時候並沒有感覺,這個時候才發現前路實在是不平,連連的轉了幾個巷子,接著又穿了幾道高牆。


    前麵已經隱隱的見了火光,看來其它的淩氏子弟已經收到了消息已經向自己的方向趕來。


    還好,那帶著穹頂的五間房子已經曆曆在目,自己到了那兒,就算是死了也甘心了。


    李小橋奮力的前躍,後麵的淩氏子弟去越追越遠,他的身上有煉妖壺的相助,氣力不竭別人卻不能像他一樣。


    不過他既然到了死地,或許被抓住隻是遲早的事情而已。


    李小橋到那深院的跟前,對著那門就是一腳,一應的五間房子,與前麵所見並無不同,隻是多了些死氣,或者是太久沒有人來過的原因。


    那假的淩宵玉將這真的淩宵玉藏在這個地方其實不是太保險,雖然這個地方平時沒有什麽人來,卻不是什麽找不到的地方。


    李小橋也不能多想,直接的踢開了第二間屋子,裏麵散發著一股惡臭,還是,今天這女人沒有玩什麽自殺的遊戲。


    隻是一個人躲在角落發呆。


    李小橋去就把那女人抓了起來,她張牙舞爪,卻是嚇得直叫,容顏雖然還算清麗,卻讓李小橋早飯都沒有辦法吃下去,這瘋女人已經真的是一個瘋婆子。


    隻等著有人進來,已經聽到有萬千的腳步聲在自己的耳朵跟前不停的響動,也不知道淩老頭花了多大的血本。


    地麵也略微的有些震動,李小橋本來用了那火符點燃了一點點火頭,都差點被這腳步聲帶來的氣流給震熄了。


    隻聽到人越來越多,腳步聲越來越密集火把燃燒的聲音畢畢剝剝,還有數不清的喝罵聲,接著那些罵聲漸漸的小了,卻是淩玉書來了。


    李小橋從那


    窗口向外麵看去,淩玉書在那門口正在吹胡子瞪眼,卻沒有進來的意思。


    心下大概知道了一點,可能這地方有什麽禁製,所以淩玉書不敢進來,這樣倒好自己短時間倒安全了不少,也不知道李青鸞怎麽樣了。


    李小橋推開那門,直接的走了出去,“淩老頭,你怎麽不敢進來,既然謀殺女婿的事情都隨隨便便的做得出,如何不敢進這院子。


    淩玉書在那裏吹胡子,雙手插在腰上,滿身都是力氣,卻沒有使勁的地方。


    “那小子,你快點給我出來,要不是你那師父強行逼我嫁女,會看得上你這個臭小子,現在不要怪我使用陰謀詭計,這些都是你們逼我的。”


    淩玉書氣得肚子一鼓一鼓,話說葉無忌的確是逼得他夠嗆,不過他如果知道他的女兒背地裏什麽事情都在做,他不知道會不會覺得自己理虧。


    “你那女兒就算是送給我我都不要,整天裝瘋賣傻,喜歡葉雲又不敢說,整天還要打打殺殺,人家上個門跪到門前,她的心都飛了,要是那天我娶她,綠帽子不知道要給我帶多少頂的。”李小橋心頭那個各種鬼火,這他媽的都遇到些什麽人。


    淩玉書雙手捏得全是骨節暴響,卻還是沒有進來,“放你娘的屁,有種你給我出來。”


    李小橋當然知道淩宵玉裝瘋的事情他肯定是不知道的,給他浪廢口水也沒有用。


    直接的進屋把那傻女人拉了出來,淩玉書搞了半天都沒有明白,自己的袓屋裏麵怎麽會突然出現個女人。


    而且還是個瘋女人。


    李小橋拉著那女人,到了淩玉書麵前巡遊了一圈,有一個弓手好人手有些不穩,差點把箭放出來,隻有空弦的聲音。


    淩玉書的突的變色,“誰敢放箭到祖宅中,死。”


    這一句話完全就是在幫李小橋忙啊。


    李小橋把那瘋女人拉著,果然瘋子的力氣最大,他好不痛苦。


    那女人看到麵前明晃晃的火把,全身掙紮,


    幾乎就要脫開李小橋的手去。


    “淩老頭,你還認識她麽?”


    淩玉書一楞,看麵前的女人略微體形有些熟悉,五官也不太清晰,畢竟是夜裏,肯定不是自己身邊的人。


    “臭小子,誰知道你從什麽地方弄出來個瘋女人,我怎麽會認識,你現在出來的話,我還能夠還你個全屍。”淩玉書實在不明所以。


    “淩玉書,如果你不按我們的想法做的話,我讓你女兒全屍都沒有。”卻見左首的房頂上麵,已經出現了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是淩宵玉,淩宵玉滿臉都是痛苦的神色,她的脖子被李青鸞扣得死死的,已經臉皮紫脹。


    話說是這麽一迴事,淩宵玉最近裝瘋賣傻也是極其敬業的。


    下人都道她是個傻子,院內大起紛爭的時候也沒有人管她,直接的都跑了去看熱鬧。


    李青鸞被那些追兵猛追,最後到了她所住的院子,她又極大意,以為人不會到這屋子裏麵來。


    就算來了李小橋元氣大傷也不是自己的對手,那想到來的卻是李青鸞,更想不到李青鸞的本事這麽大,她也隻得裝傻到底了。


    淩玉書看到淩宵玉居然被李青鸞製住,大驚,“你這女人怎麽會有這樣的本事?”


    李青鸞卻揮手如刀,小小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勁氣,至少都是元者高級以上,又是這麽遠的地方,淩玉書根本就是鞭長莫及。


    “管你屁事。現在你們全部讓開,隻限我數到十,如果不讓開,我和她一起死。”說畢手上再次的加力,淩宵玉的喉嚨裏麵卻現出了絲絲的紅色,略有血管爆裂的情忕。


    淩宵玉天生就疼這個女人,怎麽敢不讓開,四下一揮手,那些人就如同是潮水一般的閃開,讓開一條大道。


    “算你識相,淩老頭,我的師父呢。”


    淩玉書無法,隻得又叫人,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卻已經有人抬了一個老頭子出來,不是葉無忌又是誰,睡得唿唿作響,那唿嚕幾乎能夠把人的隔膜


    都震破,就算是隔了三條街都聽得到。


    李小橋又道:“拖著一個睡覺的人我們怎麽能夠脫身,你先把他的酒弄醒再說。”


    淩玉書麵如豬肝,“這個死也不能從,這老頭如果活轉來,我們合府沒有一個人能夠活。”李小橋想了也是,淩玉書再疼他的女兒也不會傻到這樣的地步。


    “這個也簡單,你隻需把他弄醒,我也不逼你。”


    淩玉書沉吟了一陣,知道無法,於是在葉無忌的身上點了幾指,就見到有絲絲光華從葉無忌的身上不停的流動。


    過了一會兒,葉無忌身子動了幾動,就睜開了一雙老眼,眼睛裏麵還是一點光華都沒有,他的眼睛長得太難看。


    好像發現身邊的情況有點不對,一下子跳起來,雙手伸於胸前,做了個聚氣的動作,卻發現身上是一點氣力都沒有,才知道自己著了人家的道。


    貪杯是禍,古往今來都是這樣。


    再四處看了看,就知道是怎麽一迴事。


    膽氣卻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老賊,有膽量害我也算你有點本事,快快備車馬,等到老子那天休養好了,再來找你算賬。”


    淩玉書麵如死灰,他雖然想了法子讓葉無忌短時間內不能恢複元氣,卻是有時間限製,說遠了,就算是十年八年,葉無忌才恢複,滅淩氏也是隻手的事情,現在卻已經沒有任何法子。


    也過了沒有多久,那車馬已經齊備,李小橋拉著那瘋女人,直接出了那中門,再也沒有一個人敢拉著他,他看了看那淩老頭,“老頭,看你今天這麽聽話,給你個東西留作紀念。”


    話畢,伸手從那瘋女人的脖子上一扯,就扯下了個東西,扔給了淩玉書,正是他前些日子在所謂的淩氏的祖宅所看到的那個墜子。


    也不知道是什麽名堂,這女人現在成了這個樣子,都還這麽愛惜,一定是非常之物,給了淩玉書說不定對他有啟發的作用。


    淩玉書伸手一接,再看,目光裏麵全是


    遲疑,“小子,我女兒的東西怎麽會到你的手上?”


    李小橋已經準備上車,李青鸞卻已經車裏。


    淩宵玉就被擠在那大馬車的中間,被擠得死死的,想逃根本就不可能。


    “死丫頭,家傳的東西怎麽會跑到李小橋手裏,難道你真的看上這小子?”淩玉書突的大怒,看來這個家傳的東西對淩宵玉來說有莫大的意義。


    那被擠在中間的女人卻眼神略微的閃爍一下,就再也沒有什麽表情。


    李小橋隻能搖搖頭,“淩老頭,你忘了你女兒傻了麽,不過告訴你,你是不是瞎了,這東西是我從這瘋婆子的身上扯下來的。”話畢,一笑,就跳上了那馬車,揚鞭而起,那馬車轆轆,絕塵而去。


    淩玉書卻木木的呆在原地,他實在沒有搞明白那個瘋女人怎麽會有淩宵玉的東西,淩氏的傳統,嫡氏的子弟,這護身符就算是死的時候都要帶在身上。


    本來淩宵玉作為女子是沒有的,隻是淩老頭存個私心,給了這個女兒一個,她肯定比兒子更珍惜這東西,最後怎麽會隨便給人的。


    清平的時節,城門大開,雖然是夜裏,卻是一樣。


    因為那城門已經壞了很長的時候,一直都沒有修理過。


    葉無忌在趕車,腳麵是四個年青人,他一個老頭子擠在裏麵也不是太好,他思想如此之古板卻是他被葉準搶了女人的原因。


    “你們想怎麽樣?”淩宵玉看著睡在那馬車中央的瘋女人,現在終於沒有裝瘋,裝瘋也沒有什麽用。


    李小橋看了看地上的那瘋女人,“這女人是什麽時候瘋的?”


    淩宵玉現在落到了人家的手上,是個有問必答啊。


    她當時看到葉雲將那瘋女人抓住,就知道事情已經泄露。


    “她一直潛伏在葉府,偶爾與我互通消息,等到有一天,她突然迴來,身上略有小傷,後來我才知道是被葉雲打傷的,那塊有血的布也是我從她身上得到的,隻是她最後怎麽瘋了我實在不清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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