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審訊室裏,茅隊依然還趴在地上還沒迴過神來,而小陳則靠在椅子上,滿臉的蒼白。(.棉、花‘糖’小‘說’)


    周所長一見到這般情況,不禁傻了眼,“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趴在地上的茅隊,很艱難的抬起頭,“他居然敢襲警!”


    “你說什麽?”


    周所長又看了一眼靠在椅子的半死不活的小陳,然後又撇了一眼若無其事的季如風。


    “還真是反了天了,好大的膽子,還敢襲警?”周所長黑著個臉,隨後大手一揮,身後就來了兩名警察要把季如風帶走,季如風不做任何反抗,隻是微笑道:“我根本沒碰過他們。”


    “你沒碰過?難道還是他們自己打的不成?”這是陶澤大聲喝道,見到這副場景,他心裏可就痛快的很了,本來還在想用什麽辦法讓這家夥進監獄,這下好了,襲警,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季如風不由聞聲看過去,陶澤就站在周所長的旁邊,一臉的得意,季如風不由好笑道:“我說陶少,你還真的來了,看來你這次還真是下了不少的血本啊?”


    陶澤愣了愣,隨即冷笑道:“我說姓季的,我早就說過和你沒完,我也相信你遲早會落到我的手裏,如今這襲警的罪名可不小,你還笑的出來?”


    “嗬嗬!你沒開玩笑吧?說我襲警?他們兩腦子有問題玩自殘,關我卵事。”季如風雙手一攤。


    陶澤看了一眼地上的棒子,上麵還沾了鮮血,心裏頓時樂開了花,心想,這一次還不整死你,連忙向周所長打了個眼色。而皺所長也很懂事的立刻揮手對手下說道“來人,給我把他先關起來,另外給我把這地上的兇器拿去化驗。”


    季如風很乖的跟著兩個警察往外麵走去,但是走到門口的時候,不禁迴頭,笑著說道:“我說陶少,你得隨時準備好,我可能很快就能出去咯!”


    這話聽的你進讓陶澤後背冒出冷汗,對方雖然笑眯眯的說話,可是他那笑容就好比魔鬼一樣。(.棉、花‘糖’小‘說’)陶澤感覺一種可怕的感覺油然而生,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讓他永遠不見天日,如果讓他出來,那自己就遭殃了。


    季如風被關起來後,王詩詩就迴去了,隻有陶澤麵無表情的坐在辦公室裏。


    沒多久,周所長就一臉難看的走了進來,陶澤見狀,滿臉歡喜的起身問道:“怎麽樣?那家夥能判多久?”


    周所長一副苦瓜臉為難的說道:“剛剛檢驗室那邊檢驗出的結果是,那棒子上根本就沒有他的指紋,而且小陳他們身上也查不出有傷,所以根本就不能說他襲警。”


    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季如風襲警,周所長也是沒辦法了,隻能告訴陶澤,想季如風這樣故意傷人罪,最多也就幾個月的勞改而已。


    而陶澤聽了後,心裏既害怕又不甘心,絕不能讓季如風出去,最後一臉的鬱悶走了。


    與此同時的別墅裏,朱倩怡一臉的擔憂,雖然平常對季如飛冷冰冰的,可真當他有什麽事的時候,她還是會很擔憂的,今天請假去學校幫馬小蓮解決問題,可是這一整天了都還不見人迴來,電話也打不通,馬大年也打電話問過他妹妹,結果他妹妹說季如風中午就已經走了。


    可能是出自女人的第六感,平時季如風也有過這樣的情況,可是這次不一樣,朱倩怡心裏總是覺得不安,好像要發生什麽事一樣。


    這時韓若雪從樓上走下來,也是滿臉的擔憂,“姐姐,還是找不到如風哥哥啊!剛剛陳美琳的電話也打過了,她說今天根本沒見過他。”


    ……


    第二天,雖然心裏很擔心季如風,可朱倩怡還是照常去上班,因為她心裏想著,如果他隻是和別的女人出去鬼混了的話,進入肯定會來上班的,可是她失望了,馬大年給她打電話,說季如風沒有來上班,聽到這話,足球歉意心裏不由咯噔一下,而她這次也算是真的著急了,季如風以前也鬧過一次失蹤,而且那次還受了傷,也不知道他這次會不會遇到了什麽危險。


    朱倩怡一上午都是眼神空洞,無精打采的,她現在根本就沒辦法去想其他的事,腦子裏滿滿的都是季如風,時不時就一個電話打到門衛室,可一次次的讓她失望。


    而就在這時,一身警服的張玉菱來到了公司,當朱倩怡看到張玉菱的時候,就證實了她心裏的想法,季如風真的出事了。


    張玉菱落座後,在她們姐妹期待的眼神下說道:“剛剛我接到局裏的通知,說季如風現在被關在派出所內,因為昨天在離師範大學不遠處的一處修理場內,與人鬥毆,直至今天早上,有兩名傷者已經搶救無效死亡,另外幾個依然是昏迷不醒。”


    “怎麽會這樣?”當朱倩怡聽了張玉菱說了以後,差點就要昏厥,幸虧坐在旁邊的韓若雪扶住了她。


    張玉菱苦笑道:“這家夥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以前玩玩就算了,可這次他鬧出了人命,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聽到季如風殺人之後,朱倩怡和韓若雪都非常擔憂,殺人可是要坐牢的,雖然她們都見過季如風殺人,但這一次可不同,以前都是出於自衛,而且對方都是殺手,這一次卻不一樣,但是朱倩怡不相信季如風會平白無故殺人的,因為他了解季如風的為人。


    後來張玉菱帶著朱倩怡和韓若雪以及馬大年趕往季如風所在的派出所。


    而季如風被關在拘留室裏,也挺鬱悶的也很無聊,這裏沒人陪他說話不說,而且環境極差,還有很大的氣味,吃喝拉撒都在一個房間,本來昨晚是和其他的關在一個房間的,雖然環境差了點,可至少還有人陪他吹牛啥的,可是今天一大早就被他們帶到這個單間,而且連手腳都被拷住了,他也意識到了他們的用意。


    關在這裏這麽久了,季如風的煙癮也早就犯了,可是在這裏被說抽煙了,連飯都沒得吃,中午也就兩個像石頭一樣硬的饅頭,季如風咬了一口,差點沒把他牙齒給咬掉。


    “季如風,有人來看你了!”正當季如風在發呆思考問題的時候,房門就被打開了。


    當看到季如風從房間走出來的時候,而且連手腳都被鎖住的,朱倩怡眼睛瞬間就濕潤了,而韓若雪那小妞直接就哇哇大哭起來,抽泣道:“如風哥哥,他們怎麽能這樣對你。”


    季如風見她們這麽擔心自己,心裏不由的一陣感動,同時又很內疚,不禁笑著對她們說道:“你們別太擔心了,沒事的。”


    “你個壞家夥,我們都快擔心死了,你還笑的出來,你這次是打死人,要判刑的,居然還說沒事,你是想氣死我嗎?”朱倩怡說著也哭了起來。


    季如風一聽,就有些詫異道:“不是吧?沒你們說的那麽嚴重,把他們打傷而已,最多賠點錢。”


    “哼!季如風,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淡定。”這時張玉菱也從旁邊走了過來,季如風見了後,笑著道:“張警官,連你也來了,看你們大驚小怪的模樣,不過你們剛才說的究竟是什麽意思呢?”


    張玉菱走到他對麵,滿臉的擔憂道;“你還不知道吧?就是昨晚和你鬥毆的人,今天早上在醫院搶救無效死亡,如今你已經是蓄意謀殺,並不是你說的大家鬥毆那麽簡單,知道嗎?”


    “死了?”季如風也愣住了,人是他打的沒錯,可他自己下的手,他自己也是非常的清楚,憑他那下手的力道根本就不會造成死亡,可張玉菱並不是在撒謊,季如風頓時也有些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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