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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天劍芒化作億萬光華從天激射而下,眾人全都睜大了眼睛,隻見烈風淩冽中,燕飛南全身鼓動,衣衫唿唿直響,忽然,他急切後退幾步,衣袍一揮,背後四把長劍同時出鞘,燕飛南微帶幼稚的聲音響起:五行劍陣!!


    說罷右手撚成劍訣,操縱五劍,頓時五劍仿佛受到感應,立刻急速旋轉開來,逐漸形成一道劍環,將其周身籠罩。


    鏘鏘鏘鏘!!


    億萬劍光紛紛撞上劍環,火星四射,紛紛向旁濺開。眾人見劍光射來,連忙後退躲避。


    君子愁身在半空,見燕飛南五劍齊出,竟是硬生生將自己所催的萬千劍芒擋了下來,心中讚服的同時,加緊劍訣,催動劍芒奮力激射。頓時劍芒瘋狂撞向劍環,之後瘋狂四射,將旁邊石砌樓台擊得轟轟直響,霎時之間,原本雄偉美麗的靈月廣場,已然成為一片狼藉的廢墟。眾人又向旁邊退避數丈,心中驚駭:“如此壯闊景象,平生實未見過。”稍微躲得慢了,難免遭到誤傷。


    法華子望著這般璀璨光景,長籲一口氣,喃喃道:“師弟的修為,恐怕已在師傅之上了。”說完,寒風拂麵,忍不住大聲咳嗽起來。


    “燕孤行!!”


    燕飛南催動五劍飛舞,將萬千劍芒擋在身外,忽然大喊一聲,一把長劍透風飛出,向君子愁直刺而去,隻聽“錚錚錚錚”無數聲響,那把長劍迎著萬千劍芒逆風飛去,眨眼之間,已到君子愁麵前。


    寒光襲麵,君子愁倒吸一口涼氣,慌忙揮劍格擋,隻聽“錚”的一聲巨顫,君子愁手臂一麻,斬月劍險些月兌手。那飛來的長劍被他一擋,從他肩頭飛過,隻是那劍太過鋒利,雖沒將他刺中,所帶劍風卻已將他肩膀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接著那劍劍鋒一轉,從後飛來,君子愁顧不得肩上的疼痛,急忙揮劍急斬。鏘!!!一道火星閃過,君子愁隻覺胸口一震,五髒六腑都欲爆裂,再也站立不住,從空中栽了下去。


    那些劍芒失去控製,頓時光芒一暗,也從空中紛紛掉落下來。


    鐺鐺鐺鐺!!


    伴隨無數鐵劍的落下,君子愁重重摔向地麵,接著“錚”的一聲巨顫,燕飛南的長劍也從空中劃下,插在他的麵前,將青石擊得亂飛。


    法華子等人急忙搶了過去,看了君子愁一眼,又看了看那把青黑長劍,頓時臉色鐵青,顫道:“奕,奕之魔劍!”


    燕飛南將其餘四劍收起,好奇的望向法華子,道:“哦?前輩認識此劍?”


    君子愁忍痛看去,頓時臉色一白,望了法華子一眼,道:“這把劍,難道就是當年廣成子祖師鑄造的那把魔劍嗎?”


    法華子茫然的點了點頭。


    田墨仁,水月大師大驚,同時望向那把劍,問道:“怎麽會在他的手裏?”


    燕飛南將劍一收,那把古劍刷然飛起,向他落去,笑道:“既然諸位是這把劍的朋友,那我也就不來為難諸位,隻要你們交出玉清劍匣,我立刻轉身離去。”說完看了君子愁一眼,又道:“這位前輩的劍法很高,能逼我同時使用五劍,你還是第一人。”


    說完,坐在地上,望了望天空,道:“若你們不將玉清劍匣交給我,那我就一直坐在這裏,永不離去。”


    眾人麵麵相覷,均沒想到這個少年武功卓絕,卻會說出這樣一番幼稚的話,倒好像是小孩子耍賴撒潑一般。


    法華子蒼老的聲音道:“既然奕之古劍能到你的手裏,那說明你與本門的確有緣,隻是玉清劍匣關係重大,請恕本門難以答應。”


    燕飛南看了他一眼,道:“哦?那我就坐在這裏等,總有一天,你們會答應我的。”


    眾人一片喧嘩,田墨仁望向法華子,沉吟道:“這……”


    水月大師道:“你這小孩子怎麽這樣?別人不給你,你難道還耍賴不成?”她見燕飛南並非邪惡之輩,語氣便客氣了許多。


    燕飛南閉目而坐,不再說話。


    法華子搖了搖頭,道:“血月族的三日期限已到,今晚怕有一場硬戰要打,我們先商量如何應對血月族要緊。”


    田墨仁,水月大師都點了點頭,君子愁從地上緩緩站起,眾人急忙扶住,君子愁搖了搖手,表示無礙。法華子道:“師弟,你的傷要緊嗎?”


    君子愁淡淡道:“不妨。”


    法華子看了燕飛南一眼,道:“我們先迴棄劍堂吧!”說完轉身離去,走了幾步,忽又問道:“葉小雙找到了嗎?”眾人搖了搖頭。法華子頓了頓,埋頭去了。片刻之間,靈月廣場上隻剩燕飛南獨自一人。


    ※※※


    日影西斜,月掛東方,今晚,弈劍聽雨閣比任何時候都顯得寂靜。


    忽然西北角上飛來三道紅影,落在棄劍堂的房簷上。


    法華子望著那三道紅影,緩緩道:“他們終於來了。”


    當先那個紅影向院中掃了一眼,用尖銳的聲音,道:“各位,我們要的東西,你們準備好了嗎?”


    法華子手握玉清劍,立在眾人之首,向他看了一眼,大笑幾聲,道:“邀月,別說我們沒有,就是我們有,那也不會給你們,我們奕劍聽雨閣與你們血月妖人永遠勢不兩立,我勸你們還是趕緊滾出中原,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那叫邀月的臉色一變,隨即恢複平靜,道:“照這麽說,你們奕劍聽雨閣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交出本族聖戒了?”


    水月大師道:“呸,你們殺害木鬆師兄這筆賬還沒有和你們算呢!要你們的聖戒,做夢去吧!”


    邀月原本通紅的臉色瞬間變得更紅,身後那較高的紅袍人上前一步,躬身道:“執首?”


    邀月緩緩點了點頭。


    身後那人已明白了他的意思,向他躬了躬身,從房簷躍下,落在眾人之前,沉聲道:“既然你們不識時務,那我隻好給你們一點教訓。”


    奕劍聽雨閣弟子不等他說完,便已向他搶先刺去,那人紅袍一揮,幾道紅光閃過,向他攻來的幾十個奕劍聽雨閣弟子頓時全都倒飛起來,鮮血四濺,長劍橫飛,竟是被他瞬間斬下了半隻手臂,慘叫聲不絕於耳。


    砰砰砰!鐺鐺鐺!!


    無數手臂夾著劍影從空中緩緩落下,慘不忍睹。


    法華子,君子愁,田墨仁,水月大師全都刷然失色,此人瞬間將幾十人的手臂斬下,出手之迅疾,手段之毒辣,實在令人匪夷所思,悚然心驚。


    那人眼光落向法華子,輕聲道:“若是掌門不將聖戒交出,今日在場所有人都要留下半隻手臂。”


    法華子身子一顫,喝道:“妖道,休要猖狂。”


    說罷飛身而出,玉清劍刷然出鞘,向那人急刺而去。


    那人此時手中已多了一把利劍,見法華子飛身刺來,立即劍鋒一揮,一道無形劍氣向法華子迎上。


    法華子揮劍一斬,將逼來的劍氣劈散,接著身子不停,向那人繼續刺去。


    那人微微變色,連揮幾道劍氣,將法華子阻攔。法華子身影陡轉,變刺為削,一道玄青劍氣向那人反削而迴。


    那人身子一躍,落向空中,避過疾來的劍氣,哼了一聲,道:“奕劍聽雨閣的掌門倒也有點兒本事。”說完劍光連揮,將一道道劍氣向法華子如雨般逼去。


    法華子連忙揮劍格擋,同時也將玄青劍氣向那人逼去。頓時一道道紅芒與青光碰撞,仿佛閃電般璀璨耀眼,身後更是“砰碰”之聲大作,無數花壇,盆景被劍氣擊得粉碎。


    君子愁焦急的望著二人,又抬頭望了望房上兩人,心中尋思:“一人尚且如此難以對付,若是三人同時動手,那可怎麽抵擋得住?看來血月族的實力遠比自己想象的厲害許多。”剛這麽想,忽覺胸口一陣難受,忍不住咳嗽幾聲,心想:“那少年的修為實在太高,若非他手下留情,恐怕自己早已命喪黃泉了。”正在遐想,忽聞“啊”的一聲痛叫,心中一驚,連忙看去,隻見法華子已從空中摔下,重重砸向一隻花盆,砰的一聲,將那花盆砸得粉碎。


    君子愁連忙搶上相救,隻見法華子滿臉鮮血,左臂已被斬斷,鮮血狂湧不止。


    這時田墨仁已然迎上了那人,君子愁看了法華子一眼,對水月大師道:“照顧師兄。”


    說完飛身而起,向敵人攻去。尋思:“連師兄都非此人敵手,田師兄怕也鬥他不過。”


    那人見君子愁迎來,眼神中大是鄙夷之意,對麵前此人完全不放在眼裏。


    君子愁也不計較,斬月劍刷刷飛刺,向那人一陣急攻。那人見君子愁出手不凡,臉色漸漸凝重起來,出手也慎重了許多,但終歸君子愁身上有傷,沒鬥幾個迴合,已被那人一掌擊中。那人嘴角一笑,又向田墨仁猛烈攻去。田墨仁哪裏抵擋得住,片刻便身負重傷敗下陣來。


    那人頓在空中,向地麵睥睨一眼,得意道:“還有誰?”


    水月大師氣不過,就要起身去鬥,法華子急忙拉住她,搖了搖頭。水月大師自知身有重傷,隻好忍住怒氣作罷。


    那人向弈劍聽雨閣所有人掃視一眼,道:“沒人了嗎?”


    程明再也忍不住,飛身而起,向他刺去。


    法華子大驚,心想程明哪裏是他對手,想要唿止,卻已遲了,隻見一道耀眼劍光下,程明“啊”的一聲從空中摔了下來。


    法華子自己雖斷了半隻手臂,心中卻掛念著程明,見程明受傷,急忙叫道:“程明,傷到哪了?”


    程明從地上站起,茫然的看了看法華子,奇道:“師傅,我沒事?”


    說完,“砰”的一聲,那個血月族人重重摔在他的麵前,將他嚇了一跳。


    眾人都沒搞清狀況,隻見一道人影飛過,靈月廣場上的那個少年緩緩落向地麵。


    那人望向少年,指著道:“你……你……”


    燕飛南將劍收迴,淡淡道:“你不該在我麵前用劍。”


    那人瞳孔收縮,胸上已多了一個窟窿,鮮血汩汩直射,掙紮了幾下,顫著道:“為……為什麽……”


    燕飛南擦了擦劍上的鮮血,依舊淡淡道:“你長得太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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